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古惑群体之征战二十年-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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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两年,无论什么季节,只要他从身后抱住她,她的身体就会逐渐变暖,不再颤抖。
她把手放进他的口袋,走很远的路去吃一家便宜的宵夜,她并没有凌晨吃东西的习惯,只是因为他还没有吃饭。
有时冬天,她会在他的身边听见高高的夜空中清脆的风声,就好象一只黑色的大鸟滑翔时的响亮,望不到头的路灯,头顶有指明星。
有时会在通宵的游戏厅过一个晚上,她玩一个飞车游戏,他坐在一个水晶鼓旁敲鼓,她和他都是能吸引许多人围观的玩手,在午夜里零零散散找不到归宿的人都聚到了他们周围,没有人发出声音,都在安静的看着。
游戏厅的老板免去了他们所有的费用。
于是大厅只有两种声音。
他复杂繁华的鼓声和她游戏里的引擎发动。
在这样酒绿灯红的城市,他们无疑隶属于最底层挣扎的人群,挣的钱只能维持房租和简单的生活。
她早已经不再去想未来,日复一日的在酒吧工作,只要他还日复一日的在酒吧唱歌。
她习惯了在黄昏的时候醒来去上班。
习惯了起床前轻轻的撩开他拥抱的手臂。
习惯了一地的烟头的啤酒罐。
习惯了在他睡梦时吻他的额头。
他什么也没有,甚至连承诺都没有,但会从她的身后抱住她。
于是她满足了。
他总是在她工作一半的时候背着吉他从门外进来,下雪天后背会阴下一片潮湿。
他习惯了她照顾他。她不帮他拍掉肩膀上的雪,他就只会等着雪融化。
唱歌前他会先路过她工作的吧台,两人没有对话,他冲着她淡淡的微笑,嘴角动动。
然后她一脸幸福的说,我也爱你。
她懂他所有的暗语。就如同他能让她清凉的眼眸演化成火焰一般。
直到第一次的争吵,发生在一个冬天。
她摔光了所有的东西。愤怒的指责他,因为他拒绝了一个知名经济人出唱片的邀请。
他用沉默面对她犀利激烈的言语。然后抬起头。
她突然说不出一句话,因为她看见他满脸的屈辱和泪水。
她拥抱他,把他的头放进自己的怀里。
他还睡梦里,她对着镜子扮装,直到看见一个无懈可击的面容,她第一次买了昂贵的化妆品,第一次看见自己精致的面孔。
她穿上他给她买的最好的衣裳,弯腰在他的额头留下了一个粉红的唇印。在他的睫毛上掉下一滴泪水。
她懂他所有的心情,只一个眼神。
那个丑陋的经济人趴在她的身体上做了一次又一次。
她表情冷漠,没有屈辱,听见这个男人沉重的呼吸,感受着不同于他的身体,臃肿,退化,*一次又一次的在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身上罪恶的泛起。
她终于感觉到劳累和疲倦,两只手抓住床单,痛苦的闭上眼睛。终于听的那个男人啊的一声,他长出了一口气,她浑身潮湿。
穿好衣服她点上一根烟,眼神凶狠的看着经济人说,如果他出唱片前你还找他要钱,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经济人有些羞愧的点点头,说,一定一定。
走出豪华的宾馆,又是一个凌晨。
她的肩膀上悄悄的垒满了雪。没有去拍落,抬起头,看见漫天漫天的白色妖娆在橘黄灯的笼罩下,她第一次感受到罪恶和无助。
她停住脚步,希望他能从后面抱住她,但她知道永远也不会了。
她很想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在火车站,她买了一张南下的车票。
车窗外还是呼啸的雪,伴随着风声,她有些疑惑,因为从来没有这样的寒冷过。
晨曦终于驱散了漫长的黑夜。
无论我做什么,都要你好。她对自己说。
所有的音响店都在放着他的新歌。
他不接受任何采访,成名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换掉了经济人,他一直在找一个人。在他疯掉以前,他就像一个谜。
他知道她为他做了什么
她到现场看了他所有的演唱会,包括他疯掉的那场,其实她并没有走远,又从南方回到了第一次见他的城市。
只是所有人都认识他,但没有人认识她而已。
她花掉了所有的钱,跟着他满世界转,看他的表演,他还和以前一样。只是已经离她很远,周围总是安排许多工作人员。
她已经看不到他的眼睛,但她仍旧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惜她已经做了妓女。
她去过他的医院,就在这个城市,看见他痴痴的坐在床上,手上拿着一张纸,整个床上都贴着那张纸,甚至整条楼道都贴满了那张纸。
那张纸上有她的照片,是一张寻人启示。
那个晚上她在曾经的游戏厅里玩到凌晨,一直在赛车。
走之前老板终于认出了她,欣喜的问到,你和你男朋友已经结婚了吗?
