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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路欢歌渐轻远-第20章

小说: 一路欢歌渐轻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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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甫给出了一个坚定的答案:“她很爱小孩,很爱你。”

    他的话里还有话,很爱你不就够了,为什么前面还加一个前缀‘她很爱小孩’。

    没有经历过他们的当年,又发生过哪些真相。

    “我想,知道关于她的种种,可以吗?”陆欢歌理解一

    个人去回忆早已尘封的过往,是一件多么伤感的事情,所以,她没有说梁甫一定要告诉她,而是征求梁甫的意见。

    “吃完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梁甫放在办公桌一角的手,在摩挲,那是他想事的一个惯性动作。

    她加快吃掉那些食物的动作,心里好奇的东西还真多,想知道一些事情的心也好迫切。

    离开了广毅,她坐在车上,没过多久,手机来了一条短信。

    是顾青远:中午一起吃饭,我在办公室等你。

    过了昨晚,两人现在算怎么个情况呢,有所缓和,依旧有芥蒂。

    芥蒂这种东西,不是一天两天就汇聚的,也不可能一天两天就消散了,或许,再多些日子,这个芥蒂自然而然会消失。

    他让她等一个礼拜,即便她觉得七天很长,昨天晚上捂住自己的心,闻着他的气息,想了很多,她爱他,还是爱的。

    既然还爱,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七天,那就等等吧。

    等他解决所谓的公司的事情,两个人离开这座城市,要是他打算离开,什么都不要,什么恩怨报复让其他人去做,她会和他走得义无反顾。反之,还汇聚股权,扩充顾氏,那她再考虑要不要和他离开。

    而从今天开始到第七天,她也好好地,打了一些字‘我和董事长出去一趟,午饭怕是要在外头解决,不用等我,按时就餐’。

    顾青远看着回过来的短信,梁甫不会害她,她和梁甫出去,他就放心多了。

    两个人,还有继续幸福的机会,在他的心里,想,这恐怕是两人的唯一机会,他比谁都愿意去抓牢。

    他需要把一切都稳定下来,保证他离开的时候,伤害顾家陆纪年无机可乘。

    他都开始想,和她早出晚归,看旭日东升,看夕阳西下,然后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再养一只她期望已久敦厚忠实的斗牛犬。

    他想养一只贵宾犬的,可某人笑说过他没有品位,别看斗牛犬丑,要用逆欣赏观来评价它,她喜欢的他也喜欢吧,都依着她。手机里也多了一首歌,在网上找了许久,才找到‘身临清泉’这首歌,这么久过去了,生疏,他还要学会唱给她听呢。

    梁甫带她去的地方是南锣鼓巷,陆欢歌来过一次,和肖云安在一家传统小店里喝老北京酸奶。

    车开不进去,司机找了一个地方停车,本来要跟过来,梁甫打了声招呼,只想两个人逛一逛。

    陆欢歌不知道他带她来这里的原因,她问朱念有关的事情,他却没有回答,而是带她出来走走,还是说,这里朱念来过?

    南锣鼓巷不足八百米的古巷,四周都是胡同,历史悠久。

    梁甫一边走,朝四面看了看,感慨:“本来是怀旧的好地方,多年没过来变味儿了,瞧,那里还有独立的小咖啡馆,外国人开的小店,以前,这里都是推车小摊卖着画、糖人、实惠可口的小吃,还有捏面人的,哪有这么多的小吃档口和大小品牌店,文化气息都被商业气息掩盖。”

    “很多年前,你来过?”她问,梁甫点点头。

    “去了美国,就没有来过,几十年了。”他叹声气,这样的梁甫,不是各种新闻报道的传奇,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年男人,有着普通人一样的情感。

    容易,触景伤情。

    他这样,颇像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有着割舍不断的情丝。可他不是北京人,陆欢歌也不知道他的祖籍是哪里。

    她也该跟他姓梁,那么她的根是在什么地方:“梁家的老家在孚城,还是别的地方?”

