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绪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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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太郎追女手册》有云:要时刻把握机会,把每一次独处都当成约会好好对待。
不得不说,这小子比忍足靠谱多了。
他只是想买束玫瑰花来浪漫一下表达自己的爱慕,可惜玫瑰花比他家院子里的差的不止一星半点,他正郁闷着,北条小姐倒是来劲了,指着一盆将开未开的花对他笑意盈盈,带着些意味深长的说:“这盆水仙很可爱,就要它了。”
迹部被她笑得迷糊不已,不过难得佳人喜欢,他也就二话不说的买下了。
他看着那盆盛开的白色黄蕊花朵,想瞧出点“可爱”来,恰好北条绪路过,见他这副表情,知道他在想什么,故作不经意的说:“你老盯着小景,它会害羞的。”
“小景”
迹部在听到这花的名字后,脸色变了,一半明媚一半忧伤的微妙感。
他不知他是该高兴这姑娘给他送她的这盆水仙一个类似于他们儿子的名字,还是该悲伤她居然把自己那华丽丽的名字用在一株植物上好。
不过想来想去,他还是很高兴的。
他认识的很多贵妇人都喜欢把宠物当做自己和丈夫的孩子,北条绪也是系出名门,学了些她们的做法也是很正常的。而且多标新立异呀,他们的爱情结晶是盆美丽的花。
迹部这么想着,心里也跟着美滋滋的,连带着看那花都觉得异常可爱,以他高端的眼光来看,这世界上没有花能及得上它的几分颜色了!
北条绪一见迹部逐渐荡漾起来的笑脸就知道他又在YY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了。
她不得不假咳一声说:“难道你就没听说过关于这种植物的典故,还有……在你生活中的运用吗?”
迹部回了她一个困惑的眼神。
北条绪但笑不语,又优哉游哉的去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迹部盯着她的背影,纳闷了。
他努力的回想自己是否错过了什么。
水仙花么?
他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忍足侑士曾经戏谑的称他为“水仙花”。
咳,国中的时候似乎确实有人不知死活的给他取过这种外号,咳咳,虽然最后都被他暴力镇压了。
迹部好奇的伸出右手的食指戳了戳白色的花瓣,看它娇弱的抖动两下又归于平静。
他不知道这弱不禁风的花和他哪里像了,不过……
他勾起嘴角,眼里泛着柔光——其实她和他一样,一直记着属于对方的点点滴滴,不管过了多少年,仍然在记忆里鲜明,如在昨日。
☆、大结局中
北条绪一直都是个礼貌又懂事的人。只是以前表现得不那么明显。
她很明白一个人刻意去了解你的喜好,随时随地的迁就着你是很不容易的,尤其对方还是迹部这么骄傲的人。
所以,她也细心的观察着,记着迹部的喜好。
做菜的时候专门挑了迹部喜欢的。
迹部显然很诧异,他有些感动的说:“绪,我现在就想和你结婚了怎么办?”
北条绪:“……”
她发现迹部最近愈发的没羞没躁了,一点都不像以前动不动就脸红那么可爱了
唉,岁月是把杀猪刀。这才过了几天呀!
北条绪忧郁的在心里叹息。
“其实……我今天是有事要说。”
她适时转移话题。
“嗯啊”
迹部夹起一块鱼,习惯性的以他标志性的语气发出疑问。
“就是,景吾你陪我回家吧!”
迹部筷子间的鱼块,很欢快的掉了。
他僵硬的压抑着不敢置信以及强烈的喜悦发问:“你说真的?”
北条绪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又想多了。不禁眼角抽搐随时准备翻一个大大的蛋白眼。
这几个月,她无时无刻不被这位迹部景吾君的联想能力折服。
“祖父最近得了个宝贝,据说原产自英国。听迹部爷爷说你有鉴赏的才能,想要你去看看。”
当初北条绪的奶奶就是这么说的,话里含笑,在电话这头都能听得出。
很显然的借口,都不用过多分辨。
迹部听了倒是跃跃欲试。虽然也曾去过北条家,咳咳,这次的意义又不同嘛!
