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不掉的前夫[娱乐圈]-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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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靖逸点点头,沉吟道,“兰君说得甚有道理。”
花南锦惊道,“若非太子妃,恐怕就会酿成大事。”
叶琮也惊魂未定道,“甚是,甚是。”
贺靖逸道,“既如此,我们先做好打算,我写几封信,苍龙你命人送往父皇、祖父、昆仑宫,我们早先的部署,是时候可以用得上了。”
师玉卿不懂贺靖逸话中的意思,但他信任贺靖逸的能力,遂也不多问。
贺靖逸握住师玉卿的手,柔声道,“到底是你想的周全。”
师玉卿微微一笑,“略尽绵力罢了。”
在座其他人也道师玉卿心思聪敏,思虑周全,不吝夸赞之语,说的师玉卿谦虚摆手。
贺靖逸笑道,“得夫如此,夫复何求,我当真是天下第一幸福之人。”
师玉卿笑着推开他要吻住自己的唇,道,“都说好几次了,不许人前这般。”
贺靖逸笑着在他手心一吻,惹得他嗔怒,别过头不理他。
其余人或低头喝茶,或佯装聊天,都装并未看见。
78 第七十八章()
众人详细商议了之后的计策,待到月落星沉之时,其余人告辞离开,各自休息。
贺靖逸揽着早已倦怠的师玉卿盥洗完也相拥而眠。
待到旭日东升,贺靖逸听见隔壁白独月的房间传来动静忙睁开双眼,那动静颇大连师玉卿也一并惊醒,两人对视一眼,匆匆起身朝白独月房间走去。
两人走到白独月房前,遇见元烈和花叶二人,几人均是担心白独月,一听见动静连忙赶来了。
贺靖逸朝几人点了点头,先前一步推开了白独月的房门,众人跟着他走了进去,全部愣在了当场。
只见白独月被一身形伟岸之人压在床上,他正奋力将那人推开,两人拉扯之间,白独月的衣服也略微松散,露出脖子与锁骨之间的点点斑痕。
贺靖逸和师玉卿是过来人,一瞧那红痕便懂了,元烈经过上次那事也懂了,花叶二人虽然未经人事,但为打探消息时常混迹鱼龙混杂之处,所以一瞧见也懂了。
众人面露尴尬的别过头,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贺靖逸瞧了那人一眼,眼里露出些许玩味,看得白独月着恼,一把推开那人,“都是你!现在被人看见了!”
那人回头瞧见贺靖逸,朝他微微一笑,贺靖逸朝他点点头算打了招呼。
师玉卿瞧见,拉了拉贺靖逸的衣袖,那好奇的眼神,分明在问“你们认识”?
贺靖逸点点头,给他一个“待会再说”的眼神。
师玉卿了然的回他一个“知道了”。
元烈见那人站起来,白独月也理好了衣服,忙道,“你是谁啊?好大的胆子敢压我师父。”
他话虽如此,脸上却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更多是好奇。
白独月气的上前用扇子敲了敲他的头,“孽徒!白养你一场,见你师父被欺负还不为为师出气!”
元烈捂着头躲到师玉卿身后,“师父您就够厉害的了,哪里需要徒弟给你出气。”
白独月还要再敲,被那人抱着拦下,白独月斜眼一瞪那人,直接在那人膝盖踢了一脚,气的走到床边扇扇子去火。
师玉卿抬眼打量了那人一眼,见他容貌之俊美竟不输于贺靖逸,带有异域特色的五官俊挺如精雕细琢的一般,身姿伟岸,皮肤略黑,颇有阳刚之气。
那人上前一拱手,朝贺靖逸道,“见过太子。”
贺靖逸点点头,笑了笑,搂着师玉卿道,“这是我夫君师玉卿。”
那人一愣,似是有些惊讶,但很快露出笑容,“在下赫连绝,见过太子妃。”
师玉卿忙拱了拱手回礼,贺靖逸又指了指元烈,“这是独月徒弟。”
元烈道,“在下元烈。”
赫连绝笑着回礼,又多打量了他两眼,许是对他有些好奇。
花南锦与叶琮也上前与赫连绝问了好,众人眼里都对他露出了好奇,不懂这个异邦人为何和白独月牵扯在一起,看两人关系又似乎颇为暧昧。
白独月道,“你也得逞了,热闹也让人看了,快些走吧!”
众人一听来了精神,什么得逞??
