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之素颜锦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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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见了他们,满脸喜色,直奔入素素怀里,哑着嗓子叫了声“爹爹,妈妈”便哽咽起来。
素素忙蹲下身安慰无忌:“无忌是小男子汉了,可不能再这般哭鼻子。爹爹妈妈都在这里,都好好的呢!”
“义父说雪崩,爹爹妈妈或许……无忌以为再也见不到爹爹妈妈了!”说着,双手抱紧了素素,竟似怕素素突地凭空消失了般。不论素素如何劝哄就是不愿松开。
谢逊走近道:“五弟,五妹,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今日山上大雪崩,无忌又说你们是往雪山上去的,我上山找寻,却遍寻不获。只怕,你们是被雪给埋了。还好,老天也保佑!”
素素听得,扑哧一笑,道:“大哥,这次怎的不是贼老天,强盗老天了!”
“它这次总算开了回眼,救了你和五弟回来,我怎能再骂它贼老天,强盗老天。五弟,五妹,你们可都还好?”
张翠山答道:“我与素素虽遇了些事,但到底是有惊无险,安然回来了。只是累得大哥为我们担忧。”
谢逊直道:“无事便好!无事便好!”说完,又仰天大笑起来,道:“这次我得感谢这老天,这场雪崩崩的好!崩的对!”
素素听了,与张翠山相视一眼,均觉得莫名其妙,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谢逊又道:“如此看来。五弟五妹经了这一番事,却是已经和好了。如此甚好。”转而又对无忌道:“无忌,你今日便与义父一起睡。说不定,明年此时,你就有小弟弟小妹妹了。”说完,便抱起无忌,大步流星地走了。
素素和张翠山听了,不免大囧。
张翠山忙道:“素素,咱们身上一身泥土,我先去烧水准备梳洗。”说完,便逃也似地跑开了。徒留素素一人站在原地,哭笑不得。
……………………
待二人梳洗好了,躺在炕上。
素素这才道:“五哥,你,你不怪我了吗?”
张翠山道:“素素,是我不好。不论你之前杀了多少人,做错多少事,如今你我即成夫妻,便是一体。你杀的便是我杀的,你所伤的便和我伤的也无甚差别。三哥之事,若我们不能回去也便罢了。若我们有朝一日回归中土,我便与你亲自去想三哥赔罪,若是三哥要怪罪,我是你夫君,也总该为你承担的,到那时,我便是……”
听到此处,素素忙截住张翠山的话,道:“不,五哥!你我夫妻即是一体,我怎能叫你代我去承担。不论前方是刀山还是火海,咱们一同携手共进便是。五哥!”
张翠山听了,紧抱了素素,道:“是,咱们一起携手共进。”
“恩。”
素素将头埋入张翠山怀里,心中一阵欣慰,想到方才谢逊戏言,不由得脸色绯红。
张翠山见了,心下大动,抱紧了素素,不敢再有丝毫动弹。素素却已攀上张翠山的脖颈,去解他的衣服。张翠山忙将素素轻轻推开,道:“素素,不行。你如今正在月中,咱们不能……”还未说完,素素已吻上了他的唇,将他后半句话堵了回去。
自经了无忌生产的艰难后,张翠山便不愿让素素再受那般苦。所以每次房事,总选在例假前后,以此避孕。起初,素素不以为然,每逢月中,总对张翠山百般骚扰。张翠山无法,只得将无忌从谢逊处提回来,睡在他们中间,令素素无法随心所欲,恨得素素咬牙切齿。只是,今日无忌不在,这般好的机会,素素怎会放过。
一吻过后,张翠山的衣服已顺势被素素脱了个干净。素素将头埋在他的颈间,道:“五哥,我喜欢孩子,我想再要一个孩子。我知道你怕。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生无忌之时是咱们刚来这冰火岛,对这的天气环境诸般不适应,又逢大哥发狂才会如此。这几年,我已小心调理好了,也习惯了这冰火岛的气候,大哥也不会再发狂了。何况,这些年,我的内力也有所精进,紧要关头也总能护住自己的。五哥!你便应了我吧!”
素素一边软语哀求,朝张翠山耳后吹气,一边双手不停在张翠山背上游走。张翠山一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如何受得了素素这般挑逗,身子不免跟着躁动起来,糊里糊涂应了一声,便吻上了素素的脸,然后脖颈,一路往下。素素一声嘤咛,双腿缠上张翠山的腰。
(好吧,和谐社会,以下省略。大家可以尽情YY)
一时间,只闻张翠山粗重的喘息与素素欢快地呢喃,微弱的月光从洞顶摄入,俯照一片旖旎春光。
灵芝金蛇
第二日,素素很自然地睡过了时辰,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素素只觉得全身酸痛,刚起身下炕,便觉双腿两股间竟有些发颤,又颓然坐回炕上,心下十分懊恼。
这个张翠山,开始时明明他还有些不情愿,可最后却要了她三四次,直至她开口求饶,他仍是不肯放过她,害的她如今……这叫她怎么出去见人啊!
