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昏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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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错郎——”黄莺显然也是替池桑桑着急,有了池桑桑的应允后便恨不得一口气全都说出来,心头这才痛快多了。
“走吧。”耳边忽然传来靳斯南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手汗出来的缘故,池桑桑一不小心手上的手机竟然滑溜下去,幸好还是眼疾手快的捡了回来。
“莺莺,我知道了。我现在有事先不聊了,晚点我再打你电话。”池桑桑说完后就挂了电话,见着对方公司的同事也早已从会议室里出来,她也便跟在靳斯南的身后朝车子那边走去。
对方其实早就风闻靳斯南的雷厉手腕,眼下觉得能够勉强争取到现在这样的条件,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了,谈判达成之后便到会所里设宴款待靳斯南一行人。
对方的领导分明是个嗜酒之人,没一会便要起来敬酒一番。
大约这方面也是要礼尚往来的,靳斯南倒也是没有推辞,没一会也是好几大杯的国酒落肚,也还是面不改色的。
对方那几个人敬了靳斯南之后,便开始心热热的灌池桑桑喝酒。对方那边也有几个女同事,许是北方人的缘故,一倒就是一满杯,而且喝起酒来都是无比豪爽的。
其中有个斟酒的女同事过来给池桑桑面前的杯子里斟满时,旁边的靳斯南这才开口说道,“她酒量不好,我代了。”
“池秘书碰上靳董这样的上司,真是难能可贵。”对方的老总也是爽快的说道。
“你已经喝了很多杯了,这杯我自己来敬大家,希望后面锦大和你们能够合作愉快。”池桑桑落落大方的说完后,早已先靳斯南把酒杯拿起来就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在此之前,她是的确没有喝过这样高度数的白酒。
而且还是这样一大满杯。
喝的时候是一鼓作气的倒也没多大感觉,只是见了杯底落座时,池桑桑的胃里顿时燃起了一阵烈火,烧心的厉害。
她是自顾不暇,自然是没有留意到旁边靳斯南那分明冷冽起来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嗯酒后就是容易出事哇~~
第二十三章()
喝酒这种事;有一便有二。
加之池桑桑开场这般豪爽,后面那些合作方的同事也是一个不落的过来敬酒。因为池桑桑都已经这般豪饮过了;等到后面那些敬酒的人过来;她也没有忸怩的推辞起来。
靳斯南自然是再没替她挡过酒,只是在看到池桑桑再一次一口闷的时候,这才略微转身过来;冷眼看了她一下。
晚宴一直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散席的时候,池桑桑也早已脸色绯红起来。好在她虽然喝高了去;意识还是清醒着的;只是脚步踉跄的跟在靳斯南的身后。
对方的司机将两人送到酒店后,便离开了。
等电梯的时候;因为那电梯上的数字还在几十层;显然是不能立刻进去的。从会所里出来到这边,也将近半个小时多了,先前的酒意倒是慢慢的侵了上来。
池桑桑也是生怕自己站不稳,便朝电梯旁边的大理石墙壁上靠去。
加之实在困乏的可以,才一靠到墙壁上,她就合眼贪睡了起来。
靳斯南见着池桑桑才碰了墙壁就能合眼睡起来,眼见得电梯都已经到一楼了,而她还是恍若未觉的,他这才没好脸色的伸手去扶了她。
大约是难得觉察到凭空多了个依靠出来,原本还规规矩矩靠在墙壁上的池桑桑才沾了靳斯南胳膊,早就软软的趴在了她的身上。
那样安稳的臂膀,真好。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
靳斯南本来是只想着扶她一下的,未料到怀里的这个女人整个人都像是无尾熊似的趴了过来。
他也真是看不懂这个女人了。
明明这阵子都还是干劲十足心情大好的,怎么突然就心事重重借酒浇愁起来。
出了电梯后,他是一直扶着池桑桑走到她住的那个房间前面,这才出声问道,“你房间的房卡呢?”
