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武道高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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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哥。”
丹青生三人互看一眼,均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喜色,也是跟着追了出去。可当他们三人赶到黄钟公所住的小楼时,战斗已然开始。
他们隐隐听到一股琴声从小楼上传来,琴声时缓时急,忽尔悄然无声,忽尔铮然大响,过了一会,琴声越弹越急。
黑白子只听得心神不定,呼吸不舒,丹青生和秃笔翁二人更加不堪,也幸亏他们没有上楼。可即使如此,那琴声仍令他们的心跳加剧。他们在小楼下伫立良久,但听得琴音始终不断,心中惊骇不已。
“那人不仅武功招式厉害,内力竟也如此了得,竟然在大哥的‘七弦无形剑’久攻之下,仍能支持得住?”丹青生脸上满是诧异。
黑白子实力比丹青生实力要强,知道王禅并没有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小楼上琴音忽然铮铮大响,琴音一共连响六下。黑白子脸色雪白,定了定神,才道:“大哥这‘六丁开山’无形剑法当真厉害。这六音连续狠打猛击,那人如何抵受得了?”言犹未毕,只听得又是一声大响,跟着拍拍数响,似是断了好几根琴弦。
黑白子三人吃了一惊,再也顾不上这么多了,飞身上楼,推开大门抢了进去,又再推开琴堂板门,只见黄钟公呆立不语,手中瑶琴七弦皆断,在琴边垂了下来。
第87章 任我行()
“大庄主,现在可以带我去见他了吧。”王禅看着眼前那个骨瘦如材的老者,缓缓开口道。
“你到底是谁?”黄钟公抬头看着王禅,语音微颤,眼神中尽是惊恐之意。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已经在这当看门犬当了一十二年,难道还能当一辈子不成?”
“你知不知道,此人倘若得离此处,武林中天翻地覆,不知将有多少人命丧其手,江湖上从此更无宁日。”黄钟公颤声道。
王禅抬头斜看了黄钟公一眼,淡淡开口道:“谁说要让他离开的。”
。。。。。。
经过一番折腾,王禅终于是顺利拿到了密室的钥匙,其中黑白子居功至伟,就不一一细表了。
在黑白子的带领下,王禅顺利进入密室。梅庄的地牢直通西湖湖底,进入秘道之后,王禅只觉地势不断的向下倾斜,只怕已深入地底百丈有余,狭长的地道内,有着数重厚重的铁门,要是没有钥匙,纵然是当世绝顶高手也无法闯入。
任我行给囚于湖底,自然无法自行脱困。别人便要设法搭救,也是不能,倘若凿穿牢壁,湖水便即灌入。可以说原著中要是没有向问天和令狐冲的话,任我行铁定是要将牢底坐穿了。
三人再往前走了数丈,终于是停了下来,黑白子晃亮手中火折,点着了石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这时室内一个浓重的声音骂道:“黑白子你小子就别枉费心机了,想要学我的吸星**,你是痴心妄想!如没其他狗屁放,快给我滚得远远地!”
原来黑白子每隔两月便会冒险来这监牢探视任我行,以帮助其脱困为饵想要学习他的吸星**,今天正是两月一次的日子。
“任先生,今日在下却不是为此而来。”虽然已经傍上了王禅这艘大船,可以黑白子的小心谨慎,对任我行的话语间仍然充满着恭敬。毕竟王禅武功再高,在黑白子心中也不可能会是任我行的对手,只是由于现在任我行双手双脚被缚,后果便很难说了。即使如此,在黑白子心中,双方的胜负仍是五五之数。
对于黑白子这点心思,王禅心知肚明,却也懒得点破。黑白子在王禅严重不过就是一把钥匙而已,再多的作用也没有了。他又怎么会在乎一把钥匙心中的想法。
“有位王先生想要见您。”黑白子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怀中的钥匙往铁门前走去。
只见黑白子一连拿出了四把钥匙分别插在铁门之上,另外三把自是从丹青生几人身上搜来的。
黑白子分别用力转动,只听钥匙转动之声极是窒滞,锁孔中显是生满铁锈。这道铁门,也不知有多少日子没打开了。黑白子转过了钥匙后,拉住铁门摇了几摇,运劲向内一推,只听得叽叽格格一阵响,铁门向内开了数寸。铁门一开,黑白子随即向后跃开,却是被王禅忽然出手点了穴道。
可以看出他对任我行是多么的害怕。
“非非,你好好看着他。”王禅淡淡看了黑白子一眼,转身走入室中。
抬眼间,只见那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一榻,榻上坐着一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再也瞧不清他的面容,头发须眉都是深黑之色,全无斑白。
正是任我行。
此时他手腕上套着个铁圈,圈上连着铁链通到身后墙壁之上,再看他另一只手和双足,也都有铁链和身后墙壁相连,一瞥眼间,见四壁青油油地发出闪光,原来四周墙壁均是钢铁所铸,他手足上的链子和铐镣也都是纯钢之物。可以看出东方不败对其是多么的重视。
“小子你究竟是谁?”
