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十世倒追-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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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口雌黄!今天,我便要摘了你的头颅拿去祭天!”魏思明周身气势一震,手中利剑瑟瑟铮鸣。
“你倒是自信的很,怎么办,暗,我要你给我杀了他!”风月语气几变,从似是害怕,到厉声发怒,最后眉目一转,便盈盈看向站在他右后方的暗,撒起娇来。
暗怀抱黑刀,一语不发的站在那里,他怀中黑刀正在跟他抱怨刚刚居然拿他去割那么恶心的人的舌头。
风月见他不语,也不生气,只是转头笑意盈盈的对魏思明说:“你要拿我的脑袋,还要有那个命在才行。”
魏思明大怒,厉声道:“如今武林各派齐聚拜月教,江湖好手不知凡几,你就是翻上天去,也改不了今天拜月教覆灭的事实。”
“你倒是自信,就是这自信多了,可就是自负了,你怎不回头看看,跟着你的,到底有几人?”
风月一手支撑着脸颊,闲散的说道。
魏思明浓眉一皱,回头看去,这一看,心下大骇。
不知何时,他背后众人,除了各门派首领元老,身后的弟子不知何时消失了大半!现在已不到一半人数!
“风月!你将我派弟子拐向了何处!”一时怒斥声四起,怎奈众人面上愤怒,心下却终于是有了些怯意,这拜月教是何时将他们的弟子悄无声息的带走的?而那些弟子如今,是死是活?
“这所谓的名门正派瞎起来,却是什么也看不见呢。”风月一声叹息。
“我这拜月教上上下下种满的寻因花都看不到呢。”
“寻因?!”魏思明大惊,一张正气凛然的脸终于失了常色。
寻因寻因,生死缘由,不问因果。
传说中寻因花,花香极淡,却有剧毒,毒素随着呼吸进入,不动声色,越是运功,毒素越是入的深传的快,直到胸膛上开出一朵绚丽的小花,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这传说中的剧毒之花,怎会出现在这拜月教内?谁会想到那拜月教四周不起眼的白色小花就是寻因,众人只当做是什么野花罢了,但是他们又怎能想到,这深秋时节,开的是什么野花?
想到此,魏思明迅速掀开胸膛衣衫,之前为了驱散毒雾,曾大肆动用内力,如今胸膛上一朵小小的花骨朵含苞待放。其余人立刻效仿,掀开衣衫,一朵朵娇俏的花骨朵印在众人的胸膛。
寻因,马上就要开花了。
第29章 妖刀07()
看着胸前娇俏的小花,魏思明众人面色惊惧,一脸土色,“怎、怎会如此?”
竹昑坐在黑刀里,面露鄙视,这群人,输就输在大意轻敌上了,自诩正义,智商却是个负数。
“孽障!快拿解药来!”一须发皆白的老者一甩手中浮尘怒吼,色厉内荏。
“孽障?”风月嘴角下沉,搭在一边的手抬起一挥,便有一黑衣人飞速向老者掠去,手中匕首寒光闪闪,就要取老者首级!
老者双目膛大,左手抵住右手浮尘,堪堪挡住这一招。
黑衣人后退,回到风月身边再无后手,老者却因为身中寻因,又再次运起内力,导致毒素加速,胸前小朵花骨朵已经呈半开姿态,老者倒退一步,似是再也站不住般,跪倒在地。
那老者周围几个弟子迅速围拢过去,守在老者身边却是再也不敢多言一句。
“老东西,看清楚捏着你小命的人是谁!”风月一整闲散的样子,严厉的呵道。
魏思明强自镇定,额间尽是冷汗,“风月!交出解药!今众门派尚且可以饶你不死!”
“绕我不死?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恐吓我?”风月丝毫不怕,反唇相讥。
“你!”魏思明无法,只得软了语气,“风月!你只要交出解药,往后无论你是要统领江湖,还是要我这武林盟主之位,我们都好商量。”
风月听闻,像是来了兴趣,问道:“此话当真?心甘情愿?”
魏思明脸颊边肌肉紧缩,强迫自己冷静,“心甘情愿!”
“啪啪啪——”风月那头却双手啪啪的鼓起掌来,“好魄力,那我且告诉你,这寻因花,无药可解。”
“什么!”
“你骗人!”
“风月!怎可戏弄于人!”
