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蜜婚-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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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乔伞听到他这样污辱卓曜,立刻就沉下脸,“不准你这么说他,他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那只是你了解的卓曜没有那么龌龊而已,不过,你又真正了解他多少,你了解他的过去吗?”
在唐珏的逼问下,乔伞有一秒钟的停顿,她的确不了解过去的他,可是凭借着她对他现在的了解,她也可以拍着胸脯说,五爷虽然狂妄自大,跋扈嚣张,可是他做人很有原则,恩怨分明,特别是对家人对朋友,根本就是好得没话说,这样一个人男人跟龌龊两个字丝毫不沾边。
更何况,他现在人已经不在了,她更不会容许别人来污辱他。
乔伞当即就恼怒的瞪向唐珏:“我再说一遍,放我下去。”
不管他之前是不是有帮过她,但是现在,她不想跟他坐在同一台车里。
“既然上来了,还能下去吗?”唐珏不由分说的发动了引擎,自后视镜中看着有些绝望的乔伞,“没有人会找你,因为在他们的眼中,你已经连同那辆车子一起粉身碎骨冲入大海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这个问题,我也很想问我自己。”
或许很久以前,他就想把她留在身边了吧,所以才会千方百计跟踪她,现在卓曜死了,更不会有人来阻止他了。
不过,他更想让卓曜看到,有朝一日,他卓曜的女人也成了他的女人,就像他当初所做的一样。
车子一路向西行驶,乔伞知道跟他理论不清,体力搏斗更是多此一举,更何况,她肩膀上的伤疼痛刺骨,方才那一撞,她怀疑那里的骨头已经碎了。
这一路浑浑噩噩,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宽敞舒适的大床上。
她虽然嗜睡,却不是被人偷走还不自知的觉主,不过这次,她是怎么下得车又是怎么睡在这张床上,真是一点都记不得了。
乔伞掀开被子坐起来,身上的衣服完好,只是右臂的伤口已经被包扎的十分细致,这手法应该是出自于专业的医生。
再环顾这间房子,虽然挡着厚厚的窗帘,可是耳尖的乔伞还是听到了海浪的声音,原来他们一直在沿着海岸线行驶,那么她现在所处的方位一定也是海边的某处。
她很后悔自己刚才睡着了,没有把地型记下来。
唐珏看来并没有关着她不给自由的意思,起码乔伞一推房门就可以直接走出去。
走廊上铺着地毯,踩在上面几乎没有声响,乔伞正在打量这里的建筑,忽然听见旁侧的房间里传来说话的低语声。
恐怕没想到她会醒,所以对方也没有避讳。
“唐先生,乔小姐的伤并没有什么大碍,都是皮外伤,我已经为她包扎好了。”
“嗯。”淡淡的一声是唐珏的声音。
乔伞本来已经要离开了,听见他的声音又顿住了脚步。
“只是……”那位显然是替她处理了伤口的医生,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
“只是什么,说。”唐珏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医生镇定了一下才接着说:“我按照先生的吩咐替乔小姐做了一次全身检查,生怕她还有别的内伤,结果我发现……我发现乔小姐怀孕了。”
叭!
唐珏正在喝茶的杯子就那样毫无预兆的掉了下来。
医生垂着头,也不知道他这反应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一般像他这样的男人,应该不喜欢女人怀上孩子吧,因为麻烦,可是如果是真心喜欢的呢?
“几个月了?”
