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们在一起(雨久花)-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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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原因很简单,喂养鸟儿的人,他手上握着太多的品种,而他最重要的,却不是你这一只。
想到这里,言一菲不停的在心里苦笑。
言一菲闷闷不乐的坐在露台的吊椅上,她觉得自己这样苟且的活着,还活得这么没尊严。
她真觉得,这样的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因为心中郁闷,言一菲连晚饭都没吃。
整整一个下午都坐在吊椅上发呆,直到那楼下传来车子的鸣笛声,她站起来一看,正是宋恺威的车在楼下。
言一菲转身回到房间,正想打开卧室的门下楼。他却已经神速的站在了门口,两个人对望了几秒,僵持了一会儿。
想起昨天的事情,言一菲觉得心里有些抱歉,正想开口跟他说话,他却伸手拉住了言一菲的手腕,朝着床边走去。
已经要走到床边的时候,言一菲僵了一下,停下了脚步,小心翼翼看着他:“昨天……”
他回头看着言一菲,深深的皱了皱眉心:“昨天你过生日?”
“……”
言一菲没说话,就听见他不冷不热的质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言一菲勉强做出了一个笑容,答非所问的说:“你今天不陪你老婆吗?”
他那拉着言一菲手腕的手,慢慢的移到了她的指尖上,他还算柔和的看着她:“我陪你一会儿就回去!”
“……”
言一菲听完,不仅是身体愣了一下。连脸上的笑容也愣住了。
宋恺威皱了皱眉心,拉着她坐在床边,一只手已经揽住了言一菲纤细的腰肢,将她轻轻的贴进了他的怀里,低头疑惑的盯着她的眼睛:“不高兴吗?”
言一菲低下头,目光闪烁着想要躲开他,可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了距离,不仅身体紧贴着,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胸膛下那颗跳动着的心,和她的心一样。跳得厉害,言一菲紧紧咬着下唇:“意思是,你晚上还是要回去陪你老婆吗?”
她面前的这张床,每天晚上都只睡着她一个人,她每每被噩梦惊醒的时候,总想下意识的抓到什么东西,但最后终究是什么都没有抓到。
然后被那惊愕的梦境吓醒,空洞的房间里,黑兮兮的一片,只有她一个人的哭泣之声。
“怎么了?生气了?”
他紧紧的抱着她,看着她的表情以及声线都前所未有的温柔,言一菲抬头看着他炙热的眼神时,还是本能的抗拒着。
但言一菲已经深深的知道,他的**在不停的升华。
“怎么不说话?”
他的声音又沉了几分,言一菲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说什么。
他暗沉的眼睛里。**更加深了几分,那只揽着她腰肢的手微微用力,让她更紧的贴在了他的怀前,他深深的看着她眼睛,灼灼的说:“别害怕,会舒服的!”
带着哄的问道,他的手不老实的动作起来。
言一菲正想着拒绝,他那双漆黑的眼睛里似乎也还残余着一些伤痛,注视她的目光也愈发炙热,他蠢蠢欲动的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
他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不知何时,已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让她横躺在床上。
衣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部退出。可他动作的手还是很温柔。
像是在用力的克制着他身体里想要爆发的力量,在尽量的给她一些安慰的前奏。
快到最后的时候,言一菲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他清晰的脸颊灯光更加的棱角分明,那麦色肌肤的胸膛蕴含着很深的力量,想到他来了,言一菲的表情上,下意识的更加抗拒了。
他慵懒的勾了勾唇角,他慢慢的俯下身,啄吻着她的唇角,哄着她说:“别害怕!会舒服的!”
“……”
他说得这么露骨,言一菲只好沉默着,他却笑了笑的说:“闭上眼睛!就不会害怕了!乖!”
言一菲心里一紧,松开咬着下唇的牙齿问他:“会疼……”
因为以往的每一次,言一菲都记得很清楚,每一次都是疼得她死去活来的。
“我会轻点!相信我!”
