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绪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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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个恨铁不成钢啊!
北条绪郁结的扶额叹息,又向迹部离开的那个路口一阵张望,风萧瑟的卷起路边的白色垃圾,在空中打着转儿的飞走了。
想到某位少爷可能还处于对新事物的初步接受阶段,北条绪又是一阵无语。
再看看那边的两人,他们已经走了很远了。
在心里权衡了一下,想想某少爷可能还要花些时间,她才一甩头,果断的如风一般的跟在那对年轻的“爱侣”身后走了。
或许是心情愉悦,前面两人的步伐很快,北条绪小心的跟着他们左拐右拐,不一会儿,便看到那两人停在了个日式的小旅馆前。
北条绪很警惕,虽说看到一男一女在旅馆门口就想到某些事有些龌龊,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呀!这可是妈妈从小教导的事!
她想,这姑娘再傻也是不会跟进去的,以她对立原杏树的了解,她还不至于天真单纯到如此地步。
可显然,有些人的存在就是要来打破你一贯的认知的。
她还没自我安慰完呢,叫做立原杏树的傻笑小姐就乐呵呵的进了那家旅馆,没有一丝犹豫。
北条绪彻底的抓狂了,她掏出手机,刚要拨打那个刚刚打过的电话,脑子里灵光一现,手上的动作忽的停了下来。
凡事有利有弊,比如现在,北条小姐就陷入了脑子太灵活的弊端——新的思考就在这时候从脑子深处冒出,没有任何预兆。
犹如给她兜头泼下一盆冰水,让她冷静了下来,沉思:这种情况下过度干涉他人的私生活是不是也侵犯了别人的隐私?再者,很多事都是要顺其自然的,她今日这样做或许会毁了别人一条红线,对以后也可能造成极大的影响,那她要怎么做呢?
她站在路边思考啊思考,想了足足一分钟之久,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宁愿毁了一门亲也不给任何可能是坏人的人一点机会!
想通了这一点,她精神一振,又风风火火的向着那家旅馆冲了过去。
旅馆内很是安静,格调颇为典雅,自有一番古韵。
北条绪只是匆匆一瞥,正要向服务员小姐问问那两人的住处,只听东边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在这略微空旷的屋子里回荡。
她心头一沉,捏紧了手中的手机飞速跑了过去。
想也没想的拉开某个房间的门,熟悉的人影赫然眼前。
只见立原杏树呆愣的坐在地上仰着头看着站在她面前只围着浴巾头发还在滴水的男人。
那男人也是眼神迷离的回望着她,伸出的手僵直在空中,似是刚才要触碰谁一样。
北条绪悚然一惊,手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抛,手里的手机以完美的抛物线在空中划过,正中男人的额头。
男人吃痛,往后退了一步,手机也顺利的越过他再次往后飞去,传出“咚”的一声落水声。
北条绪瞳孔缩了缩,正要气场全开,便听身后有人忍不住笑了。
而且,语调也是诡异的熟悉……
她看了过去。
紫色短发,绿色瞳孔,笑得邪魅,离近了看还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是那个咖啡厅的男人,却和那个裸男几乎一模一样。
双胞胎?
不对!
她似乎记得久远的以前纱南和她说过一件事,关于一个喜欢发出“puri”声的狐狸男以及万年眼镜绅士之间恶趣味互相cos的事。
所以说,她在服装店看到的那一丝不协调感以及那种强烈的觉得这个人绝对不是好人的直觉是因为这是个被cosplay的人?
北条绪痛苦得想捂脸,她想她大概真的误会了什么。
咳,她可不可以默默的遁走?
显然,恶魔如仁王雅治是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他笑了笑,是很符合他本人的那种带着邪气的笑:“哟,北条桑,我们又见面了。还记得我吗?我是仁王雅治,上次在酒吧见过。”
他看向一边捂着额头独自在那边痛苦的浴巾男,才作恍然大悟状:“对了,现在这样子你大概是不认识我的。”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咸蛋超人造型的眼镜架在鼻子上,一本正经的介绍:“我是柳生比吕士,请多多指教。”
像是开启了某个开关,狐狸男瞬间绅士男附身,天衣无缝之究极!
