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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霸道军官攻略-第103章

小说: 霸道军官攻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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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多事!”老大严厉地瞪他一眼:“赶在外面的人进来以前,完事儿走人!”

    他并不知道,他们口中的那个“入侵者”,趁着两人说话、船头空无一人的当儿,紧拽拴锚用的钢缆,几个起伏,已经越过船舷,飞快潜入了船舱最底层!(。)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二)() 
“哗啦”一声,一个船员从水底下冒出头,高高举起一段缠着水草、给螺旋桨搅得稀碎的麻绳,喊道:“螺旋桨给缠住了!”

    “妈的!”船老大啐一口:“真倒霉!弄好了没?”

    “还没有,”船员高喊:“扔一把锯子下来,麻绳给水泡韧了,不好弄!”

    船老大想骂人也没脾气了,感觉扔了锯条下去,骂骂咧咧地催促。赵夑提前在水里浸泡了几十个小时的麻绳,每一道纤维都变得极其强韧,被螺旋桨绕进去,带着那个奇异的绳结,将整个螺旋桨缠得乱七八糟!

    赵夑在漆黑一片的底舱里慢慢移动身体,避免撞到什么东西发出声音。等到眼睛慢慢适应舱底的黑暗,才勉强看清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很小的货舱,小到连一盏独立的灯都没装,就靠一截带着盖板的短楼梯通向甲班,平时为了防止水汽进来弄坏“货物”,盖板都封得严严实实。货舱背后紧靠着引擎室,所以噪音很大,不是必要的时候,没人愿意下来。

    不过几个立方大小的货舱,里面还没有装满,就堆了三个木头箱子。

    赵夑把一个箱子上面的木条撬松,掀开一角,里面的密封袋,装的密密麻麻,看不清楚,闻气味像是烟叶。曼勒城的湿气重,大山里的人需要烟叶子祛除湿气和虫蛇,是个再好不过的幌子。

    但是鬼才相信这些人大费周折运三箱烟叶子!

    赵夑干脆把木条整个小心地撬开,不敢撬坏任何边边角角,待会儿还要盖回去的。拨开一层层烟草袋子,果然,在中间,触到硬硬的包裹,这个,应该才是正经“货”。

    确定了这玩意儿的所在,赵夑把烟草和木条板再一层一层盖回去,然后,脱下身上湿透的上衣和长裤,双手绞着,把衣裤上的水全部往木条板上面拧,塑料的袋子不吸水,水很快就透过箱子里的东西,滴答到地板上,汇成小小的一滩。

    船身一震,螺旋桨已经修复了,渔船笨重地重新起航。

    赵夑穿好挤干水分的衣裤,轻手轻脚地隐藏在下来货舱的楼梯后面,尽量缩起来不被发现。但这只能是一个暂时的藏身之所,只要下来验货的人,拿着手电向四周稍微巡睃一下,很容易发现他。

    但他打赌,下来的人第一眼绝对注意不到。

    果然,重新起航不到半刻,船老大就吩咐人下货舱看看,毕竟刚才异常停了一阵子,别让货有什么损失。

    这是一个危险的办法,赵夑已经想好,如果不奏效,那他只能先把下来货舱的人干掉,硬性控制这艘货船——这是最烂的办法,如何应对接下来必然会有的关卡盘查,都是个问题。

    上面的盖板一掀,有人下来了,人还在舷梯上,手电差点晃到赵夑身上,幸好他眼疾手快换了一个小小的位置。

    那人的手电筒随即照向货物,走过去,才看了两眼,急匆匆跑回舱口叫人。

    这一次,那个船老大亲自跟过来了!站在舱口,就着手电筒往里一看就骂人:“哪个傻…x又忘记清理甲板上的水!不知道这货舱漏水!妈的,弄坏了东西全都死在这里!快开箱看!”

    货物封箱之后,一般不到目的地——买主的面前,不允许随便开箱,就为了防止过程中有人偷东西。但眼下,半个箱体都在水渍里面窝着,再不开,怕是里面的东西都要化成面糊糊了!