“两个月,还没过危险期。”医生的话更显得小心翼翼,再次瞧了下唐珏阴沉的脸,大着胆子说:“这个时候用药物流掉既安全可靠又没有太大的痛苦。”
屋子里,唐珏没有直接应声,乔伞却是惊白了一张脸。
孩子?她难以置信的伸手探向自己的小腹,这么平坦的地方现在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而最重要的是,他是卓曜的。
每次看到佑佑,她就幻想可以拥有一个跟卓曜的孩子,哪怕他不在了,她也要让的血脉继续在这个世界上延续,也算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事。
惊喜来得如此突然,让她措手不及。
算算时间,好像是在白柔住在顶上别墅那阵子。
因为之前做过许多杂七杂八的工作,吃不饱睡不暖,她的身体偏寒,月事又不准,她跟卓曜在一起那么久,一直都没有动静,她一度以为是自己身体的问题,没想到在他离开之后,她却意外的有了这个结晶。
这是他们的宝宝,他现在就在她的身体里呼吸,而她差点草率的终结了他的小生命。
乔伞喜不自禁胜,心里满满的被惊喜所塞满,可是高兴的同时,她又猛地一震,刚才医生的话她不是没听到,他的意思是让唐珏打掉这个孩子。
唐珏看起来与卓曜苦大仇深,他怎么可能容忍这个孩子的存在。
乔伞握了握拳头,趁着里面的人还没有出来,放轻了脚步快速的往楼下走去。
她以为这里没有看守,可是刚一出大门就愣住了,确实,这里的确没有任何看护的人,因为根本用不着。
迎面,海风灌了进来,吹得乔伞脚下一个踉呛,放眼望去,大海茫茫,无边无际,而她所在的这橦房子就建在海中的一块挺立的峭壁上,如果放在城市中,这可以叫做危房了吧。
乔伞苦笑,她开始怀疑,这一切都是唐珏早就策划好的,要不然他也不会选了这样一个连神仙都找不到的地儿。
如果换作以前,她可以毫不犹豫的跳进大海,但是现在,她有了希望,所以,她必须好好的活着,只有活着才能好好的保护他。
乔伞回到之前的房间,路过那扇门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了声音。
她不知道那位医生是怎么到达这里的,直升机或者是快艇,可是无论是哪一种,如果没有唐珏的允许,她也不可能有机会碰触到。
“外面风大,不要再出去了,你肩膀的伤见不得风。”
乔伞站在窗边正往外眺望,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她转身防备的倚着窗棂,再看唐珏的时候,他的手里端着一只透明的玻璃杯,杯里的液体有些浑浊。
他说:“先把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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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不了自己的主()
浑浊的液体看起来分外刺眼,乔伞想到那个医生所说的话,药物流掉既安全可靠又没有太大痛苦,那他现在拿过来的应该就是那种药,他已经做了决定吗?
“我不喝。”乔伞转过头,“你拿走吧。”
没想到她拒绝的这么干脆,唐珏长眉微敛:“医生说你的伤需要调理,喝了药才会好得快。”
“我本来就是要死的人了,还调理身体做什么,你就别浪费这药钱了。”
唐珏没有再做声。
乔伞以为他生气了,好半天,她才微侧了下头,余光中,他仍然站在那里,颀长的身影纹丝不动,仿佛她不把药喝了他就不会走。
乔伞心生一股烦躁,她不明白为什么唐珏会如此的执着于她,如果他跟卓曜有什么深仇大恨,那现在卓曜已经不在了,他犯得着还跟她过不去吗,就算让她生不如死又能做给谁看。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乔伞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商量,她虽然不了解唐珏,可是像这样的男人同卓曜一样,往往都是不喜欢别人忤逆他吧,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甘愿委屈求全。
“先把药喝了。”他仍然执拗于手里的杯子,“要凉了。”
“我说了,我不喝。”
“你必须喝。”他突然脸色一变,漆黑的眸子里闪过决绝,“在这里,你做不了自己的主。”
唐珏说完,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将她强行拉到自己面前,柔软的胸膛撞上他结实的前胸,乔伞有些气喘不顺,不过,她也不会由着他把药给她灌进去,另一只手抬起来就想要将杯子打落,她的小伎俩唐珏早就看透了,手臂向后一收,她的手便扑了个空,同时腰身被他固住,一只手嵌住了她的下巴,浓烈苦涩的药液便顺着乔伞的嘴巴灌了进去。
咳咳!
乔伞极力的抗争,可还是阻止不了那些液体流进了喉咙,苦涩的味道带着呛人的中药味儿,仿佛火碳一般从喉咙里滚过。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如同绝了堤的海水,止也止不住。
叭!
