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古惑群体之征战二十年-第6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贝一句话也没说,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但这对我来说,已经不意味着什么。我说,西贝,你应该担心的是敖杰,因为我早晚干死他。
这天中午我没有回家,也没有跟大亮子小飞王小龙一起走,我在铁轨边上坐了一中午,而且没有打伞,并且从学校到铁轨边的过程中,我骑车很快。
等到我这天下午到学校的时候,大亮子对我说,张峰进了医院,胳膊让人打折了。面对这个消息,我并没有表现的太过于惊讶,我把我的校服脱下来,挤了挤雨水,然后再穿上,浑身感觉湿漉漉的,这种感觉很符合现在的意境。
我说哦,严召焕开始行动了。大亮子点点头。我说,哦,那还等什么,干他。
张峰是在下午上学的路上被严召焕堵住的,严召焕之所一上午没有动手,就是利用这一上午时间去查张峰的家住在哪里,严召焕这一次的战斗理念很有我和大亮子的风格,以面打点,逐个击破,而且在击破的时候,足够狠。
形势很不容乐观,还没有开战,已经住院一个,而且这并没有按照大亮子出手一定要快的战斗方针进行,目前看来,严召焕已经快到了前面。所以要做的,就是比他更快。
严召焕和李未走进教室的时候第一节课已经上了五分钟,严召焕走进教室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眼神冷冷的,我也看了他一眼,当然眼神也不会热,就这么一人看了一眼,便宣布了开战。
第一节课下课,严召焕带着李未走出教室,远处的敖杰徐旭正往这边走,我和大亮子小飞也走出了教室,严召焕在前面,我和大亮子小飞在后面,两拨人相距也就两三米远,但谁也没有看谁,谁也没有说话。
严召焕带着人开始上楼,我和大亮子小飞也开始上楼,一群人上了二楼,到了初二的走廊,接着走,路过了一班二班三班四班五班,走到六班,停下。严召焕刚刚推开六班的教室门,王小龙已经抄着凳子从班里冲了出来,严召焕这边也早有准备,迅速散开,我看到徐旭从校服上衣里抽出来一把甩棍,这时小飞也从校服上衣里抽出甩棍冲了上去,我看到走廊左右又很多男生正往这边跑来,我知道这都是严召焕的人,这时我已经走到了敖杰身后,敖杰也知道我在他身后,他扭头给了我一拳,我没有躲,也根本就没想躲,我用我整个身体,扑向了敖杰。
拾叁:马壹壹对敖杰。()
这是2000年十一月份的某天下午,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这一天具体是几号我已经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当时是下午第一节课下课,应该是两点四十左右。我还记得,当时的我,兴奋到了极点。除此之外,其他的记忆,只好靠模糊的回忆和大概的文字来还原。
我隐隐约约记得事情几乎没有什么铺垫,彼此之间也没有进行任何谈话,过程的一开始就进入了*,王小龙提着凳子从教室里跑出来时候,整个人都是狰狞的,而我用整个身体向敖杰扑过去的时候,整个人,也像着了火,这场架,这场以大亮子和严召焕为首的群架,瞬间就开始了。
我不知道西贝是否真的担心过我,我也不知道我是否真的对西贝很重要,这个时候,我只知道敖杰是西贝的男朋友,所以这个时候,我想西贝应该也很担心敖杰,因为她是敖杰的女朋友,她是敖杰的女朋友而不是我的女朋友,这说明敖杰对她肯定比我对他重要,当时的我已经把青春期彻底的燃烧了起来,就像一只绽放的火鸟,是西贝点燃了我身上的火焰,我希望西贝能够永远用打火机帮我点燃火焰,而且我希望西贝只点燃我一个人的火焰,而不是用打火机点完一个人再去点另一个人的火焰,所以这个时候的我,只想着干死敖杰。
在混乱中一群人打进了六班的教室,严召焕和李未已经抢下了王小龙的凳子,大亮子和小飞从身后抓住严召焕的衣服,小飞正在用甩棍抽严召焕的头,徐旭在后面,也正胡乱的抽着甩棍,教室里乱作一团,女生都跑了出去,有一些男生也跟着跑了出去,还有一些男生在教室里站着观望,这些男生,都是附近小学直接招入的片内生,也就是说这些男生基本上都是严召焕的人,他们显然并没有收到严召焕的指示,但他们也并不准备袖手旁观,只是观望这现状,随时准备动手。也是在这个时候,门外也陆续跑进很多男生,这些男生有我的同班同学,比如孟子强和吴斌,还有许多别的班的男生,有初三年级的,有初二年级的,甚至还有初一年级的,他们都涌进了教室,但也没有立刻动手,这些人是听到严召焕在学校打架的消息才赶过来的,属于严召焕的部队,而且是大部队,就像那时严召焕大战金刚葫芦娃一样的大部队。
