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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红楼之贾琏为皇-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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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望奴才容禀,琏小爷性子跳脱,皇上已派了大内副首胡大人送其归家,不过,听小爷话中的意思,似乎是想着先往宁府一趟,寻哥哥玩耍去了。”

    “这孩子~”贾赦一叹,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朝王全道了谢,然后马不停蹄的出宫。他多一分都不想呆宫里。当今虎视眈眈觊觎他后庭花,给予身体严重摧残也就罢了,上皇拉着他回忆往昔糗事,伤的是他幼小的心灵。

    他到底跟天家父子有什么仇有什么怨,值得身心疲惫,双重打击!!

    贾赦正悲伤不已,贾琏已经跟小陀螺一般忙得团团转。

    正接受庶务,被忠仆焦大耳提面命,贾珍被闹的无比心烦,托腮着上下两眼皮直打架。正半睡半醒间,忽地啪的一声,贾珍被吓的一个激灵,抬头朝噪音声源处看去,正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忍不住心头猛地一跳。午后灿烂的阳光随着大开的房门射1入屋内,让人忍不住抬手遮挡,但实现却牢牢的被似乎从天而降的人给吸引着。一个精炼健壮的男子肩膀上坐着一个面色阴沉,眼神渗人,活似个煞神的……堂弟,嘴巴惊吓的能塞鸭蛋。

    多年后,依旧阴深深记得今日这一眼,贾珍揉揉泛疼的腰,总觉得自己心甘情愿的雌伏于下,定是被今日这一眼给吓怕了。

    但是今日,贾珍发自内心地被震撼了,直到屋内只剩下两个人了,也尚未回过神来,等脚上传来阵痛,才愕然回过神来。

    贾琏松脚,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嘴角一扯,直接丢下重磅消息,“珍大哥,我想分宗!”

    “什么?”贾珍倒抽口冷气,猛地低下头,眼中划过一丝不解,瞪向贾琏,“琏弟,乖,不要随便开玩笑,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赦叔呢?”

    “我没有开玩笑!”贾琏眸子黑白分明露出狠戾之色,飞速的说道,也丝毫不管贾珍承受能力如何,直截了当道:“今日忽然降了一道圣旨,封父亲为祚国公,享国姓,我与父亲进宫谢恩,在当今宫里,我听到了贾……祖父与忠成王爷策划谋反一事被皇上发现,皇上将计就计请君入瓮,准备一网打尽。”

    贾珍:“…………”

    贾珍整个人一僵,朝后跌了几步,本是想大笑几声,道是玩笑开过了,但是一对上贾琏黑白分明闪着怒火的眸子,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珍大哥,我无法向你提供更加可信的证据,但此事却千真万确。”贾琏摸摸鼻子,望了贾珍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只是傻傻的盯着他看,缓缓吐出了一口气,默默叹息一声。

    上辈子,同属纨绔,但不管如何,贾珍幼年早已承担起家业,比起他们父子,能干太多。而这辈子,因他们父子之故,贾珍更早的肩挑一府。

    “珍大哥,你信我一回,可好?我们与荣国府分宗吧!虽然我承诺不了荣华富贵,可是,我们可以向太爷爷,开府老国公一般凭借自己的双手去奋斗出一片崭新的天空!”

    见贾琏说的笃定,有一瞬间,贾珍想点头,但是视线一往下,便如冬日里一盆冷水灌下,浑身浇个透心凉,心冰凉,狠狠的掐了一把大腿肉,疼的清醒过来,贾珍艰难的开口,“琏儿,你才三岁!”

    “三岁怎么了?!!”一提到年龄,贾琏忍不住炸毛,“古有甘罗十二为相,我三岁就不能是……是个天才,早慧啊?”语气弱了几分,贾琏面色爆红,小声哼哼着,耍无赖,“老子是有大机缘的天才!”

    “嗯,天才。”贾珍见贾琏一副小儿姿态,若平时无恙,才真正的把心放回,松口气,捏捏贾琏的脸蛋,“琏儿是个小天才,哥哥知道啦~”

    “我跟你说认真的!”贾琏磨牙重申。

    贾珍叹口气,见贾琏一眨眼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忍住伸手去探额头的冲动,安抚道:“好,哥哥相信你是认真的。叔祖父……”一想起近日贾氏族人暗流涌动,贾珍眸子一沉。他虽然年纪小,但一夕之间,也明白了许多,更何况,父亲走之前,曾经细细掰碎了许多东西给他填鸭般的塞进脑海中。

    轻叹一声,贾珍半蹲着一手揽着贾琏,一手揉揉贾琏的头,无奈着,“琏弟,这分宗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珍大哥哥我比谁都愿意分宗分家,偌大的贾氏一族简直是烦死了,鸡毛蒜皮的小事一大堆,东家长西家短,有事没事都爱找族长,上门打秋风的求门路的……爷说真的简直想命焦叔乱棍打出去!”