正郁卒间,无忌已蹬蹬地跑了进来:“妈妈,妈妈怎的还没起床?妈妈平日里可是教导无忌,赖床不是好习惯。”
素素听了,顿时大囧,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张翠山大跨步走了进来,板着脸道:“不是已经学过《入则孝》和《孝经》了吗?妈妈累着了不舒服,怎还来打扰妈妈休息?”
无忌见张翠山声色俱厉,忙躬直了背,低下头去。
“前几日教你的武当绵掌可都会了?”
无忌抿了抿唇,拘谨地道:“没有,其中有几招耍起来还有些凝滞。”
“那还不出去练功。”
无忌听了,忙恭敬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张翠山这才笑盈盈地对素素道:“看,我三言两语地帮你打发了无忌,解了你的围,你当如何谢我?”
素素见他竟还一脸邀功模样,更是气闷,朝他丢了一记卫生眼,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什么叫做她累着了,若不是他,她岂会累着!(此女显然忘了昨晚是她对张翠山万般撩拨挑逗,人家张翠山可是正常男人,何况又是对着自家老婆,所以素素这纯粹是自作自受。)
张翠山却全当没有见到,自顾自地坐了素素身旁,将手中的汤碗送入素素嘴边,道:“来,先喝点东西暖暖身子,会好一些。”
素素郁闷地抢过碗,仰头一饮而尽,却发现味道竟不似她之前在冰火岛尝过的所有生物,唇齿间留有药香,味却有些苦涩,便问道:“这是什么,这般难喝?”
张翠山收了空碗,道:“是咱们昨日见的那金边紫云芝。世人皆称其为仙草,乃灵芝中的最上品,可多为书上记载得知,不曾有几人亲见过,没想到竟被咱们误打误撞地撞了个正着,而且还是峭壁上的一大片,可谓奇遇。医术上说此灵芝虽不能活死人,肉白骨,却也能一药治百病,尤其对于内伤,颇具功效。江湖还传言其是提升内力,武功速成的良药。我与大哥已经试过了,虽没有见增长什么功力,但也觉得神清气爽,经脉也似拓宽了不少。素素,你觉得如何?”
其实,素素俯一喝下去便已觉有一股暖流自丹田而升,如今听得张翠山这般说,便定些了心神,仔细用内力引导那股暖流至身体四肢走了一周天,顿觉全身舒畅,方才的疲软无力一扫而光,且因这些日子接二连三地受伤遇险而被紊乱内息冲撞所伤的经脉关口竟也一路通畅。素素大喜,道:“这金边紫云芝果真是个好东西!五哥,我感觉已经好多了。”转而又有些失望地道:“只是,却是不见有提升什么内力。看来,江湖传言过实了些。”
张翠山劝慰道:“武功内力一道,向来须得考自己努力与悟性,怎可这般投机取巧。何况,靠外物提升的内力,自身若是驾驭不好,岂不反受其害!”
素素听了,想着也对,若是吃了这金边紫云芝便能提升内力,那世人还苦修几十年做什么?再说,若是所提升的内力似段誉的北冥神功一般,这冰火岛上,怕是连同整个倚天世界都没有六脉神剑来救咱们!何况,能够得到这金边紫云芝已属万分侥幸,怎可这般人心不足蛇吞象。想到蛇,素素不免又想到了昨日的那只金蛇巨蟒,那金蛇在悬崖下也不知呆了多少年,怕是吃了不少灵芝入肚了,瞧它那一身的蛇皮刀枪不入,那它的鲜血骨肉岂非更有价值!射雕英雄传中郭靖似乎便是喝了谁用药养的一身巨蛇得血,因此变得百毒不侵了。素素越想越是兴奋,道:“五哥,那咱们昨日杀的那金蛇呢?”
“今天早上,我与大哥一起去摘灵芝的时候,便也将它扛了回来,如今正搁在洞外呢!”
