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蜜婚-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条件,顾小姐尽管提。”
思索片刻,女人娇嗔着道:“我要你放下工作陪我三天。”
“你要去哪?”
“你先答应我。”
“好。”
“那等回去再告诉你,你要乖乖养伤,不准动不动就发脾气,一日三餐也要准时,工作不可以太累,伤口也不能碰水。”
卓曜哼笑一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唠叨,没别的事,挂了。”
“嗯,我会想你的,再见,亲爱的。”
手机屏幕渐渐暗了下去,卓曜似乎想到什么,再次把屏幕按亮,熟练的拨了一个号码,接通后直截了当的吩咐,“是我,卓曜,帮我做件事。”
乔伞正在厨房里准备食材,那位爷受伤了,应该吃得清淡一些,所以她选的都是健康的蔬菜。
菜刚摘了一半儿,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头晕,她没在意,将菜摘好后拿到水池下面冲洗,水流冲涮着手背,溅起层层水花,她戴了手套,因为昨天的烫伤还是很疼,今天抓鱼的时候也有点难受。
水池还没有接满,那种头晕的感觉却开始加剧,她不得不扶住面前的料理台,头越晕越厉害,渐渐的双臂已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眼看着瘦弱的身躯就沿着台面缓缓滑了下去。
她身体素质一向很好,除了每个月的那几天会很痛之外,感冒咳嗽这种常发病几乎不会光顾,这突然而来的头晕让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伞在厨房的地面上坐了很久,头晕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减轻,不但如此,xiong/口还一阵阵犯酸,好像有许多东西堵在那里,很想吐。
“怎么了?”卓曜见她半天没有端饭菜上去,披了件衣服便下了楼,四处找了一圈才在厨房的地砖上发现她。
听见卓曜的声音,乔伞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她现在浑身无力,头晕得厉害,胃口里更是翻江倒海,地面上的凉意如同一条条小蛇穿透了皮肤,钻进了血液,冷,浑身都冷。
乔伞勉强抬起头,平时古灵的眸子已然失去了色彩,一张小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潮。
卓曜急忙蹲下身,一手覆上她的额头,“哪里不舒服?”
乔伞张了张嘴,只是摇头,喉咙干得要命,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没有再多问,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受伤的手臂无法承受一个成人的重量,纱布上渗出点点血丝,他就像是没有觉察一般,抱着她去了一楼的房间。
这里本来是别墅里的佣人房,没想到被她打扫装饰了一番之后竟然脱胎换骨,窗台的花瓶里插了两束野雏菊,迎着阳光开得正艳。
不愧是学装潢设计的,寥寥几笔便能宛若新生。
他将她放在chuang/上,拿出手机拨打了医生的电话。
医生赶过来还要一段时间,她已经难受的蜷成一团。
卓曜从来没有照顾过病人,现在有点抓耳挠腮不知从何下手,看到她的嘴唇干得发白,他便拿过水杯倒了杯水,她抿了两口便昏昏沉沉的扭过头。
“乔伞,再喝点。”他拍了拍她的脸。
她拒绝的摇摇头,仿佛梦呓一般的呢喃,“妈妈,妈妈。”
卓曜眸色一沉,将水杯放到桌子上,无论她平时在他面前有多逞强,到底是个离不开妈妈的小女孩儿,只是她的这份想念,那个人在冥冥之中是否能够听见,如果听见了,她会出现吗?
医生很快就到了,仔细检查了一番之后,若有所思的询问:“五爷,这位小姐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她吃了什么,他不知道,但这别墅里的食材都是新鲜的,应该不会有食物中毒这种事情。
“我的绝招就是,吃了你的药,让你无药可吃。”
卓曜忽然想了起来,“对,她吃了我的药。”
“是我给五爷开得那些药?”
卓曜点头。
医生一脸无奈的说道:“是药三分毒,那些药中有一种成份非常特殊,有病的人吃了会治病,没病的人吃了会中毒,这位小姐就是因为吃了那种药所以才会出现眩晕,神智不清以及呕吐的症状。”
话音刚落,看似已经睡了过去的乔伞忽然弯起腰,哇得一声吐了出来,这一吐,不偏不斜全部吐在了卓曜的身上,那些脏东西溅满了他的衣服裤子和鞋,刺鼻的味道几乎让人无法呼吸。
卓曜的整张脸都黑了,医生也看傻了,而始作俑者吐过之后明显舒服了许多,躺回chuang/上继续迷糊。
“五爷。”医生有些战战兢兢的开口,“要不您先去洗洗?”
