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疑云-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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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一伸手,尹喜便扶住他,老子颤巍巍站起来,长笑道:“想笑便笑,想哭便哭,喜欢便是喜欢。恨便是恨,想归家便归家,顺其自然,莫违本心,是为道也,尹喜。走,我们归家。”便跨上青牛。悠悠然然地走了。
佛陀再次跪下,向老子消失的方向久久拜下,大弟子摩诃上前去扶他起来说:“师傅,此白眉老头子是哪里人?你如何能向这老头子跪了一次又一次?”
佛陀喃喃说:“此夫子不是普通的老头子,此夫子是天下人的夫子,亦是我的夫子。想回家便回家。顺其自然,是为道也。”
弟子摩诃看见,向来都是从容淡定、慈光万向的师傅。眼眸里含着泪。
(现实生活中,智明睁开眼睛,图像消失了,智明的眼睛看着空能,说:“佛陀得我道家老君点化成佛,把老君所给的咒语幻化成万万千千的经文,佛陀说此夫子是天下人的夫子,亦是我的夫子。空能大师,你可知道‘夫子’是什么意思吗?”
空能喟然长叹道:“‘夫子’便是‘师傅’之意,只怪我太执著了,一直纠结于这个,其实,我现在明白了,我家佛陀从容大度,从不忌晦此事,勇于向他人学习,便是佛陀的宽大的胸襟呀,我等都曲解了佛陀之意,一味想掩盖这一段历史,莫若顺其自然,自然便是大道,天道,是值得学习的。”
智明道:“是的,两千年了,所有的佛教徒都想掩盖这一段历史,包括中国的佛教徒,以向他人学习为耻,笑话!中国有一本经书,叫《老子化胡经》记载的便是这一段历史,老子西去,总共到了八十一个国家,度化了八十个国王和一个佛陀。”
智明停了停,眼睛盯着空能,说:“这个佛陀便是悉迦弁尼佛,《老子化胡经》在中国历史上,曾经掀起巨大风波,其实我们老君最是淡泊之人,从不把这些名声当成一回事,大师这几年一直在研究老子的《道德经》,地宫的出口那句‘道可道’,手书就是空能大师吧?老子有一句至理名言,不知道空能大师有没有听说过?”
“夫唯不争,故无下莫与之争?”空能答道
。
“大师知识广博,对道家经注真是如数家珍,其实像佛陀和老君这样的大家,是不争的,三人行,必有我师也,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我们的师傅,承认只能说明心胸宽广,一味去抹杀历史,只能是狭隘和愚昧的表现。”智明侃侃而谈,室内所有的人都点点头。
空能手捂着腹部,脸上现出笑容,缓缓向智明行了个礼:“先生言之有理,三人行,必有我师也,空能我,真的错得很厉害。不知道天上的佛陀会不会原谅我?”
刘阆叫嚷道:“你们说些什么?这老君跟佛陀不是好好的,怎么就错不错的?”
智明安慰道:“小阆,别急,下面的内容,我们继续看下去吧?不过,你要控制一下自己,也许有你不喜欢的内容。”
几个人又盘坐好,过去图像再次显现出来。
(摩诃看见佛陀眼里隐着泪光,突然对他说:“摩诃,为师想家了,为师要回蓝毗尼一趟,你是我的大弟子,此间事务,就交给你吧!”
佛陀交待完,转身就走,摩诃呆呆地看着师傅远去,没有跟了上去,其他的弟子都围着摩诃,七嘴八舌地向师傅的大弟子问道:“大师兄,这老头是何人?”
“他居然让师傅跪下,岂有此理!”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狂人!”
“师傅一定是受他所惑了!”
“狂妄之徒!”
“疯子!让他滚出去!”
“大师兄,你说句话,我们要怎么办?”
……
阿难却站在原地不动,他没有跟上佛陀,也没有参与讨论,突然他向着老子刚才去的方向狂奔而去。
青牛驮着老子走得不快,不久,阿难就追上老子,他“扑嗵——”跪下来说:“夫子救我!”
老子勒住青牛停住,转过身子看见阿难,笑说:“是你呀,你是叫阿难?唤老夫何事?”