她笑笑说,是啊。
她看到那个水晶鼓已经被挪到了一个角落,上面有一层灰,也许没有人再能把它敲打好了。走到门外,她闭上眼睛,张开双臂。
寒冷的风灌满了她的身体,听见头顶滑翔的声音。
那一瞬间,他似乎又从身后抱住她,在每一个寒冷或者温暖的夜晚,在每一个忙碌或者安静的白天。
她死于一场车祸,他一直未能出院,她用她的身体为他出了一张专辑。他只出了一张专辑。
完:有些女人,一出生,就是为了某个男人。
某个男人,一出生,就注定身后一个女人。
而理想这个东西,在你偏离的时候,它就在你的身边,等到你抓住的时候,其实它已经偏离。在这个世界里,如果有个人可以相互依偎,可以在最困难的时候不离不弃,那么理想这个东西,找不到也便放弃。
所有的爱情都是血肉分离的。所有的理想都是支离破碎的。所有的现实,似乎也只是这样的。我们无法抗拒,无法逃脱,被束缚,被吸引。
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站在原地,独自等待,等待有一天继续,或者等待有一天再也不要继续。这就是结局。
我记得七月似乎在一个晚上说过,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交给我的男人,但是我不可以没有我。
西贝曾经说过,有的时候,活在当下的自己要比活在别人的裆下更洒脱一些。
其实我们都活在这个社会的裆下,裤裆下,谁都无法拒绝那种带着腥臭的味道。
记得有一个深夜玩祖玛系列的一个游戏。
寻宝石。
坚持到寻找五十个宝藏的时候卡住无法过关。
看了看表。
两点半。
于是信心满满。
却一直到天亮也没有完成。
看见旁边的人已经在凳子上睡着。
离开电脑的时候感觉很吃力。
每个部位都有些酸痛。
把空烟盒轻轻的扔掉。
出去找烟。
发现头顶是一大片的阴霾。
空气并没有想象中的清新。
回来又坐回原位。
旁边的人用粘稠的口音问。
过了么。
我摇摇头。
到最后也没有过了那一关。
满心的遗憾。
只好储存等着下一夜。
关掉电脑之后有很强的说话*。
身体和心理因为长时间的静止显的有些僵硬。
看看周围觉得很不真实。
甚至不能清楚的想起是怎样到了这里。
熬夜在很多时候是对身体最直接的折磨。
加上每个人大量的吸烟。
几乎是在不负责任的对生命折损。
却没有办法拒绝。
这里的每个人都没有办法拒绝。
清晨过后繁华而至。
就不再能想起之前满满的寂寞。
桌子上有一本案宗。
一个男人。
因为自己的女人有了外遇。
于是他杀了她而后自杀。
想法很简单。
过程却衍变复杂。
因为自杀未遂。
后来都说他的自杀方式有问题。
和别人不同。
他杀掉女人之后。
用刀狠狠的向自己的脖子砍去。
和古代自刎完全不同。
他是用一种几乎只依靠力气去得到死亡的办法。
一定是用手握着刀柄。
却不得要领。
无奈浓烈的心情。
只能在扎下去时候企求运气。
然后自己看到自己的血。
自己感觉到自己的疼痛。
可惜运气不好。
被救活了。
看到他时。
我第一个想法是。
果然很疼。
因为看见脖子上浸着血的绷带。
男人的表情很木。
不知道是因为被自己的行为惊吓过度。
还是对生活彻底的绝望。
询问的过程断断续续。
时常被他的沉默终止。
之后在在监室里拒绝睡觉。
