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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红楼之贾琏为皇-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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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知徒律为何会一脸郁卒的离开,贾琏静下心来开始想主意。在确定办法之前,打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念头,去给贾母请安。

    贾母一改之前,对贾琏慈爱的不得不,吓得贾琏一愣一愣。就连贾赦也是目瞪口呆,颇有几分不解。

    见到父子两不可置信的错愕模样,贾母心中一紧,手默默的移到腰腹,轻轻的抚摸锦囊。这便是她选择老二的缘由,这老大一家都已经与她离心。

    若是日后……

    她简直不敢想象她会过怎么样的生活。

    所以,救下老二一家,他们一家全要靠着她,没有人胆敢给她脸色瞧。

    轻轻的拍了拍贾琏的脑袋。贾琏顺从的转眸低垂着脑袋,脑海默默的回想贾母腰间的锦囊。这款平安玉锦囊与素日所挂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似乎上面的花纹复杂些。难道他猜错了?

    贾琏托腮,戳着系统对比花纹。

    贾母带着一丝的哀愁,“这孩子,怎么就这么老实,瞧瞧这几日小脸受的简直不成样子。”边说又看了一眼贾赦,道,“老大,我也知道你心里怨着我,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如今我就剩下琏儿这么一个孙子了,我难道会害他不成?”

    贾赦听得忙吓一跳,赶忙辩解:“不是不是,太太您说的哪里话,珠哥儿我在寻摸着门路来着的,索性他还没七岁,不受律法拘束,待案件尘埃落定之后,我便带他回家。”

    贾母:“……”

    闻言心中一颤,说实话,她还真忘记还有大孙子的存在。

    疲倦的揉揉额头,贾母看向贾赦,一时感叹万千,“老大你辛苦了,难为你还惦记着珠儿他们。”

    贾琏眉头一簇,狐疑的看了一眼贾母,不知她打着何种算盘,心中那一根弦立马紧绷起来,听着贾母说着慈爱的话语,念叨着事出反常必有妖,而使她有底气的后台便是……眉头愈发一紧,他忽地想起马道婆一事,那种肮脏下乘的手段,似乎只要有几根头发丝,生辰八字,就能让人性情大变。

    又目光扫了一眼锦囊,贾琏不禁冷汗渗出。

    

    接下来几天,贾琏时时刻刻跟着贾赦,寸步不离。至于办法?呵呵,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抵不过拳头硬!既然皇帝给了他权限,直接派人碾压就行。

    如何把僧道引出来,就要靠他的好二叔,传说话本男主宝玉的父亲了。

    等到冬祭叛乱案宣判,贾琏扒拉着徒律裤腿,一言不发。

    徒律抖抖腿,见人静静拽着裤腿,不由凝眉,耐着性子道:“你能提出引君入瓮已是不错,不过大理寺大堂不是你如今这年龄能去的地方。”

    “我对这又不感兴趣。”贾琏努嘴,“不是你说皇家有紫气相伴吗?让我父亲和我蹭蹭仙气,我总觉得今天眼皮直跳,没什么好事发生,而且……我父亲居然掉头发了,头发了!”

    徒律淡定,“固所愿也,不敢请也。”你爹进来,肯定没有出去的份。

    贾赦被宣打着静候宣判的旨意被宣进宫,看着窝在角落里的儿子,眼皮皱了皱。

    贾琏乖乖的卖萌,推着吃了半碟的碟子到贾赦面前,软软的唤一声,“父亲。”

    贾赦:“……”

    父子两相对无言,静静等了许久。

    贾琏擦擦沾满碎末的手指。上辈子,他临死前没吃个饱饭,如今不知不觉就感觉腹中空虚,特别一紧张,就忍不住瑟瑟发抖,浑身发饿。

    看着人几乎想要舔盆子,王全忍不住倒抽口冷气,刚想吩咐小内监去御膳房取糕点,忽地手下来报元生求见。

    王全脸上挤出一丝笑意来,还没走出去,便见人直接急匆匆的迈了进来,语调急切万分,“皇后娘娘有旨,请两位过去叙旧。”说完边压低着声音,朝王全快速解释道:“皇上还在前朝处理国务,消息尚未传到。大明宫今日闹起来,连带着太后娘娘都出宫了。娘娘不希望此事波及到她的娘家人。”

    “什么?”王全一抖,面色骤然铁青,“坤宁宫那位?”

