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美女闯三国-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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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何帆的奇谈怪论,使得管亥哈哈大笑,他笑骂道:“狂妄小子,休得花言巧语,扰我义军心神!”他突然放弃李毅,施展快刀术,疾劈何帆脑壳。这一刀出其不意,又奇快无比,令何帆防不胜防。
见护主大将遭险,李毅忙出枪化解了管亥的快刀,见他一时半刻也不会相信,李毅便不再浪费口舌,专心对敌全力一战。
黄巾兵后军被撕开了一条口子,一员面目俊秀的将领,展开一杆大枪,那真是魔挡杀魔,佛挡杀佛,威风八面闯入重围之中。遭到这沉重打击,黄巾军迅速陷入混乱,开始全线溃退。
管亥见来将带领着生力军,马上便与李彦会合,若是被二将包夹,不死也得被活捉,还是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吧。管亥虚晃了一招,拨转马头向外便败。
见管亥要逃,李毅哪里肯舍,他纵马随后便追。但千军万马之中,很快便被败兵拦住了去路,随着目标越来越远,追中消失于视线之外,李毅才不得不放弃。
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来救李毅的大将正是张英。张英顺利攻下巨鹿,整军出发渡过寝水,正要进兵南和,突然得到紧急军报,李毅领一支人,在河西遭遇黄巾大军,双方展开了激战。
事不关心关心则乱。得知李毅竟敢带少量兵力,背水与敌作战,这正犯了兵家之大忌,若是后军无法增援,李毅岂不是危在旦夕?张英也顾不得继续进兵,她留下千余兵力,令张盛原地扎营待命。自己则带领大军,不顾一切的扑奔战场。
大军还未到达寝水河畔,便听到传出数里外的叫喊声。听到万众一音的诱降声,张英的心降到了冰点,她那敏锐的直觉,立即判断出,黄巾军已经将李毅的后路切断,如今李毅孤军奋战,已是命悬一线。
张英额头鬓角全是冷汗,她声嘶力竭的叫喊道:“全军出击,不惜一切代价,杀入敌军大阵!”令下张英一马当先杀奔黄巾后军。
将士们从未看到过主帅如此惊慌失措,众人深知危机降临于河岸,都一往无前紧跟其后。黄巾军苦战良久,士气消耗军心离散,突遭张英军奇袭,顿时乱了阵脚。这才有张英横空出世,救李毅出重围。
形势一波三折,黄巾军大败亏输,李毅、张英领兵一阵追杀,俘虏敌兵五千余众,却走脱了管亥,令李毅耿耿于怀。
见李毅如同血葫芦一般,张英本是一肚子怨怒,却也不得发泄。由于张英耽误了进军的时间,错过了打击从南和撤出的黄巾军,其已轻易渡过了寝水,张英令张盛引军收复了一座空城。
四战下来有得有失,除了寝水之畔的混战伤亡颇多,其余均轻松获胜,总体战果丰硕,将士欢欣鼓舞,李毅军发动的巨鹿之战告一段落。
李毅军收服任县后,第一件事便立即提审了战俘。首先得知杜海部退往曲周,卢植大军已经控制曲周,要与杜海取得联系也是不易,就是联系上,也未到采取行动的时机。
第二个问题便弄清楚,是谁献计火烧浮桥,得到了供词令李毅大呼可惜,原来献计者正是管亥。管亥年纪尚轻,资历也不够,虽然文武兼备,在黄巾军中,却只是一个小头领,不过他凭借高人一筹的文韬武略,得到了渠帅的赏识,才听取了他的计谋,将李毅的浮桥烧毁。
与名将失之交臂,李毅是心有不甘。张英也想收服这个大放异彩的管亥,但他能逃向何处?是与张角会合呢?还是跑散了占山为王?若是赶往张角所在的曲周,那还得等上一段时光,待张角与卢植打得两败俱伤,才好领军收渔翁之利。
由于张角采取了收缩战略,巨鹿郡中部余下几城,只留少量的黄巾军把守,在建平铁蹄的军威下,尽数弃城而走。
