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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天龙引-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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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河道:“但如果有人把修炼冥莲圣体的人炼成分身,便可以修炼这冥莲圣体了。”

    赤阳子又是一阵大笑,说道:“我明白了,你现在修为大降,唯恐你们南宗有人打你的主意,不敢回去,不过你便是通过我回去,难道想要叛宗吗?”

    元河道:“我只要恢复实力,便会掩盖住冥莲圣体。而我的令牌早已毁坏,用不了了,否则,我在此地,修炼个几百年,再用令牌回去,岂不是比找你更合适?”

    赤阳子道:“好,我便依你。待我融魂吞神术大成之时,便送你回去。”

    元河面露喜色,说道:“君子一言!”

    赤阳子道:“快马加鞭!”说完,他身体从祭坛之上飞下,伸出右手。元河也纵身上前,伸出右手,准备那击掌之誓。

    两掌相交,二人身体顿时都飞了出去。元河怒道:“你居然偷袭我!”声音颇为痛楚,显然已是受伤。

    赤阳子也喝道:“你以为我对你这冥莲圣体一无所知吗?我按你所说,融了那男子的魂魄再采补了那女子,你的冥心莲便可趁机吞噬我的肉身、魂魄与法力,你这鬼算盘打得虽好,须知瞒不过我。”

    元河叹道:“想不到我大功要成之时,却中了你的诡计。”

    赤阳子一声狞笑,说道:“我让你尝尝融魂吞神术的威力。你的魂魄可比那小子的强多了,我融你的魂魄,再夺舍那小子,修为便应该追得上当年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捏了一个古怪的法诀。元河大叫一声,蜷缩在地上,满头大汗,显然极是痛楚。

    赤阳子道:“这冥莲圣体果然不同凡响,你凭借这不成火候的冥莲圣体,居然能守住魂魄。”

    他右手捏着法诀,左手射出无数朵鬼火,落在元河身上。元河惨叫连连,不一刻便遍体鳞伤。但即便如此,赤阳子也没有上前,只是口中讥笑道:“元河,你就不要再负隅顽抗了,中了我的融魂吞神术,你是没有可能翻盘的,还是乖乖地让我吞了你的魂魄吧。”

    杜子平见赤阳子说得轻松,但手下毫不留情,同时也不肯上前,深知赤阳子对元河仍是忌惮之极。

    琼娘道:“这两个恶人都是奸诈之极,只是咱们如何脱身?”

    杜子平一直没有把那人传音之事,告诉琼娘,因为他自知在两个金丹期高手面前传音,定然瞒不过去。但一直到现在,杜子平也没有再听到那个人再来说话,心中有些疑惑,难道那个传音人便是赤阳子?金丹期的高手神通广大,换个声音瞒过自己,自是轻而易举之事。

    又过了片刻,元河道:“我便是将此身喂给冥心莲也绝不会让你吞噬掉我的魂魄。”他右手颤颤巍巍地一点,那冥心莲飞到空中,落到地上。

    元河勉强捏了一个法诀,口中低低地念道:“血祭神莲,魂化阴灵……”随着这咒语的响起,他的身躯居然有些幻化起来。

    赤阳子大惊,一手虚点,发出三道黑光,口中也发出一阵尖锐之极的啸声。这啸声虽然不是针对杜子平,但杜子平远远听到,只觉全身飘来飘去,竟险些忘了身处险地。琼娘身上升起一层金光,面色如常。杜子平见了,知道这是那云重赠下的护身宝物。

    只听一声巨响,三道黑光落在元河身上,发出耀眼的雷光。元河的身体飞起,重重摔在地上,身上还泛着细小电光,口中喷出鲜血,惨叫道:“惊魂神雷,你的融魂吞神术居然也达到这个境界了。”

    赤阳子道:“这惊魂神雷,不但没把你击毙,你还能守神归一,确实是南宗不世出的奇才。”

    他知道这惊魂神雷的威力,这时走上前来,右手按在元河的头顶之上,便要彻底融魂。这时,地面上那朵冥心莲突然无声无息的飞起,插在赤阳子的后背之上。赤阳子一声惨叫,反手便要去拔后背的冥心莲,但只这一个动作,便觉得体内法力疯狂地向冥心莲涌去,身体摔倒在地。这冥心莲天生是鬼道修士的克星,赤阳子自知无辛,便也不甘心就此待毙,仍全力运转体内法力,来抵挡这冥心莲的吞噬。

    这时,元河身体飞起,口中诵诀,哪里有半分受伤的模样?

