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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名门女帝-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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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胡说,二皇子的生母乃平皇贵妃,凭着平皇贵妃的身份,什么打理不得,还要黄美人打理!”樱贵人声嘶力竭。

    打击的她又吐鲜血的,不是别的,而是赵瑜所言的,二皇子许诺要迎娶黄美人的妹妹做皇后。

    更是二皇子对黄美人的安排……黄美人,的确是没有侍寝过,就连那次皇上偶然来贤妃寝宫,皇上亲自点了黄美人服侍,黄美人临到最后,也以葵水已至,推了过去。

    而她呢……她的确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

    就算二皇子要迎娶……

    樱贵人只觉得一颗心被扯的血肉模糊。

    她曾经坚信的花前月下,她曾经坚信的山盟海誓,她曾经坚信的呢喃情话……她的身子何止属于皇上,更早就属于二皇子了,在宫里,瞒着贤妃的耳目,她和二皇子,偷欢不止一次。

    难道那些……

    樱贵人只觉这春寒料峭的冷风,吹得她胸口又胀又疼。

    “平皇贵妃的确是恩宠无边,整个后宫,皇后也不及她荣耀,可就是因为这份荣耀,才树大招风,这样危险的事,二皇子怎么能让他母妃涉险呢!更何况,一旦黄美人出事,受连累的,是贤妃,相当于给平皇贵妃除掉一个敌手,这样的算盘,不难打吧!更何况,你该不会不知道齐焕和胡巍耘的恩怨吧!”

    赵瑜的解释,已经非常明了。

    樱贵人心头仅存的一缕侥幸,彻底被击碎。

    她像是没了魂的行尸,怔怔耷拉着脑袋立在那里,唯有唇角的血,触目惊心,红的刺目。

    正在此时,吉月回禀,“公主,平阳侯和大理寺卿黄大人到了。”

    赵瑜最后扫了樱贵人一眼,道:“把她们两个带回去,严加看守!”

    吉月应命,指挥了两个宫女,将黄美人和樱贵人带走。

    黄美人昏厥不醒,任人摆布,樱贵人却是在宫女扯了她离开的一瞬,忽的挣脱宫女的手,朝一侧金柱奔了过去。

    “快,拦住她,她要自尽!”赵瑜忙一声呼。

    吉月脚尖点地,飞了过去,却还是慢了一步。

    “砰”的一声,樱贵人一具穿着嫩绿色宫装的尸体,软绵绵倒在地上。

    额头拳头大的一个血窟窿,汩汩的冒血。

    赵瑜怔了一瞬,转过脸不再看,抬手一摆,“带下去,收拾干净这里,另外把平阳侯和黄大人带到御书房吧!”

    倒不是旁的,这里血气冲天,她闻着恶心。

    王幼仪扶了赵瑜起身离开。

    赵瑜到御书房的时候,沈福的人已经按照之前的安排,全方位守好。

    只是明面看来,不过是新得禁军在巡防罢了。

    在御书房里坐了一盏茶的功夫,赵瑜定了心绪,先将平阳侯唤了进来。

    平阳侯乃当年随着先帝一起打江山的武将,从先帝时起,平阳侯府和镇宁侯府,几乎就并驾齐驱。

    只是到了这一代,镇宁侯府后继有人,平阳侯府后继无人,便渐渐没落。

    不过,再没落,他侯府的地位也从未被撼动过,当年先帝给平阳侯府的荫封,可是世代相传的。

    只要平阳侯府还有男丁,这平阳侯的爵位就一直在、

    如今平阳侯四十出头,不像他的父亲那般热爱武艺战场,他更斯文些,是个读书的料,曾是两榜进士。

    只可惜十年前一场大病,让他彻底告别的官场。

    如今不过做个自在闲人。

    自在闲人,最怕进宫,进宫必定没有好事。

    平阳侯恭敬的朝赵瑜行了个礼,安静立在那里,等着赵瑜发话。

第五百五十一章 询问() 
赵瑜看着平阳侯,轻轻叹了口气,“侯爷坐下说罢。”

    平阳侯一愣,抬眼看赵瑜。

    人人都道,如今公主暂理朝政,不过是色厉内荏,大事还是胡巍耘说了算,不过……这些话,也就是无知之人说说而已。

    真正聪明的,从赵瑜从云南回京起,就发现,这个公主,与众不同,能力不输于任何一个皇子。

    平阳侯虽然不上朝不理政,可平阳侯也是一个聪明人,早早就洞察出该洞察的和不该洞察的。

    放眼看过去,只见赵瑜眉宇间笼着一层淡淡的惆怅,很显然,这惆怅,和他有关。

    心里思忖了一瞬,平阳侯恭敬道:“臣不敢。”

