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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红楼之贾琏为皇-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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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期淫1乱说的不就是他吗?!!

    那个时候,他以为自己要翘辫子,人生及时行乐,还勾得皇帝给贾琏做保护伞,却忘记了尸骨未寒的爹。老爷饶是对他亲情伤偏颇到咯吱窝,可依旧给了他生命。

    他不是个好父亲。

    贾赦满怀愧疚的看了一眼贾珍,“大侄子,你别跟琏儿计较啊,他心里苦,昨晚我忽悠着他喝了不少酒,原以为酒后吐真言,知道小心思我能对症下药,没想到自己喝醉了。”

    “赦叔,您这说什么话?”贾珍刚想说没事,便见贾琏过来,手持一柄剑,整个身子还摇摇欲坠着。见状,贾珍忙一个箭步冲过去,拿过剑,手一顿,触感是说不出的舒适。不过……低眸扫了一眼剑鞘。这剑鞘极其普通,无丝毫花纹装饰,但整柄剑分量不轻,他握着多有些吃力,沉甸甸地的,更何谈如今个都没长高的贾琏。

    眉头一簇,贾珍扫向后边跟随的小厮,愈发不满,“你们怎么不……”

    “好了,珍大哥,别训他们了,是我自己要搬过来的,这样显的诚意深些。”贾琏一抿嘴,撇过目光,他压根不想看贾珍。

    他明明说的都是事实。

    “昨晚弟弟孟浪了,还请多多原谅,俗话说宝剑赠英雄,以此聊表歉意。”

    贾珍紧紧握着那剑,眼里笑意渐消。说实话,被人一通劈天盖地几乎泼污水的指责,说不愤怒是假的,但是生气也要看对象,看时间。

    他跟一个醉酒的娃理论,不是贻笑大方吗?

    “你觉得我就这点度量?”贾珍看也不看,直接丢了剑,面上阴沉一片,靠近一步,居高临下,眸子里窜着火苗,“还是把我当外人了?!”

    剑落地,“咚”的一声,震的整个花厅嗡的一声响动,所有人都敛声屏息。

    贾琏嘴紧紧抿着,抬眸看着近在尺咫的贾珍。

    比之上辈子,这辈子经过浴火奋战的贾珍没丝毫的萎靡之气,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精神,此刻怒气冲天,还隐隐带着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杀气,英姿飒爽的完全不是当年那个人。

    看了一眼他,又低头看那剑,贾琏不由委屈,他这剑自己那积攒了许久的阅历值从系统里兑换出来的,愤愤着,“我就跟你这么一客气,你还真喘上了?!外人?不把你当外人,难道还想当我内人?问过我未来大嫂,还有我大侄子吗?知道我等大侄子等了多久了吗?!”

    “噗!”贾赦闻言,憋不住捧腹大笑,但一会就笑不出来,因为他儿子大逆不道的瞪了他一眼。

    贾珍身形一恍,呆滞了半响,才木然回道:“琏儿,我娘没给你好处来催着我成亲吧?”

    “知道自己老大不小了,还让人操心。”贾琏冷哼一声。

    “这不显的弟弟你能耐吗?”一来一往,不知何时这隔膜便消褪,贾珍一如往常的勾着贾琏的脖颈,大大咧咧道。

    “……”

    见识到了“小孩子六月天的交往方式”,身为长辈的贾赦揉揉噗通噗通的小心脏,觉得自己完全不用如此如临大敌般严阵以待。

    待坐上了饭桌,三人吃了尽性之后,贾珍扫到地上的宝剑,一想起之前握在手里的触感,忍不住视线望向贾琏,眼中闪着亮光,忍不住搓搓手,小心翼翼道:“琏弟,那剑?”

    “那剑?”贾琏端茶的手轻轻一晃,嘴角一咧,露出一口大白牙,“呵呵,等你成为我内人或者说给我一个大侄子,我再送你!”

    他都能调1教好贾珍,那么大侄子肯定也能成为积极向上的有志青年。

    若因他之故,没了贾蓉,还怪内疚的。

    “嗯嗯。”贾赦眉开眼笑的符合着,“没错!”

    贾珍看着他那笑,眼睛不由一花,不禁暗腹军营三个月母猪赛貂蝉。他是不是太久没碰女人了,竟然觉得琏弟笑的好似六月骄阳一般光芒四射,让他浑身燥热不已呢?