“阿难当日听夫子一言,依了本心去找自己所欢喜的,但阿难犯了佛规,蒙师傅不弃,阿难得以重归佛门,遵守佛门戒律,钵吉女也皈依佛教,但我心不静,意有不平,常竭思不虑,内心焦灼,在佛修上不但没有进益,反而退步了,夫子救我!”阿难说毕,又一头磕去。
“唉,你那个师傅,诚古板也!修行,应该是快乐的,为何要苦着自己,不能顺应内心,连回个家也要考虑半天?你若心不静,如何能佛修,阿难,你还挂念那个女子罢?”
阿难跪在哪里,一脸地烦忧,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期盼地看着老子。
“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个修行的法子,定能令你既顺从了自己的心,又能大修见功!”老子笑吟吟,向阿难招手,让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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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戾气()
阿难大喜连忙俯身向前,老子在他耳边念了一咒,哈哈大笑道:“此咒钵吉女也有,若她还喜欢于你,你亦喜欢于他,你二人念此咒,便可以修习灌顶术,但得功德圆满,便能冲破身体的各种障碍,你二人,便是成佛成仙矣!”
老君笑罢就转身而去,留下阿难立在当地,口里念着刚才老子所教咒语,似喜似笑。t
又走了一段,老子骑在青牛上走了一段,突然对尹喜说:“尹喜呀,我闻到一股暴戾之气,咳,人世总不如想象……只怕……”
接着不知哪里来的一棍,重重打在老君头上,老君已是高龄,如何能承受?马上晕了过去,尹喜冲上前来,扶起老子,抬头看是两个蒙面人,一人手上拿着棍,一人手上拿着刀,尹喜一手护着老君,挺身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伤我夫子,我们与你何冤何仇?”
那两人一言不发,拿木棍的冲向尹喜,拿刀的冲向老君,尹喜不理会木棍,扑去一脚踢开拿刀者,他的身上中了一棍,尹喜腾出手来,把老君横在青牛背上,在青牛的屁股上一拍,大声说:“青牛,快跑
!”
青牛已经很通人性,驮着老君便跑,但老君晕过去了,又不能跑快,只怕把老君颠下来,拿木棍的举棍又向尹喜敲去,尹喜被他纠缠住了。
拿刀子的那人向青牛追去,几步追上,举刀劈下来,青牛一闪,刀削在老君的手臂上。刀很锋利,老君的半只手臂居然被削了下来,鲜血喷薄而出,刀锋过处,青牛的一条尾巴也削下来了。
(“啊”刘阆不由地呼出声来。过去咒的图像是黑白的,她尤能感觉到那鲜血淋淋冲面而来。好像从图像上泼出来,溅了她一身。刘阆睁开眼睛来,大声说:“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到底是谁?要谋害我们家祖师爷爷?”
智明的脸上也写满悲痛,叹道:“看来老君是回不了中土了。”
刘阆的圆眼睛瞪得大大,眼睛在内室几个人的脸上扫来扫去,辛佗突然站了起来。垂着头颤声说:“是我!”
刘阆跳起来问这句话完全是出于气极悲愤,她也知道这是两千年的过去图像。跟现在的人没有什么关系,但没想到竟有人站出来承认是自己做的恶。
她又大声问:“为什么,你这么狠心?用这么下三滥的方式来谋害我家祖师爷,我家祖师爷与你与无冤无仇!”
辛佗身旁的空能说话了:“阆姑娘,错误已经酿成了,百死莫辩。只怪人性狭隘,容不得人,只是身在其中。总是不知,等幡然之时,后悔莫及!”
智明用手拉了拉刘阆道:“小阆,先别激动,我们先看看后面是怎么样的吧?”
刘阆又跌坐下来,指着小塔上的两根枯骨说:“那就我家祖师爷的臂膀吧?”说毕又指指长得像鞭子的长截骨说,“那是青牛儿的尾巴?祖师爷爷,青牛,相信我刘阆,我一定带你们回家!”
