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与病娇为伍的日子-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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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敬佩的眼神看着那位妇人,然后对齐风竖起了大拇指。
北玉烟跟着跪了下来,在齐风旁边。
波昂对他们做了一个鼓励的表情,南九念看着他们,终究什么也没说。
他和波昂,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可总好像有一根神经不听话,在反复思考着。
齐风,你在为谁祈福呢?
齐风,你的愿望,是什么呢?
齐风从没感觉过这么平静,按照他的性格,是绝不可能跑到寺庙的阶梯下,老老实实的跪着。
他不信这些东西,可‘齐风’信。
北玉烟没有陪着齐风一起磕头。
她站在旁边,沉默的看着齐风。
看着齐风跪下,双手合十,然后郑重的磕头。
一次又一次。
齐风的额头已经被磕破一个小口子,走路也有些不稳当。
可他还是固执的,一下又一下。
北玉烟没有拦着齐风,她看着阳光的方向,太刺眼了,她有点想哭。
我希望,爱我的人,可以永远好好的,如果,真的有那样的人。
第79章 主与仆()
齐风这么一跪一叩,跌跌撞撞,也总算到了山顶。
庙里人来人往,香火旺盛。
可却出现了三种现象。
一些人,裹着破旧的衣服,缩着身体,在大殿里,随处的一个地方,对着宝相庄严的佛像跪着,嘴里嘀嘀咕咕着什么,然后低着头,畏畏缩缩的离开。
穷的都吃不起饭,哪里来的钱,去捐香油钱呢?
一些人,跪在垫子上,穿着半旧不新的袄子,求签解签,从布袋子里细细的数出钱币,小心翼翼的放在箱子里,像是完成了一件什么样的大事深庭翠。
一些人,光鲜亮丽,婢子在旁边候着,端的一副雍容华贵的架子,香油钱的最大贡献者。
齐风的额头往下滴滴的留着血,看起来颇为骇人。
北玉烟连忙递过帕子,按在齐风流血的位置,眼里有些不甚明显的心疼。
“这位小施主,惠空禅师请您后院一叙。”
穿着半旧的蓝灰色衣衫青年和尚,站在了两人的面前,他朝着齐风双手合十,弯了下腰。
你们知道的,在每一个寺院里都少不了一个得道高僧,高深莫测,装逼指数杠杠的。
齐风点了点头,北玉烟想要跟上去,却被青年和尚拦了下来。
北玉烟只得无奈的看着齐风和那和尚远去。
齐风一只手用帕子按着额头,一只手推开了禅房。
禅房里光线透亮,老禅师坐在椅子上,带着一抹令人舒服的笑容。
“施主。”
“大师好。”
齐风鞠了个躬,在老禅师几步远的位置站着。
“小施主,请坐。”
惠空沏了杯茶,递给了已坐在身旁的齐风。
“谢谢大师。”
齐风面上一派自若,这个情况倒是在他意料之外,不过无妨。
“一跪一叩,所求为何?”
惠空笑得和蔼,眼里带着智慧的光。
“平安。”
显然这个答案很庸常,很多人都这么说过。
“爱人?”
“不……”齐风眼里有些惘然,“我也不知为谁。”
惠空的眼里并没有讶然,目光带着包容和宽厚。
“我观小施主面向,小施主,不是一般人呐。”
“哦?”
齐风有些想笑,这些话,不应该只是对主角说得么?
“那么大师可能看出我的命数?”
“诸事顺遂,因缘自来,死死生生,生生死死。”
玄却又不玄。
“大师这话可不对,”齐风挂着云淡风轻的笑意,“诸事,可不顺遂。”
齐风是在乞丐堆里长大的,偷鸡摸狗的事情从小干到大,他心思活络,冒险的事情也做过不少,几次都差点命丧黄泉。
诸事,算不得顺遂。
“非也,非也,”惠空的眼里有着洞悉一切的了然,“我说的不是这位小施主,而是您。”
齐风有些惊异,却也没多大反应萝莉养成记。
一般情况下,齐风是个无神论者。
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熏陶下长大的正直青年。
可有很多东西,是科学无法解释的,玄而又玄。
如果这是真的。
诸事顺遂,因缘自来,死死生生,生生死死。
顺遂么?
也算是。
齐风幼年丧父丧母,孑然一身,如果抛却那段艰难到要被活生生饿死的时光,抛却他成长路上的指指点点和觊觎谩骂,倒也算得上顺遂。
毕竟,还活着。
可为什么,还活着。
“人为什么要活着?”
齐风看着禅师,寻求着答案。
禅师说,为七情,为六欲,为生而来的责任和牵挂。
每个人都有选择死亡的权力,可人死如灯灭,世上不会再有一个你。
正是因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的不甘心,就算浑浑噩噩,有人也要活下去。
【叮当!宿主!为了宝宝,你要活着√为了自己,更要活着!】
破坏气氛小能手的666大人又出来刷存在感了!
齐风……日!爹爹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严肃沉重的气氛!
“大师,我想求一个平安符。”
齐风咧开了一个笑容,不复以往的隐忍,隐约可以看见,那个张扬无所顾忌的美艳青年的影子。
死死生生,生生死死。
“只要20大洋,开光过的平安符带回家!”
惠空的画风突变,眼里闪烁着精光。
禅师你个小调皮!
“为七情,为六欲。”
惠空又恢复稳重的样子,心里默默感慨着物价又上涨了,他还有一寺院的崽子要养呢。
不容易,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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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风脚步轻快的从后院出来,北玉烟站在那里等着他。
齐风走到北玉烟面前,对她晃了晃手上的东西。
“那是什么?”
