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疑云-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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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一个小胡子向她招招手,让刘阆过来,又向伽格喝道:“想要命的话,你老实一点!”
刘阆蹲着身子挪动了两步,回过头说:“喂,你不要动,好汉子不吃眼前亏。”又转头对三个黑脸的印度人说,“我不是坏人,没做坏事,你们的枪小心拿好,伤了无辜就不好啦。”
“住嘴
!你——过来!”胡须男喝道。
唉,也不知道跟他们是什么恩怨,好好的,我怎么就走了这趟浑水?
她弓着身子站起来,走了两步,想想还是要尽些人道主义关怀,回身对伽格说:“我先走了,你流着血,你自己保重呀。”
胡须男旁边的一个长脸的男人见刘阆叽叽歪歪的,就不耐烦了,他伸出手去,一把扯住刘阆的左手臂,用力把刘阆向自己这边拽过来,刘阆没承想他的力气这么大,也来不及挣,只是下意识地僵直了身子,长脸男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听见手臂“咔”地一声,刘阆的手臂像断了一样,“啊--”她发出尖锐的大叫声。
她的惨叫声尖利而悠长,山丘处很安静,听得分明清楚,叫声凄厉得?人,山丘上一群鸟扑棱着翅膀,张惶逃走。
刘阆痛出一声汗,不知道要怎么地适应这尖利的痛,与此同时她的耳边传来几声惨叫声,等她满头大汗抬起头,发现那三个黑脸的男人尽数倒在地上,他们的胸前不知道插进了什么,那三个人目露恐惧,还没有明白什么回事就魂归西天了。
刘阆半天回不过神来,是谁杀了这三个男人?伽格的右手受伤了,这三个人难道是他用左手杀的?
伽格的右手还在流血,看得刘阆眼晕,她自己的左手刚才被拽了一下,痛得要命,左手不能动,一动就扯着她的痛神经,她只好蜷着身子半伏在地上。
伽格用左手从袋里抽了绑带,迅速把自己的右手上扎好。他站起身来,对刘阆说:“你没事吧?可以走吗?”
刘阆痛得眼泪涌出来,含泪说:“讨厌你,我不跟你走!我痛得要命!”
伽格一碰到她的眼光,垂下眼睛,走过去,手捏着刘阆的左手掌,刘阆大叫:“痛!你别动我,我痛,讨厌你!讨厌……”
伽格犹豫了一下,坐下来,看刘阆身子蜷得像虾米一样,伸出两条腿用力夹住刘阆的身子,刘阆大叫:“你做什么?你别碰我,讨厌死……”
那个“你”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只听见“咔”一声,“啊!”她又大叫一声,她的手臂就复了位,刘阆痛得伏在伽格身上喘气,惊魂加扭骨错位,使她半分力气也没有了。
伽格的两条长腿还夹着刘阆,刘阆又软泥一样倚在身子,月色照在他脸上,他的脸色极其古怪。
刘阆伏在伽格的身上呜咽了几下,等稍稍清醒了一些,才发现自己倚在伽格身上,发狠推了他一下,站起来就跑,她慌不择路,也不辨方向,竟向山丘上跑去,脚绊在矮枝上,又摔了一跌,这回是彻底动弹不了了。
伽格没有马上去追,他盘腿坐好,静静地呼吸吐纳一阵,才站起来,他直直站着,长袍子随风吹拂,在月色中成了一个剪影。
“欧巴——”刘阆趴在地上,看见那个剪影,叫了一声,眼睛又模糊了。
伽格向她走去,伸手把她搀起来,也不管她不住口地叫骂,咬牙切齿地发脾气,挟着她向刚才那四个人丢下来的车子走去。他上了车,关好车门,把车子调了一个头,向路的另一边开去。
刘阆刚才一惊魂一扭伤,上了车也没力气叫了,在车上沉沉地睡着了。车子不知道开到什么小镇上,人很少,非常冷清
。
很快地,有人送来衣服,伽格换下血衣,也给刘阆找来一套丽纱,把她的头脸都蒙住,进了一家旅社住下来。
刘阆没有力气反抗,一倒头就睡着了。在旅社住了一天,伽格盘坐在地上,他守在门和窗的中间,只要刘阆意图走出去,他就一声不哼地拦住。
这天半夜,刘阆偷偷从床上爬起,看伽格垂着头盘坐在地上,气息很悠长,感觉是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向门外走去,才走两步,伽格就站在她面前,看着她。
刘阆强笑说:“大人睡得好吗?你继续睡吧,我不会吵着你的!”
