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蜜爱,首席的小蛮妻-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显然沈三少并不怕他,“江逾白,这样是不对的,你该送她去医院。”
“滚!”江逾白拿起抱枕丢他,沈三少蹦跳着逃出去,还不忘在心里问候了江逾白的祖宗。
江逾白去洗手间拿了热毛巾给潸潸擦汗,潸潸的嘴唇铁青,一直哆嗦着,她断断续续的说:“你管我干嘛,不是想我死吗?”
江逾白冷哼一声,“死太便宜你了,我还没折磨够呢,最好折磨上729天,在最后一天掐死你。”
“那你也亏了,第二年有366天。”
江逾白略放下心,这丫头还有力气和他顶嘴多半就死不了,不过心里还是很急,沈三这个混蛋找个医生就这么磨叽,回头扣他工资。
沈三少不负重托果然带来了医生,可她伤的是骨头你带个妇科医生干什么?果然,棕色头发的英国佬儿推荐他们去唐人街找跌倒师傅,狠狠的骂了一句S HIT,江总还是抱着人去了医院。
潸潸已经疼的昏迷,任凭他们捏扁搓圆,幸好一觉醒来手也不痛了,江逾白那个混蛋也不见了,只有沈誉坐在牀边削苹果。
25。姑娘,长点儿心()
切下一块黄橙橙的果肉,沈誉问:“你要吃吗?”可没等潸潸回答他却塞自己嘴里,“我想你大概不会吃,还是我来消灭吧。”
潸潸生气的别过头,然后又扭过来说:“我渴了,想喝水。”
“你等等。”沈誉嘴里塞着苹果手忙角落的打开一瓶矿泉水塞给潸潸。
幸亏潸潸没什么大碍,纯净的水流滋润着她干涸的喉咙,足足喝了半瓶她才缓过劲儿来,把瓶子交给沈誉,她轻声说了谢谢。
沈誉明显对她兴趣很大,他拉着椅子靠近她,然后小声说:“你知道江逾白去哪儿了吗?”
潸潸摇摇头,他去哪儿和她有什么关系?
“去和渣打银行谈合约了,但是他的脸……何潸潸你太棒了!”
潸潸不由皱起秀丽的眉毛,这个人确定是江逾白的朋友而不是敌人吗?
“他的脸…。。很惨吗?”那股劲儿过了,潸潸有点后悔,她分得出好歹,江逾白再坏也是把她从坏人手里救回来。
“那家伙,天生的细皮嫩肉,给花枝子那么一划就跟女人挠的一样,英国人自诩绅士,也不知道看了他的脸作何感想?”
潸潸给沈誉说的有点心虚,其实这不怪她,是江逾白自己招惹的,对不对?
“对了,苏珊呢?”潸潸故意叉开话题,不想再提江逾白。
沈誉几口解决了苹果,又在削第二个,他漫不经心的回答:“她呀,可倒霉了,因为丢了你差点给炒鱿鱼,现在发配回国了。”
“啊?”潸潸觉得特对不起苏珊,那姑娘精明能干又不多嘴,江逾白辞退她真是瞎了狗眼。
“下次可不敢乱跑了,为了救你江逾白差点跪下求我家那只妖孽了,幸好这是在英国,要是换了别的地儿,就是沈彻也没法子,你知道抓你的什么人吗,黑手党你知道吗,我是又求人又花钱才找到你,你这姑娘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
沈誉罗里吧嗦的说了许多,也不知道潸潸听进去多少,但是看她呆滞的表情估计也给吓到了,姑娘呀,长点心儿,江逾白为你可没少操心!
下午他们就出了院,可一直到晚上都没见到江逾白,沈誉也不在,潸潸可以说已经获得了完全的自由,要跑要什么的都可以,可是她不敢也不能。
半夜的时候她听到了房门响,江逾白进来拿了睡衣又出去,估计另外开了房,潸潸也没有开口喊住他的勇气,他不和她住在一起应该开心才对。
三天后他们就回国了,在这期间江逾白对潸潸冷淡的要死,有什么事儿都让沈誉做中间人,话都懒得和她说一句。几天下来潸潸反而和沈誉熟悉起来,知道沈三少是江逾白的好兄弟兼公司法务总监,不过潸潸觉得他不像是一名律师,那么爱演,做演员还差不多!