“王禅。”王禅轻笑道。
“王禅?没听过。”任我行冷笑一声,接着开口道。“不过能令黑白子这头看门狗亲自带你来这里,想要你定是如今教中风头无俩的人物,看你年纪轻轻想来也不可能是靠本事爬上去的,你是东方不败那个娘娘腔的姘头吧。”
“这任教主倒是猜错了,我之所以说出我的名字,不过是想让你等会儿做个明白鬼而已。”王禅看着任我行,淡然道。
“东方不败终于是忍不住出手了吗?”任我行眼神冰冷,双手更是已经不自觉握起。别看他此时手足被缚,杀江南四友这种货色还是容易的跟切菜似的。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王禅将曲非烟的佩剑朝任我行身上一丢,淡淡开口道。
任我行伸手接过长剑,盯着王禅,眼中满是狐疑,开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王禅伸手握住刀柄,将血刀缓缓拔出。
在华山后山,观剑练刀后,王禅似有所悟,但又总觉得有一层窗户纸没能捅破,令得他胸闷不已。他知道自己急需一场战斗,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来验证自身,而任我行就是王禅最佳的磨刀石,首先任我行在西湖湖底囚禁一十二年,一身功力已不复巅峰,此时双手双脚又被铁链束缚,即使王禅最终不敌,也不至于有生命危险。而且之后还有上千种方法弄死任我行,单单用毒,就能毒死他千百次了。
而既然想要一场酣畅淋漓,足以借此突破的战斗,就势必不能让对方太弱,因此王禅这才给了对方武器。当然这是在他绝对掌握全局的前提之下。
“嘿,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任我行握住手中长剑在空中虚劈一剑,这一剑自上而下,只不过移动了两尺光景,但斗室中竟然嗡嗡之声大作。
王禅眼睛微微眯起,不愧是吸星**的拥有者,一身功力竟深厚如此,即使没有一品境也相去不远了。王禅是远远不如的。
任我行没有丝毫废话,手中长剑挥转,直刺王禅右肩,杀意凛然。他如今铁剑在手,只要杀了王禅和黑白子他们,就完全有希望脱困,他又如何会放弃。
血光亮起,王禅没有丝毫畏惧,挥刀迎了上去。
第88章 血莲绽放()
任我行只听得哐啷一声,一道妖冶的血光冲天而起。
只见王禅手握血刀,挥刀出鞘,一刀斩出,刀气朝着任我行激荡而去。
“好刀法。”任我行双眼精光爆射,王禅刚一出刀,他便知道自己方才想错了。可就算如此,他也绝不会认为一个年纪和他女儿差不多大小的人能够对他造成威胁,只见他低喝一声,手中利剑挥转,指向王禅右肩,乃是守中带攻、攻中有守的妙着。
王禅心中一凛,只觉来剑中竟无半分破绽,对任我行又是高看了一分。手中血刀一抖,避开任我行的长剑,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继续朝他斩去。
任我行大笑道:“小子倒是有些本事。”手中长剑当即反手上撩。
二人就这样你一刀来,我一剑去,霎时间拆了二十余招,而血刀与利剑却始终未曾碰过一碰。王禅眼见任我行剑法变化繁复无比,抛开冥火尊者这个级数的天人境强者不提,除了石敢当和赵默之外,任我行可以说是王禅遇见的最强敌手。他的剑法中也并非没有破绽,只是招数变幻无方,无法攻其瑕隙。短短时间之内,任我行竟是接连变换八门上乘剑法,有的攻势凌厉,有的招数连绵,有的小巧迅捷,有的威猛沉稳。难怪原著中任我行能和身负独孤九剑的令狐冲比剑而不落下风。
而且虽说任我行被囚十多年,一身内力早已不复巅峰时候,可仍旧是强得可怕。只见他将内力慢慢运到手中利剑之上,一剑剑不断刺出,剑身嗡嗡颤抖,隐有风雷之声。同时整个石室内也忽然嗡嗡声大作,宛如闷雷滚动一般。