“你说什么?”被他这么一问,池桑桑这才神志不清的问道,可是口齿模糊的靳斯南根本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靳斯南干扶了一会,又要避着她整个人都往自己身上贴过来,其实是尤其酸乏的。眼下见着池桑桑都这幅德行了,他也懒得再多过问,眼见得她肩上拎的小包,他便特意将池桑桑往自己的胸前那处靠去,艰难的腾出一只手来去拉池桑桑的包包,好不容易拉开了拉链,他在里面随意张望了下,小小的包里竟然放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东西,还有薄薄的疑似什么垫片的东西,神奇的是竟然塞了好几包纸巾,还有耳塞钥匙串什么的一大堆,唯独就是没看到房卡。
靳斯南这么腾出手来找东西,没一会就酸乏吃力的很。
眼见得一时半会还找不到房卡在哪里,他这才晦气的从口袋里掏出自己房间的房卡,拖着池桑桑往自己隔壁的房间走去。
到了他住的房间后,池桑桑才一沾了大床就绵软的瘫倒在上面。他本来是想一走了之的,终究还是看不过去,走到床尾那边,将池桑桑脚上的高跟鞋给脱掉,之后又到洗手间里拿毛巾沾水后,朝池桑桑的脸上随意擦了下。
果然,被那湿毛巾一碰,原本还昏睡着的池桑桑这才醒了过来。
也不知道是酒意醺然还是突然醒来的缘故,刚醒来的她只是怔怔的看着靳斯南,倒像是误入了她自己的梦境似的。
“没那点酒量下次就不要丢人现眼了。”他还是一贯的冷言冷语,只是他话音刚落,就见着原本还一脸茫然的池桑桑不知何时已经啜泣开来了。
“靳斯南,我是不是很讨人厌?”她泪眼朦胧的开口问道。
许是酒意上来的缘故,他见着她的脸上早已一片绯红,连带着脖颈处都有点可疑的红晕泛起,望向自己的目光星光点点,心头毫无预兆的就被搅乱了。
“我就知道是这样——”大约是见着靳斯南沉默不语,她又继续自嘲起来,脸上的泪珠也继续大颗大颗的从脸上滑落下来,随即就盈盈挂在了下巴上,有几滴便顺势滴落下来,顺着脖颈朝锁骨下方滑落过去。
“你——还行吧——”靳斯南这才走近了过去,俯身*下去顺带着把滑落到被子上的毛巾又拿起来,给池桑桑满是泪痕的脸上擦拭了下。
“我知道你是骗我的——你们男人都是大骗子,心里一套嘴上又是另外一套,装得再好也还是大骗子——”池桑桑还是口齿不清的应道,说完后又随意朝外面翻了个身,其实已经是移到床沿边上去了。
“早点休息吧。”靳斯南大概也瞧出了和醉酒的女人是扯不清的,说完后便起身朝外面走去。
他正走到门口时,就听到身后一记沉闷的声响。
还有完没完了!
他这才没好气的转身回来,果然,原本就斜斜挂在床沿边的池桑桑不知何时摔到了下面的地毯上,而她竟然还是一动不动的蜷在那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要重新爬回到床上再去睡。
“池桑桑!”他转身回来后难得耐着性子去喊她的名字。
“我很困要睡觉,不要吵了——”池桑桑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下,说完后大概是觉得地毯上有些着凉,身子愈发蜷缩起来。
靳斯南干瞪了好一会后,地上的某人还是毫无察觉的。
他这才自认晦气的蹲下去,将池桑桑打横抱起朝床上放去。不过总归还是怕她醒来再发酒疯,靳斯南将池桑桑放下时,动作倒是不知不觉的轻柔起来,连带着他自己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俯身低下去都没有察觉到。
他快要将池桑桑放到床上,抽空又腾出手来拿了一只枕头垫在池桑桑的后脑勺那边,刚把池桑桑放好起身时,原本还闭目沉睡的池桑桑忽然凑上来在他的脖颈处亲了一下。
其实她这样漫无章法的去亲他,加之根本没有看清面前的人影,其实也只是浮光掠影的轻触在他的下巴上而已。
靳斯南的身子也是明显的僵顿了下,下一秒,大概是见着靳斯南毫无反应,池桑桑忽然伸出手来环在他的臂膀上,继续不屈不挠的要吻了过来。
沾了她唇上的那片柔软腻滑,加之脑海里瞬间闪过先前碰触过的场景,靳斯南只觉得轰的一下,身体的某处顿时被点燃了。
不可否认的是,他是的确对她、更准确的是对她的身体存了那么点绮。念的。
所以眼下明知她是借着酒意的胡作非为,他竟然也没有及时抽身出来。
“池桑桑,你知道我是谁吗?”尽管身体的某处已然是。。难。耐的了,他此时还是耐着性子灼灼的问道,只是嗓音不知不觉中也早已低沉起来。
“你不是靳斯南吗?”她说完后不知为何又呵呵的傻笑起来,而且笑完又开始尝试着凑上来去亲靳起南,被她这样轻轻的啄到,又麻又痒的,他愈发被挠的心痒难耐起来。
“你看清楚了我是谁!”他还是继续出口问道。
“我知道啊,你是我的领导,狂傲自大,脾气臭又难伺候——就是有一点,长得倒是挺好看的,身材看起来也挺不错的——”因为他的领带垂下来正好荡在池桑桑的脖颈处,稍一碰触便是发痒的很,池桑桑刚说完后便又伸手去扯他的领带,试图想要把他的领带给挪移开来。
未料到这般一拉扯,靳斯南无形之中又被她勒的拉近了点,正好对上她那意。乱。情。迷的双眸。
就一下!