而张角闻报,得知赠添了李毅一军,在巨鹿中部一阵搅闹,使自己的精锐丧失两万余众,使得他心智大乱。黄巾兵力也被进一步削弱,给了卢植可乘之机,他称张角立足未稳,领大军狂攻曲周,苦战数日克城,将张角、张梁赶往了孤城广宗。
如此幽冀二州形势已经明朗,黄巾军只剩广宗、下曲阳两座孤城。张角、张梁、张宝三兄弟,身陷巨鹿南北两地,而首尾不能呼应。
李毅军休整数日,他坐镇巨鹿郡中部,控制了七座城池,可谓兵精粮足。李毅军面临两种选择,一是南进与卢植合力攻打张角,二是北上攻击张宝。(。)
第三百四十二章 不速之客大驾光临()
“太史慈独守毋极,以两千兵马对数万大军,日久恐生变故,应见好就收,挥军并未下曲阳,彻底解决毋极的后顾之忧。”自于冰将这烫手的山芋,交到太史慈手中,她虽如释重负,却也为毋极甄家捏着一把汗。
“卢植与张角拼得两败俱伤,我军天兵降临,可内外呼应,一锤定音克广宗!擒拿张角、张梁兄弟,用二人威胁张宝,下曲阳岂不唾手可得!”张英确信太史慈在,毋极便稳如泰山。
见两位妻子各执一词,难于达成一致,二女将目光同时投向李毅,等待这位丈夫兼主公做出裁决。遇大事李毅最无主见,否则也不会发生寝水战役惨胜之结局。往日都是惟张英之言是从,但今天两位妻子各不相让,偏袒任何一方,都会伤及另外一人。这比决定寝水之战打与不打还要难上十倍。
李毅不敢看二人的眼睛,他低头故作沉思状,实则脑袋里一片空白。沉默了许久,李毅站起身来道:“我脑袋里如同一团乱麻,还是让我出去转一转再做决定!”
见二女并未拦阻,李毅牵马出了院子,飞身上了汗血,纵宝马出了北门,一路飞驰而去。
逼走了李毅,于冰与张英相对哈哈大笑,笑吧于冰摇了摇头道:“就算天天逼迫他,也无济于事,天性本如此,是强加不来的!”
张英也无奈的苦笑道:“若不让他犯难长点记性,恐怕日后将有我们姐妹操不尽的心!”
二女你一言我一语,正说得不可开交,突然斥候来报:汉帝使者左丰大驾光临!
左丰何许人也?于冰不甚清楚,但身为汉帝使者,必当恭迎大驾,于冰挥了挥手,示意斥候退下。
见于冰一脸的疑问,张英怒气冲冲的道:“左丰乃刘宏面前的一条哈巴狗,刘宏派他出来,名为慰劳平乱将士,实则是搜刮地皮来了!”
这真是来者不善,但皇帝派出的近臣,谁又能惹得起?还是好言好语接待,妥妥当当将其打发了事。于冰本着息事宁人的原则,她微微一笑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我们犯不着惹这等小人,若是他心生怨恨,必会在刘宏面前搬弄是非,还是让他乘兴而来,满意而归吧!”
将老百姓的血汗钱,送给这群吸血鬼,张英真是心有不甘,但人已经来了,怎么也得见上一面。接下来见招拆招,遇式换式,他一个小小的黄门,在自己的地盘上,能有兴风作浪的本是?张英想至此处,便与于冰出城迎接钦使。
黄巾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无所不为。他们抢了各地的贪官污吏,那真是肚满肠肥。而平乱将士克城斩将,黄巾军劫掠的金银财宝,又转手到各个武将手中。黄巾大乱之初,刘宏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钱招募士兵,用西园良马武装部队,动了他的老本,真是痛心疾首。如今风闻平乱将领腰包鼓起,刺激了刘宏的贪欲,也想分上一杯羹。派黄门左丰出巡,慰劳平乱将领,暗中调查前线将士所得,若前方将领明白事理,主动拿出孝敬钱,则风平浪静。若是不识好歹,则治其重罪,总之需把所耗费的钱财补回来。
左丰领了美差后,他走过第一站,便尝到了甜头,之后越来越肆无忌惮,从提心吊胆拿取好处,到明目张胆索要贿赂。
有皇帝撑腰,黄门左丰腰杆壮实,一路上吃拿卡要,得金银财宝不可计数。各地官吏都不敢有违其意,纷纷出钱免灾打点孝敬。
左丰行至广宗,遇到刚正不阿的卢植。卢植不克扣粮饷,反而重赏手下,这才换得将士为他卖命。卢植所得不少,自己却两袖清风,哪里拿得出孝敬钱财?见卢植不识时务,左丰便堂而皇之的明要,卢植义正言辞的道:“军粮尚缺,安有余钱奉承天使?”
