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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侠行九州-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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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就能离开渤海了。”

    那文寅风见蒋万里神色大变,他虽并不知道这灵蛇蛊到底是何物?但是听名知意,况且听蒋万里说这是他最后的杀招,那不用问,定然是极为厉害的毒物,此刻又听那黑白羊王说如今凤梧城尽染灵蛇蛊,不由得面朝蒋万里急问道:“那灵蛇蛊究竟是何等毒药,难道说真能将我渤海人丁尽皆毒毙吗?”

    这些人中,只有文凤翎和姜云飞见识过那灵蛇蛊的厉害,但是两人如今本都重伤,又听闻满城尽染此蛊毒,两人不由得相互望了一眼,脑海中回忆起谢芳蓉临死之时蛊发的惨状,心中都是一阵神伤,相顾无言。

    羊胜才看了文寅风一眼,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灵蛇蛊乃是蛇王独门蛊毒,蛊毒发作之时,犹如万蛇噬身,浑身奇痒难止,如无解药,中蛊毒者就会用双手将自己全身抓烂,破皮烂肉,直至血肉模糊,却依旧难以止痒,最终只能心竭而死,而且如今外面大雨倾盆,此蛊遇水皆醒,染者必中,如今鸾栖凤梧两军交战,齐聚西门,因而算来不过十来个时辰后,两军十之六七恐怕就会因蛊发而死。”

    这番话登时让文寅风面如死灰一般,他眼睛四下张望,希冀着此刻有人出言反驳,言说那灵蛇蛊并非如此厉害,但是环顾四周,只有那文凤翎眼中落下泪水,见父王望向自己,文凤翎闭眼点了点头,嘴里说道:“父王,他所言不假,之前儿亲眼见白蛇使谢芳蓉中了这灵蛇蛊而死,端是无比厉害。”

    李茯苓听了这话,眼中露出淡淡悲伤怨恨之色,眼睛望向蒋万里,心中暗自说道:“蒋万里,芳蓉这笔账今日我暂且记下,日后定然会问你讨个说法的。”

    文寅风见文凤翎这般说来,看来这羊胜才所言应该不假,不由得茫然坐在地上,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愣了片刻,就见文寅风突然坐起身来,面向蒋万里,嘴里说道:“蒋万里,你不是一直都想取孤的性命吗?如今无需你动手,只要你答应将凤梧城蛊毒解去,孤即刻就自刎于此,孤愿意用自己性命换取凤梧百姓之命。”说罢,抓起旁边一把短刀,横在自己脖颈之上。

    蒋万里虽然心恨文寅风,又见他方才纵然是在性命旦夕之时,依旧还是以渤海君王自居,丝毫没有承认自己乃是蒋氏后人,因而这才欲杀之而后快,但是此刻见文寅风宁用自己性命换取凤梧百姓的性命,毫无贪生怕死,虚伪做作之态,也不由得暗叹道:“这文寅风虽然贪图富贵,铁了心认贼作父,不认自己是蒋家后人,但是他这般宁可用自己性命换取臣民性命,倒也不失为君主的气节。”

    因而蒋万里点了点头,嘴里长叹一声,说道:“文寅风,虽然你不承认你是蒋家后人,但是你这般气节,倒也没辱没了蒋氏门风,不过,非是我蒋万里不愿,只是方才你也听羊王讲的明白,那逆徒谭玉林夺了我的龙船,如今早已带着解药,离开渤海了,没有解药,就是我也对那灵蛇蛊无能为力。”

    文寅风手握短刀,嘴里说道:“蒋万里,方才孤也听的真切,孤并非是问你索要解药,而是望你告之那解药的配方,之后让鸾儿和凤翎即刻赶往凤梧城,寻太医配制解药,如能如此,我即刻就将这条命交给你了。”

    说罢,文寅风又对青鸾和文凤翎说道:“鸾儿翎儿,如果蒋万里说出解药配方,你们二人即刻赶回宫中,配药救人,此乃为父自愿为渤海献身,你等不可再行阻拦。”

    青鸾公主和文凤翎两人一愣,刚张口喊道:“父王,不可!”就见文寅风须眉皆炸,嘴里喊道:“此乃王旨,你等难道要抗旨不成?再要啰嗦,孤即刻就死在你二人面前!”