北条绪仔细观察着他,比起方才看到的漏洞百出的cos,显然这次才是他的真正实力,不突兀不造作,自然得就像他本就是柳生比吕士一样。
她微微垂眼,心里已有了结果。
毫无疑问的,她和迹部是被耍了!
果然迹部景吾就是麻烦的存在——她很没有同伴情同伴爱的想。
她抬头,望向正牌柳生身后的浴缸,再也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了:迹部景吾同志,好歹也是你朋友,你别人家只是没戴眼镜就不认得了呀!
☆、柳生的悲哀
即使是最激烈的比赛也未像现在这般,不管不顾的使出全身的力气奔跑,哪怕下一刻力竭而亡。
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千万别出事。喃喃念出,一遍一遍,不是一贯的命令,更像是祈求。
脑袋里有一台放映机“哒哒哒哒”的在他眼前投射一些一闪而过的画面,走廊、图书馆、树林、烹饪教室、马路边、宴会上、酒吧里,笑着的、严肃的、自信的、迷茫的、温婉的人。一张张图画纷至沓来,抓不住,一如北海道此刻呼啸而过扑面而来的雪。
空气在肺里稀薄,眼角干涩得生疼,意志却坚定着,想要尽快赶到那个地方。
时间似乎过得很慢,脚下这条陌生的路像是没有尽头般把人引向恐惧的深渊。
心里的焦躁膨胀向上,一直堵到嗓子眼里,只需一根引线,就可把他的全身引爆。
迹部用了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跑到那间旅馆,手机屏幕上两个小点已经紧挨在了一起。
在服务员还未反应过来前飞速跑到走廊上,拉开一个房间的门。
屏幕上的小点,随着他的移动而一点点重合。
门后隔着另一个世界——
两男两女围着四方桌放松的跪坐在地上。桌上摆着各类零食,四个人笑嘻嘻的说着趣事,满室和乐。
迹部以及他脸上掩不住的慌乱在这样的环境下,突兀得让人不知如何继续话题。
北条绪背对着门,在看到其他三个都或尴尬或兴味的盯着门口后,她才慢腾腾转身。
门口的人,正扶着门大口大口的喘息。他头发已被汗水打得透湿,连头上那些张扬个性的小卷翘都不堪汗水的重量而坍塌了下去。
由于缺氧的缘故,他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色,眼框更是赤红赤红的,眼睛也亮得吓人,直直的盯着北条绪,无声的诉说着他的焦躁与不安。
北条绪回视着那双眼,从那里面,她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在见到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坐在那之后,那里面变换翻腾的情绪以及愈演愈烈的火焰。
这让素来淡定的北条姑娘也不禁心生愧疚,慌张了起来。
她懊恼的错开眼,在心里责怪自己过于低估了迹部的能力。
在她的想象中,迹部还在和出租车作斗争呢!好吧,这是撒谎,她其实是在想凭迹部的能力,找到这里绝对是分分钟的事儿。
她忘了,有句话叫“关心则乱”。她只是低估了自己在迹部心中的份量,亦或是淡看了迹部的这一份情感。
“哟迹部,好久不见。”
首先打破沉默的是罪魁祸首仁王雅治君。
他斜倚着桌子招招手,顺利收获迹部景吾君白眼一枚,以及一句傲娇的:“哼!”
一旁的柳生比吕士君并着食指与中指,向上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睛:“好久不见。”
迹部仍是回了个“哼”,眼睛却时不时的往正温顺的喝着茶的某人身上瞟。
仁王把一切看在眼里,邪恶一笑。又故作伤心的走到迹部身边,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一手搭在迹部肩上,一手捧心:“不过我实在想不到景吾居然认不出我,oh,心好痛~”
迹部眼角抽了抽,喉头滚了滚,才实在憋不住的大声说了出来:“嗯啊,仁王雅治你和本大爷有仇是吧!你要本大爷怎么认出你来!”
说着他一手直指柳生,义愤填膺的说到:“你看看他,戴着副百年看不透的自带加密功能眼镜,他在我的印象中就只有这副咸蛋超人眼镜好么!你说你不戴眼镜我怎么认得出来!你是我你认得出来?!”
