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贾琏为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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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荣国府。至于行礼,则按着张嬷嬷等人的建议,早就分成几趟运送进新家。
两兄弟一南一北,转身背道离开,有不免让人感慨一番。
“哟,贾家真的分家了?”
“可不是吗?我听人说这两兄弟都被分出府了!”
“可就老祖宗显灵,这是不是太玄乎了,父母都还在呢?”
“父母在更要分!难道要被活活可死了才顺应世俗?”
“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好像听说偏心老二,看看老二身后几十车的心里,再看看老大,怪可怜的!”
“……”
听着耳边围观者的眉飞色舞的八卦,其中一人面色阴沉,眉头紧紧蹙起成川,与周围格格不入。
他又慢了一步。
目光紧紧的盯着贾赦与贾琏,原本黑如锅底的脸色略有一丝的动容,手不禁紧紧握成拳,看着他们一步步的入马车离开。直到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街尾,才抬起眸子恶狠狠的盯着敕造荣国府的匾额,眸光闪过一丝的狠戾之色。
“她说过,把你们当我孩子,我会做到的。”
说完,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贾赦原本伤感不已,毕竟真的离开了。但是一到新家,看着龙飞凤舞的贾府两字,又瞬间充满活力。
新家坐落在柏青巷,这边大多是官僚居住之家,不比先前勋贵云集的朱雀坊市,大多乃是敕造,无法拥有地契,这边因官员调任,经常有房屋买卖。此屋的上一任主人乃是个清贵的翰林学士,屋中的布局无不精致小巧。在经过大半月的装修,入目皆是低调的雅致。
一路行来,贾赦很满意,贾琏也很满意,听着鞭炮噼里啪啦的响着,身旁仆从恭贺乔迁之喜。
贾赦笑眯眯的赐下赏银,仰头看向蔚蓝的天空,他一家之主的新生活就此展开。
入夜,贾赦正准备休憩,看着带着被褥过来的儿子,不由愣了愣。
贾琏一边作小儿状撒娇,说自己换了环境睡不着,一边心里猛搓007,皇帝の定位技能到底灵不灵?他有预感今晚这样的好日子,皇帝一定会来趁虚而入。
“琏儿可是要当小男子汉哟。”贾赦口头嫌弃着,“一定要学会一个人睡觉,”但还是伸出手臂把人抱到床上,捏捏贾琏的小脸,开始抑郁,话说,要怎么养儿子?
贾琏看人愁思,也不打扰,自己闭着眼跟007交流,他还没跟贾代善撕成功呢。
不知过了多久,看贾琏睡去的香甜模样,贾赦却闭着眼睡不着了,想要打滚的翻来翻去,又怕碰着贾琏,一个人在床上煎熬不已。
徒律熟门熟路的解决掉在外伺候的仆从,刚跨进卧室,就见翻滚的贾赦。刚想上前一步,就见一个鲤鱼打挺,一个小身板从床上弹坐起来,迷糊一句“父亲”后,转眸恶狠狠的看着他,扯开了嗓子嘶喊,“来人啊,有贼!”
徒律:“……”
第25章 贾敬入道()
徒律随意的瞥了一眼贾琏,眸中火花陡闪,而后视线转向贾赦,嘴角忽地一翘,淡然的朝床榻走去。贾赦身着里衣,探出脑袋,傻傻的看着他。
黑夜中,一双眼睛清澈明亮,仿若星辰,望着他,一如当年初见。徒律一步步的走去,眼神坚定万分。有幸重来一世,再也不会天上地下,若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他一年一年的苦斗成为心机沉沉坐拥天下的帝王,而他却依旧守着小小的院子古玩美!妾!夜!夜!笙!歌!
他想霸占他,让他眼眸里只有他一人。
贾赦心噗噗的跳着,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抵着墙角,顺着案上跳跃的烛光,男子的面庞跟着一亮,随即又暗了下去。就这么一瞬,贾赦紧绷的弦松了口气,让他到舌尖的尖叫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但又一下子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起来,费力的拉过奋力呼喊的贾琏,瑟瑟发抖的开口,小心翼翼的试探问道:“皇……皇上?”
