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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天道疑云-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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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明的话透着一股霸道,他帅气成熟的脸就近在咫尺,刘阆的心软得像糖一样,口里还挣扎着说:“有妇之夫不能抱有夫之妇

    !”

    “我抱我的妇,谁说不能的!”智明咬着牙,刘阆粉红的嘴唇就在眼前,他低下头想一口咬住。不想他的身子被什么猛地撞开,然后无数的人从他们身边跑过,脚步匆匆,有的口里在嚷:“快让开,快让开,恒河之祭开始了,快去,快去!迟了没有位置看不到!”

    人潮滚滚而来,智明和刘阆被挤得踉跄了几步,贴到了墙边,智明满腔热情捂在心怀处,热热的不肯散去,他仍抱着刘阆的肩头不松手,随着人流向恒河岸边移去。

    刘阆整个身子靠在智明身上,软软的,几乎是被智明和众人架着走,有腾云驾雾的感觉。她的头开始昏沉沉,好像缺氧了,又像在做梦,挣扎着又说了一句:“谁是你的妇,我是大公神牛的妇。”

    智明一紧她的小腰,嘴巴悄悄在刘阆的耳边咬了一下:“你早就是我的妇了,你是我的人,大公牛算什么?”

    他俩同时想起欲仙欲死的那一夜,快活冲顶,从脚趾到发尖,无天无地,无昏无暗,两个人的心跟着身子热热的,快活胀得快要满出来。

    智明心里撩绕着一股缠绵,心里挤出一团火,他在刘阆的耳边低声说。“小阆……咱们,不如……回去修炼?”

    修炼?智明的这个词一说出来,刘阆的柔软的身子一僵,没有说话,智明见她没有回应,低头看她。此时已是黄昏,天色暗得看不分明她的脸色,只觉得气氛完全变了,人潮涌动,但刘阆的身体僵直,失了魂落了魄,由智明牵着,终于到了恒河岸。

    大祭台上搭起了五彩的花蓬,地上铺了金黄的地毯,河岸上都是人,但大家静静地等待恒河之祭,这是印度教最神圣的时刻,祭司通天地神灵,传达恒河之神的旨意。

    智明一直得不到刘阆的回应,知道自己的“修炼”一词伤了刘阆,不对,不是要修炼呀,是想完全的给予,完整的得到,是心灵和身体的给予和得到。

    是给予和得到,不是修炼,是什么?难道是……爱?

    智明愣住了,此生独绝,天意难裁!这八个字一涌上来,他的心一寒,握着刘阆的手,垂了下来。两个人距离着一个拳头,却好像远得不能跨越。

    河岸上人挤人,智明和刘阆又复被挤在一起,两个人的身体都是冷的,这就是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一个面色黝黑的印度人挤过来,一眼看出他们就是异国游客,用英语说:“客人好,这里很挤的,看不清楚恒河祭神,我那里有船,坐在船上,非常浪漫的。”

    智明点点头,拉着刘阆的胳膊挤了出去,果然是一条弯月亮的小船,大概只能站个四五人,智明把二十美元递过去说:“找个好位置,我们包了这船。”

    船家拿着二十美元千恩万谢,欢喜得很,二十美元相当一个星期的劳动所得了。

    天色沉下来,祭台的火把点起来,恒河上飘着一条一条的小船,船家找了个正对着祭台的位置,把船停好,祭台用彩绸搭了五个蓬子,微风吹过,彩绸在空气中招展,刘阆和智明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智明扶着刘阆的肩头,心情却无端的沉重。

    只听像铃铛一样的铃声叮叮当当响过,祭台上方一幢建筑的上面,飘来一团白影子,是长着白胡子的主祭司大人,河岸上的印度教徒一见他,都跪坐在地上行礼,接着人们开始吟唱颂歌

    。

    祭台上摆着五张方形小供桌,整齐摆放着鲜花、银水罐、法螺、香壶等物。一群着红色袍子人在祭台上各据一角,接着,五个着相同祭服的年青祭司走出来,俱身材高大,面容英俊,面对恒河站成一排,伴着音乐一边拍掌,一边高唱颂歌。信徒们也一起和唱着,神情庄严而肃穆。

    刘阆仔细一看,指着右边一个对智明说:“欧巴,这不是伽格祭司吗?”

