都市之我为宗师-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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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他不想玩了而已。
有的人可能会觉得,孙长宁和李鹊打根本不认真,和鱼鸢打认真了,如果是以宗师的身份与名头来看,明显是让鱼鸢有了面子,毕竟玩闹状态下打败别人实在是一种不尊重,但是李鹊辈分小,所以即使说出去别人也不会觉得有问题,前辈指点后辈,还是一桩美谈。
但是鱼鸢不这么认为。
因为他的年纪比孙长宁打,理论上来说,辈分也比孙长宁高。
李鹊输了不丢人,因为输给前辈,他鱼鸢输了丢人,因为输给后辈。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并不是宗师,孙长宁是宗师,故此,这输了倒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少年宗师的名头已经成熟,天底下谁不知道那个把源藤武打的求饶的年轻孩子?
“没想到我也成了你的踏脚石。”
鱼鸢这么说了,想了想,似乎觉得又不对,于是再度补充了一句。
“不对,应该是足下的一块青砖。”
踏脚石是向上面去的,而足下青砖仅仅是铺路用的。
孙长宁弄死的宗师够多了,败掉的化劲也有二十几位,多他鱼鸢一个,锦上添花罢了。
朱鸿文看着鱼鸢被搀扶下来,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孙长宁,抱了抱拳,又看向虞秋霖,拱拱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咱们,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
他把那朱袖一挥,对着内堂口就一送。
“里面招呼。”
。
第五百零五章 见识功夫()
进入内堂口的就只有孙长宁和虞秋霖,剩下的人和洪门一干人等都留在外面,同样,这内堂口进来的也只有几个巨头,毕竟这一次下了请柬,来的自然是要有说的上话的人。
洪门内,龙头和诸元老最高,其他的都靠边走,来几个,大家商量结束,这事情就定下了。
主客落座,朱鸿文作为龙头自然是位于座首,这不是不常联系的朋友之间请客吃饭,名为宴请,事实上还是谈事情。
既然要谈事情,那必然要把自己放置在主动的位置上。
客随主便,从没有主随客便的道理,和你说好话,那都是客气,切莫当真。
至于要说什么,三声两声,你一言他一句,也就明白的差不多了。
“马上开始的拍卖,我们洪门必然要插手,这事情我先和虞小姐通知下,避免到时候产生冲突,再一次的重申,请您听清楚了。”
朱鸿文并不给虞秋霖面子,他身为洪门港岛分舵的龙头,本来就没有必要给虞家面子,况且虞秋霖在这里有自己的势力,不算是虞家之内,虽然打着虞家的旗号,但是朱鸿文哪里不知道里面的道道?
“不能让步,抱歉。”
他把手里的茶水托着,那盖子在茶口边缘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虞秋霖蹙眉,但良好的修养让她没有说出什么问题,只是道:“鸿文先生为什么执着得到那神玉?”
朱鸿文反看她一眼:“那你为什么执着不要我们插手?”
他也不弄那些慢条斯理的东西,直接就道:“神玉,你想要这东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你不能说,我们自然也不能说。”
虞秋霖摇摇头:“如果是平常的话,我或许要说一声孟浪了,但是这一次,我也不能让步啊。如果我要让步,我就不会来这里赶赴这场鸿门宴了。”
朱鸿文笑了一下:“鸿门宴,洪门宴,虞小姐的话也挺有趣。”
“不过有趣归有趣,这事情还是没办法解决。”
虞秋霖看着他:“鸿文先生没有诚意。”
朱鸿文摇头:“我诚意满满,如果不想谈,我一开始也就不下这个宴请,只是你这开门见山,山有些大了点,开始就弄一个我办不到的条件,这让我怎么办?”
“未必就办不到。”
虞秋霖开始和朱鸿文谈判:“鸿文先生放弃那枚神玉的拍卖,我可以把我手里掌握的海运线转让三条给你。”
海运线,这对于港岛的黑资企业绝对是一块极其肥美的蛋糕,能够避开海关检查的都是这些路线,而开拓一条新的海路需要很大的投入。
并不是像所有人想的那样,海军驻守,海关驻守,这里就万无一失了,如果港口如此就万无一失,那每年又怎么会有很多偷渡的人呢?
