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的暖婚新妻-第5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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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些渴望无法满足,快乐就变成了奢求。
苏简安希望萧芸芸不受伤害,更希望她和沈越川都可以快乐。
但是,天意弄人……
苏简安轻叹了口气,往陆薄言怀里钻了钻:“不管芸芸和越川最后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都支持他们。”
如果他们选择死守秘密,各自幸福,苏简安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现。
如果他们做出另一种选择,她会帮他们排除前路上的困难和非议。
这种事情上,陆薄言向来是以苏简安的态度为风向标的,平时说一不二杀伐果断的陆大总裁,这一刻连脑子都懒得动一动,只是说:“你支持的就是对的。”
也就是说,苏简安支持的就是真理,他都支持。
回到丁亚山庄,已经是深夜,苏简安脱了高跟鞋,轻手轻脚的走进儿童房。
西遇和相宜在婴儿床|上,睡得正香,刘婶在房间里照看着他们。
见苏简安回来,刘婶笑了笑,说:“今天西遇和相宜早早就睡了,不吵也不闹,特别乖,就像知道你们不在家似的。”
苏简安欣慰的在两个小家伙嫩生生的小脸上亲了一下,回房间,陆薄言已经洗完澡了,她随口问:“我的衣服呢?”
陆薄言不动声色的顿了半秒,神色自若的说:“帮你拿了。”
苏简安信以为真,放心的进浴|室去洗漱,没注意到陆薄言微微勾起的唇角。
陆薄言帮苏简安关上浴|室的门,去儿童房看了看两个小家伙,算着时间回房,果然一走到浴|室门前,里面就传来苏简安夹着愠怒的声音:“陆薄言”
自从怀|孕后,苏简安很少再这么叫陆薄言了,她偶尔叫他的名字,多数亲昵无间的叫他老公。
陆薄言也不意外苏简安突然连名带姓的叫他,靠在门边闲闲的问:“怎么了?”
“你还问?”苏简安拉开门走出来,生气却束手无策的看着陆薄言,“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洗完澡才发现,浴|室里根本没有她的衣服,她只能找了条浴巾裹着自己。
陆薄言打量了苏简安一番,她额角的头发沾着小小的水珠,精致漂亮的脸像刚刚煮熟剥开的鸡蛋,饱满且不失柔嫩,分外诱人。
他圈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把她带进怀里,“是,我故意的。”
某人镇定坦然的样子,根本就是笃定了苏简安不能把他怎么样。
苏简安生气了,真的生气了,威胁道:“你不怕我下次也不给你拿衣服?”
陆薄言挑了一下眉:“不怕,我会当成某种信号……”
苏简安秒懂陆薄言的意思,脸瞬间涨红,来不及说什么,陆薄言已经吻住她的双|唇,把她所有的抗议和不满堵回去。
陆薄言太熟悉她的敏|感点了,把她控在怀里,逐一击破。
没多久,苏简安就像被人抽走力气一样,软软的靠在陆薄言怀里,任由他索取。
两个人,唇|舌交缠,呼吸相闻,这种仿佛用尽全力的热吻,像一种亘古的誓言。
苏简安心底微动,不自觉的叫陆薄言:“老公。”
陆薄言深深的和她交换气息,汲取她每一分甜美,过了片刻才不紧不慢的“嗯?”了一声,尾音磁性的上扬,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吸走。
苏简安整个人浑浑噩噩,除了抱紧陆薄言,除了回应他,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陆薄言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一挑,苏简安身上的浴巾蓦地松开,滑到地上,在她光洁细白的脚边卷成一小堆。
“唔……”
苏简安只觉得身上一凉,惊呼了一声,下一秒就有一双滚|烫的手抱起她,把她放置到熟悉的大床|上,迷迷糊糊间,她看见那张令她怦然心动的脸离她越来越近,最后,两片温热的薄唇碰了碰她的鼻尖。
“简安……”
陆薄言叫出从少年时期就刻在他心底的名字,低沉喑哑的声音里更多的是沉沉的爱的和宠溺。
结婚这么久,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每天醒来看见苏简安的睡颜,他还是感到无比庆幸。
庆幸遇见她,更庆幸当初答应和她结婚。
否则,他不敢想象他现在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陆薄言心念微动,心脏突然变得柔软,吻了吻苏简安的唇:“我爱你。”
苏简安微微睁开眼睛,混混沌沌中,看见陆薄言眸底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温柔。