    两个手下过来,快手快脚地把箱子拆开,直接拨开烟草袋子,伸手到中间捞一包出来看。

    还好,虽然最外面的袋子湿漉漉的,水应该还没有渗进去。

    要是让“黄金蟒”知道他要的货在查兰河里泡过水,这挑剔的老家伙恐怕不仅借题发挥、讨价还价,要是心情不好,这些“中间人”办事不力,交代在雨林里,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船老大到底跑过多少次这种生意了,经过世面,一面恨得直骂人,恨不得把那个粗心大意在甲板上渗水的伙计揪出来,跟这艘麻烦百出的破船一起炸上天,一边赶紧想办法。

    “都放我床上去,拿被子捂着吸干!”他骂骂咧咧:“老子亲自拿枪看着,你们谁敢动歪心思!”

    两个手下听到命令,伸手就准备抬箱子。船老大一看再次大骂:“待会儿过卡,让‘黄金蟒’的手下看到货舱里少一箱货,状告到上面去,还不是惹祸!都是猪脑子!”

    手下也明白过来,赶紧把要紧的“货物”从里面捡出来,由老大亲自看着,往他卧室去。剩下的烟草袋子,草草擦拭干净,还堆在箱子里,把箱子原模原样钉回去封好了,让外表看不出来。

    赵夑这才舒了一口气。计划顺利,多多少少需要运气。

    等舱门重新盖住,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他蹑手蹑脚挪到箱子边,一次拿几包,飞快地把烟草袋挪到楼梯下面他躲藏的地方,码好,自己躲进箱子,从里面小心翼翼地将木条板一个钉孔一个钉孔对准,用力向下拉,基本能卡住。

    但他的手中,还是紧紧握住了最后一把武器——一把手枪,是他在下水前,用密封的塑胶袋一层一层缠裹,带在身上的。

    如果没有意外,一直到最接近“黄金蟒”的营地之前,所有的喽啰和卡哨都不会来动这位丛林“大佬”的货物,船老大为了粉饰太平,肯定会一路保持箱子封起来接受检查,一直到最后一道关卡——按照惯例,“黄金蟒”的亲信会在中心营地的大门外,对船上所有人员和货物进行检查。

    船员们会在那之前,把货物重新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回箱子里。

    如果有意外,那他就只能在箱子打开的一瞬间,把货舱里的人全部杀掉。无论如何,也比在甲板上和一船人枪战要好得多!

    实战之中其实就是这样,不会像和电视里,存在完美的办法、惊天的bug,很多时候,都是走一步看一步,三分谋略,七分运气加反应。(。)

这种男人() 
赵夑在狭窄的木箱体中,尽量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蜷缩着坐下,他不可以转身,也不可以伸展筋骨,不能饮食、如厕,一切都像在最前线、发动攻击前的潜伏。这种潜伏非常考验人的耐力与心性,而且,在发动奇袭的一瞬间,必须竭尽全力。

    在查兰河上漂流的时间不会太长。只要撑到这条路线的尽头,那里,有着他所有问题的答案。

    在这个全然安静封闭的环境中,赵夑忍不住想起苏颜。

    很奇怪,他其实已经有七八分相信,这种种陷害的尽头,很可能指向那个死而复生的人——他曾经的挚爱。但他的心情,却极少为这个可能性而困扰,也很少去设想,揭破真相之后必然会到来的交锋。

    在曼勒的雨林中奔跑、在树顶搭建简易的吊床休息、看着未经工业污染的雨林上方、闪烁的星空,他总会时不时想起苏颜。

    她会在干什么?会不会哭?

    他可以想象军方会怎么描述他的罪行,他们一定还会找出很多的蛛丝马迹来佐证——对那些老官僚的做法,他当指挥官的时候就熟悉得很。一个行动明明迫在眉睫,他们都恨不得给你整出两百页文书报告!

    但他知道苏颜不会相信,就是知道。

    因为那是他的颜颜,从十五岁开始,就敢追在他屁股后面满世界跑,从不担心被他丢下,也从不怀疑他会骗她的颜颜。

    “他的”颜颜,这个词,多么美好。

    美好到让他望而生畏,所以,大难当前,只能选择孤身远走,希望风波过后,能把安宁的世界留给她,哪怕是她一个人,或者,和另外一个人。

    有一些男人的爱,从来不肯宣之于口,也不会在生活的每一个细节书写得满满当当,因为他的生活早已经历太多血与火的洗礼、经历太多常人无法理解的生离死别、惊心动魄。他的爱,也许只是在那战火重燃的一刻,不声不响地将一份安宁留给爱的人。

