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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仕者生存-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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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周良应允下来。

    ……

    下午六点多,许建军又去了李晓禾家。

    这是自那天早晨医院分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这期间许建军一直在外面排查,就没回县城。

    还是外面打包的菜,两人边吃边喝边聊。

    放下酒杯,许建军道:“我就奇了怪,他明明开着汽车跑了,却为何开出城没多远就弃了车?”

    李晓禾说:“可能还有车接应吧,否则他应该再多开一会儿的,汽车油料充足,跑个二百公里没问题,那样直接出县,也出市了。”

    许建军摇摇头:“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可能性不大。从他离开办公室的慌乱情形看,他显然应该是仓皇出逃,又有谁会在那个时间点及时出现,及时接应呢?如果说要是藏齐乐现在没出事,还有可能。假如有车接应的时候,他应该把车放到更隐秘的地方才对,让我们找不到,或是延缓更多的找寻时间。可他没那么做,那就说明当时弃车也很仓皇,不符合有车接应的特点。

    “那个地方离山不远,可能就是翻山以后逃跑或隐避了下来。”说到这里,李晓禾端起杯来,“喝酒,喝酒。”

    “来。”端杯喝了一口,许建军放下酒杯,接着说,“我们也这么考虑,可是山那边二十来户人家都去了,既没发现他的任何痕迹,也没发现他和哪家有渊源。任何生人家怎会接收他?而且在走访每家的时候,我没发现人们的慌乱,反而都表现出对这种人的畏惧,担心他们狗急跳墙,还一个劲儿的请警方派人保护呢。”

    李晓禾“吧咂”着嘴:“这个,那就只能从其它线索来看了。”

    许建军叹了口气:“其它线索也不多呀。通过藏齐乐、亲属和下属提供,我们掌握了他五个号码,但这些号码在这两天都没有使用记录。而且我们也都定位到了,还在办公室和他家里找到了芯片。通过警务联网系统,我们也查询了他的身份证使用情况,这两天中并没有使用记录。本来汽车也是一个跟踪目标,但他的弃车行为,把这种查找方式也直接屏蔽了。

    这两天,警方也找了他的妻子、秘书、亲属,这些人们全都提供不了他的信息。他媳妇就是一个劲儿的哭,埋怨他平时不给家里钱,和小狐狸精在外面鬼混;现在出事了,狐狸精们不知道去了哪,害的她跟着遭殃。不过这个女人确实病病歪歪的,人还住进了医院,检查的好几项指标都不正常。

    他爸妈年岁大了,还不知道这事,我们就没去惊动,但从这两天的蹲点情况看,他应该肯定不在那。其他的那些亲属,更是回答的简单,说是已经半个多月没见他,也没有任何联系。从他那天的逃跑路线看,他到这些人家里的可能性也几乎没有。

    秘书小任就更别提了,为了少受牵连,为了戴罪立功,把涂中锋的犯罪行为交待个遍。只要知道的都说,还不时主动补充,倒是给纪委那边提供了好多线索。可就是说不出涂中锋去了哪,也没有任何的线索提供,显然小任并不知道他的去处。”

    “还有个人呀,小婉。发屋监控只看到他去了一次,但要按照藏齐乐的交待,涂中锋和那个女人交往特频繁,那个女人还多次为他介绍了别的女人,这关系可不一般。”李晓禾提醒着。

    “老李,你想啊,你都能想到,警方能想不到?可是按照藏齐乐提供的号码,再对照涂中锋的这些号码,却查不出他们之间的通话记录,也找不到可疑的号码。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都还有单独联系的号码。”说到这里,许建军举起酒杯,“来吧,喝酒。”

    “真够狡猾的。涂中锋去哪了?”李晓禾也端起了杯子。

第三百三十三章 调单无果,时间紧迫() 
对于思源县官场大多数人来说,本周过的真够慢。

    市纪委就在县里驻扎着,上午找张三,下午问李四,今天找王五,后天传赵六的。县政府的人一个个被找,县委的人也被叫来叫去,乡镇有人也不时被调来。

    人们私下里戏称“过堂”,但内心却不如表面这般轻松。哪个进去不是心里敲鼓,又哪个出来不是汗湿衣襟?这倒不是说被找的人就肯定有问题,而是只要被纪委传去,都难免心中忐忑,这是一种正常心理反应。就好比学生进教导处,而且这里又远非教导处可比,很可能进去就出不来了。谁能不害怕?