北玉烟脸上有遮不住的好奇。
“低下头,我给你带上。”
那是一张平安符,折成了多边形,朱色的痕迹在上面勾勒出神秘美丽的痕迹。
它被穿上了一根红绳,摊在齐风的掌心之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出瑰丽圣洁的色彩。
“惠空大师开过光的平安符,我特意为你求的锦岁。”
齐风眉眼弯成了月牙儿,神情有些小骄傲。
“特意……为我……求的?”
北玉烟惊喜的瞪大眼,她的语速又快又急。
“那么你刚刚……是为了我……祈福么?”
脱口而出的询问,北玉烟懊恼的咬住嘴唇。
齐风点点头,他说,是啊。
【叮当!恭喜宿主23333,女主好感度冻结,继续加油吧啪叽么么哒!】
北玉烟摸着脖子上的平安符,眼睛热热的,有点儿想哭。
她其实现在很想崩溃的大哭,一把扯掉脖子上的平安符,然后指着齐风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为什么骗我!
明明你祈福根本不是为了我!
你甚至都没有看我……
你在想谁呢……
为什么骗我……
为什么要给我求符……
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她终究是没有问,也没有眼泪可流。
她只是很乐观的想,至少,他还愿意骗自己。
北玉烟,是被当做工具培养长大的,她会唱歌跳舞刺杀……可她不知道怎么处理感情。
她活在黑暗的世界里,终日训练。
她第一次见齐风这样的人,聪明而愚蠢,冷漠而热情。
他不该什么都不问的,就把她带回来的。
他不该对她那么好,那么关怀备至的。
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
从来没有。
齐风看着她有些怔忡的表情,傻傻的站在那里,一点都不想威武霸气的女主角,活像个可怜的小白菜。
她摸着那个符,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一个什么宝贝。
他牵住她的手,带着她往外走,穿过来来往往的人群。
北玉烟就这么看着齐风的背影,然后抿着嘴唇露出了一个矜持的笑。
他们看到了南九念。
波昂对着他们交握的双手挤眉弄眼。
“上帝祝福你们。”
老绅士在佛门重地提到了敬爱的耶稣,语调轻快,看来是得到了让自己满意的结果。
南九念看着他们,眼里的光清清浅浅,让人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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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风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看起来不大好看,却没有什么大碍柳鸢。
他没有什么时间休息,想陀螺一样忙个不停,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等到好不容易清闲了些,距离那天,也有了十来天。
这十几天里,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竟然一次都没来得及去看北玉烟。
南九念坐在书房里,手里捧着一本书,齐风沉默的站在他的背后。
“你喜欢她?”
南九念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齐风没有回话,气氛一时有些凝滞,许久,才听到他的回应。
“或许……是的。”
“如果我不让你喜欢呢?”
齐风用惊讶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主人,皱着眉看起来很不解。
南九念忙了十几天,忙着处理和波昂协定的东西。
可脑子总安分不下来,不停的重复播放着齐风和那个女人交握的画面,齐风在他身下敛着眉目温顺的样子,齐风泪眼朦胧低低哭泣的样子,缠绕在脑海里,让人忍不住烦躁。
他想,猫儿可能心野了,忘了豢养它的主人是谁了。
“过来。”
南九念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反抗的意味。
齐风乖乖的走了过去,安静的等着主人的下一步指示。
“衣服脱了。”
南九念没有看他,低头在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齐风犹豫了一会儿,没有动静。
那是一个漂亮的木盒子,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
南九念看着他站着不懂,却露出了一个笑容。
“明日请城北的王先生来做客如何?”
城北的王先生,商界最近炙手可热的人物,做着进出口贸易,有着几家大工厂。
可他却有个毛病,特别喜欢凌虐女子,特别是,好看的女子。
“把玉烟送给他吧,她长的,很符合王先生的口味。”
南九念笑吟吟的说。
齐风的脸色却隐隐发白。
“爷……玉烟她……她才训练没多久……”
“可她的确很有天赋,完全不属于云荣。”
“爷……”
齐风看着南九念,眼里有着哀求。
“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记得要让玉烟,把王先生服侍的满意些。”
南九念的语气的愉悦的,甚至带上了点期待。
“爷……我……”
南九念忽的没有了笑容,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齐风,表情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脱。”
第80章 主与仆()
“唔……嗯……啊……”
齐风上半身躺在书桌上,手指紧紧扣在书桌的边缘,指尖用力到泛白。
笔直纤细的腿被折成m型,被人握在手上,无力的跟着南九念的动作晃动。
南九念的头发已经散乱,眼眸里暮霭沉沉,面上却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你这样……嗯……”
南九念伏下身,暖暖的热气喷洒在齐风的耳旁。
“有什么资格……去喜欢女人,嗯?”
躺在我身下雌伏的你,有什么资格,去喜欢别的人?
齐风的眼神有些涣散,眉心因痛苦微微皱起,没有回应南九念的话。
“送你一个小礼物。”
南九念停下了动作,脸上带着明晃晃的笑意,却让齐风有种不好的预感。
南九念打开了那个小盒子,小巧精致的物什,尾端缀着红色的宝石,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现出妖冶的红色。
齐风瞪大了眼睛,双手撑着书桌想要起身,却被南九念毫不留情的拽了回来。
“不……”
齐风摇着头,曾经混迹在社会肮脏的地方,他无比清楚那个东西是干什么的。
“爷……不……求你……”
齐风的身体微微战栗,他厌弃的看着南九念手上的东西。
南九念的手掌,抚摸上齐风瘦弱的胸膛,两颗小豆子软软的点在上面,他眯了眯眼,摸了上去。
躯体根本无法抗拒熟悉的快感,两个小东西立刻硬v起。
齐风僵着身体,自暴自弃般的闭上了眼。
尖锐的被刺穿的疼痛,齐风扭着身体,险些就要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