    颜颜从来没有会错意,他是爱她的,尽管就像那块从“女神之泪”挖出来的许愿石,他只对自己承认。

    外面有脚步声,赵夑绷紧身上的每一根神经,肌肉收缩,快速调整到最佳的状态。

    有人在外面吆喝,不是船上的人,果然,是又一波关卡。这样的关卡,每隔十几里路,会有一个,那么,按照他登船的地方到目标点的距离,这是见到“黄金蟒”之前,最后的一两个小关卡。

    但他仍旧做好全力攻击的准备。

    用作舱门的盖板向上提起,挂着ak的战士站在楼梯上往下张望,先用手电整个舱室扫了一遍,连边边角角、梯子下方也没有错过。

    梯子一次只能通过一人,这个人高马大的男子往那儿一站,后面的人也过不来。这些卡口的犯罪分子,明显比之前那些小喽啰强力,身形和架势都更加彪悍,武器装备齐全,人也警惕。

    这人开口,居然是个维南人,说的维南话,船上的老大和船员倒也听得懂,看来经常“通商”。

    赵夑暗自思忖,“黄金蟒”之前就是从维南那边过来的,这种组织里,很少吸收暹国以外的人员,就怕他们吃里扒外。那么,很少的维南人,应该都是“将军”自己从维南带过来的。

    果然,距离核心越来越近了。但是,呆在这个箱子里的风险也越来越大了。

    那个挎着ak的高大男子往下走了几步,居然直直地朝着赵夑躲藏的木箱走了过来。赵夑的神经绷得紧紧的。

    这个人伸出手,轻抚箱子的边缘,每一颗钉子都不放过,好像在检查有没有任何异常,又像在抚摸一大箱黄金。他回头问话:“这就是‘将军’要的货?这么点儿?”

    船老大有点吃惊,接口道:“这可是硬货——‘硬’得很!”

    这人立即明白过来,箱子里藏的,必然是非常厉害、纯度极高的“东西”,这种东西,别说这三箱最少能藏百公斤左右,就是几百克,就是死罪!

    他伸手,居然就要去掰木条的边缘。赵夑一手握紧了匕首——从这个距离蹿起,比枪有效。另一只手握住枪柄,准备一跳起来就用这个汉子做掩体,把后面站着的另一个人干翻。

    但船老大却一迭声吆喝了起来,脸上倒还陪着笑:“我就是个运货的。正主儿那边说了,不见到‘将军’,不给开箱子。东西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和这一船人,都得在这查兰河里喂鱼。饶一饶,饶一饶!”

    说着,他快步过来,向这人手里塞了一卷东西,是纸钞。

    这人“呸”地吐掉牙齿里的烟叶,三分蛮横,七分不屑地说:“待会到了‘大门’,还不是得开箱子!”说着,却收起手,转身走了。

    他的不屑,倒未必是针对这跑船的,而是不忿那些“守门人”。

    都是维南带来的,那些才是“将军”真正的亲信。就不说别的,那些“商人”为了顺利见到将军,塞给这些守门人的,可就不是这薄薄一卷儿钞票了!

    不忿归不忿,到底,也没敢动“将军”这三箱子硬货,转身挎着枪,一摇一摆地走了,后面跟着船老大,一路赔着笑脸和好话。

    舱门盖上,赵夑就飞快地顶开箱子,钻出来,这一次,他没有把箱子闭合,而是故意把木条钉成的盖子掀开一点,从远处看不出来,但是走进,就会发现箱体已经被细微地破坏过。

    然后,他自己隐没入另外一只箱子后面的阴暗。

    藏身的时间已经结束,能否通过最后一道重兵把守,而且极可能布设重机枪和狙击手的“大门”,进入这黄金水道位于曼勒城尽头的核心,就看这一次奇袭了!

    没走多远,舱外再次传来声音,盖板揭开,船老大指挥那两个倒霉的船员,把里里外外用棉被吸得干干净净的“货物”又放回箱子里。

    船老大最初是站在舱外的,这是对赵夑的计划不利的情形,但他不着急。

    两个注定要先倒霉的船员,一个抱着东西,一个拿着工具,过来开木板箱。就在此时,这人发现了木板箱微微打开的缝隙,立即着慌地喊叫起来,叫老板下来看。

    他生怕慢一点,这做手脚的恶名就落在了他头上。运毒这条路上,没有小事,稍有不信任,都是送命的事!

    船老大听说箱子开了,也急急忙忙从盖板那里下来,这中年人再着急,手脚非常稳定轻快,看得出身手不错。

    他一边走,一边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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