“……”
柳生比吕士君,深深的受伤了……
仁王倒是很无所谓的耸耸肩,幽幽叹道:“嘛,我怎么会想到他的存在感薄弱到只剩眼镜,真是可悲的比吕士~”
“……”
不,被你这么一说反而更可悲了……
无辜的柳生君,不仅身体受到创伤(脑袋),心灵也遭受了不可磨灭的打击,正所谓躺着都中枪啊!
迹部潇洒的撩起一片额发,才皱眉问到:“你们怎么到这来了?”
他绝不相信这只是巧合!他甚至已经嗅到浓浓的阴谋的味道!
“嘛,事情是这样子的。”仁王继续趴到木质地板上,回忆着这个自己到这来的原因:“话说前几天幸村去东京走了一趟,无意间从忍足那里得知向日这几天要来北海道,然后很无意的遇到不二,两人聊天的过程中又知道了北条桑所在的店子的店长说了最近员工活动是来北海道。结合那天在酒吧的观察,两人一合计,坚信你也会来,所以特意告知了我和比吕士这么重要的一个消息。”
“所以我们在幸村名为‘工作累了要多休息去北海道散散心真的很不错’的爱的鼓励下来到了这里。”柳生补充到。
“友情提示,不二也说了最近想来北海道看看雪景,拍几张照。”
“……”
迹部手中的门框,呼啦啦的往下掉着木渣子了……
他就知道,那两个一看就一肚子坏水的人总要为他的人生添点色彩!尤其是他还有可能在接下来的行程里遇到腹黑界的笑面弟控,一想到他,迹部的脸就绷得死紧,活生生手冢翻版。
这是逼他一辈子打光棍的节奏啊混蛋!
还有,忍足那个专门无意中给他下黑手的二货!他们一定是上辈子有仇,上天才会安排他来给自己添乱的!绝对是这样!
迹部感慨交友不慎之余,也只得眼泪和着悲痛的鼻涕往肚里吞。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才保持住风度。
嘴角上弯,勉强扯出笑容,礼貌的朝仁王他们点点头:“再见。”
手却毫不留情的抓起地上的某人,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
再见再见!他迹部景吾的人生都要被这几个时不时就再次见到的人搅得一团乱了!
自从认识了这群人,他的人生道路就没有顺畅过!真是孽缘!
北条绪跨着大步才跟得上迹部的脚步,偏头想要他慢点时却看见他紧抿的唇线。她犹豫了犹豫,才没有说出来。
脚步声一路响,耳边还听得见立原杏树的自言自语:“本来是准备在柳生学长这儿拿些药给绪的,没想到后续这么精彩,唉,凉她们肯定会感到可惜的。”
所以说,立原姑娘,你才和你的学长相认几个小时就被带黑了哟!
作者有话要说: 哇哈哈哈哈,眼镜之于柳生,是相当于名片的存在。还有,幸村和不二的相逢,使这个世界都要变黑三分╭(╯^╰)╮
☆、我喜欢你只是没说
十二月多的风是不那么美好的,尤其是风中裹着雪花,名副其实的风吹雪。
北条绪伸手拨弄掉头上的雪,默默的等在一旁看面前的人打电话。
打电话过来的是泽田,这位为自家boss操碎心的男士很自觉地在“北条小姐失踪”危机解除后马上替自家衣食父母订好酒店。
迹部“嗯”“嗯”了几声,没有多话。他的脸色很不好,单音字里都夹着冰渣子。由此可见,他是真的生气了。
北条绪很久都没有惹人生气了,陡然看到他那张冰冷的脸,很是怅然了一番。想她年幼不懂事的时候,只要看到她的脸就差点气死的人可是不少,想想现在,恍如隔世啊!
迹部挂断电话,眼睛一扫,实质般的冰刺就“唰唰唰”往北条绪身上招呼,不管在回忆什么美好的事都被他给扎回了魂。
下午五点钟,在白昼渐短的时节,已经是很黑了。
北条绪向手心呵了口气,来驱散浑身的寒意。
距离他们从那个旅馆出来已经好几个小时了,他们甚至还吃了两次饭,顺便在某栋大楼的楼顶咖啡厅坐了一下午,包场的那种。全程,迹部没有和北条绪说过一次话,连眼神都不曾相交——每次只要北条绪往迹部那方看,他必定会傲娇的别过头。这诡异的气氛持续了一下午,把人家店主和服务员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缩在一起,像待宰的小鸡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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