    一根?早已经忘记了刚才智明说的修炼一事,热闹的河祭让她欢喜,智明在侧后面看到她拍着掌跟着唱,她的大脸盘带着笑,眼睛煜煜生辉,他把目光收起,去看祭台,伽格祭司在五个人中显得特别出众,他头发自后面梳起,棱角分明的脸肃穆庄重。

    乐声中,祭台周围烟雾四起,缕缕青烟悠然飘远。一场远古的祭祀宣告开始……

    梵香四起,烛光闪烁,空灵音乐,五名祭司吹起了法螺,呜呜作响法螺吹毕,祭司向祭坛四周泼洒圣水和鲜花花瓣……

    最后把鲜花和圣水洒到恒河上,几十个码头都站满了人,看祭司把水都洒到河里,大家纷纷拿出器皿盛起水来喝,掌船的印度人皮肤棕黑,一字须,他也拿起一个杯子,在水里舀了一杯,一昂脖子喝下去,刘阆奇怪道:“为什么要喝这河里的水?”

    船家神色庄重说:“这是圣水,当年湿婆神给留下来的精气之水,喝了它,我们可以身强体壮,将来,我们的灵魂就能通天了。”

    刘阆听了,也没听懂什么精气之水,急切道:“我也喝,我也喝!”

    说罢拿自己的旅游杯子去盛水,掌船的印度人递过一个大勺子,在河里舀了一大勺,帮刘阆装满了一壶水。

    智明没有看祭司的祭祀,正望着恒河出神,这是一条奇异的河,它的奇异在于,人们相信它的神奇,每前前仆后续地来到这里,祈祷、沐浴、其实它真的有这么神通吗?人们无一不相信他,哪怕贫穷和饥饿,因为精神的世界战胜了物质的世界,所以人们相信心中的神给于自己的庇佑,把自己的老生病死都留待在这里。

    那些生活赤贫而神态自如的人们,在这里沐浴圣光,所以他们是幸福的。智明的目光看到岸上最角落头,垂老的人们在这里等死,即便是做这恒河上的一具浮尸,他的目光转向湍急的恒河上,远远地漂来的一具浮尸,裹缠着白布,他们相信在这里,他们的灵魂在圣河已经飘向天堂。

    很多贱民,死后没有钱火化,直接把尸首裹着白布,丢弃在恒河里,随河漂流……

    智明一错目看见刘阆拿着杯子正要喝水,他推了她一把,示意她看漂来的浮尸,那浮尸体已经泡了好几天,整个身子是浮肿的,刘阆一看,“呀——”叫了一声,杯子脱手而出,掉到了河里,向下游漂去。

    刘阆忍着没有吐出来。

    (今天推荐的是青顽大人的《猎梦行者》,这是大人自己的简介:这是一个玄幻故事,又不仅仅是个玄幻故事。现实与梦幻,本就没有泾渭分明,茫茫世界,芸芸众生,皆在你我梦中而已。诚如青顽大人自己所说的:这是一个玄幻故事,又不仅仅是玄幻故事,我被吸引是因为那个故事的开头,不知道哪里是梦境,哪里是现实中,庄周经过修习,成为猎梦行者,庄周修炼的,不是仙,也不是真,而猎梦术,令我非常感兴趣。

110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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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理解的不一定是对的,你不能理解的不一定是错的。

    对的错的,老生病死,离愁痛苦,还有浮尸都会随的恒河的水一起流走。

    “这是圣河,印度人的老生病死都在里面,你喝了就会成圣人了!”智明揶揄她说。

    “可是船家也喝了,他为什么不怕呢?他还说这是湿婆神给留下来的圣液!喝了强身健体!”

    “湿婆神给留下来的圣液?!哈哈哈!”智明昂天笑着,湿婆神留下来的圣液,不就是传说中湿婆与妻子做|爱一百年后,喷出来的圣|液么?印度人真逗,这种故事编出来还能惟妙惟肖,他们就在湿婆的圣液里沐浴、清洁、洗漱,甚至喝下去,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

    刘阆瞪着一双眼睛说:“欧巴,你好可恶,你笑什么?”

    智明摇摇头,没有回答她。

    祭河大典还在进行,祭台上祭司们着粉色的上衣,左肩搭着一条金黄的缎子,下身是同色的裤子,光着脚,身材修长,长得一色英俊迷人,中间的伽格最是出众,刘阆的注意力又被吸引了去,只见他们手上拿着相同的法器,点着香烛,火光随着他们掌心的舞动上下翻飞,煞是好看。

    突然,下一个码头有人在大声叫嚷,接着安静跪坐的人们乱成一团,祭台上的祭司也都停止了动作。刘阆正看着津津有味,不知道大典怎么停止了,智明的预感又来了,不安充斥着他,危险来了,这一次到底是什么呢?