素素未及听完,已一溜烟地跑了出去。张翠山见状,无奈地笑了笑,也跟了出去。
素素出了洞口,便见那金蛇正摊在那日他们狂欢的树下,额上赤色如鸡冠样的突起处还嵌着昨日她插入的银钩,未及拔出。素素走进,双手握了那银钩,用力向蛇下身划去,只是那银钩却似只能划破赤色突起部位,一遇到蛇的金鳞便再无法移动半分。素素运了全身内力,却还是不行,不免有些丧气。
此时,谢逊和无忌也发现了这边动静,走了过来。
谢逊道:“五妹,你在做什么?”
“大哥,我本是想将这蛇给解剖了,咱们好好吃顿蛇肉,来了冰火岛几年,咱们可还是从未尝过蛇肉呢!只是……”话未说完,素素眼角瞥道了谢逊腰间的屠龙刀,便又续道:“大哥,可否借你屠龙刀一用?”
“这有何不可!”谢逊说话间已将刀柄递了过去。
素素接过屠龙刀,朝那突起处一插,再运起内力,往下一划,蛇皮竟被划开了。素素大喜,三下五除二便将金蛇剥了个干净,这才要谢逊与张翠山帮忙将蛇搬至河边清洗干净。待素素扳开蛇头清洗时,从那突起处似是射出一道微光,素素将手往里一伸,竟掏出一颗乒乓球大小的金色珠子来,十分圆润光滑,且金光大射,周围草木河流都似被染上一抹金色,熠熠生辉。
莫非这蛇竟是已经成精了,这边是那所谓的元丹不成?素素左看右看,不得而知!反复玩弄琢磨,除了那比夜明珠还好的照明功能外,无一发现。素素这才灰败着脸将珠子丢与无忌充当他的玩具,又专心伺弄起她的蛇肉来,经过一番蒸炸烤焖煮,蛇全宴新鲜出炉。吃得四人就差将舌头也嚼碎了咽下去。但是,除了味道异常鲜美之外,似是并无其他功效,至少不比那灵芝,吃了虽没能提升内力,却也能治内伤,拓展些经脉。当然对于是否百毒不侵,就不得而知了,谁会那般傻真找些毒来做实验,若是不能,可怎么办?素素见未曾达到目的,且一而再地失望,心中不免十分郁闷,想着,难道我便就没有那等主角命?转而又释怀地轻笑了起来,刚刚还说了要知足常乐,怎得现在又贪心了起来?这仙草灵芝已经是一大得了,何须再求其他?
兄妹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一晃眼,又是五年。
自那次两人和好之后,张翠山再未同素素提起过俞三侠的事,仿佛他们之前的冷战也竟是从未发生过一般。他们过了如同神仙般悠然畅意的五年。
这五年来,几人的武功都有了极大进步,那金边紫云芝虽不能神速提升内力,却也让他们修习内功心法时容易畅快了许多。除了过于凶猛刚烈不太适于女子练习的白猿通背拳,谢逊所创的灵犀指和张翠山所创的行云流水剑及风行万里,素素都已经烂熟于心了。便是无忌,也已学了个七七八八,虽然只有九岁多,却已有了十一二岁孩童的身量,内力也一直勤练不堕,相比素素上上世时已不可同日而语,也能在素素手底下走上两三百招。
但若论这五年来,素素最大的收获,却是让她又爱又恨,又是欢喜欣慰又是气恼无奈的无双——她和张翠山的女儿张无双!
无双如今只有四岁,却甚是调皮,脾气倔强,且任性刁蛮。一点也没有无忌小时候的乖巧听话。素素教她读书,她将素素所誊写的课本翻来翻去弄得哗哗响;教她写字,她却拿着炭笔乱画,将整个山洞都涂得乱七八糟;让她练武蹲马,还没蹲得一炷香时间,眼睛便滴溜溜乱转,心里打着小算盘,一会喊尿急,一会叫嚷肚子疼。这般偷懒耍滑也便罢了,还有更甚。有一次,她与无忌约定叫大白与二白比试打架,结果她的大白输了,无忌的二白赢了,她不服气,便硬冲上去要将二白全身的毛给扯下来。还有一次,她想要骑着春春与晓晓去玩,春春不让,她便拿了根树枝满院子的追着它跑。如此种种,不胜凡举。一时间闹得冰火岛上鸡飞狗跳。看得素素不禁抚额汗颜,这般一不如意便要打要杀的性子,简直便是那等强盗土匪行径,也不知是随了谁。素素与张翠山每每气急想要教训之时,无双却极会察言观色,一见父母脸色不善,便一溜烟跑去了谢逊处,有着谢逊的保驾护航,素素和张翠山便是再如何气得咬牙切齿,也只能无奈叹气。
素素看着一旁正蹲着马步的无双,只见她抿紧了双唇,想要说什么却又不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