    元生眸子一转,不阴不阳,“可不是吗?刚收到消息护国寺修缘方丈入宫讲禅,做法事,为上皇引荐了癞头和尚还有坡足道人,不知说了什么,上皇暴跳如雷,发了大火,而后不知怎么那位竟然也怒气万分,直接命人行了杖打,皇后主子正赶过去劝,国姓爷两位父子还请与大皇子在一起,避避风头。”

    贾琏原本噤声,听闻癞头和尚与跛足道人,捧着碟子的手都有些抖。

第51章 剑起头落() 
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贾琏眼眸蹿着怒火,握拳,气势汹汹,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然而这一切因着小胳膊小腿,被贴上别胡闹的标签,迅速耷拉成霜打的茄子。

    贾茄子很忧伤,但皇宫并不是自家,他顶不了捉迷藏的口号藏花丛里,而且上皇,太后这两词也足够他呆滞许久。

    这对最尊贵的夫妇堪称华锦王朝一代传奇。

    昔年华锦立朝不过二十载,天下未定,泰宁帝六岁稚龄登基,十三大婚,十五亲政,历十年,拓疆千里,定万里山河,又十年,锄奸扶善,善于用人,百姓安乐,深的民心,始创泰安盛世。但好景不长,朝政革新,党争四起,帝却泰山封禅,四下江南,开启好大喜功之序,偏爱宠妃,宠溺幼子,无视诸王夺位,十年盛世若过眼烟云,政局几经跌荡,风雨飘零。但随先太子离世,又若浪子回头,手段狠辣雷霆万钧收拾蠢蠹,又跌破众人眼球的直接退位让贤。

    总之,他的一生,明君,昏君,总总该干的不该干的,他都包全了。

    与颇富传奇色彩,在百姓口中相传的帝王来说,皇后只流传在各府后院的主母口中,带着无上的感叹。

    出身世家,宁府老太爷曾辅佐开国太1祖,任宰相,创历法,治瘟疫,劳苦功高。身为宁宰相嫡孙女,三媒六聘入宫中,诞下嫡子,旋即封太子,可谓女人幸福一生不过如此,且又能宫宴扬国威震宵小,退能柔情似水管后宫,当之无愧的国母。可万万没想到,一夕间风云变化,巾帼英雄成狠心“后娘”。据说因教子理念,爱情观念,后宫争宠……最为重要,宁半朝的形成,夫妇两关系跌入谷底,连带着母子关系失和。宁后甚至曾临朝听政,执掌宁家1党。皇帝蛰伏半年,宁家成为过往,当年宁太爷忠心耿耿如今后人沦落反贼,全部被灭。但宁后依旧为后,泰宁帝连下三道圣旨,扼令众人尊宁后一如往常。待到太子亡,后退凤印,居坤宁宫,戴发修行。

    无数人曾探讨帝后关系,却永不得其解。

    这样的两个人,都因为癞头和尚与跛足道人而怒火三丈?

    贾琏愈发好奇,可手揉揉脖子,又没胆子打探一二,等入了少煌宫依旧魂不守舍,被牵着下跪行礼,才回过神来。

    徒炆坐在雕花的小软榻上,努力板着身躯,让自己端正的拿出皇子的教养,好奇的望了一眼贾琏,又滴溜溜的看着奶嬷嬷,脸上肉肉一抖,略微有些不开心。

    母后说,有表哥,可以跟他一块儿玩耍。

    可是,这表哥一点也不活泼,一点也不善解人意,他都静静的做了那么长时间了,还不见问他一声好。徒炆越想就跟屁股上长了钉子似的,开始不安分地扭身子。

    他最烦要见人了,因为一点都不自由自在的。

    贾琏见软榻上动来动去的小孩,目光一愣。眼前这个还带着婴儿肥,但肉嘟嘟的小孩子眉宇间已经窥伺出日后几分风采来。

    但就是因为看出几分相像,他眸子里才会透着震惊。

    他见过他。

    在冯紫英邀请小聚的时候,对方一直冷着脸,面无表情,看着他还带着一丝嘲讽还有他当时不得其解的失望。

    原来如此。

    贾琏垂眼低头,双手搁在膝间,不紧不慢道:“草民参见殿下。”

    “免礼平身。”徒炆伸出肥嘟嘟的手臂,拉了拉身上的玉环,奶声奶气着,“琏哥儿不比多礼,快快起来。瞧你这孩子多……咳咳……”努力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徒炆推开欲言又止的嬷嬷,口齿清晰着,“我正会客呢,嬷嬷不要……仗着奶嬷嬷,就坏了……规矩。来,琏哥儿……咳咳……不要怕,”一脸坦然的挥挥短肥的手臂,“我喜欢你,送你表礼。”

    贾琏:“……”