    在这种恐惧心理支配下,人们自是希望时间过的越快越好,希望市纪委赶快走人。

    当然,有些人并不担心纪委走的早晚,却也希望时间过的快些,李晓禾就是如此。他之所以盼时间过的快,主要是希望快点到月底,周良那里可以正常查询那个女人的通话记录。

    时间就是这么奇怪,总是与人们的意愿相反,越是想让快点,却越是过的慢。好不容易挨到了周五,也到了本月的最后一天。

    这是真正的月底了,但是等待周良来电仍觉漫长。李晓禾知道,只要那事有了进展,周良指定第一时间来电话,否则肯定话费就还没交。

    “叮呤呤”,手机终于响了,来电号码正是周良的。

    李晓禾拿起手机,快步进了里屋,然后才按下接听键:“周书记,怎么回事?”

    “交了,刚交了。”手机里传来周良声音,“交完就抽空给你打电话。”

    李晓禾说了声“好”:“那好,通话记录调出来了吧,给我发过来。”

    手机里叹了口气:“哎,没调成,估计以后也调不成了。”

    “什么情况?工作人员不给调?”李晓禾忙问,“好多单位都这么做过。”

    周良的声音很是无奈:“不是工作人员的事。今天早上一上班,财务就找我,说是想去交手机和固话费,问我交费方式有无变化。我跟财务说,乡长让她赶紧把四月份报表弄出来,我去替她交费,此事是我和张乡长提前说好的。财务一听,对我感谢不已,立马把钱给了我,我叫上司机小袁就走。

    也不怎么那么巧,我刚坐车到院门口,那个女人从外面进来了,招手拦车,问小袁要去哪,小袁顺口说‘和周书记去交话费’。那女人一听,说正好要去那办点事,就上了汽车。事已至此,既不能不拉她,也不能说不去那。等着一到交手机费那,她也跟到服务台了,原来收费那两个女人都和她熟识,一个是同学,一个是亲戚。

    我一看这个架势,根本就没法查,交完费就走了。等我出来的时候,她还在那扯闲篇,没回来呢。主任,你靠我这么点事,等了好几天,我也没办成,真是越老越不中用。”

    李晓禾笑着道:“你可别这么说,今天有这么一折,是好事。要是你那前脚打出单子了,她们后脚就告诉她,而我们还蒙在鼓里,那才是最麻烦的。这事其实还是我考虑不周,差点弄巧成拙。如果要是迷信的说,冥冥之中我们如有神助,这绝对是好兆头。”

    “也是,也是,先碰上她是好事。”对方的语气也轻松了好多,“主任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啦。你就还留心点她。”嘱咐完之后,李晓禾结束通话。

    握着手机,李晓禾喃喃自语:“没调上,没调上。”停了停,又道,“不行,不行。”

    明天可就要放假了,这一放假的话,还怎么监督那娘们?

    怎么办呢?

    也罢,找老许。

    想至此,李晓禾拨打了许建军电话。电话一通,直接问:“说话方便不?”

    “方便。有什么指示?”对方语气很轻松。

    李晓禾拉开套间门看看,外屋没人进来,才又关上屋门,压低了声音:“老许,我跟你说个事,前段时间,有个人和涂中锋多次联系,我怀疑此人身上也许有线索。”

    “是吗?你怎么不早说?”对方既高兴,也不无埋怨。

    “我这不是不确定吗?现在也不确定。我也只是猜测,你可要保密。这个人……”说到这里,李晓禾的声音更低,低的只有他和对方能听到。

    对方听完,“哦”了一声:“这倒是一个重要线索,那我先秘密……”

    “叮呤呤”、“叮呤呤”,铃声忽然响起。

    “老许,我这又来电话了,先挂了。”李晓禾说完,直接挂断电话,出了外屋。

    到了桌前,看着固话上来电显示,李晓禾不禁一楞:“连书记电话?”尽管狐疑,他还是马上拿起了电话听筒。

    ……

    从自己屋子出来,迈着并不轻松的步伐,来在这间传说的“大堂”前,李晓禾收住脚步,深深吸了两口气,抬手敲响屋门。

    屋门应声而开,一个黑衣黑裤男子迅速跨出屋子,冷声道:“什么事?”