白独月皱着眉道,“你们都到我屋里来做什么?”
贺靖逸道,“你昨夜去哪儿了?我听骆银髯说你被人救走。”他说到此看了眼赫连绝,“是你把他救走的?”
赫连绝微微一笑,白独月抢话道,“他不来我也能打得赢他们。”
贺靖逸斜了他一眼,也不揭穿他,只对赫连绝道,“你怎么来了?”
师玉卿等人瞧着白独月露出与往日淡定如风完全不同的一面,都颇为惊异,心道:这个赫连绝是谁?能让白先生如此生气?但瞧着两人似乎关系不一般?
赫连绝道,“我一直在找独月,发现他在这里,我就来了。”
贺靖逸眸色一沉,“你怎么知道他在漳州的?”
赫连绝道,“太子不用担心行踪暴露,原是我先去了长平都,在独月水榭的书桌上发现了一张地图,那地图上漳州方位的积灰不如其他地方的厚,便推断你们来了漳州这边,到了漳州城内,听说此处被叛军控制,想你们定是为了叛军而来,便在叛军府门外等了一夜,发现有人鬼鬼祟祟,便跟了过去,找到了那座墓地,我想你们如此聪明定然也会发现,便在墓地附近等着,果不其然见到了独月。”
他这一番话说完,元烈首先惊了,他上前朝赫连绝道,“好生厉害的推论!若有你这般的头脑,大理寺那些堆积的冤案只怕也可了结了。”
“哼!”白独月听见元烈夸他似乎颇为不爽快,一边扇风一边鼓着脸哼了一声。
元烈见师父生气,嘿嘿一笑,“当然,最厉害的还是师父大人。”
白独月听见这话脸色稍缓,仍旧气的不看赫连绝。
赫连绝笑道,“这天下最厉害的,自然是独月。”
众人听得出他话中蓄有柔情,又见他瞧着白独月的眼神情意脉脉,大都了然了几分。
贺靖逸听见赫连绝的话,心底松了口气,笑道,“这像是你会做的事。”
师玉卿心底对赫连绝的心思缜密甚为佩服,他瞧了眼白独月和赫连绝,拉了拉贺靖逸,贺靖逸会意,道,“时辰还早,各自先回房休息吧。”
众人点点头,要退出房间,白独月喊道,“慢着!先给他弄间房去!别让他待在这里!”
元烈道,“师父您忘了?这客栈没别的房间了,花哥和叶哥还挤在一间房呢。”
白独月皱眉道,“那让他和你睡去,反正不要待在我房里。”
元烈忙摆摆手,“我房里早满了,雀哥、龙哥他们都在我房里打地铺呢。”
白独月眯着眼睛,朝花叶二人道,“那他去你们房里打地铺。”
花南锦一把搂住叶琮,“只怕不方便。”
叶琮只当花南锦不想让赫连绝过来,并未了解到他话里的深意,嘿嘿一笑,点点头。
白独月挑了挑眉,斜了两人一眼不吱声。
贺靖逸早带着师玉卿回了房,其他人见白独月不说话赶紧溜了出去,还顺手帮他将房门关紧,还未走远就听见白独月的喊声,“滚开!别碰我!”
79 第七十九章()
师玉卿对赫连绝充满了好奇心,一回到房间便朝贺靖逸问道,“靖逸,那赫连先生究竟是何人?怎么白先生似乎对他很生气的样子?”
贺靖逸拥着他躺在床上,笑道,“赫连绝的来历我并不清楚,只记得有年他受了重伤被独月从西域救回了昆仑宫,之后两人朝夕相处有了感情,可惜独月平生最恨西域人,遂拒绝了赫连绝,至于独月今日为何生气,我尚不清楚。”
师玉卿奇道,“白先生为何最恨西域人?既然相爱又为何不在一起?”