    赵瑜一笑,“侯爷还是坐吧,今儿的事,说来话长,侯爷若是站着说,怕是身子受不了。”

    多年前一场大病,平阳侯虽是救了命,却也落下病根,一双腿,每逢天变,变疼的难耐。

    久站……当然是不行的。

    赵瑜指了一张椅子,“侯爷莫要客气,坐吧。”

    平阳侯溜了一眼赵瑜的神色,觉得她应该是真心让他坐,顿了顿,便转身坐下。

    待平阳侯坐定,赵瑜朝王幼仪道:“把今儿的事,和侯爷说说。”

    王幼仪上前一步,落落大方,把丽妃如何参与道长祸乱宫闱一事,清清楚楚说了。

    话至一半,平阳侯便脸色铁青,一双手捏成拳头,心中愤怒可想而知。

    赵瑜冷眼旁观,一瞬不瞬觑着他的神色。

    待到王幼仪语落,平阳侯起身扑通跪在赵瑜面前,“丽妃犯下如此大错,臣知她死罪难逃,可……臣还是求公主给她一条生路,哪怕至此打入冷宫,永不得和世人来往也可,臣……只这么一个女儿。”

    求情的话,并不多华丽,可他的语气态度,却是椎心泣血。

    “据我所知,丽妃素日,并不喜搬弄是非,更何况,她膝下是个公主,她也没有必要铲除了怀孕的婠贵人给自己铺路,所以……丽妃今日之举,我实在不解,眼下已经命人将丽妃送进慎刑司。”

    听到慎刑司三个字,平阳侯顿时身子一个摇晃,脸色唰的白了。

    慎刑司那种地方,他虽没去过,却也早就知道其手段狠厉毒辣,进去的人,不死也要送了半条命。

    可见这次……公主是真的怒了。

    不过,这种怒气,他也能理解,公主暂理朝政,打理后宫,却并非宫中真正的主人,这种情况下,最怕有人生幺蛾子。

    一般而言,为了杀鸡儆猴,即便是小幺蛾子,也要大办。

    更何况,丽妃这幺蛾子……基本算是幺中之王了!

    可公主之前的话……她说不解丽妃到底为何如此,又说丽妃从前不是这般……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是说,平阳侯府唆使了丽妃?

    呃……平阳侯府就是个富贵又没落的侯府,几辈子不参与朝政了,更何况,眼下能有本事的皇子都绝了,平阳侯府还唆个屁啊!

    当初赵彻赵铎都好好地时候,平阳侯府见了他们也是绕路走,就怕一不小心被溅一腿泥!

    “公主,平阳侯府上下,臣敢拿性命发誓,绝对无人唆使公主。”

    赵瑜轻轻摇头,嘴角噙着半抹笑,“侯爷,万事不可说的太过满了,我今日招你进宫,就是想要让你好好问问丽妃,她到底是听了谁的话,才做出这种糊涂事。”

    赵瑜的语气温和,再加上她的用词……平阳侯是聪明人,顿时心头一颗大石头就落地了。

    公主这话……分明是没有十分怪罪丽妃。

    之所以送到慎刑司,只怕……一是为了平阳侯府的面子,二是想要知道丽妃所为,到底为何。

    第二可以理解,可第一……平阳侯府的面子?平阳侯府有什么面子!

    平阳侯心里千回百转。

    赵瑜顿了顿,又道:“侯爷询问的时候,不妨注意些方法,一是要顾及此刻丽妃的情绪,二……只怕有些人有些事有些话,在她心里,只是别人无意的一句,她没有刻意的当回事,侯爷务必要帮她想起这种无意的话。”

    平阳侯隐约明白了赵瑜的意思。

    “臣,多谢公主宽宥之恩!”发自肺腑,平阳侯叩首道。

    赵瑜一摆手,淡淡道:“侯爷去吧,得了话,再来见我。”

    平阳侯撑着地起身。

    他前脚出了御书房,守在外面冷的不行的大理寺卿黄大人立刻迎上去,压着声音问:“侯爷,到底什么事?”

    平阳侯睃了黄大人一眼。

    他是因为女儿糊涂被叫进宫,那黄大人进宫,十有八九也是为了这件事,毕竟黄大人的孙女儿也在宫中。

    可……

    按照常理,一个没有官职的侯爷,一个是大理寺卿,就官职而言,黄大人的身价分量也比他重。

    可偏偏公主先叫了他进去而把黄大人晾着……

    心思一转,平阳侯就重重叹了口气,愁眉苦脸看了黄大人一眼,“呔!不提也罢!”