她笑了笑,双手绕上他的后颈,蜻蜓点水的吻了他一下,还来不及说什么,陆薄言就顺势含|住她的唇|瓣,夺过主动权,肆意加深这个吻。
水到渠成,两个人水乳|交融,探索另一个世界里隐秘的快乐。
夜色温柔,有些人的世界,这个夜晚静谧而又美好。
但是对沈越川来说,这是他这辈子最糟糕的一个夜晚,比从苏韵锦口中知道他身世的那个夜晚还要糟糕。
萧芸芸不想看见他,所以他从她的视线中消失,但是他并没有离开医院,陆薄言几个人离开的时候,他刚好从萧芸芸的主治医生办公室出来,了解到的情况不容他过分乐观。
医生说,即是请来最好的骨科医生和康复医生,萧芸芸的右手,也还是有可能无法复原。
如果萧芸芸知道自己的右手永久受损,她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想看见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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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章你们做过什么!()
沈越川从电梯出来,往前十米就是萧芸芸的病房,他却迟迟不敢靠近。 w w w 。 。 c o m
终于,他再不需要想方设法把萧芸芸撵走,却开始担心萧芸芸想不想看见他。
真是……讽刺。
深夜的走廊安静幽长,尽头的窗户透着清冷的光,沈越川几乎要在电梯门前站成一尊雕像。
不知道过去多久,“叮——”的一声,另一个电梯门滑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疾步从电梯里走出来。
沈越川认得他——心外科那个姓徐的医生,还送过萧芸芸回家。
提起他的时候,萧芸芸完全是一个小粉丝。
徐医生走到萧芸芸的病房门前,抬起手正要敲门,沈越川厉声喝住他:“住手。”
徐医生错愕的回头,见是沈越川,突然不那么意外了,从从容容的说:“沈先生,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医院?”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沈越川一脸冷冽的走向徐医生,“你也知道不早了,还来找芸芸,你觉得合适?”
“我承认不太合适,但我很担心她,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徐医生把问题丢回给沈越川,“不过,我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出现,你就适合吗?”
沈越川冷冷的说:“我是她哥哥,比你适合。”
“……”徐医生错愕了一下,“原来林知夏是你女朋友?呵,这么说来,芸芸变成这样,有你的一份功劳啊。”
“……”一时间,沈越川无话可说。
就在两个男人沉默的时候,萧芸芸的病房内传来“砰”的一声——
突如其来的声音划破走廊上诡谲的安静。
徐医生正要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就感觉到一阵风从身边掠过去,他回过神来,沈越川已经急匆匆的推门而入。
真是奇怪,这个男人明明那么紧张萧芸芸,可是他为什么不帮萧芸芸,反而任由林知夏把萧芸芸逼到这个地步?
病房内——
萧芸芸觉得渴,坐起来想倒水喝,却忘了右手的伤,端起水壶的时候,手上突然传来一阵骨碎般的疼痛,她不得已松手,水壶就那么被打翻,滚到地上“砰”的一声,碎成一片一片。
她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还不习惯它竟然使不上力了,就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循声望过去,竟然是沈越川。
“怎么了?”
沈越川几乎是冲进来的,看了眼坐在床|上的萧芸芸,又看了看床边的水渍和一地的玻璃碎片,明白过来什么,终于放缓脚步。
见他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走进来,萧芸芸怒了,大声的质问:“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你……”
“徐医生在外面。”沈越川淡淡的提醒,“你要是想让他知道一切,可以再大声点。”
“……”
萧芸芸本来是气鼓鼓的,沈越川的话在她身上戳了个洞,她的气瞬间全泄|了,只能很不高兴的瞪着沈越川。
沈越川拧开一瓶矿泉水,神色自若的递给萧芸芸,一脸没注意到萧芸芸不开心的表情。
萧芸芸是真的渴了,可是水壶被她打翻,她的右手又使不上劲,她好像只能喝沈越川递来的水,尽管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拒绝。
挣扎一番,萧芸芸还是接过水喝了几口,末了把水塞回给沈越川,他盖上瓶盖,把剩下的半瓶水放到床头柜上。
这时,房门被敲了一下,是徐医生。
徐医生走进来,自然而然的问:“芸芸,感觉怎么样?”
