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贾琏为皇-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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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几句,两人便柔情蜜意。
官十八默默发誓,他真没看全,求不长针眼。他只是应贾琏所命,收集能让兄妹断情的证据,然后见贾敏煲汤弄个鹿鞭汤,他在里面加了个促进生子的秘药。
接下来官兵闯门,被抄家什么不用叙述,总之,外界都知晓小夫妻两很恩爱的。
他揉揉蹲酸的腿,准备离开,好家伙就慢了一步,他瞅见当今堵着墙在壁咚贾赦。
官十八:“……”
主子首要命令是让我护着他开开心心,可这算开心呢还是开心呢还是开心呢?
见两人打打闹闹,作为暗卫木有人权的他很不开心,暗搓搓的记上一笔!
第73章 雏鹰起飞()
徒律扫了一眼暗处,嘴角挂着适当的微笑。他受不了躲在暗处藏藏掖掖,势必会让恩侯光明正大的伴他而行。蛰伏了六年之久,终于掌握了全局,可以一击必中,那么上皇又算的了什么?
他老了,老到自己快蚕食完他的势力,还兀自在翘着胡子沾沾自喜以为看尽热闹。
徒律几乎迷恋的凝视着贾赦,看着对方澄明清亮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身影,心中的阴霾瞬间消散了。
吻吻密如扇坠的睫毛,徒律十指紧扣贾赦的右手,才心满意足的应许人往内院看一眼贾敏。
贾赦默默的单手整衣冠,悼念了一番自己的意志不坚,厚颜无耻的脸皮。虽然那啥有些舒服,还很刺激,毕竟青天白日在妹夫家中还要躲着隐匿在暗的暗卫找死角,简直是在玩心跳。
努力板着脸,让自己脸色看起来正常点,贾赦抖抖有些僵硬的双腿,迈着步子朝前走。
人活在俗世中,就免不了人情关系。今儿被弄进去的是他嫡亲的妹夫,不说兄妹真有多少情谊,可不来一趟,他不怕被唾沫星子背后指指点点,也要想着为琏儿他们留一个好名声。
步入垂花门,徒律亲亲贾赦的手指,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手,他没个心情看人叽叽哇哇的哭腔装势。
贾赦对徒律的“识大体”表示很满意。反正他若是林如海知晓:大舅哥带着皇帝来探望被抄家的妹夫,他会活生生的吓昏过去的。
哎呦,似想起了什么,贾赦一叹:“如海貌似经不得吓哟,身体不太好,皇上您开个后门好不好?别吓出什么好歹来,不然……”敏儿怎么处理,他真的颇为纠结的。
“自己嫁的人,可以说爹娘看错行情了,但是自己偏向的哥,就是自己脑子进的水。”徒律一想起贾敏竟想要插1手贾赦续弦,压着火气,又解释道:“看看甄家女眷充当官1妓的下场,朕对林家已经留情了,要知道,林如海可比甄家还心眼多,脚踩三只船,为官场大忌,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
贾赦默默的拍拍徒律的肩膀,想想自己其实真厚颜无耻,仗着皇帝的喜爱,偷偷给家眷开后门什么的。
心情颇为沉重的走进内院,里面乱糟糟的,随处都是啼哭声,没来由的让人心烦。
此时,林如海已经被提取回衙,剩下的锦衣卫正查抄林家家产,着重关注了书信一类。贾敏泪流满面,呆呆傻傻的坐着,直到听见堂官儿谄媚的声音才回过神来,看向贾赦。
一别经年,贾敏恍惚的觉得眼前的人影有些不真切。
她那个大哥,她还不知道吗?小时靠祖母,成婚靠嫂子,于国于家纨绔膏粱,她素日是看不上眼的。不仅是因为他让自己在交手帕面前丢了脸,还是自己身为荣国府嫡出小姐的傲气,瞅不上无能却占据嫡长之位的大哥。每当他对他们兄妹流露出羡慕的目光时,不可否认的自己有一丝快1感。
可如今,没有羡慕,没有讨好,没有萎靡,反而透着一股淡定与自信。
贾敏止住了啼哭,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贾赦望着昔年被父母捧在怀里的娇生惯养的妹妹如今素颜朝天,披头散发,乌黑亮丽的秀发衬着一双发红的眼眶,让人忍不住唏嘘。
“如今江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如海卷入盐政一事,我会找机会周旋一二。”
“大哥!”听到贾赦的话语,贾敏若溺水的孩童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手紧紧攥着贾赦的衣袖,先前受惊吓的满腹委屈全宣泄了出来,“大哥,什么叫有机会周旋一二?如海明明是被人构陷的!”
