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请叫我红领巾-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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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武功,他喜欢听别人赞美他的绣工因为早在多年前,他就已经是东武林第一人日出东方,唯我不败高手寂寞,难寻对手,而在绣工上,他却有很多师父可以请教
汪厂公翘起兰花指,捂嘴笑道:“这是同尚宫局的姐妹们切磋技巧,学来的花式皇上的龙袍常服我是沾不了边,不过皇上要是白龙鱼服去宫外转转,就可以试试臣的手艺臣做的衣服,看着漂亮穿着也舒服”
朱见深嘴角微微抽搐一下,接受了对方的好意这汪厂公心眼多,若不接受这些无伤大雅的小节,对方情愿憋着话不说,也不将重要的消息告诉他
朱见深到底还是**着对方,这全天下的臣子都敬畏天子,唯独这汪厂公保留着原滋原味的江湖习性,是因为高兴才留在他身边做牛做马,朝堂上的歪风邪气为之一空这其中出力多少,对方从来不说,他心中有数
“皇上答应了”汪厂公凤眼含着喜色,说不出的妩媚,“那臣就大胆,为皇上做几件宫外穿的衣裳”
朱见深突然想到个问题道:“不用量身?”
汪厂公摇摇头道:“皇上这是信不过臣的眼力就算尚宫局没记录皇上的身材尺寸,臣看上一眼也知道”他笑盈盈的面带促狭道:“皇上忘了,您还曾抱过臣,让臣在您怀中待过虽已是陈年旧事,却就像昨天刚发生在眼前一样”他顿了顿轻声喟叹:“若不是皇上,臣已经死了我一直都记得”
他最后一句用了“我”,而非“臣”,让朱见深投去一眼这句话说的太小声,若非他功力凡,根本就听不到
汪厂公捂住嘴,翘起兰花轻笑,与往日没什么不同朱见深却知道,对方这番话说得真心实意
他突然想起对方已经在他身边待了快一年了
一年,时间过得真快整整一年,去年的今天,正是他从木崖上救对方的那一天
朱见深明白了对方今日的异常举动,却没有挑明他从不是个会陪对方伤春悲秋的天子,这也不是对方需要的
满足了汪厂公的小嗜好,汪厂公便松了口汪厂公退后几步,不再没规没距杵在当今天子的御书桌前,谈起了正经事:“皇上,臣今天来有重要的事――南平郡王昨日来找过臣了,要臣听他的”
朱见深诧异道:“他为何选你?”
当今天子设想过南平郡王会寻求合作的人,其中绝不包括汪厂公他是当今天子亲手提拔上来的人,又做事不偏不倚,对所有朝臣都有威慑力,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人,南平郡王为什么会觉得汪厂公有可能背叛天子呢?
汪厂公浅笑,亲自为天子答疑解惑道:“皇上可还记得臣是什么身份?”
朱见深挑眉,有些恍然的猜测道:“他知道你是日月神教东方不败了?前些日子听闻任我行已死,木崖群龙无首,只靠向问天勉强主持大局,你想要回去吗?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臣在这里生活得好好的,哪里还想要去木崖受风吹日晒的罪?”汪厂公噗哧笑出声道,“再说臣以前是个孤儿,有什么是属于我的东西?都是靠自己争,自己抢说到底还是我对不起任教主,关了他十二年”
“你当真这么想?”朱见深问道
汪厂公嘴角浅笑,眉宇间一片轻松:“我已是提督东厂,不知道比以前威风多少倍不用担心谁来挑战我的权威,在我不防备的时候,一脚将我踹下去最主要的是,这次我没争也没抢,我所得到的一切,都是陛下愿意给我的”
“你高兴就好”朱见深意外于对方的豁达,每次他以为看透对方,这个曾经的东武林第一人,都能带给他的惊喜
朱见深道:“这么说你的身份未被他知晓,却已经引起了他的怀疑?”
毕竟宫中不是没人见过真正的汪直,只是没人敢在天子面前置喙,身份太低也无缘见到天子谁敢冒这个险?