他一边哄着她,已经一边闯了进去。
言一菲整个人都僵硬了一下,他低下头看着她:“别怕,放轻松!”
可是此时此刻,言一菲整个脑海来都是她流产的那一天,她整个人都躺在鲜红的血泊里。
那一夜,那鲜红的一夜,永远都是言一菲的噩梦,每每响起,都让言一菲惊颤。
这也是她为什么这么怕他的原因……
回忆,沉痛,纠结,难过,爱恨情仇……
所有的一切,都在此刻,像宇宙大爆炸一般的在她脑海里澎湃着。
泪水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宣泄的地方,几乎汹涌的从心里涌出了眼眶,大滴大滴的从眼角滚落,她的双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肩膀,突然一用力,指甲硬生生的扎进了他的肌肤里,顿时有血涌了出来。
他的全身都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她的手越抓越紧,指甲也深深的扎进了他的血肉里,甚至连鼻尖都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不知过了多久,汹涌的情潮才终于慢慢的平静下来,他轻轻的覆在言一菲的身上,沉重的喘息中还带着未熄灭的**在耳边响着。
等到喘息慢慢的平复,他才抬起身子,抬起他那张英俊的脸看着满脸泪痕的言一菲:“别哭了!”
他伸手给她抹着泪,言一菲支支吾吾的说:“我想念我们的孩子!我想念孩子!”
如果,那个孩子没有流掉,现在也应该早生下来了。
听到这个话,宋恺威整个脸上闪烁着几丝愧疚,他却很快收回表情,继续用指尖给她抹着眼泪。
可他越是这样,言一菲心里越疼。
他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生气,甚至连痛的表情都没有,只是低头看着言一菲,一直这么看着,过了很久才伸出依旧滚烫的手,将她用力的抱紧。
也不知道抱了多久,言一菲才停止抽泣,他拿过床头的西装,从里面掏出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一条项链。
这样价值不菲的项链,曾经言一菲都是不屑一顾的。
现在也同样是不屑一顾。
只不过,曾经的不屑一顾是因为那时的她太有钱,而此刻,是因为真的不在乎这些物质的东西了。
容不得言一菲拒绝,他拿出项链,给她戴上。
他做这件事,就像他整个人的性格一样,他只觉得他应该这样做,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他觉得要做的,你就应该接受着。
他给她戴好了项链以后,慵懒的看着她:“生日快乐!”
“……”
言一菲没说话。
他又说:“我昨天不知道你生日!”
言一菲没理会他的道歉,她自己摘下脖子上的项链,放回他手里:“太贵重了!”
宋恺威温和的眸子慢慢的暗淡了一下,他皱了皱眉心:“生气了?”
“……”
“生日礼物是送得晚了些!”
言一菲摇了摇头:“是真的太贵重了!我现在也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这样的限量版项链跟我的身份不符!”
宋恺威的脸色越来越清冷,都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而他这样一张冷冰冰让人讨厌的脸,应该也不是一日就铸成的。
言一菲知道他是什么性格,知道拒绝他的后果,但是,她的确是不想收下这条贵重的项链。
她跟宋恺威这样的关系,早晚都会结束……
她不想欠着他人情……
沉默冷厉了一会儿的宋恺威,脸色慢慢的又温和了一些:“那你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
包括你……
只不过后面三个字,言一菲只能在心里说。
她承认自己是喜欢他,可是她却还没有贱到非要当小三的地步。
如果不是宋恺威非要这么缠着她,她言一菲何必落得个如此狼狈的身份。
现在,她进退两难,既然身体不能跟他保持清白,也只能做到在物质上划清界线了。
“……”
言一菲感受到她说完这话后,宋恺威身上的怒气,他磨着牙,太阳穴上露着浅浅的青筋。
他明明要生气,但终究还是忍耐了下去。
他伸手抱着她,让她乖乖的靠在他的胸膛前:“我再陪你一会儿!”
“嗯!”