伽格不看她,只是顽固地而沉默地站着。
“我要出去走走,闷死了!”刘阆气得脸都红了。伽格还是没有说话,但没有移开身子。
“你不让我出去,是算什么意思?我难道是囚犯?我没有自由?”刘阆越说越气,声音越来越大。伽格一个闪身,转到刘阆的身后,左手抓住刘阆的两只手,受伤的右手去捂刘阆的嘴巴。
刘阆刚才假睡的时候,偷偷念修习咒聚精气,现在精气盈身,反应快了,力气也大了,她的两只手挣脱出来,在伽格的身上抓挠着,伽格随她怎么扑打,就是不松手。直到刘阆挠出一手的血腥,才惊到了,原来她发狠了,混乱之中把伽格左手缠的纱布扯开,伽格左手的伤口又复再流出血来。
刘阆看着自己满手的血,吓到了,伽格右手的血奔涌出来,刘阆急了,想上前帮忙,又不知道怎么帮,伽格自己翻出纱布,皱着眉头在伤口处倒了些药,用纱布紧紧裹住,仍盘坐在地上,垂着头不说话。
刘阆看他脸色苍白,连嘴唇都白了,觉得自己有些理亏,就乖乖爬回床上去睡觉。凌晨五六点探头去看,发现伽格还是这样盘坐在地上,他的脸色因为刚才又出了一次血,更加黯然和憔悴,但脸上有一股庄重和坚定,他看上去不像是个坏人。
如果伽格不是坏人,他为什么要劫持我?难道我是坏人?我不是坏人,是因为我身上有什么值得他们劫持的东西吗?
这样过了两天,刘阆身体心理都舒服了一些,还记得跟伽格唠叨说自己一个大姑娘,跟你一个大男人住一间房,名声都给败坏了,以后怎么办呢?
刘阆说话的时候,伽格从来不回答,进入无视无听的境界,他静静地疗伤,有时给伤口涂药,痛得满头大汗,从不哼一句,刘阆敬他是个汉子了,也不想着逃走了,逃了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智明,自己现在身处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只能听天由命了,智明会在什么地方呢?
这样又过了三四天,刘阆静静的,也不闹着出去,这天夜半,她觉得气闷的时候,就打开窗户,看外面夜色很好,月光的精气盈盈飞舞,刘阆想:要是欧巴在就好了,我可以跟他一声炼静心修习咒,静心修习咒,郎情妾意咒,那夜……
(今天我会在书里推荐大人的文:连诀玉大人的《狂放双侠传》,这是书的简介:剑尖指处风云动,双侠不出谁言狂?生死何负此间意,惟我傲笑世苍茫!且看两位少年:刀光剑影里,何得红颜侧卧;山林钟鼎处,怎叹霸业千秋!连诀玉大人是一个有慧心的人,每一篇的题目真是颇费心思的,但大人信手拈来,文字语言很有武侠味,读来有豪情溢怀。武侠在我是一个梦,也是一种向往,大人把他的武侠写得很特别,他把他心中的武侠写在纸上,让我们走进江湖,于狂放处升华。)
115 撩人()
(周一,让票票飞,砸晕我吧!这一章写得自己激动起来,哈哈哈,表笑偶喔!害羞,握脸逃走!)
那一夜……
受到藏佛寺院颂经的催引,刘阆的精气在体内奔过来窜出去,热火焚身,只觉得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是羁绊,昏厥之中就扯下衣服,受到和煦如春风的暖暖诱引,智明欧巴就在眼前,奋不顾身攀附上去,欧巴的手就在如缎的皮肤上游移,激起风暴,身体就魂飞魄散不是自己的了,然后……于痛疼之中得到至顶无上的快活,想要扭动呐喊,想要附身娇吟,想要钻进他的血肉里,盘在他体内融入了他……
刘阆想着,月光便如智明把她整个包融起来,她的身上便热了起来,她一伸手攀上窗台上盘坐起来,夜间的风徐徐而来,静心修习咒带着她,奋勇地飞向安智明,智明欧巴,远在千里万里的频道之间……
安智明还在菩提迦小镇,辛佗带着他在大觉菩提寺跪拜完,出了寺门,恭身又请智明上了车,驾车驶出菩提迦小镇,只开了二十余分钟,周围都是荒郊,只有小山坡和绿树,但突然眼前就出现一座精美华丽的城堡,红墙圆穹,遗世独立,好像童话里的皇宫,与智明在德里看到的红堡皇宫很接近,充满了异域色彩
。
辛佗的车一临近城门,大红色的城门缓缓打开,智明抬头向城堡上看去,只见近一人高的城墙上凹进去的燎台上,每隔几米,就有站得笔直的卫士,这是一个什么城堡,何至于如古代的皇堡一样,守卫森严?