顿时,惊骂声四起,魏思明也心头大惊,面上却不动声音,他怕他这一露怯,一切就都完了。
风月似是及其享受众人的怒斥,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不过,虽然没有解药,倒是有一法可解寻因之毒。”
“什么法子!你倒是说啊!”一道教小弟子见风月慢慢悠悠,忍不住急急追问。
风月也不在意他的无礼,看着众人的目光闪过兴味,像是小孩子发现了极为有趣的玩具一般,扬声说道:“寻印花随内力游走,深入骨髓,侵蚀内腑,只要你们愿意散尽这一身功力,这寻印花的毒素自然就随着功力的散尽挥发了,就是怕,你们舍不得这一身的武功。”
话落满座寂静,散尽一身功力?在场的这百十来号人,年轻的弟子不算,这些手握权势的,久居上位的,怎肯就这么舍弃了他们的凭仗,他们的倚靠?
这简直就是酷刑啊!
小一点的弟子还好,功力不深厚,就算散了,大不了重头再修便是,不过是年岁大了些,总比丢了小命要好。
当下就有几个沉不住气的小弟子席地而坐,做抱元守一状,长老们还来不及阻止,就见他们头顶蒸腾白烟滚滚,转眼间便散尽了一身功力。
几个小弟子睁眼的瞬间变掀开胸前衣襟查看起来。
胸前光坦一片,再无那小花的踪迹,好像它曾经的存在是幻觉一样!
“好了!好了!哈哈哈!”
几个小弟子抱作一团,不管武功还在不在,命保下来了就是好的,他们还年轻,没有那些掌门长老那么多的顾虑。
“这……”一门派长老犹豫起来,死,他还没那么无私,散功,他也没那么甘心,这可如何是好?
有几个高壮的汉子大吼一声:“老子今天跟你们拼了!”便不管不顾的向着风月冲了过去,大有两败俱伤的意思。
然后还没等来到风月身前,暗一把黑刀横砍,猩红刀气扩散,生生挡住了几人的入侵,与其厮杀起来。
见他们已经开打,一些人不断涌入,加入了打斗,这些人中,有至今还不相信这寻因花毒的,有坚信风月藏了解药的,也有那么几个是真的抱了死志,打算跟拜月教决一死战的。
有冲上去的,就有退下来的,几个最早散了功的小弟子互相对视一眼,悄悄逃了开去。紧接着又陆陆续续有人趁着混乱离开,逃跑,也许能去求求名医,寻得解药,还有一线生机。
风月冷眼旁观那些个逃跑的人,在一名黑衣人示意是否要去追的时候,风月摇头,走就走罢,反正也已经是些废物了。
暗手握黑刀在众人中横砍侧劈,如入无人之境,温热的血液洒遍拜月教的土地,浇灌在寻因花的白色花冠上,给平平无奇的小白花添加了一抹艳色。
暗挥刀间,都会用刀气小心的包裹着刀身,自从与竹昑的人形相见之后,竹昑也越发大胆起来,提的要求也越来越多,比如不沾染鲜血,就是其中一条。
直到酉时的钟声敲了三遍,晚霞满天,被夕阳侵染成红色的云朵层层叠叠的漂浮过拜月教上空,待云层过去,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照亮了拜月教深红的土地。
暗从袖袍间抽出丝帕擦拭着刀身上不存在的血迹,身后是堆积的尸体,零散的尸块儿,和一颗颗头颅上狰狞扭曲的表情,一双双覆盖上了尘埃的眼珠灰蒙蒙的睁着,死不瞑目。
竹昑沉默,他不知何时老攻有了这种血腥可怕的杀人方式,与他曾经动作利落干净的斩杀大相径庭,挥刀见眼中闪烁着嗜血疯狂,这种变化,似乎与那这一世还不曾露过端倪的可怕禁制息息相关。
风月从椅子上站起,懒散的伸了个懒腰,背过身去,一步一摇的向自己的风月阁走去,临走前指示人把这修罗战场收拾干净。
收拾的速度很快,来来往往的弟子将尸体拖走,尸块儿装进袋子带走,被鲜血浸润的泥土重新覆盖上一层新泥,寻因花尽数拔了个干净,喷溅上鲜血的雕栏画柱被侍女小心的擦拭干净,片刻功夫,拜月教又恢复了曾经的金碧辉煌,仙气弥漫,若不是空气中隐隐有腥甜的气息掠过鼻端,谁又能想到这里曾经如□□罗战场一般?
暗怀抱黑刀疾步回止杀居,眼中疯狂之色还未褪尽,握着黑刀的手还在兴奋的颤抖,似乎仍在怀念着之前杀戮的快感。
到了止杀居,暗卫如今正忙着帮风月收尾,暂时无人监视,风月摇身一变,化为人形。
“你怎么了?”竹昑担忧询问。
暗在看到竹昑时微微一愣,目光触及到竹昑腰间与他一般无二的深红气刀,眼眸中血色翻涌。
“来,比划比划。”说着便一把握住手中气刀狠狠挥去。
竹昑狼狈的闪躲开去,堪堪站稳,怒斥:“你发什么疯!”
