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董事长-第7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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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夏小天回来的时间,兴许并不能如预期那样。一直待了三天,夏小天也抛去了所有的杂念,专心陪伴。第四日之上,他才准备启程。一
早林秋水就出了门,没有送他离开。夏小天有点小小的失望,不过他也知道,她的心思,所以只能轻叹口气。通
知了扬子,然后和师傅汇合,一路赶往了机场,几个小时的飞行之后,夏小天再一次降落在了柳江的土地。
夏小天本打算先找个酒店下榻,休息一下,不过秦天下却摇了摇头。这一次过来事关重大,他们需要表现出自己的诚意。所以打算先去拜访老友,同时也和柳江的中医协会照个面。夏
小天想了想,同意了秦天下的决定。不过此地情势复杂,夏小天比起秦天下更加清楚,所以即便决定先去中医协会,但带来的人,他却没打算一起带走。
和扬子招呼了一声,便和扬子分开,让扬子先去准备酒店,顺便联系之前就留在柳江的兄弟,把这段时间打探的情况整理起来。虽
然同行的人不多,但夏小天为了保险起见,安排了人随后赶来,无论是哪个方面,他都是关注的重点目标,他先行到来也能吸引别人的视线,为兄弟们的潜伏和行动,打掩护。
吩咐完毕,杨子领命而去。夏小天和秦天下也叫了辆车,一路直奔柳江的中医协会。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是这一次,夏小天还是有些意外。
中医协会的人似乎早就知道了二人要来,整个中医协会都一片肃穆,不仅仅是那些之前见过了老中医,连新生代的医者,也齐聚一堂。
看着满满当当的一大票人影,夏小天不禁看了师傅一眼打趣道:“到底还是您老人家面子大,我看,这柳江整个中医协会的人,怕是都在这里了!”
“这样更好!”秦天下却一本正经地说道。夏小天收起了自己打趣的心思,和师傅一起走了进去。以秦天下的地位身份,没一个人敢轻视。
众人都站了起来,纷纷拱手寒暄。秦天下也没什么架子,一一回应。不过走在秦天下身边的夏小天,却没几个人搭理。之
前见过的老中医还好,尤其是那群年轻人,看向夏小天的目光满是高傲和不屑,完全不拿正眼看他。
“奶奶的,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老子又没钱你们钱!”虽然他活这么大,被轻视的时候不少,但心里总有些不痛快,忍不住嘀咕了一声。秦
天下回头瞪了他一眼,他才撇撇嘴,把脸转向了一边。覃方洲和秦天是老相识了,一路走一路聊,他也是唯一那个对夏小天表现出善意的人。说
几句还会和夏小天搭一下话,虽然是好心,不过这弄得夏小天更不自在。走入会客室之后,夏小天才发现,这里面还有两个人。一
个鬓白的老头子,和一个一脸桀骜的年轻人。这两人他都没有印象,不过看到那个老头子,秦天下的脸色不一察觉的沉了沉。
“师傅,您认识?”夏小天压低了声音小声地问道。“
嗯,也是一个老相识了。这次的比试,说起来也是这家伙搞出来的,当初我和他还有点隔阂。”
秦天下小声地回答道。夏小天眼神一缩,看着那个老头,看面相就看出这家伙不好对付。一行人进来,这一老一少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就坐在那里。
覃方洲也被弄得有些尴尬,不过他示意的眼神完全没起到作用,最后也只能放弃,不管那两个家伙,请夏小天和秦天下入座。作
为此地中医协会的会长,覃方洲一段开场白之后,便将在场的人都做了一个介绍。夏小天也才终于知道了那两个家伙的来头。
原来这个老头儿是中医协会的副会长,名叫司徒南,他身边的年轻人正是他的得意门生——邰杰。在中医界,这个司徒南也是赫赫声名,尤其是一手把脉的技巧更是被无数同行称赞。而
这个邰杰,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名声也不小,六岁学医,到现在也行医了二十年,比起一些老中医的经验也丝毫不弱。
夏小天听到这番介绍,心里却不以为意。不过覃方洲把一个介绍都弄得这么隆重,也让他知道,这对师徒,只怕也是他这次比试的对手了,只是不知道要出手的是师傅还是徒弟了。
覃方洲这人还没有介绍完,司徒南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道:“会长,秦大师远道而来,可不是为了和我们交朋友来的,我看,你还是直接说正事儿吧!”覃
方洲眉头一皱,有些不舒服,耐心还没被介绍完的医生,也有些尴尬。不过知道司徒南的性格,也都没说什么。“
不错,朋友咱们以后可以慢慢交,我和师傅舟车劳顿,也想早点回去休息!”夏小天淡淡一笑,这群人不给他面子,他又何必腆着脸去讨好他们?