废话,这个样子再呆下去,恐怕连他也要吐了。
狠狠瞪了乔伞一眼,卓曜转身出了佣人房,医生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五爷怎么对一个佣人这么关心?”
卓曜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回来,医生已经给乔伞打了针,他说这种情况不严重,打一针睡一觉很快就会恢复,看到卓曜右臂上渗血的纱布,医生又给他重新换了药,同时叮嘱,“五爷,您这伤口不能再裂开了,否则还要再缝一次针。”
他淡淡嗯了一声,根本没把医生的话放在心上,医生叹了口气,遇上不听话的病人,他也是无可奈何,“那我先回去了,五爷有事再给我打电话。”
“好。”
屋子里到处都是吐过之后的怪味儿,卓曜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微风吹着瓶子里的花瓣,一阵若有若无的馨香扑鼻而来。
他从洗漱间找来拖布,第一次用拖布还是拜这个女人所赐,让他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家务劳动”,不管怎么样,拿着拖布板着脸拖地的卓曜看起来都十分好笑奇怪,他恐怕永远也想不到会有一天,自己再次为这个女人打扫房间。
靠,凭什么?
五爷随便拖了几下便失去了耐性,将拖布烦燥的丢到一边,拉过一把椅子坐定。
乔伞也没有真的睡着,就是头晕得要命,那一针十分有效,在天悬地转了一阵子之后,头脑渐渐开始清醒,嗓子里也渐渐湿润。
见她薄薄的眼皮抖了两下,卓曜不耐烦的推了她一把,“别给爷装死。”
乔伞听见他的声音,真不想睁眼,可她知道装睡对他来说没用,他会用别的法子把她弄起来,这种心狠手辣之辈绝对能干得出来。
睁开眼,乔伞眨了眨眼皮,“五爷,我怎么了?”
“还敢问。”男人的眼中冒着火,“你吃了爷的药,遭报应了,你是不是傻?”
原来是那把药丸惹得祸。
“五爷这么说也太没良心了,那还不是为了哄你吃药,我可是以身试药。”她的脸越发的红,一双大眼睛带着股迷蒙的雾气。
“爷要是没良心,就不会管你的死活还被你吐了一身。”他将手臂伸到她的鼻端,“爷洗了三次澡,可身上还是有臭味儿。”
“你的伤口不能碰水,你有没有避开?”
原以为她会得意,没想到她一张嘴竟然最先想到的是他的伤口,卓曜一怔,那些折损的话竟然就夭折在了嘴巴里。
“行了,看在你忠心耿耿的份上,爷今天给你拖地就不收你工钱了。”
拖地?乔伞眼神一瞥瞧见了丢在地上的拖布,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那真是辛苦五爷了。”
卓曜被她笑得有些恼,掀起被子盖住她的脸,“快给爷好起来,爷要吃排骨藕汤。”
乔伞埋在被子下面嘿嘿笑了两声,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别别扭扭的样子十分可爱,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坏嘛!
要吃你的小笼包()
周末很快就过去了,乔伞手背上的烫伤却只好了一半儿,她其实挺心疼被卓曜摔碎的那瓶烫伤药的,比起她在药箱里找到的各大药店均有零售的低档货,她觉得他那瓶一定有妙手回春之功效,妈妈说女孩子不能留疤,她也不想在手背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
早晨喊卓曜起床的时候,乔伞顺口问了句那药还有没有了。
他睁着一只眼,好像一只还没睡醒的大豹子,语调懒散,“没了。”
说完又转过身想要继续睡。
乔伞拉了拉他的被角,嘱咐,“早饭在床头柜上,吃了饭再吃药,医生说那药伤胃。”
这话不是吓唬人的,没人比她更有发言权了,她的胃一向很好,从不生病,自从昨天吃了那药之后,到现在还觉得难受。
他没动静,用半拉后背对着她,她知道他是听见了,别扭的男人,明明听到了,答应一声会死啊。
“那我上班去了。”
刚要转身离开,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来,猝不及防的,乔伞就往chuang/上倒去,男人长臂一卷便将她卷到身边,牢牢实实的固定在胸前,他这一系列动作轻车熟路,好像是食人花卷小飞虫。
“谁让你走的,陪爷躺会儿。”卓曜眯了眯眼睛,瞧着她瞬间通红的小脸,眉间染了嘲笑,她果然不适应这样的亲密,每一次都会把脸红成西红柿,“你也会害臊?”