“皇上英明”汪厂公拍了个不轻不重的马屁,徐徐道,“皇上可曾记得,我混进宫时,用了别人的身份腰牌那小太监就是汪直他拿了我一笔重金出宫去了”
朱见深又是一阵意外道:“没想到你当时说的是实话,朕以为你早已杀了他灭口”
汪厂公笑道:“臣若是知道他还敢回来,定然杀了他灭口可惜他现在在南平郡王手中,若臣不听从他的话,臣冒名顶替的事就要被揭露出来,到时候皇上就会知道,臣犯了欺君之罪”
朱见深笑道:“可惜南平郡王不知道,我早已经知晓你的身份爱卿怕他吗?”
汪厂公嘴角噙着一缕笑道:“臣说要考虑考虑皇上觉得臣应该怕他,还是不怕他?”
“你应该怕他”朱见深肯定道,“你如果不怕他,南平郡王岂不是要演独角戏?这以后的一锣鼓好戏,还怎么继续演下去?”
“皇上说得极是”汪厂公凤眸中隐隐地散发出嗜血的冷意他轻抚衣袖上精致的绣纹道:“臣也想要看看,这南平郡王到底要臣,如何听他的话?”
朱见深已经预见南平郡王的计划,却未透露半分他唯一担心的是对方招惹上自家这位提督东厂是玩火*
朱见深明着下令,维护对方道:“没到最后一步,朕不想出手对付南平郡王和清清县主”
汪厂公躬身行礼道:“臣遵旨”
“还有一件事”朱见深迟疑片刻,问出口道:“南平郡王手里的汪直,是真的吗?”
汪厂公笑而不语
第131章 旧情难忘()
该来的还是会来南平郡王自以为抓住了汪厂公的把柄,逼着对方与自己里应外合他明白不能一开始就逼得太紧,只说不会伤害当今天子性命,为了从皇宫中盗取一样东西,才要汪厂公配合
等到汪厂公参与其中,后面的事就由不得对方了,参与谋反可是重罪到时候南平郡王再以重金收买,不愁他不松口
南平郡王虽然没有将后续计划告诉汪厂公,不过要进宫行窃,除了需要宫中内应掌握天子的行踪,还要守城的将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行才可以
这次潜入皇宫的人是清清县主,她的武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没找厉害的人开局,而是亲自出马,是为了用她从陆小凤手里学会的灵犀一指,栽赃嫁祸对方;好将陆小凤也卷入计划中,成为偷取星邪剑谱的关键人物
汪厂公去南平郡王府溜达了一圈回来,假意卖了自己,换取了情报,此刻正在跟天子汇报呢
“臣虽不知道南平郡王还收买了谁,却知道三天后就是行动日”汪厂公将自己调查、了解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臣已经查明,三天后守夜的御林军将领是万通,此人臣会多加留意”
朱见深听这名字耳熟,挑眉道:“万通?哪个万通?”
“就是皇上知道的那个万通”汪厂公轻笑,语气略带着点拈酸吃醋,暧…昧道,“皇上不是格外**幸身边的宫女万贞儿,还提拔了她弟弟?”
朱见深扶额,指腹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澄清道:“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万贞儿到了出宫的年龄,早就放到宫外去了,她弟弟在朕做太子的时候,的确关照过一二,不过那时候朕只是个垂髫小童”
所以万贞儿被蝴蝶翅膀扇飞了以后,直到此刻,在历史上本该留下羞耻名字的万通,才勉强冒泡,怒刷了一下存在感――也只有这么一点存在感
历史上朱见深**幸比自己年龄大十七岁的万贵妃,将她弟弟万通,提拔当了锦衣卫指挥使所以没了万贞儿,对方就不曾在天子的脑海中留下印象了
三日之后,夜风高正是南平郡王计划好的行动日
当今天子结束了一天的行程,由两名手持宫灯的都知监太监在前面引路清道,他走在后面,慢慢到了寝室门口
关上寝室房门朱见深伸手让在内伺候的太监宽衣解带,才将外衣常服脱了下来,一阵风突然将寝室中的所有烛台吹灭了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暗中
除了暗,还有寂静随着两声极轻的衣衫接触声,伺候皇上衣的太监都被人点了**,一动都不能动弹当今天子借着月光,看到个衣人的影子那人离得他极近,与他面对面站着手里没有武器,也没有刺杀他的意思,不过光是站在这儿,什么都不做,就已经渗人得慌
朱见深指着对方道:“你是什么人?夜闯寝宫――你想要干什么?”