“如果这是祖师爷的臂膀,那祖师爷的整个身体呢?在什么地方?”智明突然提出个问题,小塔上确是只有一长一短两根长骨,还有些些碎骨头。
“老君的肉身葬在蓝毗尼!”这时,伽格说话了。
“你怎么知道?蓝毗尼在什么地方?”刘阆问,又一拍脑袋说:“啊,你是阿难佛陀,自然是知道的!难道祖师爷爷是你救的,啊,总算碰到一个好人。”
伽格摇摇头,没有再说话,几个人又重新调动精气,念咒进入过去图像。)
两千年的过去图像中:老君的一只手臂被砍了下来,极痛之下清醒过来,看见青牛屁股上流着血,正发怒向那个持刀者冲过去,持刀者一时吓住了,拿着刀定定站着,一动不敢动。
眼见青牛就要撞过来,如果牛角轻轻一摆,那人就落得个肚穿肠流的下肠,但是老君拉住牛绳,轻轻一抖,青牛熟悉知道这个暗示,就剎住了脚,老君手捂着鲜血喷涌的伤口,对着持刀者和持棒者轻轻说:“你们走吧,愿你们的心能得到安宁!”
两个蒙面者看老君半个手臂没有了,还这样对他们说话,脸上虽然是惨白的,但非常和善且圣洁,他们的腿脚一软,跪倒在地。
尹喜身上中了几棒,疼痛难当,这时什么也不顾了,只怕那两人后悔,赶着青牛拼命走,老君运中气,大声念了一句咒语:“阿……,你等的戾气太重,名利……心太强,多念此平安咒静心,能助你日后有所大成,你好自为之
!”说罢便又晕了过去。
跪着的两人看老牛驮着老君越走越远,摘下面巾,就是一个是刚才跟佛陀说话的大弟子摩诃,其中一个长得跟辛佗一模一样,估计是辛佗的前世,只见摩诃的脸上全是悔恨,他口里咀嚼着老君留下的话,流下眼泪,旁边的长得像辛佗的人说:“大师兄,我听那老人家说的话甚有道理,……咱们做错了,对么?”
摩诃说:“我们是错了,是我们的修为不够,名利心太强,导致戾气太重,咱们实际是违背了佛陀的意思……”说罢他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如果师傅知道了,会不会惩罚我们?”那个师弟惊慌地说。
摩诃点点头,心里正计较着,要怎么样补救,就看到那师弟拿起尖刀猛地刺向自己的胸脯,摩诃拦之不及,眼睁睁看着师弟血流如注,摩诃抱着师弟的身子,叫道:“你怎么这么傻,都是我的错,我不该……”
“大……师兄,是……我的……错,我不该……撺掇……师兄杀……师傅问起,只说……师弟……的错……”说罢咽了气。
摩诃悲痛异常,又看看地上老子残肢和青牛的断尾,走过去,拿布包好收藏好,他抱起师弟的尸体,茫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一个人冲过来,边跑惊慌地叫道:“夫子,夫子!”
摩诃抱起闪身进了另一个小巷子,就匆匆消失了。
这是阿难,在回精舍的路上,他只觉得心跳过速,一种不祥的预感往回跑,当他看到满地的鲜血和凌乱,知道出事了,他沿着血迹一路跑去,终于追上已经昏迷过去老君,伤口还在流血,尹喜在旁边扶着,走得歪歪扭扭的,他头部中了几棒,神质已不太清楚了,老牛的尾巴被切伤了,背上背个昏迷的人,非常吃力,真是悲惨到了极点。
阿难连忙拦住尹喜,再这么走下去,老君必是血竭而死,他先送老君到医馆包扎,老君一醒过来,看到阿难含泪的目光,便说:“就算没有这一劫,老夫自知命不久矣,老夫要归家,回中原去,阿难可愿意帮忙?”
阿难说:“夫子伤势沉重,恐不宜远行!”
突然一人闯进来跪在地上说:“请夫子恕罪,摩诃愿送夫子归家,万死不说辞!”
老君看看进来的人,已经认出是那个蒙面凶手之一,知他开化感悟了,心内甚是安慰,阿难道:“大师兄,师傅回蓝毗尼省亲,嘱咐你管理教内事务,你如何能离开?”
诃摩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求道:“请夫子应了我罢,否则我心不得安静,不知去那里赎我所犯的罪!”
老君缓缓点点头,又晕了过去,于是两人跟尹喜商量,离开宜早不宜迟,夫子的身体等不了之久,于是准备了好几辆牛车,日夜不停地赶路,老君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总在牛车里昏睡,辗转难安,尹喜忍着悲痛,日夜不停地唱着中原的歌曲,老君总能在歌声中变得安稳和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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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真相()
不知道过了多少日,尹喜的嗓子再也唱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