废话,没羞没臊没脸皮的人只有他,她还是纯情小女子黄花大闺女,总和一个男人在chuang/上滚来滚去成何体统。
乔伞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不满的瞅着他,“五爷,您身边的女人不是赶都赶不走吗,您要缺女人,尽管随手捏来,该XX该OO,悉听您便,何苦跟我一个卖苦力的低等下人为难?”
瞧这粉嫩的小嘴张张合合,噼里啪啦放鞭炮似的说了一堆,卓曜突然很好奇,“告诉爷,你亲过嘴没?”
乔伞的脸更红了,脖子用力往里一缩,警惕的防备着他,“要你管。”
“你要是没亲过,爷可以教你。”
去死,这还用得着他来教,又不是什么必修课。
乔伞急忙用手捂住嘴巴,含含糊糊的转移话题,“五爷,我真的要迟到了,下山要走一个小时,您老人家走过没有啊?”
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有钱花不知没钱苦,他就是典型的这种人。
“急什么,爷送你。”
乔伞眨了眨眼睛,疑惑的问:“你要去上班?”
“屁话,爷的公司,爷能不去吗?爷不赚钱,谁来养你。”
呸,她才不用他养,他不压榨她就是谢天谢地了,想想那六千多万,乔伞一阵阵肉儿疼。
卓曜闭上眼睛,一只手按着她的腰,她的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他的怀里,虽然两个人都穿着衣服,可是隔着衣料就是男人结实的肌理,滚烫的皮肤,乔伞这么紧紧挨着他,身上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来爬去,想动动不了,那感觉,难受的要死。
他一定要选择这样不要脸的姿势跟她交流吗?他可不可以像个正人君子一样彬彬有礼?答案自然是否定的,这个男人的厚脸皮她也不是第一天戳了,地心有多厚,它就有多厚。
乔伞咳了咳嗓子,“五爷,我真要上班了,您这一睡就要睡到日上三竿,我陪不起啊。”
上次迟到就被李延凯一顿损骂,后来又无缘无故在某天下午玩了个失踪,李延凯的头发都快气到秃顶了,心里恐怕正琢磨着怎样给她套小鞋儿,她要是再迟到,铁定有她受的。
“早餐吃什么?”他忽然懒洋洋的问。
这么一问,乔伞顿时心花怒放,肯吃早餐就代表可以起床了,立刻笑嘻嘻的回答,“小笼包。”
一大早起来蒸小笼包,她容易嘛!
“小笼包?”卓曜忽然睁开眼睛,那眼神却是往她的胸前瞄去,虽然不大,却也是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很柔软,手感应该也不错,暗沉的声音突然就低哑了下去,“爷要吃小笼包。”
“吃几个?”
“俩!”
“我去拿。”
“不用,眼前就有。”他突然把头拱在她的胸前,张开嘴巴咬住其中一个,重重的一口。
隔着衣服,不是很痛,却似有电流一般穿过身体,乔伞啊了一声,情急下一把将他推开,连滚带爬的跳到了地板上,美眸又羞又恼的瞪着那个正一手支颐,满眼玩味戏谑的男人。
“我要告你非礼。”
“你是爷的人,爷喜欢怎么非就怎么非,你去哪告?玉皇大帝还是阎王爷?”做了这样下#%流的事情还能说得一脸冠冕堂皇大言不惭,乔伞真想冲过去跟他拼命。
她以为他只会咬脖子咬耳朵,没想到这只属桌角的,哪里都咬。
“一口五万,赚了钱还卖乖。”
乔伞头一扬,大义凛然,“五爷,我卖艺不卖身。”
“你有什么艺可卖?就算要卖身,那也得看爷的心情,爷对你那两只小笼包没兴趣。”男人从chuang/上懒懒的坐起来,套上拖鞋,“去把爷的衣服拿来。”
乔伞心底就算老大不乐意,还是乖乖来到衣帽间,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