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杂货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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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等年轻执法者把话说完,年长者伸手一拂止住了他,不让他把话说下去。
老道见此情形,顿时觉得胜券在握了,下意思地瞥了孙一凡一眼,并且向其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只是面对老道的挑衅,孙一凡根本没放在心上,打着酒嗝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凑近看了看老道的乌木牌,然后嗤笑着说:“切,这种破牌子,我也有,不值钱。”
老道闻言嗤之以鼻,冷笑着说:“行啊,小子,你可以拿出你的牌子来我们大家也开开眼界,看看是不是和你的陶俑一样的一鸣惊人。”
此话一出,顿时引来周围人的哄笑,在老道亮出身份之后,围观的修真者已经将老道视为真正的世外高人。
上清派真武观的客卿啊,这样的身份无论走到哪里,只要亮出来,那都是绝对被奉为上宾的。
相比较而言,之前孙一凡展露出的那么点手段,简直就是不值一提的小孩玩意。
见孙一凡迟迟没拿出东西,人群里有人喊道:“小子,你到底快点啊?怎么跟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
“哈哈哈,我看他根本就是在吹牛,就像是他摊子上的那假货一样,指不定一会从哪摸出个假牌子耀武扬威一把。”
孙一凡听到人群里的议论声,有些不高兴地想要怒骂两句,结果因为喝多了步伐不稳,一个跄踉坐在地上。
“哈哈哈……”看到孙一凡摔倒滑稽的样子,人群里顿时爆发起更加响亮的哄笑。
孙一凡突然抬起脚上的拖鞋,指着鞋底说:“给,好好看看各位大大声地念出来吧。”
众人凑近孙一凡抬起的拖鞋,惊讶地看着布满泥灰的拖鞋底子上,有着“上善若水”四个大字。【器器同时在线、,爱好者的。看zuopingshuji!
第3章 鞋底子抽()
看到“上善若水”这四个字的一刻,在场的修真者都是大吃一惊。
而下一刻,看清楚四个字是在孙一凡拖鞋的鞋底上,刹那间人的脸色都变得古怪起来,全都扭头看向那个老道。
“上善若水”这四个字亮出来,代表的便是如今修真界的第一大派“上清派”。
这可不是上清派下辖某个道观那么简单,能够拥有这样一块腰牌的人,至少也是上清派内的精英弟子。
比较起来的话,老道手上上清派下面真武观客卿腰牌,不知道要比孙一凡这块腰牌低上多少倍。
并且按照上清派的规矩,老道在见到这样一块腰牌的情况下,怕是还要尊称孙一凡一声“师长”。
只是在场的众人震惊之余,都有些奇怪的是,为何眼前少年会将上清派的腰牌做成拖鞋穿在脚上?
这件事若是被上清派的弟子知晓,恐怕至少也会认定眼前少年一个大逆不道之罪。
若是此事被告上了上清派,恐怕上清派必然会派出刑堂的执法修士前来,查明事实对孙一凡进行一番责罚。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沉默了良久,老道却还是咬着牙怒吼道:“不可能,不可能的,这一定是假的。”
便在老道恍若陷入癫狂的时候,孙一凡突然脱下了拖鞋,扬起手就用拖鞋直接抽了老道一巴掌,鞋底上“上善若水”四个大字重重抽在老道脸上,一鞋底子下去,将老道半嘴的牙都给抽飞,鲜血混合着牙齿从老道嘴里喷出。
孙一凡凑上前,打量着像是被抽懵的老道,关切地问:“怎么样?现在信了吗?感觉到这‘上善若水’四个字威力了吗?”
“噗”旁边围观的人顿时都忍俊不禁笑了起来,那个年轻的寿窑镇执法者更是忍不住捧腹大笑。
便是那年长的执法者也是苦笑摇头,看向老道的样子一脸的无奈。
在周围人的哄笑声中,老道终于冷静下来,伸手摸了摸被抽打的脸颊。
结果摸了一手黏黏软软的东西,手掌举到眼前一看,居然是一脸的牛粪。
孙一凡见状不好意思地说:“哎呀,真是抱歉,忘记早上赶得太急,在镇口踩了牛粪。”
说着将拖鞋放下,穿在脚上跺了两下脚嘀咕:“我就说出门踩了牛粪肯定不吉利,还没开张就遇到闹事的蠢物。”
老道被连番羞辱哪里还敢逗留,赶紧转身冲出人群,冲下了石桥,转眼便消失无踪。
见到老道自取其辱,而且已经逃走了,两名执法者赶紧说:“好了好了,大家热闹也看了,赶紧让一让,不要堵在这里了。”
在执法者的疏散下,很快石桥上又恢复了畅通,镇子外的修士陆续通过石桥了寿窑镇。
只是,尽管道路被疏散开,但那些见识了孙一凡鞋底的修士对他反倒更有兴趣。
几个不愿离去的修真者,打量着地摊上的破陶俑,想要看一看这破破烂烂的陶俑究竟有何不同?