“除了不能动,其他的还好。”萧芸芸看了看徐医生身上的白大褂,“你今天值夜班啊?”
“是啊。”徐医生说,“在办公室里听到你的事情,就过来了。你那么聪明,怎么会做这么傻的事?”
萧芸芸吐了吐舌头:“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后悔了,可惜没有后悔药。不过,还是谢谢你来看我,明天我就转院了。”
徐医生意外了一下:“你要转去哪儿?”
“哪儿都行。”萧芸芸顿了顿才接着说,“只要不是这儿。”
虽然和萧芸芸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徐医生还算了解她,很理解她为什么不想待在这个医院,正想安慰她,沈越川就在这个时候冷不防出声:
“徐医生,你该回办公室了,你的病人比芸芸更需要你。”
徐医生确实不能久留,被沈越川这么一打断,他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说:“那我明天再来看你,你应该不会一大早就转院。”
萧芸芸也笑了笑:“好啊,明天见。”
徐医生离开后,萧芸芸才察觉室内的气压沉得吓人,同样吓人的还有沈越川的脸。
萧芸芸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无视沈越川难看的脸色,提醒他:“你可以走了。”
沈越川沉声问:“你跟那个姓徐的很熟?”
“当然熟了”萧芸芸奇怪的看着沈越川,“我们一起做过……”
突然,沈越川的脸就像覆了一层厚厚的冰块,帅气的五官都僵硬冰冷得吓人:“你们一起做过什么”
他每个字都夹着暴怒的火球,仿佛下一秒就能把这里点燃。
萧芸芸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的说:“我们一起做过手术啊。他是主刀,我是助手……”
“……”沈越川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点,“不早了,睡吧。”
萧芸芸哪里有什么睡意,打量了沈越川一圈:“你以为我跟徐医生做过什么?那种事?”
她一个女孩,怎么能随随便便把那几个字说出口?
沈越川盯着萧芸芸:“我叫你睡觉。”
“我还叫你出去呢,你倒是走啊”萧芸芸越看沈越川越觉得他不对劲,干脆说,“沈越川,我们把话说清楚。”
沈越川说:“太晚了。”
“确实晚了。”萧芸芸打断沈越川,“但再不说就更晚了。”
她漂亮的眸子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沈越川仿佛看见向他表白时的萧芸芸,豁出去不顾一切,只要一个答案。
两人无声的对峙了片刻,最终,沈越川败下阵来,妥协的问:
“你想知道什么?”
“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萧芸芸始终执着在这个问题上,双眸里像燃烧着一团火,“你有多爱林知夏,才会吝啬到不肯信我半个字?”
“……”
在商场博弈这么多年,从来只有沈越川把别人逼得节节败退的份,这是他第一次被逼直视一个人的目光,对方还是萧芸芸这个小丫头。
“我不是不相信你。”沈越川说,“我什么都知道。”
“……”萧芸芸愣了愣,不可思议的看着沈越川,“那笔钱到底是怎么跑到我账户上的?林知夏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她怎么有能力伪造一个视频?”
“视频是在原先的监控内容上修改出来的。”沈越川说,“钟家在背后帮了林知夏。还有,林知秋是林知夏的堂姐。”
萧芸芸才想起来,前段时间钟略叫人绑架她,结果失算了,反而把自己绑进了监狱。
钟家记恨她,知道林知夏有心摸黑她,所以在背后为林知夏提供资源,再加上林知秋这个银行内部人员,林知夏就这么顺利的伪造了她存钱的视频,彻底坐实她私吞家属红包的罪名。
萧芸芸一直都知道视频是假的,相较之下,她更意外的是另一件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