第一千五百二十六章 悬丝诊脉()
夏小天的话,立马引爆了全场,作为一个后生晚辈,这时候插口,显然不太合适。覃
方洲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秦天下拉了夏小天一把,但夏小天却装作没有看到。
来之前他其实已经有所准备,知道这一次来中医协会,一定会不受待见,本来他也不是一个不懂隐忍的人,但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这一次,他是作为未来全国中医协会掌舵人的人选而来参加比试的,代表的不仅仅是夏小天这一个个人,还有未来所掌握的权威。
所以,他绝不可能低声下气。不然,以后他就算赢了,就算掌管了全国中医协会,也没什么好事儿。既然他打定了注意要赢,打定了注意要成为全国中医协会的掌舵人,威仪,就需要从现在竖立。覃
方洲也没再继续罗嗦,直接提出了比斗的赛程,而第一场,就定在了明日,对手正是邰杰。这场比斗主要比三个方面,诊脉、针灸还有抓药。而
评委,包含秦天下,司徒南、覃方洲,还有另外两个老中医。对于赛制和规则没有更多的疑问,参赛的双方也没有异议就这么定了下来。司
徒南第一个甩手而去,其他的老中医也相继离开。秦天下和夏小天留了下来,覃方洲却看着夏小天,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前辈,之前是晚辈冒犯,还请前辈莫怪!”夏小天转头对着覃方洲抱了抱拳,说了一声抱歉。不过覃方洲也是一个十分有眼界的人,并没有责怪的意思。秦
天下这才松了口气,看着覃方洲缓缓道:“覃兄,一别经年,没想到这次见面却是这个局面!”
“是啊,当年比医我和司徒都败于你手,没想到今日,你们的弟子,却又要进行比斗。说起来也是让人唏嘘!”覃方洲目光悠远,仿佛想起了当年。过了片刻才收拾了脸色,“这些年,司徒苦心钻研,邰杰更是自幼跟随他学医,虽然我知道小天医术不凡,但这次也决不可大意!”
“这个自然,既然我敢来,就说明我有足够的信心!”夏小天一脸自信。覃方洲点了点头。
虽然夏小天答应了比试,可是心里其实一直有些奇怪。在如今的中医界,撑起半边江山的都是三大医门的人,他和三大医门的比斗,在中医界虽然不说人尽皆知,但只要稍稍打听就一定能够打听出来。他
好奇的是,如果这个司徒南明知道他胜了三大医门的门主,还提出这场比试,那么到底有什么依仗?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当初三大医门比试,柳江中医协会的人早就已经知道了。只不过,这群眼高于顶,自负不已的家伙,对此却嗤之以鼻。
苏纵横和夏小天的比试,成了他们嘴里津津乐道的谈资,在他们眼中,夏小天能赢,不是实力,也不是走了狗屎运,而是因为三大门主放水。毕
竟无论是徐一仙还是陆长远,在比试之中都做了手脚,传扬出去对门派名声不好,因此两门中人都对那场比试的过程进行了加工。加
之苏纵横的确有些放水的嫌疑,当初那场比试的性质就这么定了下来。而对于同行的误解,夏小天一只不知道,三大医门的人更不可能去解释什么,所以,夏小天能赢,就变得那么不值一提。至
于柳江协会的老中医,更是对夏小天有种敌意,尤其是当初厉家老爷子一事让他们耿耿于怀。当初那么多人都在,可最后偏偏是夏小天出的手,还让他们一大群人被厉家老爷子数落了一顿。为
了自己丢掉的面子,他们更不会承认自己技不如人,知道夏小天的身份,认定了夏小天是走了狗屎运,刚好知道老爷子的病情,所以才能治好。夏
小天自己都不知道,在柳江中医协会,他其实就是众矢之的。覃方洲对此虽然有猜测,不过毕竟是自家人的事情,他也没好意思多说。师
徒二人和覃方洲聊了一阵,才启程回返。赶到了酒店,扬子已经将兄弟们整理的资料准备好了。回到房间,夏小天就翻看了起来。近
