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行九州-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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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忽悠()
郡主文凤翎听姜云飞在蒙山之上遇见一个不得了的东西,顿时也是好奇心起,不禁问道“你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啊?”
此刻姜云飞脸上露出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同时四下张望,好像是在看有没有人在偷听一般,文凤翎毕竟少女心性,本就好奇心极强,见姜云飞欲言又止,一副讳莫如深的神情,登时就上当了,嘴里不由自主地也学姜云飞压低了声音问道“你看见什么了?那蒙山本宫也去过多次,没见过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啊?”
姜云飞见文凤翎上钩了,假意将嘴贴在文凤翎的耳边,又压低声音说道“郡主,实不相瞒,我晃悠了一整天,结果什么也没抓着,最后天都快黑了,我正垂头丧气往回走的时候,突然看见一座大石之上,趴着一只神兽,这神兽样貌奇特,全身灰黑,似兔非兔,似鼠非鼠,当时正蹲在那大石之上,周身被一层淡淡的云雾围绕着,那神兽正在吞纳吐息,而在这云雾之中,竟然有个金光闪闪的宝珠,若隐若现,随着云雾被这神兽吸入吐出,如是在三,那神兽定是靠着那宝珠,在吸收日月山川的精华呢。”
文凤翎此刻完全被姜云飞的话吸引住了,也长大了嘴,不由得问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神奇?怎么从没听人说过呢?”
姜云飞摇摇头说道“郡主,你想我这人平日不学无术,哪能认识这等神兽啊,不过我曾听老人们说过,咱们渤海自古就是圣灵之地,上古神凤就在咱们渤海,那有其他的神兽也不稀奇,因此我当时就想把这神兽抓住,献给郡主殿下,也算是我做臣子的一片孝心,到时候郡主就能禀明王爷,而后昭告天下,找寻认得这神兽的人,自然不就知道这是什么了吗?”
文凤翎听他说要抓神兽,更是兴奋,嘴里说道“那你到底抓住没有?咦,你怎么一口咬定那就是神兽,本宫也听说过蒙山上也有妖兽害人,你怎么知道你遇见的不是妖兽呢?”
姜云飞一脸诚恳,嘴上说道“郡主殿下,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我姜云飞,我又不傻,神兽妖兽能分不清楚吗?虽然之前我也没见过什么神兽妖兽,但是老人们说的,妖兽都是腥臭无比,浑身带着黑色云雾,而那神兽周围却是清香异常,吐息出来的都是纯白烟雾,定然神兽无疑,而我也是运气,打开兔盒,洒下诱饵,结果神兽的口味和兔子一样,一下子就被我装到兔盒之中了。”说着姜云飞用手一指地上那木盒子,语气坚定不移。
文凤翎也曾见过姜云飞用那兔盒抓过兔子,一听姜云飞将那神兽抓进兔盒之中,登时忍不住就过去,想要去拿那兔盒,这时姜云飞又说道“郡主你想啊,我平日里和郡主你最为投缘,如今抓了这神兽,我当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赶紧把这神兽献给郡主你啊,因此急匆匆跑来这里,结果一个人都没有,我想可能是郡主有事没回来,又见郡主的凤床如此柔软,一时脑子混了,就想坐在床边等郡主回来,好能献上神兽,结果可能是我在蒙山上转了一天,太过疲累,竟然自己就不知道就睡着了,这才犯下这不敬之罪,还望郡主看在我这一片孝心之上,莫要怪罪我了。”
姜云飞话还没说完,文凤翎已经将那木盒拿在手里,此刻她一心就想知道这木盒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神兽,因此说道“既然你是一片孝心,那本宫这次就不追究你了,你起来吧。”说着文凤翎就把兔盒放在耳边,仔细听了听,里面并无动静,便对姜云飞说道“这里面没声音啊,似乎也没多重啊,姜云飞你不是又说谎骗本宫的吧?”
