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蜜婚-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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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的正是从郑浩白的车里被调包的那颗。
结果早在预料之中,不过从叶文美的嘴里说出来是加深了真实度。
“我记得你奶奶留下的这串项链,上面的吊坠中有一块小小的羽毛状的瑕疵,当时你奶奶还说,这坠子之所以像情ren的眼泪,就是因为情ren的眼中是揉不下沙子的,有了沙子才会流泪,我当时印象深刻,还特意找来放大镜看了看。”
如果不用放大镜,的确看不到那块羽毛状的瑕疵,这两颗坠子在色泽和形状上几乎完全一样。
项链上的坠子本来就是假的,可顾文卿却以为她已经把真的吊坠换了上去。
如果当初项链真的是送给了顾文卿,她何必还要用一颗假坠子顶替了那颗真品,这只能说明,项链的第一经手人根本不是她,为了不露出马脚,所以才会找到一颗几乎相同的坠子以假乱真。
如果不是他发现了其中的端倪,又或者是叶文美也无法分辨那坠子的真假,她这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演出就非常成功了。
当时顾文卿年龄不大,自然没有这样复杂的心计,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她的母亲。
郎凤秋!
自从项链被拿走之后,顾文卿一直坐立不安,她推掉了所有的通告,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不时看一眼放在手边的电话,只要铃声一响,便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生怕是卓曜打来的。
此时,她才真正体会到了那四个字做贼心虚。
等到傍晚,李小姐终于来了,将所有拿去的珠宝一件不少的归还,再看那些珠宝的光泽度,显然已经保养过了。
顾文卿急忙拿起那串血珀项链,看到它完好无损,心中的石头这才缓缓落地。
看来,卓曜并没有找到什么证据,他当然也找不到,因为这条项链是如假包换的真品,而且于海也已经死了,他对她的怀疑应该彻底的打消了才对。
顾文卿松了一口气,按着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打开自己的邮箱,里面有一封新发的邮件。
双击之后,刚才沉下的那口浊气又浮了上来,看到那一幅幅不堪入目的裸照,她赶紧点击了右上角的“X”,一秒钟都不敢多看。
“郑浩白。”这三个字几乎被她用牙齿咬碎,“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顾文卿又呆坐了片刻,突然的铃音让她差点跳起来,看到来电,心中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现在,她可以坦然的面对他了,因为她已经胜券在握。
“曜。”柔软的声音带着丝娇嗔,“你怎么知道人家想你了?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
“当然。”
“我一会去接你。”
得此殊荣,顾文卿简直受宠若惊,他平时特别忙,很少主动邀请她一起吃饭,亲自来接她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那条真的吊坠果然有用,证明她身份的同时或许又让他觉得有所愧疚,所以才会如此殷勤吧。
这五千万果然没有白花。
放下电话,顾文卿急忙叫来自己的化妆师,又亲自挑选了一条裙子。
“顾姐,是要见男朋友吗?”化妆师打理着她的头发,被她一脸喜悦的表情所感染。
顾文卿心情很好,眉开眼笑的,“是啊,他一会来接我。”
化妆师跟了她两年,自然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顾姐,我们都羡慕死你了,A城卓家啊,那可是多少女人打破了头都想往里挤的地方,不过,也只有像顾姐这样有事业有地位有背景的女人才有资格,我们呀,只能做做白日梦了。”
化妆师的这番话让顾文卿十分受用,嘴角越发的扬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卓曜的车子停在了娱乐公司的楼下,顾文卿一身米色风衣,大波浪的卷发在肩头堆积如云,宽大的墨镜遮不住小而精致,发着光般的面孔。
她拉开车门坐进去,带来一阵若有似无的清香。
卓曜正在翻看一本杂志,此时轻轻合上书页,锐利的目光在阳光下,闪动着一抹变幻的诡魅色彩,“想吃什么?”
