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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任性蜜爱,首席的小蛮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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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逾白拉下她的手亲了亲,新生的胡茬儿扎的潸潸手心痒,他长叹了一声:“其实我才是最不敢任性的人,有时候我就在想,我根本不适合做生意,我该做个花匠或者单纯的学者,就专门研究生态植物或者是植物分类,那样的日子该有多好。”

    潸潸见不得他这么感性,把他推进浴室里,“快洗个澡,身上都要臭死了。”

    江逾白冲她坏心的哈了一口气,“要不怎么叫臭男人呢。”

    “臭男人,赶紧洗澡。”

    浴室的门并没有关,传利江逾白的哈哈大小声和水流声,潸潸走进厨房,准备着烧麦和煎鸡蛋,她抬头看早晨的太阳已经高挂在天上,阳光很好,虽然耀眼却不至于灼热,天空蓝的像清水洗过,整个城市的上空都显得高远辽阔。

    潸潸的目光又转回到房间里,这个家是她悉心布置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装饰都有她的心思在里面。这是家,一个温暖的家,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相濡以沫的地方。

    *

    *

    *

    花店的生意越来越好,很多过去的老顾客又回来了,洛丝蓝还给她介绍了不少生意,他们演艺界的人人面广,很快潸潸的花店在他们的小圈儿里出了名,潸潸忙不过来就找了两个年轻的孩子帮忙,一男一女,都是十八 九岁的年纪,十分的有活力。

    江逾白还是那么忙,虽然潸潸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但是他也偶尔诉苦,放下总裁酷霸拽的样子,他其实也就是个普通人,一样有颗渴望关怀和爱的心。

    潸潸一周去一次许博士那里,虽然她还是很警惕,但是已经能和许博士连贯的聊天了,许博士并没有逼她说什么,只是和她闲话家长。

    有一次不经意的说起他和江逾白是怎么认识的,也不知道许博士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泄露,“江逾白也曾经找他做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所以才认识。”

    潸潸吃了一惊,她忙掩饰好自己的失态,顺利的把话引到自己送给紫罗兰上。

    坐在回家的车上,潸潸一直在想许博士的话,江逾白那样理智又骄傲的人怎么会需要做心理辅导,难道他也曾经遭遇过什么吗?

    作者有话说:今天是桥桥家小宝贝一周岁生日,时间过得真快,孩子都一岁了,我们依旧在一起,鼓掌!宝宝生日快乐。PS 上一张给锁文了,我有写什么吗?业界良心!赶紧给我个月票捂捂拔凉拔凉的心吧!

85。你吃醋,你全家都吃醋() 
回家刚准备做饭,江逾白忽然打来电话说不用她做饭,一会儿接她出去吃,潸潸心不在焉的答应着,然后换好衣服等他。

    江逾白把车停在楼下打电话让她下去,坐进车里,她问他:“不是说晚上有应酬吗?怎么会有空?”

    江逾白顺手捞起她的头发闻闻,“让他们去了,我带你去个地方吃饭,就我们两个。”

    潸潸没想到他会带她去吃烤肉。

    各种酱料青菜肉类都放在精致的小碟子里,一个年轻女孩跪在他们身边慢慢的帮他们烤着,潸潸看到好几次那女孩的眼睛盯着江逾白,她推开面前的筷子,没吃就饱了。

    “怎么不吃,这牛肉很嫩的,比你上次带我去的地方好吃多了。”江逾白把一片牛肉放在潸潸的盘子里。

    潸潸瞟了他一眼:“有什么好吃的,烤的这么生,你看,还有血水呢。”

    “这种牛肉就要五分熟才好吃,你喜欢吃火候大的再重新烤。”

    江逾白小声的和服务生说了几句,那女的笑的*灿烂。潸潸觉得实在忍不住了,站起来说:“我去洗手间。”

    嫌我碍眼是吧,我走,倒出地方给你们勾搭,江逾白,坏男人。

    潸潸恨恨的拧着水龙头一遍一遍洗手,老半天才不情愿的回到包厢。

    包厢里只有江逾白一个人,那女的不见了。

    江逾白把烤的8成熟的牛肉放在她盘子里,然后给她烤了鱼,“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潸潸四下看看:“那女人呢?”

    “知道你不喜欢,让她走了。”

    “我喜欢不喜欢没关系,江总喜欢就好。”

    江逾白抿了口烧酒,“你这是吃醋吗?”