还是那个精致典雅的院子。小桥流水,常青树枝繁叶茂。只有那锦鲤怕冷的躲了起来。
迹部坐在北条家的会客厅里,细品着新沏的大吉岭红茶,眼睛却不住的往门口瞟,很明显的心不在焉。
北条玲看在眼里,那常年慈爱的脸上也不禁爬上些促狭,嘴里却是说着宽慰的话:“绪不会有事的。”
迹部这才收回视线,冲北条玲礼貌的笑笑。
而穿过一条游廊的另一边的木门里,有两人面对面跪坐。
北条绪低头不语,她已经进来好几分钟了,她的祖父却仍是爱惜不已的擦拭着手中据说是西欧中世纪某贵族的佩剑。
让一个钟爱武士文化的老人因着一个借口而不得不作出这番样子,着实也是可怜。不过,这也在侧面证实了北条家掌权人实则是北条老夫人这条传言。
北条绪在心里为自家祖父哀叹了一番,才坐直身子,直视前方。
“祖父,我今天来也有事要说。”
北条昭明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她。
“说。”
惯来威严的口吻,一点都不像出自一个头发已然斑白的老者之口。
北条绪看着他古井无波的眼睛,忽而猛然匍匐下,行了个标准的跪拜礼。
“祖父,绪知错了。”
声音清脆,在木质结构的屋子里回响。
北条昭明眼里光芒飞快划过。盯着她低垂的头半晌才问:“何错之有”
她抬起了头,又低下去:“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绪在没有能抵抗风的前提下过于桀骜,一味的显示自己的‘秀’,乃不知‘秀’到所有人都心甘情愿的崇拜才是厉害。”
北条昭明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想这一点你是早就想通了的。”
在看到迹部那孩子以后。真正的王者是不容挑战的!
“还有,”抿抿唇:“绪当年的做法不对。既然生于北条家,北条家给予了我一切,只看到束缚看不见恩德,是不孝不忠。收敛锋芒未错,但遇到问题只会逃跑不是解决的办法。”
即使她当年是真的累了,真的挣不开甩不脱。从她目空一切的我行我素时,结局其实早已注定。
北条昭明盯着她半晌才叹出一口气。生而与众不同的孩子,又是他们这样的家庭,背负的往往比普通人家重。当年,看她出去,他是松了口气的。她在学校的情况他何尝不知道,只是北条家孩子,从出生起便打下了烙印,是他也无法改变的事实。那是祖宗留下来的高贵血统,即使是他也不能忤逆。有些东西,就是靠那些迂腐的规则弥留至今。她能自己逃出去,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离开,对她来说,是场幸福也不一定。接触到普通人生活中微茫又温暖的幸福,不再有负担的幸福。
她是北条家的骄傲,他又怎么舍得折了她的羽,把她变成笼中的金丝雀任人观赏把玩呢?上天给了她聪明的脑袋不是让她学习腐朽来服侍男人的!
“罢了罢了,你都这么大了,我也不能管你了。和迹部家的联姻,你也自己决定罢。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北条昭明站起身来往外走,嘴里说着无情的话,眼里却流出了带着暖气的笑意。
也罢也罢,只要她幸福,让人误会他封建固执又如何?坏人他来做就够了。
北条绪抬眸往那笔直却苍老的背影看去,眼里翻滚着复杂的情绪。
错了就是错了,道歉是必须的,却不意味着被原谅的错误就能抹去。它的后果,其实还在。
按照以前的人生轨迹,她或许有一天是能站在诺贝尔的领奖台上,带回属于她的荣誉的。
而如今,她只是个小小摄影师,过着平淡的人生。她放弃了把名字记录史书的机会,不能像她的先祖一样被后世记得。
可是……她知道,这是利大于弊的,她的一生少了荣耀却依旧幸运更加幸福。而这些,都是她那个冷酷的祖父给的。
直到这一刻,她才恍然觉得,她一直想要逃离的北条家,还有她的家人,都以自己的方式爱着她,想尽一切办法给了她最美好的所有。
她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胸口堵得闷闷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站起身来朗声朝消失在门口的人说:“谢谢你爷爷!”