姜云飞心知肚明里面除了一把麦粒外,肯定是空无一物,他可不知道在他睡着的时候,那只老鼠已经被关在里面了,还以为里面是空的呢,因此他已经想好了说辞,就见姜云飞说道“我哪还有胆子骗郡主你啊,当时我用一把麦粒抓了神兽,就直接找郡主来了,怎么可能没东西啊?只是这神兽虽然不大,但是极其凶猛,还是让小的来打开,给郡主观看吧。”
说着,姜云飞就想伸手来拿那木盒,同时偷偷从袖口中摸出一颗绿色的小药丸来,这是一种小型的凤卵露,比之怀齐村那种能使人昏睡不醒的凤卵露小的多,因为计量轻微,因此破碎后只能产生清香的烟雾,并不能让人昏睡,基本上就是怀齐村的孩子平日里的玩物而已,他本意是从文凤翎手中夺过木盒,而后趁文凤翎不备,打开盒盖之时,用手指压碎这小型的凤卵露,产生青烟,而后就说神兽化作一团青烟逃走了,反正谁也没见过那神兽长什么模样,肯定露不出马脚来。
姜云飞心里如意算盘打得正响,眼珠来回转悠,却被文凤翎看的真切,又见姜云飞过来要夺这木盒,文凤翎就知道姜云飞不安好心,心里暗道“这姜云飞一肚子坏水,一双贼眼来回转悠,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才不能让他把木盒夺走。”想到这里,文凤翎用手将木盒往怀里一收,退后几步,嘴里说道“唗!姜云飞,本宫什么没见过,就是山熊狼狗本宫也未曾怕过,这小小神兽,又有什么可怕的!”说着文凤翎用手一扣木盒的盖子,就将这木盒开了一条缝。
姜云飞本想一把将木盒抓过来,可是没想到文凤翎突然退后几步,说着就把木盒打开了,姜云飞暗叫糟糕,心说“完了,这算是被这刁蛮的郡主抓住了把柄了,这可如何是好啊?我要赶紧想个说辞才是。”
姜云飞脑子里急速旋转,可是在他还没想出任何对策的时候,就见文凤翎手上用力,一下子就把木盒侧面的盖子完全打开了,她此刻好奇心起,一心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因而根本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等这木盒盖子一开,文凤翎双眼眨也没眨,就往木盒里观看。
这一看之下,文凤翎登时是两眼发直,浑身颤抖,嘴唇哆哆嗦嗦,还没等她尖叫出声,就见一只大老鼠从木盒中一下子窜了出来,顺着文凤翎的手臂就窜上了文凤翎的肩头,同时旁边的姜侍凤这时也看清了原来是一只大老鼠爬到文凤翎身上了,登时吓得姜侍凤惊声尖叫。
原来那老鼠被关在木盒之中,折腾了好久,也出不去了,到最后这老鼠也没了力气,就用尾巴遮了头,蜷缩在木盒的角落里,一直到方才文凤翎拿起木盒,这老鼠一直都缩在那角落之中,这中间还撒了泡鼠尿,这时文凤翎一打开木盒,用眼睛往木盒里一扫,就见一只灰色大老鼠,正瞪着两只红色的小眼睛,也望着自己,同时鼻子里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臊之气,文凤翎是又惊又怕又恶心,顿时这三魂七魄就吓没了二魂六魄,而这老鼠一看这木盒开了口,顿时窜了出来,一下子就跳到文凤翎的肩头之上,紧接着一跃而下,瞬间钻进窗帘之后,逃之夭夭。
文凤翎一看这老鼠顺着手臂上了肩头,那湿漉漉的鼠尾还扫了一下自己的脸,顿时两眼一闭,哼都没哼一声,直挺挺的向后倒去,幸好她身后正是凤床,这才没摔出个好歹来。
姜云飞在旁边看的是一清二楚,等他看清那老鼠从木盒中窜出来,也是一惊,紧接着看文凤翎吓得倒在凤床之上,心里顿时是又乐又解气,心说“没想到我睡了一觉,迷迷糊糊还真把这老鼠逮住了,或许是我梦里拉动了绳子,刚好那老鼠钻进木盒,哈哈,这可歪打正着了,看你文凤翎还逞能不,这次还不吓死你??!叫你总欺负我和我妹妹,活该!”
姜云飞正幸灾乐祸,喜上眉梢,但是文凤翎却是受的刺激太大,已然吓得失去知觉,倒在凤床之上,半天一动不动,这一下也把姜云飞吓了一跳,他本来只是想吓吓文凤翎,替妹子姜侍凤出口气,可是没想到竟然把这文凤翎吓得昏死过去了,这下他也慌了神,心说这真要把文凤翎吓出个好歹来,可不是闹着玩的,顿时也紧张起来,等他刚想上前查看之时,门口突然一声高喊“王爷,公主驾到!”