“嗯。”徒律随手点亮了火折子,大迈两步,靠近塌边,将黄釉瓷灯点燃,随后自然的坐下,转眸看向贾赦。
就这么一个字,轻声柔和的说出,但是贾赦听在耳朵里,却不啻九天玄雷,道道劈下。许久才恢复了语言能力,贾赦下意识的拉开锦被,准备下床行礼。
“好了,无须多礼,我不过得空过来看看。”徒律低叹一声,伸出手,将人扶起来,随着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的温度,忍不住的想要触碰更多。
贾琏两眸子尽是怒火,吞噬着理智。他原本想着一声吼,吓退帝王,没想到皇帝厚颜无耻到这般境地
【宿主,理智莫要喂狗,你现在还恁不死他!】
【宿主,理智莫要喂狗,你现在还恁不死他!!】
【宿主,理智莫要喂狗,你现在还恁不死他!!!】
徒律眼眸一闪,遮挡住燃烧的火苗,动作略有迟疑,却依旧未放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贾赦的袖口朝上稍稍卷了又卷,透着烛光,看着白嫩光滑的手臂,嘴角稍稍上翘,黑眸浅眯,慢慢转移视线,望了一眼三寸小豆丁贾琏,淡然开口,“我今日来祝乔迁之喜外,还有一件事与你商议。”
“什么事?”贾赦见人郑重其事的模样,注意力瞬间转移。皇上神出鬼没的玩夜探又不是第一次,习惯就好。
“贾敬与你借助“祖宗显灵”鬼神之说顺利分家,”徒律缓缓说道:“这件事给了忠廉亲王灵感,他想要在祭天的时候也同样制造神灵。”
贾赦心中咯噔一下,脑海瞬间闪现血雨腥风的宫廷大戏。
徒律话锋一转,目光看向贾赦,眸子里露出几分乏力的神色,“恩侯,朕这个皇帝当的真是内忧外患……”刚想再靠近一步,徒律面色一僵,看着卡进他们距离中间的一坨!
被小心眼形容成一坨的贾琏牢牢的扑在自家爹怀里,虽然被007洗脑后冷静下来,但是避免贾赦被忽悠还是重中之重,“父亲,孩儿怕~”
“乖,琏儿。”贾赦忙不迭的想要伸手去怕贾琏后背,才发觉自己手好像……呆滞的看向身旁的皇帝。
徒律眼眸狠狠的剐了一眼贾琏,恋恋不舍的放开,自己伸出龙爪,很是亲切的拍了拍贾琏的头,“恩侯,你也不能这般宠爱孩子!都几岁了还撒娇卖痴,你一个人照顾也辛苦,我与纨娘说说,让她派教养嬷嬷来,这样你也轻松一些,等出了孝,让他入宫与炆儿一块读书。”
贾琏:“……”
“乖孩子,我是你……姨夫,会替你爹好好照顾你的!”徒律转眸看向贾琏,嘴角露出一丝阴测测的笑意来。
贾琏一口老血噎在喉咙里,但是面对帝王威慑气场全开的徒律,下意识的回想起临死那一幕,忍不住打个寒颤。
【去你妹的姨夫!!!不要以为我没听出你停顿了两息!夭寿的!替我爹照顾,问过我娘,问过皇后吗?宿主,你该这么撕,狠狠的neng死后妈!】
心中硕大的标语,让他不禁一松,贾琏转眸看向闻言欢天喜地的爹,顿觉前途黯淡无光。
贾赦闻言的确很开心,几乎乐得合不拢嘴。别说他正愁自己教不好孩子呢这边就送枕头来,就说皇帝金口玉言认下这门亲戚,代表的就是他家儿子未来前途似锦啊~
恨不得打个滚冷静冷静。
揉揉噗噗跳的小心脏,贾赦按捺不住开口确认,“皇上,这是真的?”
“这是自然,我就只有炆儿一个孩子,琏儿与他乃是姨表亲,亲香亲香对他们都有好处。”徒律见人欢天喜地的模样,点点头回道,“不过,你可不能向今日这般宠着孩子,为人父母,要为之深远,如今的严厉是为了长大后成材!”
“嗯。我保证不会的。”贾赦拍胸脯保证,为证明自己的决心,顺手跟贾琏拉开距离。
徒律又一个顺手把贾琏放到床尾,“这样才是个好父亲,教育孩子要松弛有度……”
贾赦听得不断点头,恨不得拿小本子记下来。
呆坐在床尾的贾琏磨牙,看着某贼大谈特谈实质为“论隔开贾琏的三十六计”的教育经,猛戳007,立志,我日后一定要撕掉衣冠禽兽的真面目!