    垂头丧气离开。

    这话,既是接了又是没接。

    黄大人怔怔看着平阳侯离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能把一向乐天派的平阳侯磋磨成这样?

    狐疑转头,朝御书房大门看过去。

    大门紧闭,却无人出来召见他。

    这……

    料峭春风嗖嗖的吹,黄大人凌乱在风里。

    莫非里面还有人?

    这厢,黄大人在风里焦灼的等,那厢平阳侯已经抵达慎刑司。

    丽妃一见平阳侯,顿时嚎啕大哭,“父亲,救我。”

    得了前来送平阳侯的小宫女的示意,慎刑司的嬷嬷没有干涉平阳侯父女说话。

    “奴婢在门外等侯爷。”小宫女淡淡说了一句,转头离开。

    平阳侯提脚进了牢房。

    丽妃的确是被用了刑。

    “你怎么做出这种糊涂事来?”平阳侯气急败坏又心疼难耐,拿出自己的手绢,替丽妃擦擦嘴角脸蛋上的污痕。

    丽妃哭的呜呜呜,“父亲,我……我当时的确是嫉妒婠贵人,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这种糊涂事。”

    平阳侯皱眉。

    丽妃不落痕迹凑近平阳侯,压着声音道:“父亲,难道不是你派人给我递的话?”

    丽妃气若游丝一句话,顿时让平阳侯如觉五雷轰顶。

    脑子里盘旋起赵瑜一句话:万事不要说得太满了!

第五百五十二章 递话() 
“你说什么?我何时给你递过话?”平阳侯震愕道。

    丽妃吓得眼珠四动,左右瞧看,唯恐平阳侯这样高的声音,被人听了去。

    平阳侯重重叹一口气,在牢房地面的干草上坐下,“什么话,你只放心大胆的说,我能进来瞧你,可见就是公主对平阳侯府的恩佑,也是公主的恩典,你不用瞒着,你该知道,我们平阳侯府,一向是不涉政治的,既是不涉政治,我又如何会给你递话。”

    这次,倒是丽妃蒙了。

    “真的不是父亲……”

    平阳侯缓缓摇头,“真的不是,如果我真的给你递了话,凭着公主的明察秋毫,只怕现在,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我实话告诉你,就是公主觉得你的行为与素日脾性不符,实在怪异,才专门令我来询问一二的。”

    丽妃……

    眼泪扑簌簌就如洪水一样滚落下来。

    她以为是父亲的意思,所以才卖力,可要不是父亲的意思,那她现在遭受的这些刑罚……一想到自己满身的伤,丽妃顿时更加委屈了。

    “你别只哭,事情到底如何,你说清楚。”平阳侯道。

    丽妃哭声渐小,啜泣几声,道:“大约十来日前吧,婶娘同母亲一起进宫瞧我,这件事,父亲知道吧。”

    平阳侯点头,“知道,是我让你母亲进宫的,让她专门叮嘱你,如今后宫,妃位的没几个,你要珍惜。”

    丽妃满面苦涩点头,“这话,母亲说了,只是说话间,给母亲上茶的婢子不慎将母亲的衣裳打湿,母亲去换衣服的时候,婶娘和我说,父亲曾私下和二叔提过,想要除掉婠贵人,这话是她偷听来的,一直也不敢告诉别人,连母亲也不敢说,实在忍不住,才告诉我的。”

    平阳侯听着她的话,脸色越来越差。

    老二……

    平阳侯府一共三房,他是老大,袭了祖上荫封的爵位,是侯爷,老二庶出,自幼倒是喜欢读书,可惜天分不高,科考屡屡失败,过了三十便也放弃了,平日在家,不过帮着打理些庶务。

    老三是他一母同胞嫡出的弟弟,只是,老三乃父母老年得子,今年才十五,不喜读书,也不喜舞刀弄剑,只喜欢做木匠。

    父母亲宠着,他这个做兄长的,再想管教,也只是有心无力。

    父母亲虽然健在,但早就不管府中杂事,府中一应事宜,全都是平阳侯夫人打理,为了安抚庶出的老二,夫人会时常给他们安排些有油水的活。

    因着利益争夺不大,府里倒也算是太平。

    只是……老二媳妇怎么就和丽妃说了这种话。

    他何曾和老二提过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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