    这下登时吓得青鸾不敢再劝,但是文凤翎却是满脸急色,刚想开口,这时就听蒋万里冷笑一声,嘴里又说道:“文寅风,你也不用强逼她们二人,我就算告诉了你解药的方子,恐怕你渤海也难以找寻出丝毫这解毒之药。”

    文寅风听完眼眉立了两立,嘴里说道:“蒋万里,你说什么?纵然我渤海不像大明那般地大物博,但是这沂蒙二山上也多是稀有药材,如果你还心恨渤海,不愿告之,也就罢了,孤乃一国之君,自守国门,如今国破,当先绝于社稷,但你听得仔细,孤乃是为渤海社稷而亡,而你却是我渤海灭国的罪魁祸首,孤死之后,纵是变身罗刹,也与你不共戴天。”

    文寅风言罢,就想举刀自刎,蒋万里眼明手快,上前一把拉住文寅风的手,手腕用力,文寅风登时短刀脱手。

    文寅风见是蒋万里将自己的短刀打落,心中更是愤恨无比,大怒言喊道:“蒋万里,你不是一心都想取孤的命吗?如今孤一心自尽,为何是你出手阻拦,难道你还打算再羞辱孤不成?”

第二百七十七章 二法() 
薄海王文寅风见蛇王蒋万里不愿解救凤梧之毒,一时万念俱灰,就想先于城破之前,以死明志,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蒋万里竟然出手阻拦,将文寅风的短刀打落在地。文寅风见是蒋万里将自己的短刀打落,心中顿时又羞又怒,大喊道:“蒋万里,你不是一心都想置孤于死地吗?如今孤一心自尽,为何是你出手阻拦,难道你还是想羞辱孤不成?”

    蒋万里冷眼望着文寅风,嘴里哼了一声,说道:“文寅风,你也太小瞧我蒋万里了,莫用你那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并非是我不愿告之,实乃确实告之无用,况且就算你现在知道这解药方子,这时再赶回凤梧城,恐怕染蛊者也早就死了大半了,就是有解药也无济于事了。这件事我当真是无能为力了。”说罢手上一松,文寅风登时摔倒在地。

    接着蒋万里继续说道:“另外我是想杀你不假,但我杀你是让你偿还你的当年的过错,而不是让你作为渤海的君主,行这君王死社稷之志。”

    文凤翎见蒋万里虽然言辞不善,但是却是他出手救下父王,因而眼中露出感激之色,而后向文寅风出言道:“父王,这次您错怪大伯了,大伯并未说谎,因为这灵蛇蛊的解药我也知晓。”

    “什么?你知道解药?那为何不早说,既然知道,你赶紧赶回凤梧城,寻太医官配置解药,快啊!”

    “父王,这解药在我渤海真的没有,因为这灵蛇蛊的解药只有一味,那就是盐!”

    文寅风听到这盐字,一时也愣在当场,好半晌,这才茫然问道:“难道说来,我渤海再无得救的可能了吗?”

    说到这里,文寅风突然又将目光对准了蒋万里,恨恨说道:“蒋万里,原来你毒封大海,断我海盐,就是为了行这毒计,好能遍洒灵蛇蛊,这一切还是如你原来的计划,我渤海旦夕间国破厦倾,最终还是你赢了,不过你要想让我屈服认错,却也是痴心妄想,我文寅风纵是死于社稷,也绝不认你这灭我国邦之人是我的兄长!纵是先父逼死你父蒋乘风,但不过死之一人,毁之一家,但你,言及报仇,害死者何止万人,毁之者何止千家,孰重孰轻?!是,当年因我之故,累得母后身死,你现在就可杀了我,我这就去那世,向母后负荆请罪,我倒要看看有朝一日,在你寿终正寝之时,到了那世,见母后何言?见你父蒋乘风,何言?!”。。

    那文寅风言辞激烈,说罢站起身来,朝着蒋万里上前两步,一脸凛然之色,毫无惧意,一副引颈受戮之态。

    文寅风这番话让众人无不动容,尤其在那寿终正寝四字上,语气拖长尖刻,任谁都能听出这是反语,纵然是一心要杀文寅风的蒋万里,见文寅风此刻竟然朝着自己走来,也不禁心中一凛,脚下更是随着文寅风的步伐倒退了两步,眼睛一时竟也不敢和文寅风对视。

    这时,旁边站着的饕餮猪王李三欲突然说道:“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老子我一向都佩服蛇王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今日一看,这渤海王纵然手无缚鸡之力,但也是个响当当人物,谁让我这人心软呢,算了,你们两边莫要争吵,我倒是有一法,或许可解了这渤海之危,让你们兄弟就此放下仇恨。”

    李三欲刚说到这里,就见那黑白羊王羊胜才脸上一阵无奈之色,两手一摊,嘴里说道:“老肥猪,我就害怕你犯这老好人的脾气,早就事先提醒你了,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如何做到能把我的话当放屁的?”

    李三欲冷眼瞪了羊胜才一眼,嘴里骂道:“羊杂碎,你今天才认识老子啊,你的话哪次老子不是当屁来放的吗?”