如果这些人进来就动手,那么我和大亮子小飞王小龙瞬间就会被人群淹没,但他们并没有,都只是站在一边看,显然他们都没有提前得到严召焕的通知,但越是这样,这件事就越严重,这说明了严召焕的决心,四对四的决心。也是因为严召焕的这种决心,本来应该是突袭战的一场架,被打成了持久战。
大亮子小飞王小龙和严召焕李未徐旭一直从教室的讲台位置打到了后黑板,因为教室空间小,障碍物多,所以架打的很乱,都是闭着眼在打,而我这边就相对有秩序些,因为我只打敖杰,并且用整个身体去面对敖杰,这场架一开始,我就已经把敖杰扑到了地上。
我坐在他的身上,并没有摁住他的胳膊,他挥着拳头一直往我的脸上打,但我并感觉不到疼,就这样坐在他的身上,让他随便打,这个时候之所以没有还手让他随便打,是因为我的两只手正在胡乱的找东西,我先摸到了一盒粉笔,砸到了敖杰的脸上,又摸到了一沓作业本,也砸到了敖杰的脸上,但这些东西都砸不出我想要的效果,于是我继续让敖杰打我,继续摸,最后,摸到了一个黑板擦,这期间敖杰给了我鼻子两拳,我觉得酸酸的,还觉得湿湿的,而后有血滴到了敖杰脸上,接着有大量的鼻血开始往下流,流了敖杰一身,这个场面让我突然就有了一种满足感,对,就是这样,我就是先让他一身的血,但这血,必须是他自己的。
我终于摸到了一个黑板擦,握在了手里,然后把手握紧,冲敖杰的脸上砸去,敖杰这时正在擦滴到脸上的血,刚刚擦干净,就被我这一黑板擦打出了血,我知道他一定会出血,因为我这一黑板擦打的很重,是用了我当时浑身的力气还要再加上火焰燃烧之后爆发的力气,就这么一下,打在了敖杰的嘴上,打破了敖杰的嘴唇,打碎了敖杰的半个牙齿,敖杰啊了一声转身吐了口血,还有他那半个牙齿。我很满意,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高效率的干你。
教室的那边几个人还在追着打,还是乱七八糟的打着,并没有什么新意,而我这边仅仅用了几分钟就打出了状态打出了*,于是事情瞬间再次升级。
这一下让敖杰很疼,疼的他用力把我推了出去,这个时候,大亮子小飞王小龙和严召焕徐旭敖杰正好从教室后面又打回来,严召焕看到了正吐血的敖杰,大亮子也看到了满脸鼻血的我,两个人几乎同时喊了一声我草,手上的动作马上升级。大亮子抄起凳子,严召焕从徐旭手里夺过了甩棍。王小龙握着大亮子之前给他的管刺,小飞抽着甩棍,徐旭和李未也抄起了凳子,几个人都开始嘶吼起来,把整个教室都嘶吼的安静了下来,只有这几个人的叫喊的声音,和各种家伙事打到身体上的声音,闷闷的,沉沉的,令人恐怖的声音。这时我站了起来,敖杰也站了起来,我站起来的时候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群,他们都是严召焕的人,他们都跟着严召焕大战过葫芦娃,他们也都抄起过砖头,但这个时候,在我看他们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人和我对视,我知道,我一脸血的样子,让他们懂得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打架。这个时候的我,甚至希望他们都上来,他们都上来帮严召焕打我,因为我已经彻底兴奋,我开始渴望血液,开始渴望厮杀。
但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观望和沉默,因为他们都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像金刚葫芦娃,而且他们也知道,他们终究不是严召焕。因为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严召焕,这终究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决战,而且是一场高端决战,不是你叫上一群人打完我就算完的决战。
