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者生存-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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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咱们请他们吃饭,完全是主人的一种大度和友好,很好的体现了我方的商业礼仪。他们能够接受邀请,也算是施放一种合作态度,毕竟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来,尤其时间点也正好赶上,要是拒绝也是不礼貌的。所以说,这是一次友好、亲切的午餐。至于师总喝的上头,做出略失礼智举动,只能怪他酒量小,他还需好好历练才对。”
“这么说,咱们完全是以礼相待,只是他自已失态而已?”李晓禾也是一种调侃语气。
秦明生也幽默且不无自得的说:“对头。”
“哈哈哈……”屋子里立即响起一阵爽朗的笑声。
笑过之后,李晓禾说:“要是师昭酒醒了,后悔了这个价格,会不会影响后面的合作?对了,今天应该签个合同呀。”
秦明生马上给出回复:“我想他就是酒醒的话,应该也不会后悔的。虽然比他们开始出的价格高了一些,但毕竟这只是首批样品,他们以后还可能会对等级做更详细划分,也就能继续再谈价格。另外,他虽然醉的不轻,不过也毕竟是‘酒精沙场’的人,除了说价格时有点冒头,其它的话基本也都在点上,应该还不至于彻底不清醒。再说了,挑这二百副鞋垫,那是优中选优,他们两人肯定都明白。也许就差这么一点,人家经过包装以后的商品,可能就比下一个档次能高出三、四十来,他们照样合适。
开始的时候,我一直想着签合同呢,只是后来他们是一次性付款,不存在尾款的事。而且那个钟经理也一再强调需要董事会批准,我也担心今天这事黄了,只提了一次,没有得到正面回应,也就没硬逼他们。我分析,就是让他们签的话,那个钟经理也不会签,毕竟价格没谈妥,师总给的价格又偏高。不过乡长放心,就咱们那产品,肯定没得挑,他们公司指定能相中。”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
看过来电显示,秦明生说了句“王存江打的”,接通了电话:“是,我是……哦……哦……好,知道了。”
挂断电话,秦明生道:“王存江说,在咱们和师总他们离开以后,他立即给那几个村主任打电话,那几人很快就来了。按照各村实际卖的鞋垫数,人们把钱都分了,这些村主任回去再按副数付给生产者。另外,把那些剩下的鞋垫,按照图案区别,也给了对应的村子,村主任也一并带回了。王存江还说,村主任们都问,什么时候还能卖第二批,他们随时能给送来。”
“好,好,人们得惯甜头了。总算有了个好的开端,人们积极性肯定更高,生产也会更积极。不过你要跟人们强调,必须保证质量,绝不能偷工减料,不能做的糊里马虎。你要经常下去抽查,在交付商品时也要严格抬关,不能自己砸了牌子,马虎不得。”李晓禾嘱咐着,“再过几天,你要和那个钟经理联系,追问一下公司审核情况,不过也不要追问太频繁,以免让对方自以为是。”
“明白,我现在就回去好好总结一下,看看有什么优点,也查查漏补补缺。另外,也思考一下筐的事,找找能借鉴的地方。马虎不得。”说到这里,秦明生站起身来。
李晓禾一笑:“也不用那么急,忙了一整天,又喝了不少酒,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我这人就这样,来了那个精神头,不把事情处理了,也休息不心里去。”说着,秦明生出了屋子。
看着秦明生背影,李晓禾笑着摇摇头。刚才对方看似说的谦虚,却也有一种自得,不过这也正常。自己现在心情何尝不是如此?虽说这次只卖了一万块钱,但确实是好的开始,是乡里的几个项目中第一个见钱的。这一单的意义,不但对鞋垫生产有促进,想来对其它几个项目也有积极意义,尤其对提振士气肯定有帮助。
想到今天的事,李晓禾还是多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虽说是对方自己喝多的,也没人强行去灌,但毕竟自己当时也安心想让对方多想一些,想想多少还是有失厚道的。也不知那个师总现在清醒了没有,还是希望他少难受一会儿吧。
看看时间,虽然还不到九点,但李晓禾也有一些困了,便准备泡泡脚,然后睡觉。
正这时,手机响了。
看了眼来电显示,李晓禾按下接听键:“何主任,什么事?”