    他笑笑,不知何时,梁甫已经付完钱,在一家小店里买了几张明信片,这个年代,还有明信片这东西,实属可贵,上面店老板还给盖上了南锣鼓巷的章印。

    梁甫把那几张明信片送给她:“来了,留些纪念,这是我给你的。”

    他自我的称呼,小心又小心,从来急于求成地逼迫她喊他爸爸。

    当她刚伸出手去接,梁甫想到什么,又转身走进了那家店,用笔一张一张写着,陆欢歌站在店外,看着梁甫微弯的背影,想起初中学朱自清的散文《背影》,她也有了同感,这是父亲的背影,为她。

    再出来的时候,那些明信片背面每一张都多了一两行字,比如‘对不起,错过了你的成长,没有给你挽着手送你进教堂托付给你一辈子丈夫,以后,我会在你身边’、‘对于我来说,你永远是孩子,心里的痛与苦,在我面前你资本任性地发泄’……‘如果可以,我不会让你大富大贵,只希望你永远幸福,保持一份美好,以后还能感慨自己,不忘初心’。

    这些话,要是说,会显得矫情,用笔写出来就不一样了。

    陆欢歌拿着它们,上面是钢笔字,有些墨水还没有完全干透,叠着下一张,字体的边角有些花了,不影响它们的美观。

    “刚刚你在问我什么?”梁甫刚刚听得不是很清楚。

    “梁家的老家是孚城,还是别

    的地方。”

    梁甫竟然摇头,不知的模样:“我也母亲一个人带大的,这个问题要去问你奶奶,她活了大把年纪,我也这么老了,她还没有说过,来自哪里,只是给我冠了一个梁姓。”

    原来,他也是来自单亲家庭,从小没有父亲,所以更能体会她,想给她爸爸的关爱,因为她已经没有了妈妈。

    梁甫或许是怕她想远,又或者不想拿出这种事情,听上去像在她面前博得亲情上的同情:“不提了。”

    “你不是想了解你的妈妈么,这条不长的胡同里,都有她走过的痕迹。”

    那陆纪年说的就是真的,朱念当初离开后,确实是和梁甫在一起,不然,梁甫怎么会如此清楚,朱念在这里,两人就那样在一起生活了?

    “当年你带着她离开了孚城?”

    梁甫又摇头,她猜错。

    “我比她离开早,在孚城工作的时候,公司里暗地斗争的厉害,都想将我还有一些骨干人物,从公司抽走,或者击退。我算幸运,进了广毅,广毅的前身你在一些报道也可以知道,我相当于从一个小城市里的大公司,进入了一个大城市里的大公司,怎么不叫幸运,他们给我的职位也不定,是广毅的总监。”

    胡同里的道路并不宽敞,加上有许多慕名而来的游客,还显得拥挤。

    她和梁甫穿梭在人群当中,并肩走着,梁甫还在讲:“可我万万没想到,她是生完孩子没多久,只身离开孚城来北京,当然,我并不知道,孩子是我的,知道也是后话。那个时候我得以上头的器重,小有名气,她很快找到我。她来找我,我如同捡了宝,可是又不敢亲近她,她有多孤傲,就会多以那晚的事情为耻辱。”

    梁甫所说的和陆纪年说的,有一些一样,另外一些又不一样,一样的就是梁甫和朱念的确是一前一后离开孚城,但是陆纪年认为朱念是想和梁甫双宿双飞,事实却并不是如此,不过是陆纪年的猜想。

    陆欢歌没有听完梁甫的话,却有一种感觉,绝对不可肯能如此简单。

    ps:还有一章,会在十一点!

89。晚了一步() 
“那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陆欢歌也没有把握梁甫肯不肯给她讲,那晚他形容为耻辱。

    多数人的耻辱吧,不至于朱念,也不至于陆纪年,梁甫也是一样,耻辱的同时又愧疚着。

    “那是公司的年终聚会,一年取得了良好的成绩大家都很开心,大家都醉了。”他说下面的这些话,明显有了艰难,“我没有醉得那样厉害,陆纪年出差,去的就是朱念,她醉得不省人事,我没有料到顾林会有把她献给我谋得一席之位的做法。”

    他敢于正面当年的错误:“我承认,当时鬼迷心窍,我真是爱惨了她,我有足够的意识将她推开,可最后,却不受控制地……”