    赤阳子盘膝坐下,口中叫道:“不可能,便是元婴期修士中了我三枚惊魂神雷,也不能安然无恙。”

    元河意气风发,笑道:“你哪里知道我这冥莲圣体的威力?根本不怕灵识与魂魄攻击,你那惊魂神雷对我是丝毫作用也没有。”

    赤阳子又看见元河施展的法术,颤声叫道:“血煞魔功!你居然还修炼了这种禁制功法?你不怕这魔功反噬?”他语音惊恐之极,仿佛见了什么极为可怕之事。

    元河笑道:“血煞魔功是本门禁制功法,但为何还流传下来?便是因为只要有人修炼了这冥莲圣体,就不用担心这神功反噬,你便乖乖地做我冥心莲的肥料吧。”

第417章 灰衣青年() 
那冥心莲慢慢地绽放开来,而那赤阳子身上的黑雾越来越淡,而元河身上的伤势居然也慢慢地痊愈了。

    杜子平与琼娘见了这可惊可怖之事,既叹服这两人心机之诡诈,又对两人的神通乍舌不已。这赤阳子率先偷袭元河,而元河将计就计,居然忍得对方的一连串攻击,那惊魂神雷虽然没有对他构成半点伤害,但之前的鬼火造成的伤势可是货真价实的。

    这时杜子平身旁突然出现一个六角星芒,接着那人的语音传来,“快踏上!”这声音虽然不大,却有一也不可抗拒之力。

    杜子平来不及与琼娘细说,一把拉起琼娘,两人站在那六角星芒之上,但见光芒一闪,两人便消失不见。

    又了过一柱香时分,赤阳子的身躯化为乌有,冥心莲绽放得极为娇艳。元河把手一招,将冥心莲收回,然后他回头一看,脸色大变,杜子平二人居然消失了!

    赤阳子虽死,但他布下的禁制犹在,因此元河的灵识并没有发现杜子平二人离去,但有人会在这里将二人救你,这对元河而言,实在震惊之极。

    他灵识远远放出,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处,这才来到杜子平与琼娘二人所在的巨柱之下。那巨柱依然洒下一片青光,却被他用冥心莲轻易挡住。他看了片刻,点了点头,自语道:“高明,此人居然能瞒过赤阳子,倒是一个劲敌。”

    他身体飞起,落到祭台赤阳子所坐之处,一手捏诀,另一只手虚空一点,但见一道血光飞向最近的一根巨柱。那巨柱上的鬼火陡然大盛,元河大喝一声,“灭!”

    “噗嗤”一声,那鬼火应声而灭。元河见了,心中大定,知道赤阳子已死,这些阵法禁制无人操纵,威力大减,已不足惧。

    他依法将余下的十一朵鬼火一一点灭,然后又来到那杜子平与琼娘所站立之处,冷笑一声道:“这人实力也不过于此,这种临时传送阵,都无法破坏,只用了障眼法掩盖,但这能瞒得了我吗?”说远,他便踏上一处空地,只见光芒他周身光芒大起,片刻便消失不见。

    却说杜子平与琼娘一踏入那光芒之中,只听得眼前呼呼风响,周围什么看不见,知道这是一个传送法阵。等二人脚踏实地之后,却见身处一间密室。

    这间密室只有普通房间大小,有一套桌椅,与一张石榻,榻上坐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

    这男子一身灰衣,看上去普通之极,杜子平一眼瞧出此人的修为居然仅仅是胎动期的顶峰,尚未结丹。本来以这人的修为也不算弱,但是面临元河这等高手,就不够看了。

    杜子平向前施了一礼,说道:“多谢兄台相救,请问刚才传音的那位前辈何在?”

    那普通灰衣青年淡淡一笑,说道:“刚才传音的就是我,这里没有第二人。”杜子平一听便知,这正是刚才传音之人,登时大惊。胎动期修士传音能瞒得过金丹期修士,而且还能从金丹期修士眼皮底下救人,这是何等惊人的实力!

    琼娘虽不知怎么回事,但心下顿时焦急起来。她说道:“多谢兄台相救,只是我们有金丹期修士追杀,只怕会牵连到你。”

    那灰衣青年道:“金丹期修士啊,总不会不讲道理吧,我与他好好谈一谈,定会说服于他。”

    琼娘暗道:“这莫非是个书呆子?金丹期的修士会与你讲道理?”