看贾琏咬牙切齿的模样,徒律心情特好,说起今日借口来看贾赦的正事。
“你最好通知贾敬,把这件事给抹平了,不然他日被人捅出来,以此为借口,你就毁了。”
翌日,贾赦耷拉着脑袋去请贾敬,脑海回旋着“谋逆”,他到不怕自己名声如何,可在贾家中也隐隐约约的知晓一点,他父亲先前就效忠忠廉亲王。
先前,诸王争夺,正统未定,还好歹说是政治博弈,如今帝王都登基好几个月了,还要一条道走到黑,这不是……找死嘛?
贾赦揪着自己的发丝,都觉得愁出白发来。想自由自在的过自己小日子,却耐不住祸从天降,谋逆诛九族!不单荣国府,连宁国府就算出了三服,但还在九族之中,可谓一*害全族。
贾敬收到消息,被人火急火燎的催促赶来,打发了想着兄弟的贾珍,自己步入书房,茶还没喝一口,就见贾赦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噼里啪啦像是倒豆子一般说道:“敬大哥,不好了,皇上昨天晚上跟我说那个忠廉亲王从咱们计策中获得启发,想要借此……敬大哥,我虽然不怎么理事,但是父亲先前也跟忠廉亲王走的很近,会不会也参与其中?”
贾敬:“……”
贾敬后退一小步,深呼吸一口气,抬眸看了一眼小心翼翼静待答复的贾赦,脑海回旋那一段耸人听闻的话,迈开步子,脚步迟缓的绕着贾赦走了一圈,停下,头微垂,欲言又止。
“敬大哥?”贾赦心提到嗓子眼,他眼下能商议的人只有眼前这个族长大哥了。
“你……”贾敬顿了顿,开口,“你没被夺舍?”
“啊?!”
“恩侯啊~”贾敬叹口气,语重心长,“就算知晓你论亲戚关系,的确能跟皇上拐上关系,但是大白天的你说什么昨晚皇上来找你?昨天十五,按例皇上是宿在中宫,饶是政务再繁忙,祖宗规矩,每月初一,十五必定宿在中宫,以求繁衍后嗣。”面上尽是不信之色。
“可是敬大哥,重点不是时间,而是透露出来的事情啊。”贾赦心急如焚,他说了那么一长串严重性,为什么敬大哥都没把握住重点?
“哦,不就是树大分枝嘛?”贾敬说的轻描淡写,“这件事参与者不过你我还有你父亲的配合,大家不管如何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总不会……”贾敬话语一顿,脑中一片空白,旋即摇摇头,“你父亲虽然有些……咳咳,但办事从来不拖泥带水,向来一言九鼎的,至于其他人,你母亲还有弟妹不被弄进佛堂了吗?会不会贾政,从头到尾,好像,似乎,他从来没参与过什么!”
贾赦眉头随之紧蹙。
的确,好像,从头到尾,他家老二都是清清白白的。
要怎么说,他们是兄弟呢,都是靠着女子。老二有着母亲为会他横扫一切,有着弟妹保驾护航,正如之前的自己,小时候有祖母,长大了也有绣姐。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会靠自己的实力。
“但,如果老二把这件事说出去,对他也没什么好处啊?”贾赦迷惑不解。
“管他是谁呢。”贾敬撇撇嘴,一副凡人俗事的模样,负手踱步了几个来回,对着贾赦道:“你帮我照顾好珍儿,这件事我会解决好的。”
说完,便疾步离开。
贾赦不解,左等右等不见贾敬的消息,等月过柳梢,终于传回消息,却几乎是耸人听闻的消息。
宁国府继承人,丙辰年二甲进士,庶吉士贾敬在太一观入道,遁入教门。
第26章 蛇鼠一窝()
出家,不管是佛门还是道家,都是极为不易的事情。现今世上虽有冒名顶替之辈,但是手有“度牒”的僧道却是被人推崇至极。因为不但文化程度要达到进士水平,而后还要考佛法道经,才可得皇帝承认获得度牒。可谓“黄金白玉非足贵,唯有袈裟披最难。”
一个人披荆斩棘进士及第,还是爵位继承人却一转身研习道门,真可谓跌破一杆勋贵的玳帽;也让平凡百姓错愕不已。
面对众人各怀心思的打探,贾敬脖子一扬,一身道袍略显仙风道骨,咬死不松口,只言,“父命难违。”但一转身,看着红了眼眶的发妻,脸上略有松动,叹口气。
“老爷,虽然说夫为妻纲,妾身不该过多干涉,但您可是我与珍儿的顶梁柱,是这家的天,您走了,留下我们,说句诛心的话,不亚于寡母孤儿的存在!”贾顾氏说道最后,话语中带了一丝的怨恨,眼眸含泪,不断的落下。
贾敬疲倦的揉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