    那文凤翎听李三欲似乎有解救渤海之法,也顾不得他和羊胜才斗嘴,上来躬身一礼,嘴里说道:“猪王,如果你真有办法能救渤海,那就是我渤海救世恩主,我代渤海万千百姓,再次叩谢猪王了。”说罢又恭恭敬敬向李三欲拜了三拜。

    李三欲望着文凤翎,叹了口气,说道:“凤丫头,起来吧,也是老子和你这丫头投缘,这么多年来,在女子当中,敢和老子一起享用那虹洞蛙和花斑蚰蜒的,你还是第一个,着实让老子敬佩不已,这也是看在你的面上,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老子也没十足的把握,至于能不能救得了,那还要看你们自己了。”

    这时除了羊胜才外,所有人都被李三欲的话所吸引,就连那李茯苓和蒋万里,也都注目而视,想听听看着李三欲究竟有什么办法,来解救这渤海危局。

    就见这李三欲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嘴里说道:“要说这办法啊,这可说来话长了。听我给你们慢慢道来啊!想当初秦王灭齐之时……”

    就他这一句话,文寅风父女好悬没坐到地上,文凤翎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嘴里说道:“李前辈,眼下已经是火烧眉毛了,您就直接说是什么办法吧,你从这秦王灭齐说起,我们等得及,但是凤梧城的百姓等不及啊!”

    旁边黑白羊王羊胜才也好悬没乐出来,嘴里讥笑道:“老肥猪,别卖关子了,人家等着救命,没工夫听你在这里说话本了!”

    李三欲听羊胜才出言讥讽,狠狠瞪了羊胜才一眼,这才说道:“好吧,那我就直说了,要救渤海,就要有盐,但是光有盐还不行,还要赶紧送到凤梧城方可,两者缺一不可,而这两个条件,都在那龟船之中。”

    李三欲话音未落,所有人都是一愣,眼光也都落在那大船之上,李三欲接着又说道:“在那龟船中舱,有几十个麻袋,其中有两个蛇皮麻袋,装满了食盐。”

    众人一听原来在这龟船之上,就有两大袋子食盐,心中都将信将疑,文凤翎奇道:“李前辈,怎么这古旧的大船中竟会有食盐呢?”

    李三欲白了羊胜才一眼,嘴里不耐烦的说道:“凤丫头,老子方才要从头说,是你说的等不及,还让这羊杂碎揶揄了老子一番,现在再问,老子还不乐意再说了,总之那里的确有食盐,之前你和姓秦的小子跟老子一起吃虹洞蛙和花斑蚰蜒之时,所用料盐,就是老子在这龟船之中找来的。那食盐如果储存得当,可存千年不腐,如果送到凤梧,自能解那灵蛇蛊毒。”

    李三欲此言登时让众人更是吃惊不已,那鸡王李茯苓也惊道:“猪王,你的意思是,在我们进这凤冢之前,你已经来过这里了吗?”

    李三欲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而且来的不止一次了。”

    李茯苓愣了一愣,又问道:“之前我进凤冢之时,开那朱雀玄武的石门,见那石门上遍布尘埃,少说也有百年未曾打开,猪王你怎么进的那石门呢?”

    这时羊胜才插言道:“鸡王,方才我不是说了吗?这凤冢其实并非是条死穴,眼前龟船下的乃是一口活水湖,沿着蒙山内洞,通往若忘川黄泉洞中,于那黄泉洞中的鸾凤泽相通。”

    文氏父女三人和姜云飞听到羊胜才说道鸾凤泽,脸上都露出惊异之色,此刻就连那倒地痛哭的姜云天和一直魂不守舍的秦苍羽一听到这三字,登时也又惊又奇,姜云天也止住了哭声,秦苍羽也竖起了耳朵,这时文凤翎又问道:“前辈,这鸾凤泽不就是渤海传说中阻挡先齐姜氏后人进入渤海的大湖吗?相传有火凤巨龟斗于泽中,但是这不过是个传说而已,这鸾凤泽怎么可能在那黄泉洞中呢?”

    这时李三欲没好气地说道:“凤丫头,你们不是急着救凤梧吗?方才不让老子说,现在你又问个不停,到底是让老子说还是不让老子说呢?”

    此刻秦苍羽也站起身来,来到文凤翎旁边,用手拉了拉文凤翎,示意她如今救凤梧要紧,这些疑问,自可事后再问,文凤翎也是这般心思,因此不再多问,而说道:“前辈,那自然救凤梧要紧,既然如今这龟船中有了盐能解那灵蛇蛊毒,但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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