说道此处,贾敏原本若黄鹂鸣叫悦耳的嗓音带了一丝的尖锐。明明她家相公是个能臣,就算收受贿1赂也不过是官场上的人情往来,有些冰炭孝敬银子罢了。
“郡王爷,还恕下官无礼了,我这下属抄到一些……”
还没等奉旨抄家的黎堂官说完话,贾敏眉宇一松,悲从中来,“大哥,你可是郡王爷啊,就难道硬生生的看着别人欺负你妹妹,欺负贾家吗?”垂下眼眸,贾敏终于冲被抄家的噩耗中回过神来,一想起先前堂官的话语,语调愈发悲哀,“而且,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可是贾家的女婿,父亲……父亲当年可是有救驾之恩的,难道就因为你是嫡长就占据了全部的好处吗?”
贾赦:“…………”
贾赦很委屈,虽然有些难为情,但是他好想大大方方的对着人咆哮,是因为自己魅力大好吗?要不然六年前,贾家就玩完了。
他受父母的生养之恩,没有理由怪父亲政1治1谋1划失败,也觉得自己应该有勇气承担成为罪人的结果,反正熬不过去,买包老鼠药自己一口闷灌早死早超生的勇气还是有的。
可他受不了这种白捡“便宜”的看法,明明就算蹭功劳,也要算绣姐的!
算绣姐的!算绣姐的!
“敏儿你一时忧虑,口不择言,我尚且体谅你一回,但是你要清楚且牢记一点,你这大哥就算是阿斗,扶起我的也是绣姐!”贾赦冷下脸,“世上比你痛苦惨遭噩耗的人多了去了,没有体会过六亲不认,血脉相残,你已是够好运的了。”
边说,贾赦环视了一圈屋内正看管的侍卫,毫不担忧自己这番话传出去是否会担上“冷血无情”的标签。
皇上处置甄家站在风浪口上,他也舍命正视一回血脉亲缘。
先前禀告的黎堂官见兄妹不合,找准了时机,示意下属离开,上前几步,靠近贾赦,用三人能听得到的音调,谄媚的说道:“王爷息怒,容下官说句托大的话儿,林夫人是过于忧心林大人了,急的胡乱言语了些。不过老话不是说的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王爷您做大舅哥的也大人有大量。您应一收到消息便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就冲这份心,下官也知晓也如何行事了。所幸林大人所犯的罪行并不太严重,番役呈禀的物件我们难掩过,但诸如与贾家等四王八公通信,这倒也无碍,都是自家亲戚,问候个往来,也在情理之中,您看。”边说,将手中的书信递过去。
贾赦正心烦着呢,看着一摞摞的书信脸都绿了,见人朝他眨眨眼,顿时心中一痛。
这是徒律特意给安排的心腹,就让他能以施救者的形象出现,拯救林家,让妹妹日后能够感恩与他。
这般费心设计,只因怕他伤怀兄妹之情。
他何德何能?
忍住快要哭的冲动,贾赦随意的翻了翻,装阅过了一番,没什么重要往来,不过是与太太和贾老二通信之类,外加一些姻亲。本想命人焚烧了,却因侍卫查找之时翻动查阅,有几张信笺飘落出来。
贾赦忙去捡起,抬眼间看见娟秀的字体,瞬间面红脖子粗,气的整张脸都爆红了,“你们母女两可真有闲情雅致的,还想着给我相看继室?怎么,怕本王子嗣落水中天花还不够惨吗?”
黎堂官偷偷狠狠吁一口气,主子吩咐的任务终于完成。
贾敏被这话又惊又气直接昏了过去。
贾赦看都不看一眼,直接甩袖走人。
他以后再也不要管这帮人了,被人骂冷血就冷血,反正他不怕,琏儿有死鱼脸罩着!