言一菲靠在他怀里‘睡’了过去,等她‘睡着’以后,他将他放在床上,他给她盖好被子以后,就穿好衣服关了灯离开了。
不过多久,别墅的楼下传来车子开远的声音。
言一菲睁开疼痛灼热的双眼,看着暗沉卧房,那落地窗外的路灯,隐隐的映照在里面,她紧紧的捏着指尖,心疼难过,胸口像有一块巨大的石头一样,悬挂在那里,怎么都掉落不下去。
这一夜,终究是被噩梦缠绕得踹不气,她差点就醒不来,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她的身上还有些昨夜纵情后未褪的酥麻,也是因为太疲倦了,她挣扎了很久才睁开眼睛。
可是当她微微翻了一个身后,发现背后有一具灼热的身体。
是梦吗?
言一菲翻了个身,眼前跟她躺睡在一起的人,竟然真的是宋恺威……
他昨晚上什么时候复返的?
宋恺威大概太累,还在沉睡,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也半埋在枕头上,只露出了紧闭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他此刻沉静得像是一抹好看的山水画。
也真的只有此刻的宋恺威才让人一种放松的情绪。
言一菲趁着他正睡得深沉,慢慢大胆的伸出手,抚摸着他的额头,
他这么的安静,脸上这么的温和,温和得那么不真实,言一菲的手指甚至有些舍不得退回来,反复留恋在他的唇角上。
他此时的唇角跟平时冷厉的唇角大不相同,此刻的唇角是弯弯的,挂着很深的温和。
言一菲知道,一旦他睁开眼睛,那目光锋利得就像万箭穿心一样割人,所以,她才趁着这个时候,多模一会儿。土狂木扛。
但是摸着摸着,他的眼睫毛突然眨动了一下。
言一菲正要收回自己的手,宋恺威却突然伸了上来,抓住了她的指尖,他拖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他的心跳平缓有力,他的眼神似乎还有些不清醒。
他单薄冷冽的嘴唇,像是浅浅笑了,然后他凑过来在她的唇边啄吻了她一下:“睡醒了吗?”
言一菲答非所问的说:“你昨晚上什么时候过来的?程晓梦呢?你这样出来,她万一怀疑了怎么办?”
要是想她死的人,知道她还活着的话,那后果可想而知……
言一菲闪烁着隐隐兴奋的眸子,自然被他尽收眼底,眼角弯弯的凑过来,又在她的唇角啄吻了一下,笑着说:“因为想你!所以过来了!”
“……”
话语太煽情,言一菲瞬即面红耳赤,他似乎还很享受着她此刻的表情,他再一次欺身上来啄吻了一下她的唇角,他又说:“再睡一会儿吗?”
“我睡醒了!你再睡会儿吧!今天周末!”
“……”
他也没有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平静的躺在床上互相的看着,等到了实在不能再赖床下去的时候,言一菲起身穿衣服。
可是,她刚刚拿起衣服要穿,他一双纤长的手,搂住她的腰肢一按,言一菲跌落在床上的同时,他整个人便伺机而动,瞬即将她压在了身下。
言一菲顿时红了脸:“该起床啦,就算今天是周末,也该起来了!”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言一菲。
“太阳塞屁股了!”
言一菲一边说,挣扎着指尖去抓床边的衣服,可衣服还没抓到,熟悉滚烫的唇猛然落了下来。
他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肢,使劲的将她往怀里揉,他的呼吸越来越凌乱,言一菲也感觉自己有些热。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他才松开。
言一菲微微喘息,却也不再挣扎,就这么躺在他的怀里。
因为言一菲知道自己逃不过他的魔掌,也更睁不开他的钳制和索取。
既然如此,倒不如从了他,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占有了……
不过这一次,好在他只是亲吻了她一会,便没有再继续动作。
言一菲贴躺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有些娇嗔的说:“该起床了,我饿你,你不饿吗?”
“我也难得赖一次床!”
他的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柔和。
因为太过柔和,让言一菲都觉得有些不真实。
他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在他身上,他一边把玩着她的腰肢,一边看着落地窗外的阳光说:“这样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