    “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吃醋。”潸潸大口的吃肉,看我化吃醋为力量,呸呸呸,老娘没吃醋。

    江逾白体贴的给她倒果汁,“乖,快吃完,我带你去看星星。”

    今天的夜空格外晴朗,星星也特别亮。

    他们登上了本市最高的东方大厦楼顶,凛冽的夜风吹散了夏的燥热,满满的兜起衣裳。

    两个人靠在一起席地而坐,又亮又大的星星仿佛就在头顶。

    潸潸都梦幻起来,她低声呢喃:“江逾白,我要星星。”

    “好,摘一颗给你。”说着,江逾白真的站起来伸手就要摘。

    潸潸笑弯了腰,“你喝醉了吗?看你怎么摘?”

    “喏,给你。”江逾白攥着的拳头放在她眼前。

    “骗人。”潸潸背过身不去看他。

    “真的有,连看都不看你就认为我骗你,经验主义害死人。”江逾白不依不饶,转到另一边把手递给她。

    潸潸笑意盈盈,既然他要玩她就配合,一根根掰开他的指头,可是看着他掌心里的东西却愣住了。

    那是一颗大钻戒。

    铂金底托,周围镶着一圈儿小碎钻,中间一颗足有三克拉的梨形钻石,即使在黑夜里也闪耀着足够霸道的光芒,真的很像一颗明星。

    江逾白两根手指捏住她的嘴巴,“嘴张那么大干嘛,我这颗星星还可以吗?”

    “呜呜呜。”潸潸给捏住嘴,说了半天没明白什么意思。

    江逾白放开她,恶作剧的哈哈大笑,薄薄的衬衣贴在健硕的胸膛上,一抖一抖的。

    “讨厌你,再笑我揍你。”潸潸威胁的冲江逾白瞪眼,却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捏起了钻戒。

    如果说潸潸不喜欢,那就是虚伪了。对于女人,没有几个能拒绝了这些亮亮闪闪的石头的*。

    可是喜欢归喜欢,想不想要又另说。

    潸潸放回他手心里,满不在乎的说:“真好看,不过不是星星。”

    “你还来真的了,人不都说钻石是女人的星星吗?来,给你戴上。”江逾白抓着潸潸的左手,挺粗鲁的就把戒指给套在无名指上。

    “喂,你干什么,好重,压得我指头都断了。”

    江逾白把她的手紧紧握住,霸道的说:“就是压断也要带着,不准拿下来,听到没有。”

    潸潸摇头:“不行,一看就很贵,我怕招贼。”

    “我给你派两名保镖跟着。”

    “我要做饭洗菜栽花,会弄坏。”

    “弄坏了再买。”

    “我坐公交车戴钻戒人家会笑话我戴假的。”

    “那我就给你买辆车,保时捷怎么样?”|

    潸潸感觉自己在鸡同鸭讲,她做了个手势制止他:“停,江逾白,你很有钱吗?”

    江逾白没明白她什么意思,拧着眉没说话。

    “你不是跟我说你只是个高级打工仔吗?那你又是买400万的项链,又是买房子买戒指买车子,你哪来的钱,你不会挪用公款吧?”|

    江逾白苦笑不得,他的大宝贝怎么就这么可爱。

    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对,我现在已经挪用了几千万,一旦给董事会发现我可能要坐牢。”

    潸潸给他吓坏了,白着小脸儿说:“你一定是在撒谎,公司是你们家的他们不能这么对你,你赶紧把项链戒指都卖了,还有房子,我们能吃饱穿暖就行,不要提心吊胆过日子。

    江逾白把她搂在胸前,下巴轻轻摩擦着她的长发:“好了,骗你的,我所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应得的,你什么都不用管,安心过你的日子就成。不过是一个戒指,你不要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

    戒指?潸潸后知后觉,忽然想起了戒指的特殊含义。

    她猛地转过身,因为用力太猛撞到了江逾白的下巴,疼的江逾白摸着下巴直皱眉。

    潸潸拿开他的手,轻轻的吹了两口,然后在黑暗里用眼神捕捉住江逾白的眼睛,“江逾白,你这是真的准备要跟我过日子吗?”