车子一进了城堡的,两个人下了车,飞奔而来两个人,身材高大,面目英俊,穿着华丽的大红托蒂,智明起初以为是城堡的高级主管,但那两人对辛佗很恭敬,恭身在前面引路,低眉顺眼的,从神态上看是仆从,智明举目看城堡,目测有上万平米,层层叠叠的房屋,颜色丰富,气势恢宏。
智明愣愣地出了神,辛佗再次催请,他们一起又走进一座大门,大门两边排着象神和牛神的巨雕,想必是内城了,内城的构造又不一样了,以绿色点缀其间,非常温馨舒适,一个宽大的草坪,正前面是一座巨大的白色建筑,尖顶。
十几座错落的别墅各有风格,两个仆从引智明走进其中一间别墅,辛佗就不再跟着,恭身说:“大人好好休息吧!我走了。”说完就缓缓退下走了,智明想叫住他问问到这城堡来是为了什么,又想想辛佗未必知道,看这种架势,辛佗只是小角色,既来之则安之,要来的总会来的。
小别墅十分华丽堂皇,墙上挂满各色装饰,都是金银铜铁的贵重饰品,羊毛地毯厚重柔软,色彩炫丽,从里间走出来两个低眉顺目的女孩子,两个女子着粉色纱丽,身姿曼妙,都是妙龄少女,她们俩一走到智明的跟前,行了礼就跪下来,一人去扶智明的脚,智明吓了一跳,急忙后退几步,用英语喝道:“你们干什么?”
两个女仆从也吓了一跳,急忙伏在地上,用头碰地,十分惶恐,一人微微抬头用英语回答:“大人,辛苦了,我们帮你换上舒适的鞋子,请大人休息。”印度以印度语和英语做为官方语言,几乎全民会说英语,但所说英语都是很印度口音的,但这女仆的英语很标准,显然是受过很好的教育。
智明看另一女仆手上还拿着精美的拖鞋,原来真是要跟自己换鞋子,但居然是跪在地上,要两个长得美貌的女仆跪地为自己换鞋,中国人没有这样强的等级观念,智明不习惯,他点点头说:“你们把鞋子放下来,我自己换。”
两个女仆犹豫了一下,一个说:“大人,这是我们的工作,如果我们做得不好,主人是会怪罪的!”
智明正想知道这里的主人是谁,他今天莫名其妙来到这里,是因为辛佗说的那句话:跟着他来,就会知道天道教的秘密。天道教从二千年来就受到围截追杀,难道到了这个华丽的城堡,就会得到真相?
“主人今天还没有回来,大人旅途辛苦了,等大人休息好,主人便会来见大人你的。”两个女仆恭敬地回答。
“你们把鞋子放着吧,我有我的习惯,你们别跪着,快起来,你们不听我的话,是要等我生气吗?”智明口气强硬起来
。
两个女仆只好把拖鞋放好,爬起来站在一边。等智明换好的鞋子,就带着智明进了卧室,
一大间舒适无比的卧室,睡床和沙发是欧化的,墙上的装饰却极为民族化,一只大象头的塑像,湿婆神、梵天神,象神……很是印度的风格。
两位仆从又拿来一套新的托蒂衣物,请智明来到浴室,浴室非常宽大,完全是欧式的,浴缸上撒了玫瑰花瓣,飘着袅袅的香气,这是贵族的生活方式,智明一站定下来,一女仆就上前想帮智明宽衣,智明后退一步,苦笑说:“你们下去吧,这些我自己来完成。”
两个女仆互看一眼,只好放下手上的衣服,走了出去。智明卧在浴缸里,梳理自己的头绪,但完全不着边际。除了主人是谁的干扰,心里最不安的是,刘阆到底现在身在何方,辛佗说会把她一起请来,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她?
小家伙不在身边,心里非常不踏实,空落落的,仔细想想这很长一时间,他们俩都是形影不离,小家伙就像自己的左右手,现在左右手没有了,只有一副躯干两条腿,一颗挂念的心,感觉不自在,怪得很。
怪在哪里?是不平衡的感觉,没有了左右手,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