顾文卿倾身过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你说了算。”
他笑了笑,“好。”
影子似乎知道他要去哪里,没用吩咐便启动了车子。
“曜,今天难得这么有空,吃过饭去看电影好不好?”顾文卿搂着他的手臂,半拉身子几乎吊在上面,“有一部新上映的爱情片,据说口碑很不错。”
“看电影?”他扬了下眉梢,说出的话颇有深意,“正想请你看一部大戏。”
“哦?什么大戏?国外的片子吗?”
他垂下眼睑,“看了就知道了。”
车子一路前行,最后停在一座低矮的建筑物前。
顾文卿看向窗外,有些诧异的问道:“曜,为什么来这里?”
放在座椅上的手因为紧张,不自自主的抓紧了身下的羊毛坐垫。
“时间这么久了,难道你不想看看自己的母亲?”卓曜把玩着她垂在自己肩膀上的一缕发丝,在手中用力的揉捏着,“她可是很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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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点都不在乎他()
顾文卿看向窗外,有些诧异的问道:“曜,为什么来这里?”
放在座椅上的手因为紧张,不自自主的抓紧了身下的羊毛坐垫。
“时间这么久了,难道你不想看看自己的母亲?”卓曜把玩着她垂在自己肩膀上的一缕发丝,在手中用力的揉捏着,“她可是很想你呢。”
“我,我不久前才看过她。”顾文卿的眼底涌动着慌乱,对上他探寻的目光急忙巧妙的掩饰,“曜,怎么突然想起来看我妈了?你知道的,我每次看见她都很难受,算了,还是下次再来吧。”
“我已经安排好了,哪有过门而不入的道理。”他松开手中那缕头发,音调简单却强硬,“下车吧。”
顾文卿没有办法拒绝,只好硬着头皮下了车,看到门口悬挂的A城西区精神病院几个字,她的心头没来由的一紧,为什么卓曜会突然带她来这里?
是他知道了什么,还是只是凑巧?
他会主动关心她的母亲吗?
不,这完全不是他的风格。
一路猜测,一路慌乱,顾文卿连走到了房间门口都不自知,直到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是谁,站在那里的是谁?”
她猛地一惊,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一个女人穿着蓝白的病号服,短短的头发刚及耳朵,双眼无神,身材枯瘦,幽幽的目光正望了过来。
“妈,是我。”顾文卿看了旁边的男人一眼,笑着走过去,“我来看您了。”
“我没有病。”女人忽然从床上一跃而起,干枯的双手紧紧抓着顾文卿的肩膀,歇斯底里的大喊:“快放我出去,我没病,我真的没病,卿卿,让你爸爸放我出去,我快要憋死了,真的。”
这个冲着顾文卿大喊大叫的人正是她的母亲,郎凤秋。
郎凤秋其实叫李凤秋,因为父母离异,她便随了母性,年轻的时候嫁给顾坚,之后随他一起来到A城做生意,许多年前,也不知道是因着什么原因,突然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在这里一住就是十几年,好端端的一个人也给折磨的没有了人形。
“妈,你还是听爸的话吧,好好的治病,等你好了,我们就会接你回去。”顾文卿软声安慰,只想快点安抚了她的情绪好马上离开。
“我根本没病,治什么病?你们就是想要关我一辈子,你爸爸是为了那个女人,而你呢,是怕我牵连你,你们父女俩,没一个安了好心。”郎凤秋呸了一口,深陷在眼窝里的双目突然看向一直站在门口的卓曜,似乎是迟钝了一下才想起他是谁,皮包骨头的指尖冲他指了指,“你,你是卓家的小儿子?”
自从入院后,郎凤秋就没见过卓曜,但她知道,自己的女儿一直跟他在一起。
“你还能记起我?”卓曜缓缓走过来,修长的身躯立在床前,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浓郁的仿佛暴风雨前的天空,阴冷,黑暗,让人压抑,“我还以为……你不敢认呢?”
听到这句话,郎凤秋枯瘦的身子抖了抖,就连顾文卿也眼神发愣的望着他,她仿佛能够听见自己狂烈的心跳声,噗通噗通像是开战前两军所擂的军鼓。
他知道了吗?