这一声喊,把姜云飞吓得头发都立起来了,扭头一看青鸾公主扶着渤海王文寅风已经进了屋子,而更让他绝望的是,自己的爹姜震武此刻是满脸怒色,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狠狠地盯着自己,紧跟着青鸾公主和文寅风也走了进来,吓得姜云飞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嘴里喊道“小的姜云飞给爹,啊,不,给王爷,公主磕头了。”这时他心里是七上八下,话都说的不利索了,而旁边姜侍凤此刻也是惊慌失措,趴在姜云飞旁边,浑身抖做一团。
文寅风尚未说话,就见姜震武铁青着脸,先是上前将凤床上的文凤翎扶了起来,用手轻掐了几下文凤翎的人中,这文凤翎才明白过来,见自己被姜伯伯扶着,眼前站着的是自己的父王和姐姐,这才嘴一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姜震武一看郡主无碍,这颗心才放下,他先将文凤翎轻轻扶坐在凤床之上,而后一转身,抡起巴掌,照着姜云飞左右开弓,就是四个嘴巴,姜云飞躲都不敢躲,结结实实挨了,姜震武不解气,从腰中抽出佩刀,奔着姜云飞一刀就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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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效忠()
姜震武见儿子姜云飞惊吓了郡主文凤翎,犯下了大不敬之罪,因此当着渤海王文寅风和公主青鸾的面,抽出佩刀,就要杀了姜云飞,这时就听青鸾公主说道“姜伯伯,住手,且莫要动怒了,这并非全是云飞的错,看在本宫的面上,莫要如此。”
姜震武早已气的是浑身颤抖,只是碍于公主下旨,不得已才停下手来,将佩刀还鞘,转身面对文寅风和青鸾,双膝也跪倒在地,嘴里说道“王爷,公主,逆子姜云飞他目无君上,卧凤床,惊郡主,乃是大不敬之罪,实是罪无可恕,臣为其父,也难逃干系,恳请王爷公主下旨将我父子二人一起推出宫外,斩首示众,以儆效尤,臣虽死无憾!”
文寅风脸色平静,低头看了看姜震武,又看了看姜云飞,这时文凤翎从床上一跃而起,哭着扑在文寅风的身上,嘴里说道“父王,那姜云飞实在可恶至极,胆大妄为,假借神兽之名,用硕鼠惊吓臣儿,差点将臣儿吓死,还望父王给臣儿做主啊!”
文寅风脸色一沉,说道“翎儿,你不是一向自诩胆量过人,无所畏惧吗?豺狼虎豹尤不惧怕,为何区区一鼠,竟然吓得连王家礼仪尽失,当着诸人的面,又哭又闹,这成何体统?”
文凤翎一向被文寅风溺爱,本以为这次父王定然也会为自己做主出气,却没想到父王竟然说出这番话来,不过的确如父王所言,自己往常吹嘘惯了,就连自己也都认为自己胆子大无边,而自己方才被那老鼠吓得要死,这等丢脸的事情,一旦宣扬出去,自己的脸面何存,因此一时间也不知如何答对。最后见父王并无为自己做主之意,如今又丢尽了脸面,不由得又羞又臊,实在难堪,索性发起小女子的脾气,一转身趴在凤床之上,只是大哭不止。
文寅风也没再搭理文凤翎,抬抬手对姜震武说道“姜震武,虽然云飞所做的确有些过分,但是毕竟是翎儿自己逞强好胜,这也算给她些教训,与你无干,起来吧。”
姜震武这才叩头谢恩,站起身来,垂手站在一旁,这时青鸾公主来到文凤翎旁边,俯身在文凤翎耳边低语了几句,那文凤翎本来还埋头痛哭,听了青鸾公主的话,顿时止住哭声,抬起脸来,尽管脸上依旧挂着泪水,但是神情却是惊喜不已,嘴里说道“姐姐,真的?大哥他来上京了?”说着跳起身来,就想往屋外跑去。
青鸾公主一把拉住文凤翎,笑着说道“你啊你,真不怪父王说你,你这一点郡主样子都没有,那柳不疑才刚从鸾栖出发不久,还有几日才能抵达凤梧,你慌的什么?也不知道这两年在鸾栖城学的什么礼仪,这次见那柳不疑,本宫定要兴师问罪。”
这时文寅风也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嘴里说道“翎儿,你身为郡主,那柳不疑乃是臣子,你口称大哥,成何体统,这次振海将军父子进京,孤也定要问他父子一个教导无方之罪!”
青鸾公主赶紧在文凤翎手臂上轻轻掐了一下,文凤翎心领神会,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这才来到文寅风面前,飘飘万福,嘴里说道“父王,臣儿知错了,臣儿知道父王最疼我了,往后臣儿一定痛改前非,虚心向振海将军学习礼仪,不再逞强好胜,父王你就别生气了!”
文寅风见女儿两眼哭得红肿,也知道她方才吓的不轻,心中自是有些心疼,尤其文凤翎出人意料的能当面认错,也实属不易,毕竟还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因此文寅风摇了摇头,也不好再加以训斥,转头对姜震武说道“此次振海将军父子进京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