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贾琏为皇-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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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三次元任务繁忙,木有时间更新,还请谅解,么么哒(づ ̄3 ̄)づ╭?~
第94章 作死能手()
对于收到风声贾家热孝娶妻以慰先人的消息,贾琏丝毫不在意,有条不紊的安排成立新闻舆论控制中心,顺带还履约,邀请贾珍一同去狩猎,同时还带着数十条京巴,把贾赦也从被窝里叫起来。
徒律不喜:“打猎,杀生,那都残忍啊,我佛慈悲……”
贾赦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努力板着脸,字正圆腔,“徒律,徒肃省,皇上,么么哒,你去给琏儿抗议好不好啊?”
说道最后,贾赦语调中带来丝撒娇的意味。
他大老爷从来不爱运动啊!且不提从前黑历史…风吹裤1裆蛋蛋凉,就算如今能打一套花拳绣腿的太极拳,可至今马上风的影响还存在呢。
而且,贾赦揉揉眼,大清早呢,才刚睡下呢,不要起床。
“嗯,我们继续睡,不管外面的单身狗。”徒律失笑,捏捏贾赦的脸颊,拉着他重新躺回被窝,贴心的给人塞上棉花团,而后唤来暗卫吩咐几句。
在外面等了大半时辰,就差砸门而进的贾琏看着从屋后飘过房檐降落的暗卫,嘴角一抽,暗自忍不住埋汰一句:昏君!
被指令而来的两暗卫也一脸无奈,头顶着徒律与贾赦的□□,“老爷说打猎还是让专业的来,我们手艺比他们好,肯定饿不死少爷们,还可以教你们荒野求生三十六招。”
贾珍一脸敬畏,崇拜的目光投向屋内,连连感叹:这是要多厚的脸皮才能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啊。
他们叫赦叔,是为了避免马上风,好吗?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去找师傅!”贾琏恨铁不成钢,转身去吴府告状。
听完前因后果的吴祺神色微妙,忍不住死死盯着众人的双眸,企图从对方的眼眸中看清自己的脸色。
然而……
吴祺目光在两一脸苦逼的暗卫身上一顿,忽地眸光一亮,手按着腰间的宝剑,沉吟了片刻,忽地呵呵一笑,脸上划过一抹精光,吓得两暗卫背后生寒,眼含泪水。
暗卫:“呜呜,将军,请听我们解释啊,这是赦主人自己不爱运动的,真不是主子美色误国啊。”嘤嘤嘤,外戚好恐怖啊。
“嗯。”吴祺冷着脸,点点头,目光继续幽幽看向两人。
见状,贾琏也颇为好奇,抬眸细细打量了一眼两人。这长江是徒律的暗卫兼职替身,他们也多次打过交道,没什么特别的。至于沧江,这据说是专门按着他爹身形栽培出来的,用于祚亲王上朝点到用。
“去打猎,然后宰了你们。”吴祺言简意赅,“去跟皇上商议一下,要不这日不如撞日,来一招引蛇出洞。”
暗卫齐齐摸脖子。
经此一提醒,贾琏豁然开朗,眼眸闪过亮光,兴奋的点点头,“好主意!”
看着兴致勃勃去安排抓鬼三十六策的贾琏,贾珍无奈的叹口气。他就是想痛痛快快打猎撒欢骑马逛奔一场,怎么就那么难呢?
两个时辰后,贾珍万分想一巴掌扇死自己先前的腹诽。
骑马逛奔真不难!
只是区别在于他们成了猎物。
更憋屈的是还得考验演技。
贾珍哈赤哈赤的大口喘息,看着围攻过来对着贾琏杀狠手的黑衣人,大为不解。
皇帝那明黄的靶子在那戳着呢!
那……
贾珍想起影影绰绰的留言,头皮一麻,脸上闪过一道厉光,提枪对着黑衣人冲过去。
被迫当黑衣人的暗卫:“……”救命!入戏了!
贾琏也是一愣,看着不要命厮杀的贾珍,急了,急急忙忙的驾马冲上前,拉着贾珍边打边退,“珍大哥,你先前怎么回事啊?”
“不是说要刺探吗?皇帝在呢,为何要对着你来?”贾珍脸上带着愠怒之色,问道。
“因为……因为……”贾琏拉着贾珍下马,随意的找颗大树,飞身藏好,看着满脸关心神色的贾政,颇为无奈道:“师傅他们觉得我是太子后裔。”
贾珍揉头:“这不是一直是谣言吗?压根没有确切证据啊!”