天子威严尽显,语气也没有流露害怕的意思,对方却柔声地安抚道:“皇上别怕我不是来杀你的,我只不过想要跟皇上借一本书”
衣人口中发出的虽是男声,却不够低沉,有些肾虚似的气弱
这种软绵绵的声音,配上诚恳的语气,显得很无害却有安抚人心的作用这语气一听就知道是熟人作案,朱见深还知道衣人就是清清县主本人所扮对方之所以发出这种怪异的男声,是因为捏着嗓子装男人,还是装陆小凤这样的男人
朱见深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想要笑传闻陆小凤没女人睡不着觉,如果真是这样,对方的确该肾虚了不知道对方在幽灵山庄过得怎么样了,有没有破案,有没有又被美女下药偷袭呢?朱见深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担心陆小凤的安危多一点,还是节操多一点了
衣人压低了声音道:“皇上”
朱见深这才从走神状态解脱出来他放下手指,疑惑不解道:“借书?借什么书”
“借一本武林奇书”衣人双手抱肘道看似很威风,实际上是挡住胸口,遮掩她已经被裹得很平的胸,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衣人压低的语气,添了几分恶狠狠的威胁:“我要借星邪剑谱”
当今天子闻言,目光低垂,不去直视对方,视线躲闪道:“什么星邪剑谱?这是朕的寝宫,哪有什么剑谱啊要找剑谱去藏经”
他发挥“拙劣”的演技,没能骗过对方,衣人继续用温柔无害的声音,劝服道:“没错,星邪剑谱本来就应该在藏经可我去了好几趟都没找到藏经除了皇上之外,别人都进不去既然剑谱已经不在藏经,那么您说,我该找谁要呢?”
藏书除了皇上之外,别人都进不去对方怎么进去的?
朱见深腹诽清清不经意又掉了马甲,天子将她当作亲妹妹疼爱,所以藏经在哪,对方不但知道,还进去过正是因为如此,对方才笃定星邪剑谱不在藏经中可惜就算探听到真剑谱的位置,以他们现在的能力,也只能先夺取假剑谱,用以布置后续阴谋
衣人道:“皇上,将剑谱交出来”
“放肆”天子怒斥道,“一派胡言来人呀”
衣人伸出右手两根手指头并拢,悬空贴在了皇上脖颈要**位置这是灵犀一指的起式,对方细节模仿的很成功,将来天子就算回忆起来,也只是多了一条陆小凤胆大妄为的有力证据
衣人轻轻道:“皇上别叫了,今天我拿不到剑谱,不会空手离开的”
“你想怎么样?”被制住的天子,老实了很多,却依旧不卑不亢
衣人道:“拿不到剑谱,我就要带走你的头”
天子一惊,退后半步衣人没有阻止,只是步步紧逼道:“皇上,交出星邪剑谱您的命重要,还是一本剑谱重要?”
朱见深被对方的口才说服了他闭上眼叹了口气,极其不舍的走到藏匿剑谱位置,手掌按在一只做工精致的香炉上,将香炉顶端所镶嵌的红玉珠子一扭
香炉沉下,侧移到一边,凹槽里露出一只锦盒来衣人上前将打开锦盒,一本写有“星邪剑谱”剑谱躺在其中
“多谢皇上恩典”衣人的声音充满了笑意
当今天子面露懊恼,不舍的往衣人卷在手中的剑谱看了一眼,别过脸去独自生闷气
衣人礼貌的作揖道:“在下告辞”
“等等”天子突然转过身,指着对方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衣人笑道:“我蒙着脸,自然是不想让人知道我是谁皇上,得罪了”
她两指一戳,点了皇上的睡**,将人移到龙**上这才轻轻跨上窗台,鸟儿般轻盈飞了出去
“有刺客有刺客――”衣人的动静还是惊动了一队在外巡逻的御林军外面吵闹了起来,伺候皇上的太监却还被封住**道,对周围的动静一无所知
本该同样不能动弹,睡得昏昏沉沉的当今圣上,此刻却伸了个懒腰,悠闲地坐下来,给自己沏了一杯茶
守在暗处保护皇上的魏子云,早就待不住了见衣人走了,他从暗处走了出来,心有余悸道:“这刺客好大胆竟然点了皇上的**道皇上为何不让我给他一点厉害瞧瞧?”
朱见深笑着给对方也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让魏子云受**若惊
“朕知道你心系朕的安危别这么大火气,喝一杯茶消消火你要真给对方一点厉害瞧瞧,朕还怎么看戏?”
皇宫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