他似乎也听到自己心底的声音,下一秒也早已一把扯下自己的领带,毫不客气的俯身。下去,轻触上她的樱唇辗转流连起来。
这种事情,向来都不是件可以浅尝辄止的事情。
尤其是对于身体各功能都正常的男人。
只可惜,一直到了三十好几也从未有过这方面经验的老男人靳斯南,分明是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判断失误了。
起先他不过就是想着贪图那片刻的欢。愉,点到即止的。可是就在他俯身下来的时候,因为多少是有点被他压制着的,池桑桑大约是觉得胸闷的难受,身体便下意识的挪动了下,还有一条没被压制到的小腿也是下意识的就朝身上的重压踢去,她的力道其实并不大,落在他的身体上,反倒像是挠痒痒似的挑。逗。
果不其然,他那。终于是不受控制的。起来了。
许是也被那。抵着难受起来,池桑桑这才重新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没好气的嘀咕道,“大。变。态!”
此时这似曾相识的呢喃落在他的耳边,不啻于在他心上添的一把漫天大火。
下一秒,池桑桑只觉得自己身上的重压陡然消失全无,她这才觉得舒适了点,不过还是不安分的翻转了□子。
只是没一会,她便觉得身体的某处突然有。。进来,还有被生生撕裂的痛楚也随即充斥了她的整个大脑。
她想要失声尖叫求救起来,可是大脑里昏沉沉的,即便用上了全身的劲,出口的却只有绵软的吃痛声而已。
那股痛楚时断时续的,偶尔又延长上许久,她整个人也被折腾的颠簸不已。
有那么几下,骤然尖锐的痛楚袭来,她难受的都觉得自己是要晕厥过去了,可是下一秒,她还是这样昏沉沉的感受到身上的重压。
她没有晕厥过去,那种难以言语的痛楚就这样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充斥蔓延着。
作者有话要说:嗯,某空只能写到这了o(╯□╰)o对于老男人靳先森其实还有很多挖掘篇幅的,只能后面找合适的时候写啦
第二十四章()
一定是做噩梦了!
池桑桑残留的一点理智告诉着自己。
只是她没有料到的是这个噩梦会这般没完没了的;偶有几次,终于觉得是要安歇下去了;她刚疲惫的挪动了□子;可是没一会那种熟悉的感觉便会重新进来,而且是愈发的持。久剧。烈起来。
只是难受。
说不出来的难受。
第二天池桑桑醒来时,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像是被拆卸重装过一遍似的。她起先是不甚清醒的回想了下梦境里依稀还记得的场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好端端会做这样的绮。梦起来,她一边没好气的想道,这才吃力的想要起来。
只是她刚一挪动;就无比惊悚的发现躺在自己旁边的赫然是靳斯南;也是裸*露着上半身,那被子只是盖在他的腰侧一点而已。
池桑桑只觉得轰然一下;大脑里瞬间一片空白起来;周遭也早已可怕的失声起来。
“醒了?”餍。足的某人嗓音低沉,说时也是睁眼朝池桑桑望去。
“恩。”池桑桑慌乱之下一把扯过被子挡在自己的胸。前,被她这么大力一扯,原本还随意盖在他身上的被子立马被拖的一点不剩。
顺带——还露出了他那勃。起的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