贾珍忍不住要暴躁了。这话从六七年起就几乎是勋贵秘而不宣的事情了,可是!可是,谁他们的都拿不出证据,证据!连个滴血验亲都没有,鬼知道第一个传播这话的背后隐藏什么惊天阴谋。
看着睡得正香的徒律忍不住打个喷嚏,急急忙忙那手帕遮住嘴,唯恐给贾赦过了病气。
待离开有些温暖的被窝,徒律嘴角的笑容渐渐收敛,“朕被刺杀的消息传回城了?”
“是,回主子,一切都在计划中。”
“去跟吴祺说一声,加一条,祚亲王护朕而亡。”徒律一字一顿,铿锵有力道。
锦江闻言一顿,带着愕然的目光看了眼徒律。
徒律甩袖,转身抱着贾赦,冷声道:“要玩就玩把大的!”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老虎拔掉牙了但还是老虎。
一只老虎,还是食子的老虎,怎么会因为一个尚且没有确凿证据的小孙子,就对某人慈爱有加呢?
如今,最好将计就计,让一切真相水落石出。
第95章 绝不狗带()
被救驾而亡的贾赦正睡得一脸香甜,完全不知自己被死亡,更不知道自己一时偷懒,没去打猎,反诞生了华晋史上最离谱惊天大案,误打误撞的揭开了诸多的真相。
打猎遇刺,帝身受重伤,祚亲王护驾危在旦夕,世子下落不明,一桩桩消息渐渐传回皇城。
原本在大明宫悠闲听戏的上皇听闻这一连串的消息,整张老脸都挂上了一层寒冰,直接一脚踹上前来通报的侍卫,怒喝:“胡说八道!管十八呢,朕的暗御军呢,来人,去给朕查!赦儿要是出了一点事,就让老六自裁!”
前来通传的侍卫闻言,被太上皇“诡谲”的话语吓得“噗通”一声,昏死过去。
在一旁的戴权闻言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好几次鼓起勇气抬眸看向太上皇,想来一句:“上皇,您冷静,当今在外人眼里才是您儿子,还关系国祚啊!”但每当触及太上皇吃人的目光,嘴唇蠕动了几下,还是说不出这话。
此时的上皇,只不过是一个父亲。
呃……一个有点偏心眼的父亲。
“反正皇子龙孙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太上皇冷笑连连,“去给朕把小文子先保护起来,然后去把琏儿找回来,要是赦儿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让他们抓阄,抓到谁就谁登基!”
戴权:“…………”
闻言,屋内的宫人愈发敛声屏息,小心翼翼的垂眸,唯恐惹火上身,命不久矣。
完全凭喜好吩咐了救援行动,太上皇发泄一通过后,理智回笼,一边命人去传官十八等人前来问话,一边火速掌控京城军1队。
待掌控一切,却不见有人逼宫1谋反,也没抓出他国细作,太上皇又听得贾赦重伤,在城外不好移动身躯,心急如焚。刚思忖着要不要去一探究竟,这腿刚跨出大明宫,远远的便看见有一队人过来,脸色一沉。
宁太后站定,目光直视太上皇,话语直接无比,“听说你带人控制了京城,还去请了琏儿?”
“琏儿?你倒是叫的亲热。”太上皇见其淡然的模样,忽地身子一寒,有一股冷气从脚底冒出,眼眸一眯,“毒妇,这件事背后有没有你的手笔?!”
看见至尊的两位几乎要当场撕起来,戴权头皮一麻,双腿颤颤发抖,声音也打颤着:“上皇,皇……居士,您两位有什么话,进去好好说,好好说。”
“朕跟这个毒妇有什么好说的!”太上皇头一拧,双目赤红的瞪向戴权,“你这狗奴才,谁给你胆子仗宠而骄了?”
听了这话,戴权忙下跪,然后还未等他求情,宁太后却早已开口,话中冰冷一片,直戳重点:“我问你,贾琏生死不明到底是不是你在背后设计的!”
“是又如何,不是有如何?”太上皇闻言,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眼眸中闪现愤怒之色的宁太后,“你难道还真相信贾琏是……是老大孩子?”
话一开口,太上皇又嘴角划过一抹嗤笑,“那孩子为何会早殇的缘由,你难道还不够清楚?堂堂皇孙,竟然是由于母体营养不足,不足!”
咆哮的朝人吼完,太上皇又一锤撞上栏杆,“你给我滚,滚!老大临走让我留你一命!”