下飞机的时候又是一堆记者,据说江总微博上爆了几张蜜月照,所有的八卦小报都来抢新闻,江逾白体贴的拎着包,把潸潸紧紧搂在怀里。
高大的男性身躯挤压着她,烫热的体温不断的辐射过来,就算心里不承认,她的身体越来越契合他的,每一寸起伏都仿佛为他而生。
26。犟驴要顺毛摸()
鄙视自己的顺服,潸潸挣了一下站直了身体,却给江逾白扣住脑袋按在肩膀上。他小声说:“老实点,别给我捣乱。”
这是三天来江总赏给潸潸的唯一的话,潸潸感动的老泪纵横,隔着衣服一口咬在江逾白肩膀上。
江总面对记者依然笑容如春风,心里却吐血一升,好疼有木有?
总算出了一口气,所以到家的时候潸潸基本上保持着好心情,张嫂嘘寒问暖茶水点心伺候着,潸潸觉得好心情可以保留到晚饭。
可人家江总的心情一点也不美腻,他顶着一张刮大白的脸,扔下行李就去书房处理事情了,潸潸心情更好,晃去厨房帮着张嫂准备晚饭。
张嫂是江南人,她做饭一直是软甜风格,吃一两顿可以,经常吃她可受不了,所以今晚主动请缨要做打卤面。
北方人的习惯,叫“出门饺子进门面”远行回来是一定要吃面条的,可巧了张嫂今天买的手擀面,冰箱里的材料也够,于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打卤面,走起!
晚饭的时候,张嫂去请了几次江逾白才从书房出来,他看了一眼餐桌,目光立刻给打卤面吸引了。
潸潸做的卤子又香又浓,里面有口蘑金针菇木耳玉兰片虾仁豆腐干,颜色黄澄澄的,像流动的蜂蜜。
张嫂忙给他盛了一碗,江逾白用筷子挑了一根面线尝了尝说:“张嫂,你这是去哪家店买的,我肯定你做不出来。”
张嫂搓着手兴奋的满脸通红:“是潸潸小姐做的,味道好的不得了。”
江逾白看了潸潸一眼,潸潸却专心吃面不理他,不要崇拜姐,崇拜以后也不给你做。
江总几口就把一碗面吃掉,他把碗推到潸潸,潸潸粗声说:“对不起,我们不续杯。”
江逾白气的拉她头发,“这是我家,你当星巴克呢,快盛上!”
张嫂抢着去盛,潸潸不屑的说:“这么大个人连饭自己都不会盛,手干嘛使得?”
江逾白一拍筷子就想发飙,张嫂忙用面条堵着他的嘴。“少爷吃饭。”
江逾白看在打卤面的份上不跟潸潸计较,他慢条斯理的说:“张嫂,以后晚饭由少奶奶来做,你忙别的。”
潸潸一愣,果然200万不赔呀,这么快就拿自己当佣人使唤了,不过干点活她都不在乎,其实再苦再累她都不在乎,她只想早日和陆湛重逢。
日子似乎就这么过下来,江逾白每天都很忙,潸潸故意早上晚起这样避免和他碰面,晚上他又有很多应酬,回来的时候往往是深夜,所以他们碰面很少,不过潸潸偏偏欠虐的想见他了,她想回家去看看自己的花店。
这天很巧江逾白回到吃晚饭,潸潸做了好多菜,她大概有点摸江逾白的脾气了,基本上他就是头驴,要顺毛摸。
作者有话说:要忙年了,估计大家都忙,可能要断更,确定了时间会在评论区请假。
27。这里面衣服的形状()
糖醋排骨、芥蓝牛肉、油焖大虾、清蒸石斑鱼、凉拌莴笋丝,外加一个羊排冬瓜汤,色香味都算是上品,潸潸给自己点赞,然后等着那位难伺候的爷下来吃饭。
虽然这位爷对着饭菜一通批评,什么排骨太甜,牛肉太老,大虾没挑虾线,石斑鱼太腥,可他的筷子就没停过,不但菜吃了好多,还吃了两大碗米饭。
酒足饭饱,江总起身去书房,潸潸赶紧泡上一壶香茶,端着去了书房。
江逾白刚打开电脑准备处理事务,潸潸把茶放在他手边,腆着脸指指:“雨前,尝尝。”
江逾白眯着眼睛看潸潸,修长的手指摩挲的茶杯手柄,“无事献殷勤,说,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聊聊。”潸潸笑容僵硬,心情紧张,没有发现江逾白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深。
天气开始热了,潸潸只穿了一件白色雪纺洋装,两层的布料在灯光下仍能清楚的看到她胸衣的形状,是白色*的?
潸潸压根儿不知道江总的脑子已经转到她*上了,只是绞尽脑汁措辞“那个,我可不可以回花店看看?”