很显然,任我行发现在招数上讨不到好,便想要用他那身深厚无比的内力打败王禅。
王禅身负九阴,之后又是因缘际会融合了智真灌注他体内的那道真气,在连城诀之中又是练了神照经与血刀经,将四中融为一体。王禅一身功力已经浑厚的有些不像样了。可比起任我行,竟还是差了一筹不止。单论内力而言,任我行比起冥火尊者的那个徒弟赵默也是丝毫不差。
不过想想也算正常,任我行身怀吸星**,纵横江湖数十年,期间也不知道吸收了多少高手的内力,他的内力要是不高那才是怪事。
只是吸星**虽说传承于天龙的北冥神功,可比之北冥来说缺陷就太大了。北冥神功号称海纳百川,而吸星**则是要求修炼者的丹田“常如空箱,恒似深谷”,内力吸入后尽数存入身上经脉,并不似北冥神功将内力留于丹田气海之中。要找到功力深厚之人不难,但要找到一个能在瞬间将人类丹田撑爆之人,却近乎不可能。
应是北冥神功上代修炼者因为某些不可抗拒的因素丢失了一部分练功法门,据天龙八部与笑傲江湖对两种武功的描述,以及吸星**的弊端。王禅推断丢失的那部分应为最重要的关于丹田的练法。
而且最为关键的一点是吸星**不能将吸收的内力与自身内力融合为一,身上便存了隐患,随时都有可能遭受异种真气的反噬。
只是要想让任我行在这时突然遭受异种真气的反噬,显然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面对任我行的疯狂反扑,王禅脸上没有丝毫怯意,脑海之中不断浮现华山后山石壁上五岳剑派的精妙剑意,以及在路上观摩的辟邪剑意,想要将自身血刀刀法融为一炉。
原本王禅在华山后山观剑练刀已然小有成就,可自从他从福州向阳巷林家老宅将辟邪剑谱拿到之后,脑海之中便忽然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那就是将其中的辟邪剑意也融入自身刀法,这念头一起,便再也无法平息。
在来梅庄的路上,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已经在他心中演练过无数遍。辟邪剑意增加了王禅刀法中的快,而五岳剑派五种截然不同的剑意则是大大增加了王禅刀法中的诡,不再是一成不变的讲究速度。
只见王禅手中血刀翻飞,一刀快似一刀,且越劈越刁钻。
石室中,血芒亮起,犹如一朵朵血莲,次次绽放,让人感到妖冶且绝望。
任我行刺出的剑气在血芒的绞杀下,层层碎裂,血莲在他眼中次第绽放。他面露惊容,脚下一动,下意识想要抽身飞退,却发现自己手脚被束缚根本无从躲避。
被逼上绝路的任我行忽然连连呼喝,竟似发了疯一般。呼喝也越来越急,最后一声石破天惊的狂啸破体而出。
下一刻,只见一股肉眼可见的气浪以任我行为原地朝四周扩散而去,首当其冲的便是王禅!
任我行这一声呼和可以说拼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石室外的曲非烟和黑白子二人只觉耳中嗡的一响,耳鼓都似被震破,脑中一阵晕眩,登时人事不知,昏倒在地。
可以想见任我行这一声嘶吼的威力,更不用说首当其冲、直面这声怒吼的王禅了。王禅只觉胸口如遭重击,整个胸膛都好似凹陷了一般,脸庞变得狰狞可怕。
只见王禅双眼赤红,俨如神魔动怒,手中血刀挥舞到极致,只觉胸中义愤难消,也是跟着一声清啸。
血刀斩出,化作一道妖冶的血芒,刀锋之上爆出一道道破空之声。血刀翻滚如飞,划着诡异的弧线,又快又奇,斩向任我行。
刀未至,那刺骨生寒的气息已刮过任我行的脖颈,他的脖颈上立马便是出现了一条淡淡的血痕。
紧接着刀光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