“成王败寇,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是我先走上歧路。”宁太后咬牙咽下眼泪,“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我只想护着我唯一的孙儿,谁都动不得他!”
话音落下,宁太后直接褪下僧袍,露出里面银光闪闪的软甲,下跪,“求皇上赐口令,我要出城找他。”
见状,太上皇不语。
“皇上,求您了。”宁太后跪下,丝毫不畏众人各种视线。
咚咚的声响回旋在辽阔的大殿上,听得人格外的胆战心惊。
“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许久之后,太上皇开口,缓缓问道,旋即,眉头紧蹙成川,“跟朕说实话,你到底凭什么认定贾琏是老大孩子?”
“我给老大媳妇下了量心。”宁太后闻言,不咸不淡的说道:“张氏女子实在太聪慧了。”
太上皇怒:“那是你儿媳妇啊!”
量心乃是暗卫秘药,专门对付嘴紧的他国死士细作。药剂凶猛,虽当时未有影响,但毒会顺着血液残留身体,易折寿。
“立子去母,乃常事。且老大媳妇比小张氏更厉害百倍,不得不防。”依旧是冷淡无情的话语,但宁太后抬眸撞见失怒的太上皇,忽地身子一僵,嘴角挂着似讥似讽的笑意,“怎么,如今不怕外戚了?不怕你徒家江山改朝换代了?”
“疯子!你这个毒妇!”太上皇深深的吁口气,他发觉自己这心早已碎得不能在碎了,如今反倒是冷静下来,眸子恍若刀锋直刺宁太后,“那几月前的刺杀,可有你手笔?”
“无。我杀贾恩侯为何?留着他不正好牵着你那兔儿爷皇帝?”
闻言,在一旁的戴权恨不得把地上有条缝,能让自己钻进去,暂时逃避这一场青天白日下句句能吓死人的对话。
“吴祺呢?留着等贾琏登基然后在除?”太上皇听了理智无比的话,呵呵冷笑一声,“皇祖母当年还真没说错,你枉为女儿身啊。不说这御人之术,单单就这份狠劲,朕有时候都不如你,不如你啊……”
宁太后眼眸一闪,继续道:“求皇上成全。”
于此同时,沈意听闻消息后,急急忙忙的想要奔赴城外,但却被人拦下,知晓城门兵马被上皇人马接手后,脑中一片空白。
联系手中积攒的人马,皆是无功而返,查询不到半点消息。眼见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城中戒备愈发森严。额头冒着冷汗,沈意眼眸一闭,目露决绝之色,唤人吩咐了几句,而后朝吴府而去。
作为策划此事的幕1后黑1手之一,吴祺端着茶盏,看着跪下的沈意,刚想赞一句对方忠心耿耿,但是听着听着,便忍不住朝屏风后面的某人甩刀子了。
他怎么看着看着觉得这君臣情谊貌似有点朝纲呢?
“求将军施以缓手。”沈意,深深拜服,垂眸遮挡住眼中的悔恨之情。今时今日,他才明白一句古话……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没有兵,没有兵,饶是有聪明才智,也没有屁用!屁用!
“沈大人,你这话严重了。”吴祺不急不缓的打着官腔,端着茶水,轻轻品一口:“当今狩猎遇刺,上皇派太医派人,全程戒严,这些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啊。”
“将军又何必呢……”沈意苦笑一声,“身在官场,谁还能不懂这背后之意?仅仅两个时辰不到就能控制兵马的上皇?下官不求其他,只求将军能出手援助,送我出城。”
“出城之后?”吴祺好奇,这沈意,手无缚鸡之力,又没家学渊源,除却几分聪慧外还有什么能耐。
“找到……”沈意抬眸看向吴祺,意味深长的一笑:“将军,有没有听过贾琏乃是先太子血脉的传闻呢?”
“谣言止于智者。”
“可若是真呢?”沈意呵呵一笑,“吾力量虽小,但是控制一个远离皇城的女人,还是能做到的。”
闻言,吴祺呛了一声,连连咳嗽了好几下,猛灌了一口水,才止住喉间的痒意,郑重其事的看向沈意,脸色带着肃杀之色,“本帅劝你最好不要动歪心思!”
“身在局中,谁不是鱼肉?”沈意脸上尽显狠戾之色,“您也不是偏向太子吗?”
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盏,吴祺死死的盯向沈意,“你今日是先礼后兵了?还打算以先太子妃要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