“乡长,是我,何海,我用的春生叔家电话。”手机里是何海声音,“没打扰你休息吧?”
“电话都打来了,打扰不打扰也是那么回事了。”李晓禾笑着说,“你有什么事?”
“乡长,是这么个事。”何海的声音传来,“这不是执照刚批下来吗,这农业合作社就算有了。我们这先把屋子收拾了一下,那些章程、规章什么的,也去做了,都是根据牛科长、赵主任建议做的,估计有个三四天就能做回来。还有那个合作社的牌子也在做,应该有三四天也差不多。我就在想,既然这合作社成立了,总得有个动静,得让人们知道知道。”
李晓禾“嗯”了一声:“应该有个仪式,我也正想改天问你呢,你准备怎么搞?”
何海有些迟疑:“我,我这以前也没弄过,就向别人打听了打听。人们都说,合作社成立,跟一些企业开业差不多,就应该震动震动,沾个喜气。我到几个礼仪公司看了看,他们给出了一些建议。
弄两个小礼炮放到合作社门口,上面系个大红花,只出响声不发东西的。找个鼓乐队敲打敲打,门口再立个大气拱门,半天空飘几个大红气球,地毯、音箱什么的。还有他们说,让门口站两排小孩,手里拿着花,喊什么‘欢迎欢迎’什么的,我觉得这个就不用了。把牛科长、赵主任请来,再请一些人,不要太多,有个三四桌就行。”
李晓禾道:“是不是还得找两个记礼帐的,再买些胸花?”
“对,胸花,这个还真没想到,礼帐倒是没忘。”手机里应的很急。
李晓禾笑着说:“何理事长,我怎么感觉特像结婚仪式呢。”
“结婚?是有点。乡长是不是觉得不好?”手机里传来疑问。
略一沉吟,李晓禾说道:“我觉得吧,这个合作社成立,是为了实打实办事,也是个新事物,如果搞成跟结婚一样,就会显着俗气,也可能会有一些麻烦。你想啊,只要你们邀请,被邀请者应该会去,还会随份子,弄个好几桌吃吃喝喝一通。可是人家如果办事,也会邀请你们,你们是去还是不去,这钱从哪出?其他成员会不会有意见?
我觉着,新事物就要有新气象,可以办一个不一样的仪式,比如弄成一个农业种植知识讲座。请赵主任或是其他专业人士去讲,给合作社成员讲,其他村民也可以听,就是别村的也能听。在讲座之前,可以弄一个简单仪式,响几挂炮,给铜牌揭揭牌。吃饭的时候,也只招待讲课人,反正平时请去也得管饭吧。”
“乡长,我听你的,还是你考虑的周到,我这大老粗想的就是简单。”何海答复的很爽快。。。
李晓禾也很高兴:“何海,一切才刚开始,必须要让这个合作社发挥应有作用,开始走的每一步都必须小心、谨慎,马虎不得。”
“是,马虎不得,我记住了。”手机里做着表态。
结束通话,李晓禾笑了,一种满意的笑。
第九十九章 你被盯上了()
五一假期,李晓禾回了县城。连着好几周都没回县城的房子,确实该看看了。另外,许建军专门打电话,让他回来,说是有事面谈。
李晓禾是五一当天回的家里,到家是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打开屋门瞬间,一股热乎乎的霉味扑面而来,惹的李晓禾一阵干呕。他赶忙进到屋子,打开各个房间窗户,然后重点冲洗了久闲不用的卫生间马桶,又把整个房间地面彻底拖了两遍。这一通忙下来,也十一点多了。
刚坐在沙发上喘口气,“咚咚”的声音响起。
赶忙起身,来在门后猫眼瞄了一下,李晓禾迅速打开屋门:“轻点踢,别把门扇踢坏了。”
许建军两手提着打包袋,直接走进屋子:“少废话,赶紧让开。”
关好屋门和窗户,李晓禾快速来在餐桌前,把许建军带来的吃食打开,摆到桌子上:“这也太多了吧,咱俩能吃完?”