    江逾白觉得自己脸皮发热,他别扭的转过头,随后又觉得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就暴躁的说:“看看你,就一个戒指而已,好好戴着,哪有那么多废话。”

    “可是送戒指的意义就是不一样,当初求婚你也只是送的项链。”潸潸不依不饶,非要问到底。

    “那是因为没有戒指拍卖。”江逾白咬着牙几乎要吼了。

    “戒指代表的是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你到底什么意思不说明白我不戴。”

    “你这个女人烦死了。”江逾白低吼一声,一个用力就把潸潸压在墙上,接着他的铺天盖地的吻下来,彻底堵住了潸潸的嘴。

    那一刻, 潸潸脑子里炸开火花,真的看到星星在闪耀。

    一直到回家的路上,潸潸一直看着自己的手指傻笑,江逾白想说只是一枚戒指而已你至于高兴成那样吗?可是在灯火灿烂的地方从汽车后视镜里也看到自己也是一脸傻样儿,忙掩饰性的冷起脸子,可不具一丝一毫的威严。

    回家趁着潸潸高兴自然什么过分的要求都可以提,江逾白可劲造了一顿大餐,直把潸潸折腾的哭着求他,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

    在睡过去之前,江逾白想要是都能让她这么高兴,他不介意每天都送一枚戒指。

    早上某人要开早会,所以当潸潸醒来的时候牀铺已经冷了。某人很有情趣的用粉红色便利贴写着:“早饭在厨房里,老公在公司里。”

    潸潸弯起嘴角,用小指头戳了戳后面画的猪头,然后找个个小盒子把便利贴装进去。

    “老猪头,看着吧,等老了一定拿出来取笑你。”

    潸潸去拿牛奶杯的手一顿,“老了?原来已经想和他好一辈子!”

    今天花店里的生意并不忙,潸潸就到二楼整理账目,两个孩子正在店门口给花浇水,不知怎么就打闹起来,相互把水泼在对方身上。

    被泼洒的水珠反射着阳光七彩的颜色,潸潸忽然觉得江逾白有些像这太阳,因为它的灼热和强光,使人看不到它原本的七彩绚烂,而忽略了它本来的样子。

    觉得自己突然的诗意有些好笑,潸潸忙冲着楼下大喊:“你们两个给我好好浇花,不知道还有的地方喝不到水吗?”

    楼下的俩孩子吐吐舌头,扮个鬼脸又干起活来。

    潸潸忽然很想江逾白,看着手上的戒指心里又热又甜,几乎想马上见到他。

    大概江逾白是这个世界上最受她感召的人,刚想着,他的电话就来了。

    “喂”潸潸接起来,声音是自己都不觉察的甜蜜。

    “潸潸,你现在把店里的事情安排一下,下午的飞机,跟我回江南去。”

    电话那端江逾白的声音很严肃,潸潸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的说:“我不去。”

    “不去?”即使没看到潸潸也能想出江逾白已经不高兴的挑起眉毛,他在电话那边略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你必须去,交代好店里的事情就赶紧回家,我一会儿回家找你。”

    “为什么呀,我们在这里住的好好地,为什么要去江南?”潸潸特别不能理解。

    “潸潸,陆湛和清苒从国外回来了,我妈要给他们办个婚礼。”

    “啊?”潸潸握着手机身体一僵,乍听陆湛的名字恍若隔世,却不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江逾白何等敏锐的人,即使看不到他也知道潸潸此刻的反应,他沉声说:“何潸潸,你不要忘了我们是合法的夫妻,我妹妹结婚你理应在场,别想逃,除非你压根儿就不重视我和你一起过日子的事实。”

    那晚,他送戒指时候并没有回答她什么,可是今天却在这样的情形下拿出来,感觉完全不一样,甚至有种拿着潸潸的感情逼迫她自己。

    这就是江逾白,恶劣的江逾白,不喜欢的时候用武力,喜欢的是用感情,他把潸潸逼进自己的世界,自己的臂弯,不能走,也不准走。

    酷帅狂霸拽到此,也是个渣呀!

    潸潸答应不是拒绝也不是,手指上的戒指小火炉一样炙烤着她,她不由的把手紧紧握住。

    江逾白那边已经把电话挂了,潸潸愣了一会儿只得站起来,一时间全无头绪。

    她知道她要走其实可以全无牵挂,店里就算没有她江逾白也会给人给她打理,有点不放心婆婆,打过电话去婆婆却已经知道她要回江南,虽然话语里有担忧却还赞成她回去,江逾白已经安排好一切,她在这里有张嫂照顾潸潸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想着怎么和江夫人搞好关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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