    看着对方话说一句咽一下口水,使出吃奶劲头要拉扯下玉环,贾琏脚步不由后退几步。他之前定然是幻觉,要知道他上辈子在纨绔,也知晓当朝太子是个惜字如金,寡言少语,号称“铁面皇”的存在。

    再一次扫了一眼解不开,快哭了的娃,贾琏揉揉心脏,有些承受不了。

    “嬷嬷,坏,母后解得开,我……我为什么就不行……”徒炆用劲了许久,白嫩的手臂上也带着一丝红印,立马委屈的掉金豆子。

    随着一声哭嚎,顿时宫内起飞狗跳。

    三炷香时间后,贾琏默默的骑着木马,看着旁边同样骑着小马,一脸兴奋的皇子,“今日来学有关马的诗歌,琏表哥,我们来比谁记得多,记得多,有奖励。”

    马?

    呵呵,马中风算吗?

    贾琏一吐槽,之后却是懊恼的垂下眼眸,耳边奶声奶气伴随着吱溜吱溜的诗句缓缓的响起,“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城……”

    人家才两岁,比他还小,可是却能努力的去做到说话口齿清晰,能熟能生巧的背出很多诗句来,饶是皇子之尊,可也从小便在学习。

    可他呢?

    他看得见皇子的尊荣,却从未想过背后付出的汗水。

    正兀自检讨着,忽地贾赦在元生的带领下,疾步匆匆而来。先前,因贾赦外男身份,并未踏入后宫中。故此,贾琏见状,眸子闪过错愕的目光。

    “上皇宣我们父子觐见,琏儿,你等会要乖乖的,知道吗?”贾琏额头渗着汗珠,行礼之后,拉着贾琏的手,附耳,声音中还带着一丝颤抖,轻轻的说道:“不要表现太聪明,不过也不要怕。”

    “嗯,父亲。”贾琏乖巧的点点头。

    “你是我小姑父吗?你是要见我皇爷爷吗?”徒炆乐颠颠的跑过来问道,丝毫没皇子架子,亲昵道:“母后说,姑父很爱玩水还会坠湖子,所以炆儿要跟姑父一样会水~”

    “呃……”贾赦刚想着怎么跟人解释,就听得后面响起一声,“既知晓他是你小姑父!炆儿见到长辈为何不行礼?”边说,徒律迈着步子进来,目光幽幽望了一眼贾赦,心中微微松口气,视线才转向徒炆,眸子里带着一丝微妙。

    这熊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落水嘛~当时年少无知,只想着引起人主意,然后……让他有个借口谈及当年相救。没想到在张家仅有的几次家宴交集中,对方噗通噗通的掉湖,导致张家连风景观光湖都堵了好几个,但就压根没见人跟他想当年。

    虽然失策,但回想起来,那时候的自己竟然若毛头小子一般,还带着几分未成熟的羞涩心里。当真既甜蜜又苦涩。

    徒律面上带了一丝的微笑,冲淡了心中的怒火,飞速的跟徒炆说了几句,而后带着贾赦父子两去见太上皇。

    三人甫一入大明宫,便见里面瓷片碎了一地,几乎无从下脚,耳畔还隐隐传来痛呼的呻1吟。

    “皇帝,你也来劝朕?”太上皇凝眉,说的抑扬顿挫,声若洪钟,飘荡在大明宫内,“朕今日定要把这两妖僧妖道给朕拉出去午门斩首示众!”边说胸膛还一抖一抖明显的起伏,显然气的怒不可遏,他今日请修缘大师前来,是想替贾赦算算命。

    他这孩子,因自己年少轻狂,为人父母者,他已经害了一个孩子。如今既然后悔了,他便想着好好补偿。为了日后自己下黄泉,也稍微安心一些。

    没想到,一向佛法精妙的修缘大师带两个衣冠不整,邋里邋遢的僧道也就算了。毕竟,人不可貌相,他忍了。而且,这两人嘴巴也挺甜的,说他的阿成乃是仙人转世,下凡历劫的,便若那伯邑考一般,说的他感概万千,喜上眉梢。然后对方道,今有仙人下凡历劫,投胎荣国府,荣府里有煞星阻挡了仙人的命格,求他这个真龙天子相助一臂之力。

    荣国府?当时,他听到这话,没来由的就不舒服。尤其是对方开始喋喋不休的报门第,道那块娲皇补天的宝石来历有多么的不凡,又道自己帮助历劫可以积攒功德,最后义愤填膺的说出那煞星……贾赦。

    贾赦,煞星?

    为何?

    因为贾母说近日荣国府骤变,逆子贾赦死媳妇,闹分家,染风寒,摔侄子……

    简直是岂有此理!

    太上皇越想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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