    一个矮个子的印度人,着一件橙色的上衣,头发极浓密,他急步跑到祭台上,对着几个祭司报告什么,其中一个祭司跑上高高在上的祭台,对着主祭司大人耳语。

    智明看见,伽格祭司的目光,穿过几艘小船,停留在他和刘阆的小船上面,他的面上没有表情,但是目光闪动,有些飘移,智明一把抓住刘阆的手,紧紧抓着。

    矮个子得到许可,站在河岸对着几条飘在河上的船问:“这是谁的杯子?”

    刘阆一看,正是自己刚才叫船家装上恒河水,看到浮尸,不小心掉到河里的那个绿色旅行杯。她正想回答,智明捏了一下他的手,轻轻摇摇头。但船夫却回答了:“大人,这是这位小姐的杯子。”

    橙色上衣的印度人狠狠地看了一眼刘阆,转身跑走了。接着,几个穿着统一隆重红色祭服的人跑过来,向船夫说了几句,刘阆听到是叫他靠岸的意思,她也莫名地觉得一种惊恐,红色祭服们逼近来,他们脸上画了五六种颜色,看上去凶神恶煞……

    智明上前一步,靠近刘阆,护住她说:“不要怕,没有事的,有我呢!”

    等船靠了岸,中间一个红色祭衣用英语问:“这个杯子是你的?”

    智明只好点点头说:“是我的。”

    “你,快下船,主祭司大人要找你问话!”红色祭衣神色严肃,一张脸滴水不进,?得紧紧的。

    “为什么?出什么事了?”刘阆问道,空气凝结着,她的心怦怦地跳,她看向智明,智明向她点点头,用中文说:“你不要怕,我跟你一起去,我们什么也没做,我们还是外国人,实在不行,就求助大使馆。他们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

    智明两人被四个人簇拥在中间,向祭台方向走去,刘阆紧跟在身后。祭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人,脸色腊黄,脸上冒着汗,捂着肚子痛苦异常,看样子真的中毒不浅。

    祭台上空,着白衣的主祭司大人居高临下,他没有说话,把手一挥,向下面五个祭司点点头。

    五个祭司中看上去年龄稍长的那位,身材高大,他脸上畜着威严,看着智明,智明并不害怕,他神怀泰然,迎着祭司的目光看,这样对视了几秒钟,祭司问他:“你们,是哪里人?为什么向神圣的恒河投毒?你侵犯了神圣的恒河,你知道自己的罪过吗?”

    “我没有投毒!我们喜欢印度,到印度来观光,我没有下毒的理由。你怎么证明是我下的毒?”智明一边说,一边用眼睛查看中毒的人,一边紧张地思索,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船家?是那个船家给刘阆装的水,是他,智明的眼睛去搜索刚才载他的那艘小船,却不见踪影,又是一个套?这一次要怎么去结开?

    “你们是异教徒

    !”祭司向一个人点点头,那个人手上拿着刘阆的杯子,里面还有水,那人说:“我们的教徒喝了你杯子里的水而中毒,你杯子周围的水都是有毒的,那几个也喝了。你们是想破坏恒河大典,你们是哪个教派的?”

    “我们来自中国,到此地观光,如果怀疑我们下毒,可以把我们交给警方,我们愿意接受调查。”

    那祭司不答他,手一挥,四个着大红上衣的仆从就围了过来。

    智明暗暗把刘阆推到他的身后,低声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着急!咱们用静心咒联系!”

    四个红色托蒂的仆从相互看看,包围住两个人,两个人突然发力,一把拉住刘阆的手,把她拖过来,智明正面对着前面两个仆从,没想到他们突然会捉刘阆,心里一急,伸长手臂拉住刘阆的另外一只手,想把她拖向自己,那两个仆从拖着刘阆的手奋力向自己这边一扯。

    “啊----”刘阆被扯痛,身体向两边撕裂,她大叫一声,智明一个哆嗦,松开手臂,刘阆就直直向仆从方向倒过去,两个仆从一人两手分别捉住刘阆的手臂,刘阆整张脸皱在一起,眼泪迸了出来。

    智明向前走了两步,两只手徒劳地在空气中抓了一下,咬住自己的唇不看她,两只拳头紧紧攥在一起,血红着眼睛看着向自己逼近过来的两个仆从,血脉已经贲张起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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