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道中仙-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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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就得先往功德箱里丢钱,丢了钱然后拿起一块石头,门内中间就放着一个脸盆,让你站在门槛外心里想着自己要求的事情,然后往盆里丢石头,美曰其名,投石问路。
话里包含尽是禅机,也不知张神婆从哪学来的,这个咱们先不说。
到了地方,母亲放下了我,松了松裤腰,从里面掏出来一个钱袋,取出一张十块的,母亲抬头看了看张神婆,确见她没有任何表情,母亲也是一狠心,咬了咬牙,取出一张五十的,果然再抬头张神婆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的神色。
眼看着就要天黑了,母亲也不敢耽搁了,赶紧把钱塞进功德箱里,拿起一块石头丢向脸盆里。
然而接下来却让母亲和我乃至张神婆都目瞪口呆。
大指头大小的石头,门槛离脸盆也只有两米远,然而母亲丢进去的石头,如同石沉大海,甚至丢到海里都会带起一丝波浪,但是现在我母亲投进脸盆的石头,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对没有错,脸盆是铁的,地面是水泥的,丢过去的石头没有带起一点声音,甚至石头都不见了。
张神婆见这一幕,双眼猛地一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再丢块石头试试。”张神婆看着母亲说道。
我母亲也被眼前吓得不轻,但是我母亲好歹也因为我见过不少世面,毕竟黑白无常,阎罗王,三太子都见过了,还有什么诡异可怕?当即也恢复了过来,又拿起了一块,稍微比刚才大一些的石头朝脸盆丢了过去,。
然而这次,我们三人都盯着石头,眼睛一直跟着石头直到石头落到了脸盆里,不过和刚才一样,依然没有半点声音,张神婆,脸色狂变。
母亲也知道事情非比寻常,脸上也渐渐的浮现了焦急:“张婶,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张神婆看了我一眼:“娃娃家的,先去那边坐一哈儿,我和你妈有事情说。”指着门前她刚才坐的椅子。
母亲当即推了推我,我也顺从坐到了椅子上,但是我耳朵却竖了起来,努力的听着这边的动静,当母亲和张神婆进去后,我当即起身贴在了门上,听着她们里面的对话。
“白家婆娘,有句话,我觉得我还是要和你说哈,首先嘞,你也算村里头的明眼人,肯定也晓得我也就是个半吊子,但是你也晓得我老婆子重来也没对哪个起过坏心思,我说话从来都是有一句是一句。”张神婆一脸慎重的对母亲说着。
母亲当即脸色数变一阵猛地点头:“那是那是,有什么话,您直说。”
“所以下面的话,你要听清楚,你这几天千万要注意,不然你也许就有血光之灾,而且是大灾,一个不注意,有可能就是要命的事情。”
第十五章 水鬼的报复1()
母亲拉住张神婆的手:“张婶子,无论如何你要救我娃娃啊,再怎么说你也是看到他长大的啊,你说是不?这里里外外咱们也算沾点亲是不?”
张神婆推开了母亲的手:“和你娃娃没得关系,是你沾了不干净的东西,至于我的本事你也晓得,我就是想帮你,也没得办法的,趁现在天还没黑,你还是另外去想点办法,不然等下天黑了,你就真的完了,我看想过今晚都难”
张神婆说完看着母亲似乎脸上写满了惊讶,似乎有些难以置,只得耐心的和我母亲解释。
原来投石问路之法,是张神婆学自于一个高人,为何叫投石问路,说简单点就是问以后的路,取一脸盆,然后在中间穿个洞,站在三米外丢一石头进去,如果石头弹出盆外,如果你问的是前程,那么必然会超出你计划之外,如果脸盆刚好落入那个洞中,那么证明心想事成,此外还有听动静,石头落下,带起了几道声音,判断前程如何。
而母亲这种情况,显然问的是鬼邪一流,那么石头丢下却没有任何声音,最后石头也消失了,却说明了一种,那就证明是大凶,声音消失,可以理解为无生,甚至连石头都消失了,而此时那个石头在这里代表的是你自己,最后也消失了,可以理解为自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