“你以为就一顿呀,这是你三天的口粮,省得顿顿方便面对付,我带的保鲜袋就是干这个用的。对了,先插上冰箱电,看看能用不,否则还不放臭了。”许建军埋怨着,“不是我说你,成天光棍一个,也不是个长久之法呀。你是再找一个?还是……”
“大过节的,不提那些,过一天算一天。”李晓禾打断对方。
“你这小子,三十好几正当年岁数,咋就不着急呢?不是你小子有什么难言之隐吧?”许建军揶揄着,“要不到外地医院好好查查?趁这两天去,我陪着你,保证不给你暴露。”
李晓禾连连摆手:“去去去,你才有病呢,少埋汰人,我这人……算了,不说了,这么好的菜,就该就着小酒,好好喝它几杯。白酒,啤酒?”
“白的吧。”许建军“嘁”了一声,“你这家伙还急眼了。”
拿过白酒,给两人倒上,就着“硬菜”,两人推杯换盏喝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许建军“嘿嘿”一笑:“你确认自己没毛病?”
“你这家伙,不说这话就下不了酒?本人身体正常的很,只是懒的……喝酒,喝酒。”李晓禾一举杯,先自干了。
许建军频频点头:“按说你身体应该没毛病,要不为啥见了美女也直往前扑呢,又是同机交游,又是喝交杯酒的,标准一个风流乡长。”
李晓禾一皱眉头:“等等,等等,你瞎说什么?什么就共游,还交杯酒?尽胡扯。”
“别装了,全县都传遍了,要不我能知道?前几天,就是这个星期一,你在村里,和那个美女老总夏梦洁手手相挽,共同坐上新款土豆播种机,在上面嬉笑连连,好不快活。人们都说,李乡长和夏总借着这款机械的名字,也在干那事,就等着收土豆的时候再收个小人儿呢。这不是同机、交游?”许建军故意加重了个别词的语音,还做了几个不雅动作,脸上也满是猥亵神情。
李晓禾脏话脱口而出:“放屁,这都什么人胡说的?那天是绿野公司在向阳村第一天种土豆,美其名曰‘开播第一犁’,公司邀请乡里人去参加仪式,我们去了七八个人。当时,就是宣布仪式开始后,人家出于礼帽,让我也象征性到机械上坐坐,算是和企业一起完成‘开播第一犁’。哪有什么手手相挽,还狗屁什么交游?庸俗。”
“是呀,没说错呀。你代表乡里,她代表企业,就是你给他开播第一犁呀。”许建军再次配合着猥亵手势,嬉笑着,“只不过这是不是第一犁,那就只有你知道了。”
李晓禾点指对方:“去去去,净拿我逗闷子,我真成礼拜天了?”停了一下,李晓禾又道,“在仪式现场我俩规规矩矩,吃饭时喝酒也是象征性比划了一下,哪有什么狗屁交杯酒。”
“也没说你俩喝交杯酒呀,都‘开播第一犁’了,交杯酒算什么?说的是你和那个采购商的一段风流韵事。那个女采购商为了买上最好的鞋垫,对你那是大献殷勤,大抛媚眼,大庭广众之下就喝了交杯酒。就因为你俩实在不堪,同来的那个男人心情郁闷,直接就喝高了。其实也是情理之中,哪个男人愿意自己女人被别人玩,尤其还是当着面,没当场气死就不错了。”许建军摇头晃脑着,“我真佩服你老李,胆可真大,也会玩刺激。不过也难怪,一直这么干耗着,谁能受得了?尤其那个女人的名子就有含义,叫什么总玩人,那不是明明在暗示要那啥吗。”
李晓禾连说脏话:“放屁,放屁,这屁也太臭了,纯属满嘴放炮。谁说的?”
“都这么说。你成名人了。祝贺你呀,老李,一周俩女的,干杯。”许建军伸杯与对方碰了碰,一饮而尽。
“什么玩意?尽他娘的放屁。”骂骂咧咧着,李晓禾也干了一杯酒,坐在那里呼呼喘着粗气。
一边给对方倒酒,许建军一边叨叨着:“老李,这喝点酒,又想起那俩女女了?酒能乱性,酒后无……”
“老许,快别胡咧咧了,这到底是什么人说的?你是怎么听到的?”李晓禾打断对方,“你说实话,别瞎逗了,行不行?”。。
许建军“嗤笑”一声:“实话呀,的确是全县都传遍了,最起码公务员们应该都知道吧,我也是在单位人们闲聊时听说的。对了,法院老张也知道,他还打电话问我了,说是他们单位人都议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