贺靖逸道,“独月家人均是死在西域人手中,只他逃过一劫被路过的师父救下带回了昆仑宫,后来拜了师叔为师,从此独月便恨透了所有的西域人,独月学成武艺之后,去西域杀了那群劫匪报了父母之仇,赫连绝便是那次去西域的路上救回来的。”
师玉卿惊道,“白先生竟有如此往事,那也怨不得他有此心结了,可赫连先生虽是西域人,若与他家仇无关,岂非牵连,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白先生之心思也尚能理解,只是枉费了一段好姻缘。”
贺靖逸道,“正是如此,所以这两人之间只有他们自己想通才可。”
师玉卿叹息道,“相爱终究难得,只愿白先生不要辜负自己的心意才好。”
两人正聊着,贺靖逸耳力极好,听见隔壁房间传出一些动静,他眉心一皱,正纳闷赫连绝和白独月是不是打起来了,却不料白独月的叫骂声逐渐变弱,隐隐传来几声细微的哼吟声。
师玉卿不会武艺,耳力不如贺靖逸,只听见白独月的吵闹声,却未听见他之后发出的细细哼吟。
贺靖逸暗自好笑,嘴角一扬将师玉卿往自己这边贴了贴,“兰君可听见了?”
师玉卿道,“听见白先生的骂声了,现在似乎歇了,也不知赫连先生做了什么,白先生如此生气。”
贺靖逸笑道,“才睡了一二个时辰,兰君不困吗?
师玉卿道,“醒了之后,倒也睡不着了。”
贺靖逸笑道,“既然睡不着,那兰君想不想知道赫连绝做了什么?”
师玉卿奇道,“靖逸知道。”
贺靖逸闻言立即翻身压在他身上,“略能猜出一二。”
师玉卿瞧着贺靖逸的神色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双眼瞪大道,“不会吧,他们已经行了。。。。。。。”
“正是。”贺靖逸说完用唇堵住师玉卿的唇,手上动作也不停,吻了吻笑道,“兰君,我们可不能输给他们才是。”
师玉卿被他压得无法动弹,衣带被他解开,身上逐渐落下他的亲吻,无奈道,“这种事有什么好比的啊。”
住在他们房间楼下的元烈等人,刚听见白独月那边声音起伏不稳,又听见贺靖逸那边开始哼吟不断,可怜他们耳力极好,想要睡个回笼觉都无法睡得安稳。
元烈黑着脸,将床单下摆撕下一块布条,将它又分成了好几条,递给朱雀、苍龙等人,“给,先堵着吧。”
朱雀和苍龙等也是哭笑不得,“我等还要守着,听不见声音可不行,小烈子你堵上好好睡会吧。”
元烈听着也有理,将剩余布条全部堵在耳朵里,仰头一倒继续睡了。
朱雀打趣道,“这两边都出动静了,不知花先生和叶先生何时出动静了。”
他这一句话引得苍龙哈哈一笑。
那边厢,花南锦和叶琮的房间正好贴着贺靖逸和师玉卿的,花南锦瞧着身边的叶琮心底痒痒的,戳了戳闭目养神的叶琮道,“叶子?”
叶琮睁开眼茫然的看他,“怎么了?”
花南锦踟躇了下道,“你可听见了?”
叶琮笑道,“听见一两声,夫夫之间,这种事也正常。”
花南锦想了想,往他身上贴了贴,“叶子,你做过吗?”
叶琮困惑道,“做过什么?”
花南锦道,“就是太子夫夫所做之事。”
叶琮忙道,“没有,哪里有那闲时间。”
花南锦闻言一喜,“我也没有。”
叶琮眨了眨眼睛,“哦。”
花南锦又往他身上贴了贴,试探道,“要不要试试?”
叶琮道,“试什么?”
花南锦道,“就是夫夫之间所做之事。”
叶琮笑道,“我尚未成亲,与谁试去。”
花南锦道,“并未成亲才可试,你我兄弟之间也可互助一番。”
叶琮挑了挑眉,“你是说我和你,做那夫夫之事?”
花南锦双眼前所未有的明亮,道,“很多年轻公子成亲之前都有互助之谊,这在士人圈中是雅事。”
叶琮惊讶道,“当真如此?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花南锦心道:我瞎编出来的,你若听说倒也奇了。
“叶子你时常在外奔忙,再说此事终究私密,你不了解也是有的。”
叶琮奇道,“还有这种事,真叫我开了眼界。”
花南锦道,“既如此,你我兄弟之间是不是可以?”
叶琮想了想,尴尬道,“怪别扭的。”
花南锦道,“那叶子可否帮我?”
叶琮道,“帮什么?”
花南锦知道叶琮是根榆木头,若要他领悟自己心意不知要何年何月,索性一翻身压在他身上,将他的手放在自己下边,“摸摸看。”
叶琮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花兄,你。。。。。。”
花南锦低头在他耳边轻说了两句话,叶琮一呆,一惊,一失手。
众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