    简直是罪大恶极。

    不禁扭过头,不敢看人。

    贾琏见人死死盯着地上躺着孤零零的剑,不禁有些汗颜。他们之间混得熟,脾气上来,有时候完全可以尥蹶子过后能相逢一笑泯恩仇。

    大概,这便是系统所言的三观相同,又几乎一同长大,他们三纨绔才能愉快的生活在一起,没多大的分歧。

    离了座位,贾琏跑去蹭蹭的捡起剑,眉目一挑,腕上一用力,将剑一把抽出,得意的展示一遍,“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收集起来的,剑中极品,珍大哥你可要好好护着它。”

    “琏儿,哎,你小心伤到!”贾赦忙出声唤道,那长剑通体发黑,剑刃在烛光下熠熠发光,湛湛然使人望而生畏。

    贾珍上前握住剑柄,眉头一松,“赦叔,这剑尚未开刃,莫担忧,不过……”贾珍目光炯炯的望着剑,“琏弟,这剑难得一见,定非凡品,你确定送给我?”

    贾琏看着他这神态,扬了下巴道:“当然,不是极品的我还懒得送出手呢?”边说,眸光扫了一眼在一旁自顾自悠哉悠哉和小酒,自诩翩翩君子不爱暴力的贾赦,压低了声音凑到贾珍耳畔,小声道:“这是,”抬起大拇指指指北方,“送的,我们不拿白不拿。”他这些年来,一旦有东西没出处,便完全推脱到“狗皇帝”身上。

    贾珍闻言将剑举得近了些,眼睛眯起,仔细看了一番,“那我就收下了。”皇帝赏赐年年有,他跟在身边都看厌了。

    有着贾珍在侧,贾琏有些心里话或者烦闷完全有了可回收的垃圾筒,脸上的笑容都灿烂不少,看着贾赦拉着张靖宇连连兴庆。一个大侄子陪玩,一个大侄子陪读,他儿子是最幸福的弟弟了。

    时光悄然而走,贾赦励志要一鼓作气的参加乡试,而贾琏被多方劝阻,不甘不愿的静下心来等待自己在老几岁。

    这日,贡院门口人群涌动,贾赦潇洒的挥挥手跳下马车,踏着最后的入场时间走进考场。他们怕自己受言论的影响坏了心情,除了参加过一场由张靖宇引荐的交友会,就压根没怎么出过贾府,一直静心做最后冲刺。

    贾琏坐于车中,掀起纱帘,眸光略带羡慕的看着学子排着队,鱼贯而入考场,忽地神色一惊,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众所周知入考场都要进行细致的检查,从头到脚,以防有人科举作弊。有时候检查的过于细致,检查的人又言行粗鲁,让一些娇生惯养的学子便受不住。

    他原本有些担心贾赦,故此一直注意着检查的队伍,但没曾想他爹一脸享受恍若被人服侍梳洗一般,老老实实的入了场,但是他身后却有人面带愤怒。

    那愤怒之人,透着舶来的望远镜,他看的一清二楚。

    贾珠。

    出乎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

第61章 皇帝南下() 
可是,贾琏一想起幼年的那一场天花,又有些不确定。

    这边贾琏正踌躇着,不远处,贾珠面含愤怒提着被检查的乱七八糟的的食盒,目光死死的瞪着轻车简行,迈着轻松步伐朝贡院大门而去的贾赦。

    六年了,他都几乎快忘记了还有伯父一家的存在!明明他们一家生活的多么开心,父亲出了孝,当了工部的员外郎,手握实权,母亲给他又添了一个弟弟,生来带玉,是个有大造化的,而他,又得祖母奇遇,治好了脸上的豆伽,能读书出仕。

    但是,平地一声惊雷,完全炸懵了他们。

    伯父守了三年父孝,一年妻孝,又推脱情深意重,陪同贾琏守丧,暂不外出,久久未出孝,以致于他们都渐渐的忘记了这对他们一家虎视眈眈的恶人存在。如今,他们一朝出孝,借着所谓的“郡王”名号,不好好的为国分忧,却搅合到了士林之中,明摆着要以权压士,读书获权。

    父亲拳拳之心,为此一再上奏,参贾赦考试乃是无视礼法俗例,却被帝王因耳根子软,皇后的裙带关系一再无视。

    朝中奸人当道,帝王被蒙蔽试听,多么需要贤臣现世。

    贾珠怀抱一颗赤诚之心,带着父亲好不容易换来的监生名额,志气高昂的下了金陵,准备一举夺魁。但没曾想一入贡院就遇煞星。

    被煞星的贾赦朝天打个喷嚏,随后娴熟的翻了一下食盒,取出一包茶叶,给自己泡杯茶,先喝杯暖暖胃,静静心。

    考前,大侄子专门请人给他辅导过,不能紧张,要有一颗平常心。

    实在紧张的不得了,他儿子说了,就脑补一下,自己穿着郡王袍,一群监考官跪着给他监考的场景就行,想想就算三甲级第了,堂堂状元郎也要给王爷下跪。

    这种暗爽,简直是无以伦比的开心!