    贾琏静静的听着吐槽,发觉他珍大哥几十年如一日都是烦族务呢!

    “但是,我若分宗,别说宗族如何,就连哥哥身边的焦叔就能抱着祖父牌位痛哭流涕。”贾珍眉头紧锁,面色带了一丝不耐,“焦叔虽是忠心,但总爱提及当年,你说祖母他们讲讲古让小辈记得焦叔恩情也就算了,他自己十天半月的就重申一趟,还动不动哭太爷,特么鸡毛当令箭!”

    听见这话,贾琏一颤。上辈子,听见人念叨,他自然顺着贾珍的话语讨伐焦大,毕竟区区一个奴才竟敢骑到主子头上,管东管西的让人厌烦,但这辈子……焦大即使越了奴才这界,但却是真心诚意的对宁府忠心耿耿。这样的奴才,调1教得当,就是一把利器。

    “谁叫你十天半月的总打一回架翘几次课……”贾琏说着说着,话语一顿,忽地一个激灵,一个绝妙的法子涌上心头。

    “珍大哥,我再问一会,你可信我?”看向贾珍,贾琏有些忐忑。

    “信!”贾珍点点头,见人面色露出紧张的模样,咧嘴笑了笑,“嗯,我信你们的,我跟赦叔关系很好的,绣婶婶那么聪慧的人,你是小天才定然也是真的,而且,你们还帮我找了个好师傅,有情谊有事实,摆在眼前的事情,我为什么不信?!”

    一想起先前赦叔来信,让他去拜师,师傅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吴将军,他就忍不住想要狂欢。

    见人眸子带着一丝崇拜,贾琏脑袋左右转了一圈,踮起脚,拉着贾珍的耳朵,小声道:“珍大哥,我们去偷族谱吧,偷偷改了,先斩后奏。嗯……就像我们应付夫子一般,随便弄份作业叫上去,只要不祭奠添名,谁能发现,万一日后没有什么叛乱,我们在去取回家的便是。”

    贾珍眸子一亮。听起来很刺激。

    但是,贾珍余光瞥见桌案上堆积如山的文书,眸子黯淡无光,“可是若为真,没有族老的手印,依旧会被人发觉端倪!”

    “事急从权。”贾琏露出一丝狠戾,“父亲尤爱古玩,可古玩行当里可以有临仿一行,咱们一不做二不休,找人造假,哥,一句话,干不干!”

    “干!”似乎被坚定的眼神说影响,贾珍豪气冲天,拍桌道。

    贾琏闻言,垂眸一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这个珍大哥,本性上可是贼胆大的,不然岂会做出扒灰,扒的还是传说中废太子的私生女。

    不过这辈子,还是不要想了。

    他把他捆绑在同一船上,就不容再出任何一丝差错。

    至于为什么选择他,忽视蒸蒸日上的探花郎?

    大概,他们蛇鼠一窝,纨绔情深。

    毕竟,还得感谢当年贾珍送尤二姐之礼。

    

    锦江恭恭敬敬一字不差的把两人密谋传回给皇帝,徒律见后,嘴角抽搐,令暗卫配合,也就由如今两毛没长齐上辈子的两纨绔监守自盗去了。

    贾赦对此是一无所知,只觉得他家儿子最近功课很用功,大侄子居然也勤快起来,开始每日往他家跑。两个孩子如今勤学,他也必须努力蹲马步!

    吴祺见状,忍不住扶额,果然傻人有傻福吗?直肠子看世界,这花花世界也简单无比。

    随着天气转凉,吴祺暗中收集而来的信息令他胆战心惊,尤其是贾家暗处侍卫几乎快达到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眉头紧蹙了许久,吴祺再一次接到密报,深深叹息一声,旋即唤来吴府中的亲卫守护好贾府。如今贾府可不是侯门深院,立于勋贵府邸间,在官僚聚集地,很容易擦枪走火,沦为炮灰。布置好府里的防卫,扼令各处仆从各司其职,不准乱。吴祺随后一手提溜起贾琏,又斜睨了一眼贾珍,“我不管你们两小的再玩什么,近日不得跨出府门一步,宁府夫人,我会派人送去太一观,你们敢不听军令,待我回来,直接打断你们的腿!军法处置。”

    贾琏&贾琏:“……”

    威胁好两小子,吴祺冷眼看向贾赦,仰头环顾四方,眼眸紧紧一闭,有些事,他再看不懂,简直是睁眼瞎。

    “贾赦,记住,你如今还在孝期,莫给我孝期淫1乱!”