    他说不下去了,只剩无尽的忏悔:“如果再来一次,我也许还会那样做,除非人有预知将来的能力,知道这样做会造成以后的悲剧,再来一次,我就会躲避得远远,不碰她。陆纪年待她并不好,她爱孩子,可陆纪年不打算和她生孩子,公司私底下都明白。而且,陆纪年只把她当做工作里最好的助手,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不像夫妻该有的感情。但朱念没有怨过,人淡如菊,是我毁了她,我是混蛋。该”

    他敢作敢当,只要她愿意,他会承担所有的责任。

    负责么,可是,她还是别人的妻子,怎么负责呢蹂。

    她醒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然后开口得第一句话就是:“梁甫,我真是看错你了。”

    这比恨他还狠,看错,说明以前他在她心目中还是一个不错的人,发生这种事,他就是一个禽。兽。

    陆欢歌说不出话来,换了她是梁甫,会怎么做呢,也许也会鬼迷心窍地不管不顾去做,不过,更多的是爱护自己在心底偷偷爱着的女人吧。

    她听了,有些怨梁甫,怨他爱一个女人,也亲手毁了一个女人,真的难以想象,朱念当时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罪魁祸首是谁,还是要追溯到顾林,怎么会有这样贪慕虚荣,不择手段的人,为了钱权,他又毁了多少人。

    顾林大概是修了八辈子福气,才会有顾季韧和顾青远两个儿子,再如何,也不会坏到那种程度。

    “她在北京找到我之后,没有地方安顿,存款也被陆纪年冻结,我知道她难以开口,主动替她找了南锣鼓巷附近的房子。不过现在已经拆迁摧毁,我下班会抽时间来看她,偶尔陪她逛一下附近,更多的是暗地里看着她,她时常会来这条胡同逛,进的最多的就是前面的小孩定做衣服的店。”

    梁甫指着前面,那里确实有一家量身定做儿童衣服的店。

    他带她走进那家店,只是在里面看了看,陆欢歌知道他想说什么,朱念爱她,身处异地,想着的还是孩子穿什么样式的衣服好看。

    这条街不长,走着走着,就快到了尽头。

    “她对孩子的事情,只字不提,有一天,她在和陆纪年通话,请求陆纪年把孩子给她。这时我才知道她已经有了孩子,我以为是陆纪年的孩子。毕竟离那晚的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

    说到这里,他脸上的愧疚早已经由对朱念,变成她。

    “北京是一个降水不及孚城多的干燥城市,她水土不服,更严重的是她心心念念要陆纪年把孩子还给她,却没有任何消息,甚至陆纪年断了联系,朱念再也联系不了陆纪年。本来她想着回孚城去找陆纪年,那个时候,她已经病了,最初,她吐得厉害,我紧张,她却说只是水土不服,没想到这个水土不服会害了她的命。”

    梁甫又有一些话没有说得那样开,是怕她伤心吧,陆欢歌清楚水土不服只是外来的东西,心灵上的摧残远比外来的压迫来得强,这点她深有同感。

    思念是一种病,思念重了,就会病入膏肓。

    一位母亲对嗷嗷待哺的女儿的思念,还要怎么说爱,爱到无可挑剔。

    “她离开了,彻底离开这个世界,我后悔了,无比痛恨自己,远离了有她的城市,远走美国,就有了今后的一切。”

    陆欢歌看着他脸上揪着的神情,有些愧疚,会跟随一辈子。只是梁甫不会时常拿出来,他学着埋在心底,再面对,并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就淡薄,还更浓厚。

    “她会来找你,就不记恨你了。”

    女人相对于会更懂女人,不是老话说,女人的心思你别猜,那也多半是男人发出此类的感慨吧。

    陆欢歌觉得,既然朱念在走投无路的时刻,想到的人是梁甫,那么她在心里不说爱不爱,也把梁甫当做一个可靠的人。

    朱念清楚孩子是她和梁甫的,所以向陆纪年讨要孩子,不得时,她会想要一个可以和陆纪年抗衡的男人,去把孩子要回来,找梁甫是最合适的办法。

    但是,为什么朱念始终没有提孩子的事情,陆欢歌认为,不是不想提,而是不知道如何提,很多事情处在不同的时期,适不适合说,是个大难题。

    朱念不说,有她自己的想法,与道理。

    这点,

    她也像极了朱念,说与不说,有为难之处。

    梁甫听到她这么说,从愧疚与后悔中清醒过来,慢慢地抬头看已经甩在身后很远的制衣店:“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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