    贾赦呵呵傻笑的放下茶杯,摊开试卷,眯着眼扫向题目:【诸葛亮无申商之心而用其术,王安石用申商之实而讳其名论。】

    诸葛亮,王安石,申商。

    眼眸略略一眯,一眼挑出关键词,贾赦嘴角弯了弯,相比其余寒门学子,他可是私藏过厚厚一叠帝王吐槽的男人。徒律想要改革朝政的心直白的表露过好几次。而且,吴祺也经常给他分析过朝中党1派分布,这题目对他来说,简直是开挂了。

    贾赦思忖片刻,笔尖触纸,奋笔疾书。

    号舍外时不时有巡查的官兵走过,贾赦视若罔闻,兀自摇头晃脑的潇洒而书。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一身学政装扮,着鸳鸯补服的徒律目光柔和的望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

    与此同时,在外面思忖贾珠问题的贾琏猛地一蹦三尺高,吓得贾珍忙担忧询问,“琏弟,你怎么了?”

    “没……”贾琏揉揉额上凸起的青筋,他怎么也不相信皇帝会出现在眼前,但是系统显现,他随之而来涌出的紧张感是出不了差错的。

    定定的遥望了一眼早已闭上大门的贡院,贾琏叹口气,“珍大哥,我们先回家吧,我感觉刚才看到贾珠了,先派人去查一查。”

    “贾珠?!”贾珍疑惑,“他不是得了天花,毁容了吗?”

    当年患天花,还是他抱着贾琏,发觉小堂弟身上起小红疹了,请了太医,才诊断的。那时候,母亲抱着他吓的都快哭死了,面色惨白的喂了他好多药,日日夜夜药浴消毒着。

    那是他第一次直面死亡,被束缚在小小的院子里,每日最多能打探到的便是隔壁荣府又走了多少下人,仆从抱怨贾珠命贵的不转移害不少人感染上,又道贾赦父子在外生死未知。

    那个时候,如今回想起来,他能对眼前这个小屁孩一再毫无原则,大概就是那时心软的吧。

    他答应了赦叔要好好照顾人,但这么小小的一个却了无生机的昏睡在他怀里,那个时候他完全懵了。

    “所以,才奇怪,但愿是我眼花吧。”贾琏说不清楚自己为何一下子神经高度紧绷起来,总隐隐的觉得有些怪异,有些不安。

    他能跟二房一帮人断的干净,但是生母贾史氏,他爹怎么断?他这个嫡孙就算有皇姓冠之,但如何能忤逆。血亲简直是一大杀器。

    烦恼的回了家,还没两日,贾琏就收到消息,的确是贾珠参加科考,他用的是林如海荫庇的名额。

    “他脸上的痘印怎么治好的?”

    “说起来也是异事,昔年京城中广为议论。两年前,贾王氏诞下一个携玉而生的哥儿,贾史氏见之生喜,宝玉之名传遍了大街小巷,人人皆知昔日荣国府后裔出了个大造化的宝玉。且在宝玉满月时,贾史氏当场拿出一盒药膏,说是仙人所赠,祛疤疗效极好。贾珠用了没一个多月,果真好了差不多。”管十八恭恭敬敬道来,全没有因对方年纪小,而有一丝的敷衍。

    “你怎么不早说?不是说了要关注他们吗?”贾琏郁卒,与上辈子差异如此之大,皇帝竟然能无视?而且,宝玉啊,他不该直接当祥瑞给收藏进宫吗?

    “老爷说不该因这些小事让少爷您操碎了心,当做寻常的亲戚大事随份礼,小事他们没说,就当做不知道。”管十八模仿贾赦的语气,说的惟妙惟肖,活灵活现。

    贾琏:“……”

    手肘抵着桌面,贾琏扶额,挥挥手,让人下去,他要一个人静静。

    这是怎么样的猪队友啊!

    系统不欺他,果真是“神敌手”就有猪队友。

    手指轻轻敲击的桌面,贾琏想了又想,决定冷一冷他傻爹,考试结束后不去接他,让他自己一路走回来。

    奋战了九天,光鲜靓丽进去的贾赦早已发霉的像晒干的梅干菜一般,衣服皱巴巴的一团,脚步漂浮的走出考场,整个人就抱着贡院门前的柱子,鹤立鸡群的傲视一群学子。

    贾赦有气无力的抬头环视了一圈,不由的气愤难耐。他大老爷如此自毁形象,但是那一帮没眼见的小厮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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