碰了个硬钉子,左丰愤恨不已,当即写好奏章,六百里加急送至朝中,揍报中诬陷卢植:“高垒不战,惰慢军心。”
左丰愤愤然离开广宗,他探知李毅摧城拔寨,所占城池无数,便又打起了如意算盘。
于冰、张英将钦使迎入城中,大摆宴习款待左丰,虽不是张英、于冰下厨,但军中伙夫的厨艺,拿出来与汉人相比也堪称一绝,吃得左丰满嘴流油,不禁拍手叫绝。但吃喝与卡要相比,岂止是九牛一毛?
见两位揣着明白装糊涂,左丰立即沉下脸来,他旁敲侧击道:“本钦使为当今圣上办差,自京师一路下来,过了无数州城郡县,随行人员的鞋子磨破了数双,所乘的车子也损耗难行,都需本钦使自行打理,为皇帝分忧难啊!”
迎接左丰时,张英见到大车小辆数十乘,车上载满了大箱小裹,她眼不盲心也不瞎,岂不知左丰已经肥的流油。见左丰摆出的一副不给钱就不走的架势,张英顿时火气冲天,如不是顾全大局,她定会窜过去将其胖揍一顿。
张英与于冰对视了一眼,于冰示意打发了事,张英摇了摇头,她强做笑容道:“本将还有些许积蓄,公公毋须为难,只要在任县逗留一天半日,这些许小事便可为公公办理妥当!”
在广宗遇到一毛不拔的卢植,来到任县又碰上冥顽不灵的张英,这真是出门不查黄历,喝口凉水都塞牙!差点没把左丰鼻子气歪了,他已是忍无可忍,啪的一拍案几,大喝道:“姓张的,你是真糊涂,还是和我在这里打马虎眼?咱明人不做暗事,快点拿出孝敬钱,若是敢说半个不字,卢植便是你的前车之鉴!”
刘宏与左丰穿一条裤子,左丰在卢植那里吃了闭门羹,刘宏也是怀恨在心。虽说卢植战功卓著,但有左丰的诬告,刘宏把脸一撂,便顺理成章的将卢植锁拿入京问罪。
李毅时刻盯着下曲阳和广宗的一举一动,卢植被拿办的消息,当然逃不过张英的耳朵。见左丰肆意妄为,张英恨得牙根痒痒,她圆睁二目,右手伸向腰间。但理智战胜了冲动,在摸到剑柄的一瞬间,张英把手又缩了回来,她怒气难消,指着左丰的鼻子道:“世间怎会有你这等无耻之徒,见到你这腌臜泼才,真是污了我的眼睛!”说罢拂袖愤然离去。(。)
第三百四十三章 什么叫作死的节奏()
左丰讲过大小官员数十名,还不曾遇到这等厉害角色。当见到张英怒不可遏之时,左丰的脸吓得惨白。但见张英并没敢把他如何,这贼胆又壮了一些,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不识好歹的东西,敢跟爷大呼小叫,看也怎么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被张英的举动吓得心中咯噔一下,见她最终还是保持了理智,于冰这才放下心来。她目送着张英出门,这才陪着笑脸道:“钦使大人不要见怪,在战场上冲来杀去的,难免有点脾气。不过张文苑这一走,左大人的事情就好办了!”
真是峰回路转,听到真金白银能到手,左黄门也就转怒为喜,不再计较张英的无理了。
在人矮檐下,怎好不低头!趁着张英和李毅不在,特别是李毅出了城,抓紧时间将一切办妥,于冰急忙派人去库里支取金银。正巧何帆在,于冰恐怕别人会将事情办砸,便嘱咐道:“咱们主公最反感收受贿赂,但左丰这个瘟神也必须打发,这就需要加十二分小心,绝不能让主公知晓此事!”
虽也是极为反感,但知道于冰的良苦用心,何帆也只好称喏奉命行事。李毅出城时间并不长,抓紧把事情办完交差,便万事大吉,何帆急急忙忙带着一什人赶往府库。
何帆催促着十个弟兄,抬着五只大箱子,大步流星奔往县衙,正与回城的李毅撞了个满怀。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何帆见到了主公,他的脸上颜色更变,本来平日说话干净利落,此时也闪烁其词。而其他十个人,不论是什长、伍长,还是普通士兵,更是腿肚子转筋,两脚迈不开步。
打量这十多个人怪异的表情,李毅便是一愣,他又盯了眼那五只大箱子,更是疑心重重。李毅拦住何帆道:“这箱子里面装的什么?”
何帆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他脸都绿了,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李毅知必有隐情,他不禁怒火中烧,飞起一脚踢飞了距他最近的箱子,大箱划了条弧线,重重的撞在墙上,立时碎裂成三瓣,金银珠宝散落了一地。
李毅勃然大怒,指着何帆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