门外,有十几岁的少年背靠着身后的木门,双手抱胸,轻轻的笑了。与屋内女子同色的眼眸里,碎了一池温暖。
他最崇拜的姐姐,他气她恼她不求上进,可,只要她现在快乐了,那又有什么呢生命中本就没有那么多衡量的标准,伟大也好平庸也罢,只要她平安喜乐,他就知足了。
他摆摆手,收起笑容转身,往走廊深处走去。少年的脊背却越发有了成年人的形状。
嘛,作为北条家的男子汉,只要他扛下一切就可以了吧?
所以姐姐,无论如何都请你快快乐乐的度过这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下
迹部和北条绪在北条本宅吃过饭便双双去了北条绪现在的公寓。
临走时北条奶奶还笑眯眯的附在他耳边说:“我很看好你哦景吾。不愧是我看中了十年的孙女婿。你要努把力,最好生米煮成熟饭了,也好让我老太婆享受下四世同堂的滋味呀!”
迹部脸带尴尬的抽抽嘴角,好不容易憋出个“是”。
不远处的北条绪见一个满面笑容,一个耳根发红,迷惑的眨了眨眼。
和家人挥手告别后,北条绪才好奇的问:“我奶奶和你说了什么?”
迹部看了后视镜里她的脸一眼,假咳了两声:“咳咳,就是要我们好好相处。”
说什么生米熟饭的,那些话他迹部还真说不出口。
北条绪看出了他满脸的不自在,眯眯眼,不再追问。
她奶奶那品性,咳咳,她还是有所了解的。
不由得又想到方才吃饭前堂姐说过的话:“绪啊,有些人是错过不得的。你和迹部君现在这样,两家都是很欣慰的。我知道的不多,可迹部君以前对你如何我也是有亲眼所见的。”
那年绪走后,迹部是什么样子她有幸见过——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压抑感,浑身散发的低气压简直要把人憋坏。她奶奶看到这样的迹部,也只是叹口气说:“绪那孩子,连道别都不会好好的说。”微有抱怨。她不明所以。脑海里却兀自闪过一个画面,图书馆的门口,哭得惨兮兮的她,浑身湿透的少女,和手微微抬起的少年。她想,那时候的他是要把地上的绪抱起来的吧?不巧却被人推了开来。就像或许已经察觉自己心意的少年,面对她突如其来的离开,除了压下所有情绪假装平静便无计可施。
他们在最美好的年纪相遇,错过有重逢。
世上是真有缘分这一说的,他们开始于缘分,上天给了他们缘分再次相遇。
而这中间长长长长的十年,他们坚守着,留住心中最原始的情愫,不为世间诱惑所动,只为了再次见面能坦荡荡的继续未断的前缘。这些执着,是再多的缘分也比不上的。
北条绪托着腮,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一如多少年前那个“出逃”的迷离夜,看着家的方向越来越远,带着掩盖在坚强下的怅惘,登上远行的飞机。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她忽而想起:她走了,迹部君会不会想起大洋彼岸的她?会不会怀念她这样的对手呢?他又……会不会因为她的离开伤心难过呢?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想这种问题,更不知道,她在想到他伤心时她胸口的难受,以及他不伤心时她胸口的堵闷到底是什么。
当初误以为是她难得一遇的晕了机,现在想来,那大概就是喜欢一个人到会受到他情绪的影响吧?
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她想着想着,忽而莞尔。
偏头看向他的侧脸,她浅浅笑意,暖暖声线:“景吾,我们这样真好。”
朦胧不知事的时候便抓住了爱,紧紧的,直到看透它也没有松过手。
迹部望着前方被车灯照亮的一小块黑色柏油马路——尽管看不到尽头,看到这样的距离也是够了。有些事情就像这条路,你看不清前方,却清楚目的地的所在,只要用心一点点,到达也只是时间问题。
“嗯。”
低低的回应响在车里,如一丝暖风,吹拂了两人的心。
69
二月十四,情人节。
在日本这个国度,这俨然成了个老幼皆知的节日。
迹部与北条绪相处了两个多月,其间一直是和和美美,有种琴瑟和鸣的美。
一大早起来北条绪就忙个不停。
作为“寻梦”的王牌摄影师,北条绪忙得连喝口茶的时间都没有。
迹部打了她的电话三遍,次次没人接。
他气恼的问泽田:“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