    贾赦:“……”

    待回过神来对方说了什么,贾赦准备了经典国骂,但是早已无对方身影。

    满腹怨气无从发泄,贾赦摩拳擦掌,决定去佛堂好好跟绣姐唠叨唠叨,他堂堂丈夫都不气有姘!头,这姘!头没想到得寸进尺,完全在他家当家做主,威胁他儿子侄子,还敢训他。

    但抱着牌位刚酝酿出情绪,冷不丁的外边就灯火通天,还有隐隐的哀嚎传来,贾赦忍不住好奇的朝外走去,想要命人一探究竟。

    可还没走出门口,旁边一左一右两刀戟相交的卫兵便已经开口,淡定无比,“国公爷,将军吩咐了您安心守孝,外边忠成亲王造反了,没什么大事。”

    “造反?!”贾赦陡然提高了一个音调,“还不算大事?”

    “算得了什么大事,这些皇孙公子哥就无事闲得蛋疼。”其中比较年轻的卫兵开口,“我们将军说了,军队是保家卫国的,不是用来拉帮结派,玩过家家的,等揍老实了,扔海水里泡几天,绝对跟鹌鹑一般屁都不敢放一个!”

    贾赦:“……”

    大概是一身铠甲,满身肃杀,云淡风轻的模样,贾赦倒是心里安定不少。

    焦急的奔到书房,看两小的淡定无比的在背《论语》,心彻底的放下来了,继续吃吃喝喝,习文练武,插科打诨,半个月后,叛乱终是落下帷幕。

    贾赦拉着贾珍正仔细叮嘱着回府示意,忽地赖大连滚带爬的进来,哭嚎着,“大爷不好了,赶快回家啊,大理寺带了人,说是皇上旨意,府里有人与叛军勾结,要抄家呢,太太已经被气昏过去了!”

    贾赦面色一白。

第39章 贾母被囚() 
先前风起云涌,甚至空气中隐隐弥漫着血腥味,但是在小小的贾府,却犹如世外桃源一般,和合美满。但赖大的一句话恍若神1器开天斧,一刀子下去瞬间天塌地陷,地崩山摇。

    贾赦浑浑噩噩,心神不宁的赶往荣国府。

    贾琏心中一紧,咬牙跟了上去。贾珍一哆嗦,冷不丁的脑海浮现那日贾琏闯进来的话语,身子一僵,面色带了一丝的惶恐。他先前不过出于哥们义气,外加一点儿逆反心理,才不遗余力的与贾琏合谋“监守自盗”。

    如今看来一时冲动,没准能救人一命!

    一行人各怀心思的到了荣国府,便见里面无数番役往来络绎不绝,各门把守,有些正吆喝着一箱箱的往外搬东西,有些正四处盘查,有些……所有的仆从都一副惊弓之鸟,瑟瑟发抖的缩在院子里等候锦衣卫官僚的检查。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大人,我们老爷那可是最忠心王事的人,怎么可能与那些乱党相互勾结?!绝对是有人在栽赃陷害,肯定是有人眼红我贾家故意使出这般下作的手段……对,肯定是这样!”贾母哀嚎着,忽地似乎若溺水的幼儿抓住了救命稻草般,面色带了一丝笃定,“我们老大,那可是上皇新封的祚国公,赐国姓的荣耀,我们贾家可是与皇上连着姻亲,又岂会偏于乱党?!”

    刚失神落魄,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贾赦远远的听见既熟悉又陌生的音调,脚步硬生生的止住。

    曾经有多少次,他想让母亲以他为傲,但终究不过午夜梦回,一个白日必醒的梦。

    而如今……

    贾赦忍不住哼了一下,满是苦涩。

    真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啊~

    原谅他这个不读书的废物儿子,只能用如此与桃色绯闻的话语来形容传说中最无私最伟大的母爱。

    径直的往内走去,如若无人之地。贾琏环视了一圈侍卫,眼眸一沉,想必这出好戏是狗男人精心设计的。

    本与贾母对峙的赵堂官眼尖的看见贾赦,嘴角一勾,原本凶神恶煞的脸一扯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公正无比的模样,眼眸冷冷的斜睨了一眼超品的国公夫人,恍若在看撒泼的乡野村妇一般,透着一股鄙夷,“本官奉旨,带领锦衣府来查封荣国府,似乎并未与祚国公府有任何牵连!”

    贾母闻言面色一黑,先前痛哭哀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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