无生,加消失,答案昭然若揭,基本等于无解之局,当然这是张神婆个人理解出来的,到是把母亲的脸都给吓青了,最后还是张神婆更是直接动手把我母亲推出了门外,紧紧的合上了大门,任凭我母亲如何拍打,始终也不开门。
母亲无奈,看了看天色,已经有七点多了,天也快黑了,也不敢耽搁,抱起了我就抄小道就往回走。
这条小道,其实就是种地的村民踩出来的一条山路,也就半米来宽,一边是多是果树菜地,坟地,另外一边多是不深的坎或斜坡,也就半人高的坎,但是却长满了杂草,其中还夹杂着,活麻,倒刺一类的草。
要是有人掉了下去,虽说不至于断胳膊断腿,但是全身挂满彩是一定的,因为常年没人打理,种地的也是看不惯了扯上一茬,而导致杂草爬满了山坡。
当然对于咱们农村人,常年走习惯了这种山路,别说现在还能看得见,就是夜晚走这路也掉不下去,当然每年还是有几个种地的倒霉蛋掉下去的,但是也可以忽略不计,太少了。
眼看着就要天黑了,母亲脸上急切的神色也越来越明显,一口气爬上了山坡,靠着旁边的一颗柚子树喘了口气,抹了抹头上的汗,又抱着我往回家赶。
“妈你放我下来吧,我想个人走。”看着母亲脸上不停滚落的汗珠,当即开口道。
母亲想了想也对,待会还有个大山坡,虽然平稳地方背着我倒是没什么,但是山坡上背着我,就是她也有些吃不消。
母亲放下了我,但是小道根本不宽,不方便两个人走,于是我就拉着母亲的衣角,跟着她屁股后面,我还狠狠的摔了一跤,因为母亲走的实在太快了,我得小跑才能跟得上。
当走到一个旁边有座孤坟的时候,也许是母亲有些紧张,也许是我是为了脚步太急踩到了母亲,又或者拉住母亲的衣服有些用力,母亲一阵身形不稳,摔在了墓碑面前。
“妈你怎么了?”我蹲了下来,看着母亲此时的膝盖因为撞在了石头上,已经红肿了一片,还流血好多的血,把我吓得不轻。
“没得啥”母亲挥了挥手,一伸手,扯起旁边的一株拉拉秧,摘了一截,放在嘴里咬碎之后,敷在了伤口处,看了看天色,已经快黑了,要是再不快点回去,估计天真的黑了那时候就不好走了,母亲当时也顾不得休息,立马站了起来。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从母亲嘴里传了出来,显然是膝盖传来的阵阵痛楚,母亲尝试走往前走了一步,头上的汗珠开始往外冒,脸上开始显露狰狞的神色,明显伤的不轻,我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
看了看腿上的伤,母亲眼中闪过一丝不舍,摸了摸我的头:“莫怕,你个人认识回去的路撒?你现在回切找你老汉来,妈腿杆痛的没得法了,实在走不了了。”
我脑中此时闪过一丝疑惑,但是看母亲的样子,却是很难受,我当即朝母亲点了点头:“妈你等我,我马上就找老汉过来”说着话,我快速的沿着小路继续往下山的路走去。
不过我此时心里不舒服的感觉,却是越来越浓烈,回了几次头,看见母亲没有任何异样,我也打消了心底不舒服的感觉,一阵小跑,当我走到下坡处的时候,我还是习惯性的回了一下头。
这一回头,却让我双眼猛地一缩,却远远的看见母亲旁边似乎站着一个老年人,带着一个小圆帽,穿着一黑褂子,正站在母亲旁边看着母亲。
虽说此时离得怎么也有个两百多米,天虽然已经快黑了,但是我还能看的见,虽然看不清那人的表情,但是我知道现在的人肯定没有人这么穿衣服了,再加上这荒郊野地的,除了平常几个种地的,根本就不会有这样奇怪穿着的人出现。
我当即也知道了这是什么东西,猛地掉头,朝我母亲冲过去,边跑边喊:“快走开,离我妈远一点。”
我声音很大,声音甚至还惊起了,山中无数飞鸟,但是母亲却如同听不见我的喊话一样,对于我没有任何回应,而且迷迷糊糊的坐在那里,不停的晃着头。
我猛然想起了妞妞的状态,脚下又快了几分,然而那老者却是看了我一眼,飘到到了墓碑树立的地方,挡住了墓碑。
而母亲这个时候,却是迷糊的站起了身,慢慢的朝墓碑走去,接着坐在了墓碑前,拿头不停的撞着墓碑。
“咚咚”
声音不是很大,但是我却清晰的听见了,显然母亲是用了全力,而且母亲撞向墓碑的头,直接从老人的身体之中穿过,直接撞向墓碑之上,墓碑之上留下了一片血红,血液顺着墓碑流到了地上。
“妈。”
第十六章 水鬼的报复2()