    迎着对方凌厉的目光,李晓禾不禁心中发紧,但还是尽量镇静的说:“县纪委连书记打电话,让我来这,我叫李晓禾,是县委办主任。”

    “等着。”黑衣男子迅速推门,闪身进了屋子。

    时间不长,黑衣男子去而复返,说了句:“进去吧。”

    “好的。”应答一声,李晓禾推门进屋,身后屋门自动关上。

    略微稳了稳心神,李晓禾来在套间门前,抬手敲门。

    “笃笃”声响过,里面传出一个男声:“进来。”

    李晓禾再次推开屋门。

    屋子里正面坐着三人,一中年、两青年,全是一身黑制服,他们面前有桌,对面是一个小方凳。

    中年男子说了话:“李主任,进吧。”

    对方语气倒是和蔼,李晓禾也知道对方是谁,可却没敢随便,而是规规矩矩进屋,说了声:“您好,各位好!”

    “坐。”中年男子示意着。

    说了声“谢谢”,李晓禾坐到了小方凳上。凳面较小,人一坐下,就不得不双*腿并拢,双手扶膝,直接就是受审的架势。

    “李主任,听说在藏齐乐埋尸灭证一案中,你出了很大的力。我们也想借助你的智慧,希望你能为我们提供一些有关涂中锋的情况,比如他有什么可疑之处,比如他与外界有哪些私下联系。”中年男子又道。

    态度依旧和蔼,问话方式也较温和,但李晓禾可没敢大意,而是想了一会儿后,才说:“我到县委时间较短,和涂中峰没有工作交叉,以前也没什么接触,我没发现他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中年男子“哦”了一声,没有立即说话,而是把目光投了过去。

    ……

    下午四点多,李晓禾正在办公室想着上午的事,手机响了。

    看到是许建军号码,李晓禾进了里屋,接通电话:“老许,怎么样?”

    “单子调出来了,所有通讯号码都进行了核实。大部分机主都是她的家人、同事、同学、朋友,只有一个号码机主与她的关系没搞明白。不过机主身份已经搞清,就是茂中市郊区的一个农民,这个农民没有不良纪录。目前这个农民不在茂中,而是在外地打工,具体情形还需要进一步核实。这个号码现在关机,四月二十五日晚上八点五十分之前还有记录,之后再没有接打电话,”许建军讲说了相关情况。

    “你怎么看?”李晓禾追问着。

    “这个没有完全核实的号码,是那个女人所有号码中唯一仅和她通讯的号码,就冲这一条,便很可疑。不过也仅是可疑,只有先找到机主本人再说,这怎么也得需要两三天吧。”说到这里,对方疑惑道,“老李,你一直盯着这个女人,我怎么觉着你在假公济私呢?”

    “什么假公济私?真难听。明明是公私兼顾。”李晓禾打着哈哈。然后又追问着,“老许,这么长时间?能不能再快点?”

    “不能,这还是比较乐观的。现在根本不知道那人在哪,又不能明着去查,也许四、五天,一两周也说不定。”对方回复很明确。

    李晓禾想了想,又迟疑着说:“那,那能不能先对那女人采取措施,进行……”

    对方直接回绝:“你可别出馊主意。在现有情况下,调取通话单已经有违规之嫌,这还是利用警察身份掩盖的。要是再有进一步行动,那就成执法犯法了,我这个职务肯定危险,工作保不保的住也两说。”

    李晓禾并不认同:“没那么邪乎吧?我觉得你们调查个把人就跟玩似的,哪有你说的这么……”

    对方直接打断:“打住。平时权限可以稍微越越界、踩踩边,现在可是特殊时期,市纪检委那么多人在这待着,我们要是有个什么把柄的话,那不是没事找事,自己作死吗?”

    “好好好,算我没说。你也别出去说我提供的消息。”李晓禾说完,挂断了手机。

    怎么办?这马上就要放假,老许那里还至少得两三天。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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