两个月的时间,柳江的局势依旧浑浊不堪,那些东洋人行事隐秘,而且多是商场的手段,夏小天留下的兄弟也没能查到更多。至于池家,在遭受了一次打击之后,显得低调了许多。
而实际上有用的消息并没有,夏小天有些失望,只能嘱咐兄弟们多多留意。
修息了一晚,第二日一早,夏小天就和秦天下启程赶往了柳江中医协会。而此刻,整个中医协会都显得热闹非凡。
真个中医协会都堆满了人,不仅仅是中医协会自己的人,还有许多其他地方的医者闻讯赶来,更有一群对中医毫无了解的好事者前来围观。夏
小天和秦天下的到来,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而在中医协会的后院儿之中,秦天下和司徒南早已等候在此。
邰杰看到夏小天过来,斜眼看了过来,蔓延不屑,仿佛这场比斗都还没开始他就已经赢了。夏小天却懒得看他一眼,和覃方洲等人见礼之后,秦天下就和几位裁判一起进入了病房之中。
按照比试规则,两个病人症状相似,至于病症,却没有确定是否相同。每个参赛者看一个病人,一切的药材和针灸用具都在屋内准备,至于胜负,由裁判最后裁决。裁
判在开始之前,对病人进行会诊,确定病症。而参赛者,抓阄决定病患。随着主持人宣布比试开始,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抓阄结束,邰杰却并没有立刻走入房中,而是取出一个线团交给了主持人,说了些什么,然后主持人就让人拉着线团的一端进入了病房之中。
“奇怪,他在干嘛?”一群看客看的不明所以。但
那些老中医却欣慰地笑了出来,这是诊脉的一种手法——悬丝断脉,不是对自己有着绝对的信心,绝不敢这么做。
邰杰得意地瞥了夏小天一眼,那模样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第一千五百二十七章 让你装逼()
“妈蛋,老子装逼的时候,你还在抱着蛋玩儿呢!”夏
小天嘟嚷了一声,这家伙这个逼装得也是够了。不过他向来喜欢打人脸,这家伙要装,他就比他更装!
“不好意思,谁手里有线?”夏小天转头对着一群围观群众问道。可是谁会没事儿装一坨丝线在身上。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了摇头。夏
小天一脸失落,伸手在身上掏了几下,略显无奈的抓出一团麻线,失望地说道:“哎,看来,只能用这个了!”看
到他手里的麻线,一群老中医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悬丝断脉可不是儿戏,对丝线有着几大的要求,毕竟不是直接接触脉腕,丝线的敏感度就变得十分重要。
当然根据医者的水平不同,这种丝线的要求也有所不同。可是从古至今,还没有听说过用这种粗糙的麻线作为悬丝断脉材料的。
夏小天懒得搭理他们任凭这群人笑话,招呼人把麻线牵入了屋内,拈着麻线的一头,仔细的辨认了起来。
直到两人都闭上了眼睛诊断起来,一群人却还在讥笑着。秦天下眉眼一沉,冷声喝了一句,一群人才勉强安静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两人却并不是单纯的抓着线头的一端,是不是还会拨动两下。过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两人同时睁开了眼睛。“
纸笔!”几乎同时喊出了两个字。这次的比试,比的就是诊脉、针灸、抓药。诊脉自然是一个判定胜负的方面。两
个病人虽然说是症状相似,但也有可能是同一个病症,两人都不愿意自己的诊断结果,成为另一个人的参照的方面。
听到夏小天的声音,邰杰转头看了过来,眉头挑动,冷哼了一声。直
到邰杰走入了病房,夏小天才将纸笔递了回去,迈着轻松的步子跟了进去。战场转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