事实上,偷渡这种问题,任何一个沿海国家都没有办法解决,只能尽力的去控制。
开放海运路线,这条路线上运的是什么,安不安全,是不是处于三不管地带,这都要指的商榷,有些人甚至知道海关的出巡时间,大海上可没有围栏,算准了经过,内海之中暴风雨的概率不大,有很多事情是可以打擦边球而不被察觉的。
有时候,甚至称呼为大摇大摆也不是不可以。
朱鸿文目光动了动,笑了声:“海运仙啊,确实是挺不错的条件,我都有些心动了,毕竟我洪门掌握的海运线也就那几条,但是在这神玉的面前,我还是需要斟酌几分。”
“大海上风高浪急,天气不好,时间都要对不上,你交接海运路线,但海上一些卡口说不得不认我,要疏通这些关系还需要很长时间。”
“而且三条,太多了。”
这话说了,就等于还是不同意,不要看似乎是有些松口,事实上是半步也没退。
最后那三条太多了,也是含着深意,朱鸿文同样怕虞秋霖在动手脚,一点点的摩擦就可以造就一场逮捕大戏。
在港岛这一块干事情的,明面上是白的,但是背影里,谁没有几片黑的?
没有黑的在这里玩不下去。
都说世道非黑即白,但是有些人跨步比较大,总是喜欢两头踩。
踩得不过线,灰色地带纵横来去。
踩得过线了,那很快就要被开刀了。
虞秋霖暗道自己操之过急,但身在港岛,家底尚浅,靠着正常的公司运转显然没有什么筹码可言,唯独海运是可以打动洪门的东西,但现在人家摆明了说自己不要,在神玉的面前一切利益都可以暂时放下。
这玩意洪门看样子是要吃定了。
虞秋霖突然觉得有些烦躁起来,那身上的气血一晃,心中居然生出在这里把他们全部弄趴了的念头。
不过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逝,虞秋霖知道凭自己就想把他们全部打倒在这里,即使血战一番成功了,事后自己也绝对走不出外面的大擂。
怕是屏风后面藏着一片“刀斧手”呢。
而且这种招数应该是孙长宁的专利,这猴子有这本事,自己可没有。
虞秋霖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是那气血一动还是让朱鸿文捕捉到了,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声音朗朗,看向不解的虞秋霖,道:
“虞小姐现在怕是恨死了我,手里的砝码并不多的情况下,还不想低头,实在是有些困难的。”
虞秋霖呵呵的笑了笑,这声音意味深长,但就算是傻子也明白,这姑娘现在根本不打算遮掩了。
孙长宁没有开口,毕竟嘴巴谈判这种事情自己不擅长,但是这时候,朱鸿文突然把目光移动到了自己的身上。
感受到这股子奇异的目光,孙长宁顿时转头看向他,而朱鸿文仍旧带着笑意,忽然开口,对孙长宁道:
“听闻龙王有一手指发子弹的功夫,我今天想要见识见识,不知道可不可以?”
他把话题引到这里,孙长宁微微皱眉,而后又松开眉头,点点头,表示自然可以。
于是朱鸿文转了下脑袋,那几个大佬中有人把身上的手枪卸下,里面的子弹倾倒出来,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发。
谈话时带枪,子弹上满,黑路上的大帮派中,这是常见的基本操作。
第五百零六章 学海无涯()
三十发子弹整整齐齐码在孙长宁左手边的桌子上,孙长宁两根手指一捏,那就在众人眼前一搓,动作快到极致,那给递子弹的大佬还没有反应过来,耳中突然响起一道破空声。
那是子弹呼啸而出的声音。
破空的声音先响彻,而后才是爆炸的声音。
后面的墙壁上陷出一个大坑洞,那大佬的头早已经偏开,但即使是如此仍旧感觉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他的功夫没有练到化劲,刚刚那一下能下意识避开,已经是很强大了。
此时他眼中有着浓烈的震惊,看着孙长宁的两根手指之间升起一道青烟,在短暂的呆愣后,于是发出不可思议的惊诧声。
“这不可能,人的手真的能做到打子弹?”