这个时候,下午第二节课的上课铃声响起,但这时的铃声已经不能代表什么,因为这个时候,才刚刚开始。而且这个时候,本来准备上课的老师已经仓皇的往政教处跑去,但这时的政教处,也已经不能代表什么。因为这个时候,才刚刚开始。
此时敖杰的火焰也熊熊的燃烧了起来,他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我用袖子擦了一下脸上的血,我发现我的血比他的血要多些,于是我的火焰再次燃烧。这个时候我浑身都觉得是烫的,而敖杰一拳打到我脸上的时候,我觉得他的拳头,也是烫的,滚烫滚烫的。
或许也是因为上课铃声的缘故,敖杰一拳打到我的脸上的时候我顺势后退到了走廊,敖杰追了出来,我再次用整个身体扑了过去,并且抱住了敖杰,而且是紧紧的抱住,就像多年不见的恋人再次见面那样紧紧的抱住,因为两个人身上都冒着火焰,所以这个拥抱很炙热,就像我的爱情就像一把火那样的炙热。
我抱住了敖杰,转身向身后的栏杆撞去,整个栏杆都在颤抖,我突然有一种想法,我要把这个栏杆撞断,让敖杰摔下去,就算和我一起摔下去也可以,在这个想法冒出的一瞬间,敖杰挣脱了我的双手,但他并没有往一边跑去,反而再次抱住了我,敖杰的拥抱也是那么的炽热,他抱住了我的腰,也把我挤向了栏杆,而且他还顺势把我往栏杆上面挤过去,敖杰的瞬间爆发力很大,他几乎快要做到,在他的拥抱下,我的双脚已经腾空,栏杆已经到了我腰的位置,如果敖杰再加把劲,我整个人就将掉下去,我突然觉得敖杰这个主意很是不错,把栏杆撞断太麻烦了,不如直接把人从栏杆上扔下去。
这个时候我的身体已经依着栏杆逐渐倾斜,敖杰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喘着粗气用力的把我往栏杆外面挤去,敖杰这个人就是这样,他从小就狠,每次干架就得照死了干,本来我今天想干死他,如果被他这么扔下去,那么今天被干死的就将是我,我要是被干死了,西贝就真成了敖杰一个人的了。
走廊那边还是打成一团,虽然打的很激烈,虽然把很多女生都吓的哇哇大哭,但他们还是没什么心意,至少没有敖杰的想法这么有心意,敖杰还在用力挤我,要不是我死死抓着栏杆,很快就会被他挤下去,然后我对敖杰说,敖杰,你信不信,西贝肯定是我的。
敖杰说什么?
拾肆:壹壹的抑郁症。()
这种状态他持续两年;并且身体内部没有任何不适应。
在最初;只是喜好在傍晚的时候外出;直到越走越远;一个人在地铁里睡着;被夜巡的警察叫醒;满眼模糊的看见暗晦的站台;肩膀陡然悬起一阵风;而后的日子;便开始并不自知的生活。
白天会开着车去公司;他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业务经理;干练;清爽和果断的表达方式被人赞誉;业绩突出;收入丰厚;只是难以融入集体;例如下班后三三俩俩排泄情绪的团体里从来没有他的身影。他在他的员工面前永远是一个有着诱惑力的谜;并且在每个集体k歌或者宴席的时候被人谈论;年轻;帅气;沉默;未婚。这在于大部分已经陷入生活的女人的思维里无异是个不可思议的故事。
而之前并不是这样;与任何人无异。并且传闻有一个极为端庄的女人。
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女人说;叫娓。而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动动嘴唇。酒色的吧池里嘈杂响起所有的声音;就只剩下娓周围的寂静。然后这个女人拉住他的手;离开大厅;那年正值秋天;他第一次尝试这样的生活;在深夜的街道上陪一个几乎陌生的女人奔跑;踏碎了整整一路的枯萎;他撕裂自己的领带;扔掉笔挺的西服;最后连皮鞋也难逃厄运;直到清晨睁开双眼;才知道这疯狂并不是个梦;身旁这个女人;在夜里脱掉外衣的时候后背裸露出刺眼的文身;图面是一个类似于风的旋涡;他轻轻的感叹;而后迫切的允吸;女人修长的双手抚摩他额前垂下的碎发;表情只如初见。
这间房是你的了。他留下纸条;整理好衣服;头发上了一层昂贵的胶;以掩盖夜晚的不羁;对着镜子;他突兀而自信的微笑;他想他终于找到了出口;找到了那个领他走进另一个世界的女人。之前的生活;他恨透了公司里那些只会搬弄是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