斜坐的天亮。
没有人同情这个男人。
但更没有同情被男人杀掉的女人。
以命抵命。
很残酷的游戏规则。
更残酷的是被人默许。
有冲动要离开这里。
因为接受这些罪恶让我觉得很艰难。
这真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人与人的隔阂并夹藏着面具。
你不能看清任何一个人真正的脸。
即便他时刻的出现在你的生命里
你看不到他什么时候突然沉默
看不到他真正开心的欢笑
看不到他不羁时候隐隐作祟的善良
想要生存
就只能强硬的压迫住自己希望抬头的灵魂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有太多病态而扭曲的挣扎
比如顾城;比如海子
因为过多沉溺在虚幻的想象
握了太多本就只是残存的理想
回头再看完全没有必要
又何必在狭窄而悠长的路上盼望通行
去欺骗;去背叛;去忘记;去伤害
是不是就可以轻松
晚上的时候等车
刚下了大雨
累计了很大片的云
发了张照片
里面骑车的行人模糊
仿佛幻觉
在外地的县城
一个人在清晨走了很远的路
买了一个煎饼果子
发现没吃饱
又找到一个馄炖摊
要了碗馄炖
吃了六个包子
花了六块钱
吃完之后觉得自己吃多了
然后点上烟
一个人继续往下走
这让我感觉舒服
并且真实。
把最近写的这些东西,给所有还在抑郁症里挣扎的人,给所有想从抑郁症里挣扎出来的人,给最终没有从抑郁症里挣扎出来的人,给已经因为抑郁症进了坟墓的人,给已经因为抑郁症被火化的人。
拾壹:战前会议。()
这场殴斗结束的时候严召君躺在地上,并没有站起来,几个人骑车离开的时候,严召君正坐在地上,表情愣愣的,脸上脏脏的,场面是乱乱的。严召君就这么坐在地上,仍旧没有站起来。按照我实战的经验,我仍旧觉得严召君挨的揍并不重,甚至还没有刘川川挨的揍重。这个时候的严召君完全可以站起来并且正常骑车回家。但他之所以傻傻的坐在地上,大多是因为心理上的创伤,如果从精神上来比较的话,严召君受的伤一定是刘川川的十倍以上,因为按照刘川川吹牛逼的力度来看,他一定没少挨揍,所以应该已经被揍出了强悍的心理,但严召君不一样,他是严召焕的亲堂弟,而且从小学到初中都和严召焕同一个学校,所以有理由相信这是严召君从小到大挨的第一次揍,而且是被群揍,这种心理的创伤,小不了,所以这件事,也小不了。
这天打完严召君之后几个人并没有回家,一起上了铁轨,这天站在铁轨边上有一种悲凉感,从表情上看这几个人似乎还有卧轨的嫌疑。因为不出意外的话从明天开始就要面对强大的严召焕,终于要再次面对严召焕,而且是比之前更加强大的严召焕,对于超级赛亚人小飞和大亮子来说,心里应该更兴奋些,因为超级赛亚人越是碰到比自己强大的对手就越兴奋,但我做为一名普通的青铜圣斗士,面对严召焕这个黄金版的敌人,内心更多的是忧虑,因为这个敌人太强大,所以打起来很麻烦,所以生活会很忙碌,再加上目前已经处于毕业班阶段,这种麻烦和忙碌让我心里乱乱的,因为我怕自己不能合理的安排打架和学习的时间。既要把架打好,又要把学上好。这是一个比较有艺术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