暗嘴角邪虐的勾起,冲着竹昑飞掠而去,“认真一点!”
两个人在止杀居前的竹林乒乒乓乓的打斗起来,飞起的尘土迷了竹昑的眼,险些被迎面的一刀砍中,竹昑闪身,看着身后被暗一刀砍断的绿竹,数丈高的竹枝轰然倒地,竹昑终于黑沉了一张脸,周身气势暴涨,提刀就冲着暗扑了过去。
暗见竹昑终于认真了,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辉,手腕一翻就想大干一场。两道暴涨的红芒在绿意盎然的竹林间交错分开,带起的气浪掀起了一地的落叶。
竹昑看准时机欺身靠近暗,手中气刀消散,浑身气息暴涨,一把握住暗握着气刀的手,就将他扑倒在地,手中一个用力,暗手中的气刀便掉落在地。
暗失了武器,居然就这么徒手与竹昑纠缠起来,几个翻转间将竹昑压在地上,骑在竹昑腰间,双腿压制住竹昑的双腿,双手握紧竹昑的手腕压在两边。
“暗!”
“冷静一点!”
“你到底是怎么了!”
“保持你的理智!”
竹昑被制住,只能冲着暗怒吼。
暗一脸狂乱,匍匐在竹昑身上,看着他一头黑发凌乱的散在身后,纠缠间一身红袍衣襟松散,露出精致纤细的锁骨,小巧的喉结随着他的怒吼上下滑动,唇畔上不知何时黏了一片竹叶,遮挡住了竹昑开开合合的唇瓣。
暗本还嗜血兴奋的目光突然沉寂起来,眸色加深,满眼都是那粉嫩的唇瓣,和唇瓣上嫩绿的竹叶。
“你看起来……很好吃……”
随着暗的一声叹息,一双凉薄的唇覆盖上了竹昑温热粉嫩的唇畔。
竹昑双手的挣扎动作渐渐放松,一双因为愤怒而异常明亮的眼睛逐渐迷离起来。
暗轻抿着竹昑的唇瓣,将那一片竹叶也抿进了嘴里,合着竹叶含住竹昑的唇瓣仔细的吮…吸,像是品尝什么上好的甜点。
脆嫩的竹叶在两个人唇舌的翻搅间碾碎,嫩绿的汁液顺着竹昑的唇角滑下,暗肆虐的唇舌搜寻着清香的汁水一路舔…吻过竹昑的脸颊耳际,最后对竹昑小巧莹白宛如玉珠的耳垂感了兴趣,嘴巴一张就将小巧的玉珠纳入了唇间轻咬紧抿,原本冰凉的耳垂逐渐被玩弄的发红发热,像侵染了上好的胭脂。
“嗯……”竹昑喉结滚动,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暗像是受到了鼓舞,唇舌放开被肆虐的可怜的小耳垂,转战竹昑骨感的颈窝,线条漂亮的锁骨,一双常握刀的大手也顺着竹昑散乱的衣襟探了进去,掌心粗糙的薄茧摩擦着竹昑细嫩的肌肤,带来阵阵颤栗。
暗一条腿挤入竹昑双腿间固定住,一手撑起竹昑的后颈,强迫他抬头承受自己剧烈的亲吻。漫长的深吻让竹昑呼吸不畅的推拒起来,就算如此暗也不曾松开双手,反而是更大力的箍紧竹昑靠近自己,闻着鼻息间清淡的竹香,感受着唇舌美妙的触感,暗狂乱嗜血的心境逐渐平静下来,在竹昑马上要因为呼吸不畅而昏厥过去之前,松开了手,退离了竹昑的唇舌。
被松开的竹昑躺在铺满竹叶的草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鬓发凌乱的黏贴在汗湿的额头脖颈,嫣红的唇瓣微肿,唇畔、下巴上还有混乱的水渍,一缕银丝连在两个人的唇舌间。竹昑一双水润的眸子迷离的望向暗,眸色深处还有一丝委屈。
暗一双眼睛逐渐清明,看着身下凌乱的竹昑,歉意的起身,将他扶起。
竹昑无力的靠在暗的身上,松散的红袍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平坦瓷白的胸膛,脖颈胸膛间遍布着肆虐的红痕。
暗轻轻拢起竹昑的衣袍,一双手悬在竹昑肩膀上停顿片刻,似乎在犹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