子弹的飞行是在多重力量的作用下产生的,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就是火药。
子弹本身是有火药的,平素所说的子弹是弹壳加上弹头,火药就在弹壳之中,底部的圆环需要枪机击发,这当中膛线加速旋转的力量,才有最后的威力。
而现代枪械的构造还要更加的复杂。
人的手指取代了枪机?
任何人听到这个讯息基本上第一反应大概都是胡说八道。
但是这大佬此时亲眼见到了这一幕,又不得不相信这件事。
它确实是真实存在的事情。
孙长宁把那发子弹打出去,而就在这个瞬间,堂口外部早已经有密集的脚步声响起来了。
并且似乎和虞家的那些人发生了一些冲突。
“去,老高,让他们安静,说里面没有事情,我们在商讨问题,这子弹不过是见识筹码而已。”
朱鸿文如此开口,那边上顿时有大佬起身,三步两步的走出内堂,于是很快里面诸人就听到一声剧烈的呵斥,那外头的骚乱顿时被镇压,而过了没有多少时间这大佬就回来了。
“呵呵,外头的人不知道里面情况,让两位受惊。”
朱鸿文看向孙长宁和虞秋霖,孙长宁摇摇头:“里面情况不明,听到枪声自然过来查探,这很正常。”
“嗯,感谢理解。”
朱鸿文笑笑:“那么,我们继续来讨论筹码的事情。”
他指了指墙壁上的弹坑,那地上落着一个歪斜的弹壳,留下了黑色的印记。
“筹码就是这个。”
朱鸿文说到这个事情的时候,那目光便又转向虞秋霖了,不过这一次是随时在孙长宁和虞秋霖两个人之间来回切换。。。
“龙王把这一手弹子弹的功夫教给我们,我们就从拍卖会中撤资。”
“虞小姐,我们也不要你那三条海运路线,就只有这一个要求,你看怎么样?”
他对着两人摊手,而孙长宁则是眉头一皱,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没有力量与技巧兼备无法完成这一招,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特殊的功夫,仅仅是力量的叠加,由力量产生的质变而已。
“恕我直截了当的说,你们或许学不来这一招。”
孙长宁摇摇头:“这一招只有我能用,你们没有我的力量,是不可能学会这一招的。”
朱鸿文笑了笑:“不用龙王操心,学的会学不会,我们都自有考量。”
孙长宁听见这句话顿时感到奇怪,于是又把这个问题讲的清楚明白,而朱鸿文似乎并不打算要其他的筹码,只是想要这一招功夫,这就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你真的只要这一招?”
“自然是。”
孙长宁点点头,看朱鸿文确实不像消遣自己的模样,于是道:“好,把你的人叫来吧,我来教你。”
“不急不急,既然定下了决策,我们这里就可以安排其他的事情了。”
朱鸿文笑了笑,而后突然对着一旁拐角处站着的李鹊道:“家鹊,有个事情和你讲。”
李鹊微微一愣,感到不解,朱鸿文转头看向孙长宁:“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孙长宁点点头:“请讲。”
朱鸿文指了指李鹊:“我家这姑娘,自幼有母无父,从小是练武出身,功夫也算了得,在我洪门年轻一代得了双花红棍的名头,但是今天让她和龙王比试一番,得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这样,我想和龙王说一声,让李鹊跟在你身边打打下手,学点东西,你看如何?”
孙长宁想也不想,直接摇头:“没有这个道理,功夫不外传,师父不语徒弟哪敢做主?”
朱鸿文摇头:“不是学功夫。”
“不学功夫?那学什么?”
孙长宁挑了挑眉毛。
朱鸿文敲了敲椅子:“学气魄,学经验,学功夫之道理,不学功夫之本身。”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李鹊和你不是一路拳,学之无用,所以要学习的是武术之道理,并不是武术之本身。”
这个说法孙长宁还是首次在内陆的武术家口中听到,顿时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