徒律对此很满意,他的赦儿善心可不是被养不熟的白眼狼啃的,贾琏对此也很满意,林如海被除功名,没个巡盐御史简在帝心,别在聪明反被聪明误,好好的教妻育子,总不会在成话本里女主的爹。他的奖励也就得到了。
………
盐政与科举两案并发动了江南半数官员,徒律每日有“妻”相伴,处理政务,眉眼间还带笑,待终于稳定下局面,徒律拖家带口的回京城,却不料贾琏这小子闷不吭声的,到最后居然给他丢下一颗惊雷。
毛都没长齐的,还想着去从军,简直是欺负恩侯。
贾赦一听到这消息,不知不觉就泪崩了,紧紧的搂着贾琏不松手。
窝在贾赦怀里,贾琏听着无声的呜咽,心里涌出一阵苦涩,就因为这样,他才更要去从军。
置之死地才能后生。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很厉害了,相比上辈子浑浑噩噩,这辈子好歹也算文武双全,胆略惊人。可经过被人构陷舞弊,甄家落败,尤其是身边有一个皇子表弟的对比,看着他在皇帝准备查抄甄家之时,就想到舆论漩涡,还提出应对之策。
而他呢,看起来精明,其实还庇护在贾赦的怀中,仗着他愧疚,仗着他心宽,仗着……
老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重生容易,本性却难以重生。他还是上辈子的琏二爷,自以为头顶荣国府的匾额,自己便是继承人,理所当然认为贾家是他的,贾赦就算无能也必须为他这儿子遮风避雨,稍有不如意,若被抄家流放,怪的是贾赦参与叛1乱,送信平安州,却没有反省自己犯下的罪。
他需要远离父亲,“断1奶”自己独自成长。
第74章 父子暂别()
贾赦一下子没绷住,哭的稀里哗啦的,但是还没一会又喜笑颜开起来。作为一个好爹,儿子要子承父业,他应该大力支持才对。袖子一擦眼泪,拍拍贾琏的肩膀,话语中还带着一丝哽咽,鼓励着,“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我虽然没有扫清障碍的能力,但是不拖后退爹还是做的到的!边腹诽着边转身给贾琏收拾包裹去。
贾琏:“……”求我爹心里活动透析示意图!
徒律见状挑了挑眉悠悠打量了一眼贾琏,眉眼带笑,“你自己考虑好,选择的路就要坚持走下去。”说完,挥挥衣袖,跟随贾赦的脚步远去。
“琏表哥,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做出这个选择,但是我会替你照顾好四姑父,不让父皇欺负他的,相信我。”徒炆拍拍胸脯一脸肃穆的保证着,“我肯定会做一个棒棒贴心儿子的。”
贾琏盯着看了老半天,开始掰着手指头算去军营力量的利弊得失。
好心酸,能否带着爹一块儿去?!
有些烦闷的呆坐在屋檐上,贾琏仰头观望着满天繁星。都说若越有人牵挂,那人所代表的星星会越亮。
“母亲……”似乎被耀眼的星芒所回眸相视一般,贾琏失声呼唤了一声,随后身子一僵,长久静默后,叹了一口气。
他能一眼看到母亲闪现的光芒,定然是他那傻爹又抱着母亲的牌位哭了吧?
以前有事没事总画无一不精,是个小天才,然后“暗搓搓”的哭诉一回自己被情敌死鱼脸“欺负”的四书五经都学会了,最可气的还能拿着皇帝写的情书跟人翻个白眼嫌弃“死鱼脸”不懂风情,他们才错过……
别问他为什么会知道,当你家里有三方人马保护的时候,消息肯定非常灵通,一想到这,贾琏嘴角挂上了一抹嘲讽的笑意。
贾珍挠心挠肺的想好劝慰的词,找到贾琏便见到这么一副景象。夜色笼罩之下,贾琏背后一轮皎洁的银光洒来硬是衬托着他面色刷白,尤其是他前锋营的眼神可好可尖了,一眼过去还能瞄见对方无法言说的笑意,浑身上下似乎笼罩着一层阴霾。
贾珍的眼神似乎被灼伤了一般,猛地一闭,又蓦地睁开,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再一次瞧过去,却不见任何阴霾,只有几分伤感。
人僵硬了片刻,贾珍飞身踏上屋檐。
贾琏眼睛望向贾珍,见他轻轻松松的点地飞跃站定若话本中飞檐走壁的大侠,不知怎的,将他原本被自己对比而生出一丝的自卑之心扫落在地,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微笑。
上辈子,他们两蛇鼠一窝都是败家纨绔,这辈子,好歹,他们也算学有所成。
“琏儿?”贾珍盯着他看了半天,望着人嘴角洋溢的微笑,反将想起先前那一瞥,心中更添了一份忧愁。
有个早熟又闷不吭声的弟弟,当哥哥的好忧心啊。
听见人轻声呼唤,话音里透着担忧,贾琏抿嘴笑笑,知晓对方是来安慰与他,不由开口问道:“珍大哥,你为什么放着好好的爵爷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