    杜子平虽然也是焦急,但说道:“请问兄台如何称呼?我们这次死里逃生,实在感激不尽。”

    琼娘这时也醒悟过来,终归是人家相了自己,她也施了一礼,道:“适才情形紧急,有不敬之处,还请恩公不要见怪。”

    她心中暗想,此人八成是一个阵法大师,可以困住金丹期的高手,因此才丝毫不会害怕。只是他的阵法能困住那元河道士吗?

    那人也不说自己的名号,口中说道:“适才的情形,我都看到了。你们俩叫什么名字,来自何方?”

    杜子平道:“在下杜子平,天一门下,旁边那位是云琼娘,是在下的好友。”

    那青年道:“你到是修炼过天一门的功法,只是你身兼多家之长,天一门的功法并不精纯,但那位琼娘仙子,出自何门啊?”

    杜子平一时语塞,他不愿欺骗此人,但直说是血魔宗门下,又有些不妥。玉龙帝国修炼界人人皆知天一门与血魔宗是死敌,门下弟子又怎会成为好友?

    那灰衣青年道:“她修炼的是幻剑诀,想必是血魔宗的弟子,难怪你不肯明说,只是幻剑诀虽然是血魔宗的功法,但你修炼的化血**更是血魔宗嫡传,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此言一出,杜子平两人更是吃惊。杜子平忙道:“此事说来话长,等那元河走了,我再向兄台仔细讲述不迟。”

    那青年张口欲言,又说道:“想不到这么快,他就来了。”

    琼娘心头一紧,说道:“是谁?谁快来了?”

    灰衣青年道:“当然是那个叫元河的,就是追杀你们的那个金丹期修士。”

    琼娘闻言,险些晕了过去,说道:“恩公还不快用阵法困住他?”

    灰衣青年面露奇怪之色,说道:“阵法?我又不是阵法师,哪有什么厉害的阵法来困住这种金丹期的修士?”

    琼娘闻言险些跳了起来,这人难道是傻了不成,一个胎动期修士去招惹金丹期修士,居然还不以为意。

    杜子平也是骇了一跳,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时只见光芒一闪,一个青衫文士出现在室内,正是元河。

    元河一眼瞧见灰衣青年,不由得一怔,在他想来,敢插手此事的,定然是一个金丹期的高手,而绝非眼前这个小小的胎动期修士。

    于是,他张口问道:“小子,把你家管事的人叫出来。”他与杜子平一样,认为这里隐藏了一位金丹期的高手,因此故有此问。

    他心中想道:“虽然有阵法禁制相护,但此人能救人出来,实在不可小瞧,而且这间密室看不到半分阵法禁制,要么是那人阵法水平极高,已经到了让我瞧不出的地步,要么是此人隐匿神通极是了得,我也发现不了。”一想到有这样一个高手埋伏在附近,他心中就是一凛。

    灰衣青年道:“这里只有我一人,要找管事的,你便找我就是了。”

    琼娘暗道:“你好歹说些大话,就算不能把元河惊走,也让他一时之间不敢对手才对,怎的这么说话,还唯恐对方不知道。”

    杜子平却想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此人把实话说来,这元河定然不信,反而一时之间不敢对手,此人到是胆大。”

    果然,元河闻言,心下更多了几分忌惮,心中暗想:“这人说没有,定然是反话,想必那人还在暗中埋伏。”

    他灵识外放,仔细扫向四周扫去,却毫无发现。但他却发现一宗异事。他的灵识扫过那灰衣青年,却被一股柔和的灵识挡住,以他灵识之强,居然也不能越雷池一步。

    他更是惊异,此人的灵识确是胎动期,并无金丹期修士那股威猛霸道,但却柔韧之极,是前所未见。若说灵识,胎动期修士中,杜子平的灵识已是极为难得,但此人的灵识虽不见得较杜子平的更强,但运用之妙,则远远胜之。

    他暗道:“有徒如此,其师可想而知。”

    他面色稍缓,用手一指杜子平二人,说道:“令师从我手下救了这两人,不知因何与我过不去?”

    灰衣青年皱眉道:“我说过了,这里只是我一个人,没有什么其他人。这两人是我救的,救人自是有原因的,但不足与外人道。”

    杜子平见这灰衣青年对元河侃侃而谈,竟是丝毫不以为意,又是敬佩,又是担心。

    元河哪里肯信是这个灰衣青年所救,心念一动,自己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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