“好啊,就明天吧。”
江逾白爽快的回复完全出乎潸潸的意料,她没有傻到以为一顿饭就能让江逾白转性,她直觉到这里面有阴谋,果然,江逾白沉默片刻后又说:“明天,你好好收拾一下,见到陆湛别给我丢脸。”
听到陆湛的名字潸潸都忘了呼吸,直到憋得肺部发痛她才小心翼翼的吸进一小口,她生怕一个大力就让江逾白改变了主意。显然江逾白已经看透她的心思,满脸的不屑,“别想破镜重圆的美事儿,我要你见他是为了让他死心。”
听了这话潸潸又是高兴又是难过,高兴的是陆湛并没有改变,难过的是她要亲自伤了他,江逾白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她丰富的面部表情变化忽然变得烦躁,他重重的把茶杯放下,“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方法,要是明天给我搞砸了……”
江逾白忽然用力捏着潸潸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我会让陆湛知道10年前他住院的那段时间你都做了什么。”
潸潸气的浑身发抖,她手指紧紧抠着掌心让自己不冲动,江逾白,这世上怎么还有你这样冷血的人渣?
第二天潸潸一早就起来了,她特地选了一件最简单朴素的粉紫色衬衣配白色百褶中裙,素着一张光洁的脸,虽然脂粉不施,却自有一股清新干净的味道。谁知江逾白却拦着她不准出门,非要她换一身衣服,说穿这个不符合江太太的身份。
潸潸简直想骂三个字儿,她拒绝去换,而且还振振有词“这是你衣柜里的衣服,就算不符合也是你的问题。”
江逾白岂是个好打发的人,他拽着潸潸就往楼上拖:“今天不听我的你根本就出不了这个门儿。”
潸潸昨晚没睡好,此时样子憔悴而狼狈,她红着眼睛一字字徐徐吐出:“江逾白,你给我的难堪我永世不忘,最好你也不要忘。”
28。都是两厢情愿的()
江逾白从不在乎弱者的威胁,他打开衣柜只看了一眼就取出一件Lanvin浅蓝色洋装,然后又打开潸潸从来没有打开过的珠宝盒,从里面拿出一条镶碎钻的铂金链子。
洋装柔软贴身,腰间束着一根窄窄的白色腰带,瞬间让潸潸的气质就提升了不止一个level,她低头看着布着老茧的手不禁苦笑,明明就是劳动人民,穿上水晶鞋也成不了公主呀。
总算平安出门,可汽车每行驶过一个路口潸潸的心跳就快一分,等到了花店门口她的心脏已经快到身体无法负荷。
汗湿的手被江逾白握住,他冲她笑的样子简直称得上柔情蜜意,他说:“亲爱的,我们进去。”
像个木偶一样跟着江逾白一步步机械前行,卜一进门,熟悉的植物香气扑面而来,潸潸的心才安定一点,可当看到坐在竹椅上消瘦憔悴的陆湛时,潸潸的心仿佛给扔进了滚烫的油锅里,还要滚三滚炸三炸。
时间、地点、人全都被潸潸隔绝在感官之外,她眼睛里只有陆湛,却看得见摸不得,就算近在咫尺却已经隔了千山万水。
陆湛转头就像是慢动作,清俊的脸一点点在潸潸的眸子里清晰,两个人都张着嘴却只能用来颤抖,满脸都是自己做不了自己的主。
潸潸的眼窝酸胀到疼痛,可还是没有一滴眼泪。她红着眼眶嘴唇抖了几抖才颤声喊出“阿湛。”
陆湛站起来,他伸开双臂想抱潸潸,冷不丁听到江逾白说:“陆湛,潸潸现在是我妻子。”
这句话像一堵无形的墙,陆湛垂下手臂,却把拳头紧紧的握住压在裤线上。
他看着潸潸身后的江逾白,恨声说:“江逾白,为什么你要这么逼迫我们?”
江逾白一幅回到家的模样,拿过喷壶给花草浇水,“怎么是逼迫,都是两厢情愿的事。”
“我能不能和阿湛单独说两句?”潸潸的眸光里盛满祈求,江逾白看了她一眼,放下喷壶走出店。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陆湛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他伸手握住潸潸单薄的肩膀,“潸潸,他是不是逼你的,我们走,离开这里,随便去哪里都好,我一点都不喜欢他妹妹。”
潸潸的心疼的几乎要爆炸,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下去,“阿湛,别这样,我现在过得挺好。一开始算是他逼得,可是过了几天好日子我才发现过去的日子我们过得有多苦,我不想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