就在唐珏松手的一瞬间,乔伞毫不犹豫的甩了他一个耳光,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唐珏的脸都被打得偏了过去,手中那只空掉的杯子也应声落地,皮球一样滚出去很远。
对上她写满愤怒发红的眼睛,唐珏只是轻轻拭掉了嘴角的血,她这一下的确够狠,没想到她小胳膊小细腿儿的,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他敢保证,如果她手里现在有一把刀,对准的位置一定是他的心脏。
“吃了药就睡一觉,对身体好。”唐珏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乔伞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喉咙里干涩的要命,情不自禁的,她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她暗骂自己没用,连卓曜唯一的血脉都保护不了,在唐珏这样的男人面前,她的反抗也只是螳臂当车。
“笨蛋,笨蛋。”乔伞重重捶了两下自己的脑袋,软弱无力的靠着墙壁滑落在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绝望的挣扎中,预想中的疼痛和流血没有到来,乔伞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可是她看电视都是这么演的。
怀着忐忑的心情,乔伞老老实实的爬上饕床坐好,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日头落了,月亮起了,而她还是好端端的。
乔伞的手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小腹,她不禁想,难道那杯药根本不是什么打月台药?是她误会唐珏了?
晚饭时间,房门被敲响,外面传来唐珏低沉的声音:“吃饭了。”
这幢房子里一个佣人都没有,那个医生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所以,饭是唐珏做的。
乔伞本不想理他,可是一想到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还要吃饭,她只好硬着头皮来到门口,现在对他来说,孩子是最重要的,其它的事情都可以将就。
晚餐很简单,牛排!
乔伞看了眼坐在餐桌对面,手中拿着刀叉用餐的男人,他的动作轻缓细致,就连切牛排的力道都用得刚刚好,不会太用力,也不会显得很柔软,一刀下去,连盘子都没有发出响声,牛排七分熟,带着淡淡的血丝。
他的动作足可以用优雅两个字来形容了。
“怎么,我比牛排好看?”唐珏吃完一小块牛排,餐具被放回盘子,“还是看着我吃饭比较有食欲?”
乔伞急忙低下头,心里默默说了句“自恋”便开始切牛排,刚叉了块放到嘴里,她就惊讶了,没想到唐珏的厨艺相当不赖,肉质鲜嫩,火候刚好,上面的酱汁也是风味独道。
她没忍住,风卷残云的吃掉了一整块,吃完又往他的盘子里窥,他吃得慢条斯理,到现在也只吃了半块,油滋滋的牛排简直就是对她的极端诱饕惑。
“没吃饱?”唐珏看过来,正看到她心虚的收回目光,粉粉的舌头情不自禁的舔了一下嘴唇,意犹未尽。
他轻笑一声,放下手中的刀叉起身。
乔伞正纳闷他去做什么,一转眼,唐珏已经端着一盘新煎好的牛排放在了她面前,考究的黑色铁盘上放着的牛盘还在滋滋作响,烤洋葱的味道格外的浓郁,他重新坐了下来,似乎是漫不经心的说道:“知道你不够吃。”
乔伞羞赧,怎么她能吃的事情已经这样昭然若揭了?不过她向来都不怎么在乎脸皮的厚度,更何况现在不是她想吃,而是小家伙要吃,为自己找了个很好的挡箭牌,乔伞非常自然的将那块牛排也消灭了。
吃过饭,唐珏又去洗碗,乔伞瞧着他立在水槽前微微弯下来的身躯,干净,有型,性饕感,与厨房那种环境格格不入,可偏偏又显得蓬荜生辉。
似乎感觉到了乔伞的目光,他突然偏过头,幽黑的视线直射了过来,“想帮我洗?”
乔伞急忙假装看天,尽量自然的将眼光转向别处。
其实,从认识唐珏以来,他从来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反而两次救她,说实话,她很感激,可是现在他所做的事情却让她愤怒,不解,甚至是难过。
乔伞起身想去透透风,一杯混浊的药液放在她的面前,顺着那只好看的手往上看就看到唐珏没有表情的脸:“想出去?先把药喝了。”
“我不想喝。”乔伞拒绝,谁知道它这种药是不是慢性的打月台药,才喝的时候没感觉,时间一长就会产生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