我一声大喊,试图唤醒母亲,不过依然没有任何作用,而且还因为我的大喊声,母亲的撞向墓碑的声音似乎还更用力了几分。
我脸上已经写满了焦急,在小道上狂奔着、
猛然间,我只顾着眼前的母亲,却忽略了自己脚下,一脚踩空,我掉到了坡下,片刻身上就挂满了,锯齿留下的痕迹。
但是我没功夫身上带来的疼痛,因为我的母亲,此时正拿头撞着墓碑,已经血肉模糊。
“怎么办?”我从坎下爬了上来,身上挂满的锯齿腾,也没功夫取,脑子里飞快的转动,不停的想着办法。
就在这时,我透过我大一号的短袖,看见了我身上的红肚兜。
父母亲和李神棍都说过,这件肚兜,是李神棍多年祭炼的法衣,甚至还沾染到三太子的灵气,成为了一件宝衣,除了我大劫的时候,其他时候都可以说是万邪不侵,母亲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没什么事,我和妞妞在水里玩的时候也没什么事,妞妞是因为我肚兜离开了自己,而母亲也是因为我走远了才发生诡异的事情。
虽说我但是胜在脑袋瓜灵活,我当即取下红肚兜,拿在手上,冲到母亲身边。
而红肚兜,此时也散发着微微的红光,也不知是因为附近的邪气,还是因为沾染了我身上被锯齿疼割出的血痕原因,果然就在我取下红肚兜在手上挥舞的一瞬间,母亲也停止了用头撞石碑,但是依然傻傻蹲在墓碑前,而那个老者也早已经消失不见。
我跑到母亲身边的时候,看着母亲此时血肉模糊的脸,我小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看着母亲呆呆傻傻的坐在那里,任凭我如何喊她,摇晃她,依然没有半点反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对了童子尿。”
我猛然想起了打鬼的那一幕,快速的脱了裤子,可是尿了许久,也许是因为紧张,也就尿了几滴,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用手接着几滴,淋在了母亲的头上。
而刚一淋下去,母亲身体就是一阵抖动,接着母亲眼皮似乎撑开了一下,又陷入了昏迷,倒在了地上。
“有没有人啊,救命啊。”我看母亲已经转醒,但是又陷入了昏迷,我努力尝试着拖动母亲,但是一个成年人的身体,无论如何也不是我一个小孩能拖动的,我只得把希望寄予,有些种地的村民还没回去,听见我的呼喊过来救我们。
虽然此时天已经快黑了,但是因为现在是夏天,很热,很多村民都会在傍晚的时候,才出来种地浇水,种到天快黑然后在耽误一会,天黑回去是常有的事情。
眼见着天越来越黑,我也越来越焦急,此时呼喊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并且带着哭腔,但是我也不敢把母亲独自丢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去求救。
天已经全黑了,山林中的黑夜,非常冷清,甚至有些诡异,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伴着虫鸣蛙叫,显得格外阴森,此时我靠着母亲,缩了缩身子,依然,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哭喊。
“哪个在山上喊?”远处传来了,一声问话,对于我来说犹如救命稻草。
我立即手成掌放到嘴边:“我是白奇,快来救救我们,我妈妈受伤老。”
远处渐渐的归于寂静,也没有了回音,我不由得小脸上写满了绝望,不由得想起了,村民对我家的厌恶,心里也思考着可能对方不会来就我们了。
不过没多久,一道喘着粗气,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不一会一个壮汉扛着一把锄头,走到了我们面前。
这个人我认得,是三队的人,平常对我们家也没什么意见,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
“王叔快救救我妈,我妈脑壳撞烂了,”我看见王叔出现,就立即急切的开口。
“哪门回事哦这是?”王叔快速的走到我母亲面前,看着我母亲此时血肉模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