在两人狐疑的目光中,卓曜却是做了一个让顾文卿又惊又喜的动作,他揽过她的肩膀,轻笑着说:“你既然敢认我这个女婿,那么我们的婚事也不必再瞒着了,三天后,我与文卿在A城举行正式的婚礼,希望你能够参加,毕竟那样的场合,缺了母亲这个角色总是不好的。”
三天后,婚礼?
顾文卿被这几个词砸得有些晕头转向,幸福感突然就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她难以置信的望着他,目光中闪动着狂喜,“曜,你,你说得是真的?”
“这种事还会有假?”卓曜笑睨着她,“如果不是,也不会这么大费周张的来请你妈妈了。”
原来,他来这里只是想请郎凤秋参加他们的婚礼,她之前的担忧与恐慌全都是疑神疑鬼。
顾文卿觉得今天的心情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时而大惊,时而大喜。
情不自禁的搂着男人的脖子,她把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前,“曜,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好开心。”
卓曜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狭长的眼眸里,凉意如同锋利的刀片般迸射而出。
是啊,他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很久了。
卓五爷的婚礼自然是轰动A城,再加上顾文卿的特殊身份,各大娱乐报纸的头条都在争相报道,这消息像是雪片儿一样落满了A城的每个角落。
“总裁真的要结婚了。”风露露拿着当天的报纸,一脸担忧的看向乔伞,她正捧着咖啡杯,目光涣散的盯着空气中的某个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伞儿,你没事吧?”风露露推了推她。
乔伞惊了一下,缓缓放下杯子,扯出一抹安慰的笑来,“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我们早就划清界限了。”
“真的?心里一点也不痛?”
“不痛,没感觉。”
说不痛那是自欺欺人,在心口这块柔软的方寸之地,就好像被人重重擂了一拳,疼得她撕心裂肺。
有些时候,明明认为自己已经放弃了,可是没到最后的时候就还抱着一丝希望,直到那丝希望变成天黑前的最后一缕亮光,逐渐的黯淡,最后消失在心的地平线上,于是,黑暗笼罩,再无黎明。
风露露拍了拍她的肩膀,“伞儿,说句实话,你该考虑一下韩副总,像他这种钻石王老五,对你又是一片痴心,浪费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你想多了,我把他当成朋友,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韩子宿的步子一顿,被她的这句话逼停在了门口。
他本来是想借着视察工作的机会来看一看她,知道她在茶水间里便直接走了过来,没想到意外听见了她袒露的心声。
其实,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她心里没有他,一丁点的位置都没有,因为那里已经被别人占得满满的,满得连丝空隙都没有剩下。
她把他当成朋友,他便愿意退居在朋友的位置上,关心她,注视她,保护她,如果有一天,她肯忘记了那个人,肯将自己的心腾出一点点位置来,他才有机会驻进她的世界,而为了这一天的到来,他甘愿一直等待着。
黑暗笼罩大地,但黎明终会来临。
“聊什么呢?”收敛了眼中落寞的情绪,韩子宿笑着走过来,“偷懒可要被扣奖金的。”
风露露急忙起身,恭敬的喊道:“韩副总。”
乔伞也赶紧站起来,“韩副总。”
“得得,还真把你俩吓住了啊,放心,我是来讨杯咖啡的。”韩子宿抽出椅子坐下,“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风露露暗中推了乔伞一把,冲她使了个眼色。
乔伞起身去冲咖啡的工夫,风露露已经找了个很挫的借口趁机溜掉了。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韩子宿双手接过杯子,低头嗅了下,“真香。”
乔伞其实没什么胃口,不过不想被人看出自己被卓曜结婚的事情所影响,她答应的非常痛快,“吃烤鸭吧,我想吃很久了。”
“行,我一会就让人预定位置。”韩子宿心情愉快的喝了口咖啡,“下班后,我等你。”
女人如果心情不好,吃和购物是最直接的发泄方式。
乔伞已经在包第N个荷叶饼,盘子里片得整整齐齐的鸭肉已经所剩不多,就连鸭架都没放过,让厨房做成了鸭架汤。
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