不过,任凭那些修真者用什么手段,甚至有些动用了特殊的神瞳术,也没看出陶俑有什么特别之处。
看了许久,围观的修士看不出所以然,但却有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想到孙一凡脚下那上清派的腰牌,修士们总觉得,摊子上这破陶俑定然不凡。
一些实在看不出所以然的修士,想到孙一凡之前所说的“有缘者分文不取,无缘者千金难得”,觉得可能确实是与之无缘,就陆陆续续地摇头离去,不想在这样看出名堂的东西上耽误时间。
但还有一些人不甘心,毕竟虽说眼下全民修真的时代,但同样修真也更加的匮乏。
在修真匮乏的情况下,大多数人还是期望能够获得修真。
也是因此,才会有大批的修真者,每年从各地陆续赶来寿窑镇,期待在叩仙门大会上,侥幸获得些机缘。
而孙一凡这个拿上清派腰牌做拖鞋的小子摆出来的东西,在普通修真者眼中自然是一份天大机缘。
终于,实在是看不出端倪,有人忍不住问:“嘿嘿嘿,小兄弟,不知道你这陶俑究竟有什么特别?可否告知一二?也好让我们这些小门小派出来的开开眼界不是?”
有人开口,自然其他围观人也都来了精神,纷纷上前说:“就是就是咱开开眼呗。”
孙一凡席地而坐背靠桥墩,翘着二郎腿将拖鞋吊在脚上说:“都跟你们说了,这东西要寻有缘人。”
见孙一凡还是这话,不禁让人觉得失望,有个年轻修真者不死心,便开口问:“那,那究竟怎么才算有缘人呢?”
孙一凡打量着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修士,笑着说:“怎么?你想成为这有缘人?”
一听这话,顿时让围观修士都来了精神,一个个挤上前来问:“怎么才能成为有缘人?”
面对众人迫不及待的逼问,孙一凡优哉游哉地说:“这事有点难,缘分这东西,有时候是很神奇的。”
闻言围观的修士们又有些失落,可随之孙一凡又说:“不过嘛……”
没等孙一凡说出后面的话,众人赶紧兴奋地追问:“不过什么?”
孙一凡故意吊着众人的胃口,就连旁边摊位上卖药的修士,也都好奇地凑过来。
见到众人满脸期待,孙一凡最后笑着说:“不过,机缘倒也并非完全触摸不到,你们若是真的想要试一试是否有这机缘,那么可以伸出手来,摸一摸这陶俑,若是有缘的话,你们便可得到这陶俑,也说不定呢?”
孙一凡的这番话围观的众人顿时都跃跃欲试起来,期待能够触摸一下破陶俑试试机缘。
但就在众人准备触摸的时候,孙一凡突然用破布包将陶俑包起来。
很随意将装有陶俑布包揣进怀里,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吃午饭了。”
说着,也不理会那些围观群众,一个迈步便踏出摊位,拨开人群就向古镇内走去。
孙一凡的举动让大家有些摸不着头脑,不太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眼见孙一凡越走越远,转眼居然就消失在古镇中的人群里不见了。
终于,愣神的众人醒悟过来,赶紧询问同样摆摊的摊主:“刚才那小子,究竟是谁?怎么找他?”
灵药摊的摊主笑着说:“呵呵呵,你们还真信他?”
没等灵药摊主嘲讽,对面卖酒的摊主说:“如果想要找他的话,就去镇上唯一的那间杂货铺子吧。”++你还在用网页版追吗?还在因为广告问题而烦恼吗?OUT了你使用的,、、,,、、
第4章 一壶茶;一碗面()
孙一凡原本也不想去石桥那边摆地摊,因而对那些前来“叩仙门”修真者也是毫意。
只是杂货铺的掌柜,也是孙一凡的爷爷有令,所以他也就只能每天早上去蹲一个时辰。
按照孙一凡爷爷的命令,不管孙一凡蹲在地摊那里干什么,但每天早上十点必须要到那里蹲着,不到晌午十二点就决不能回来,若是去晚了,或者是没有待到足够的时间,孙一凡回来就肯定没饭吃。
尽管孙一凡修真多年,也算是了辟谷期,可是这口舌之欲还是难以彻底戒掉。
满足口舌上这么点小小**,孙一凡也就只能按照爷爷吩咐,每天去石桥上的地摊蹲一个时辰。
今天因为遇到个不识相的恶道士,所以时间过得很快,孙一凡每日一见时辰到了,那是立刻收摊就走,绝对是一秒钟也不会多耽搁。
至于那些好奇的修士,孙一凡是根本理都懒得理会,实际上他自己也不知道陶俑究竟有什么用处。
之前那套话,也不过就是拿出来糊弄一下那些向往机缘的修真者。
在古镇的老街上转了几个弯,轻车熟路回到了位置偏僻,寿窑镇上唯一的杂货铺。
踏入铺子的一刻,孙一凡立刻大呼:“爷爷,我回来了,饿了,赶紧开饭吧。”
话音刚落,铺子里响起一个声音:“臭小子,就是吃饭比谁都积极你去摆地摊,你就不能多蹲一会?”
孙一凡听了铺子里传出的声音,立刻无奈地说:“爷爷,这么多年了,你这一铺子的货,也没见卖出去几样,你让我每天不重样的拿一件出去摆着,说是能遇到识货的有缘人,可我蹲了这么多天,也没卖出一件去呢。”
从铺子深处缓步走出个一袭长衫,须发皆白却精神奕奕的老人。
孙一凡上前直接对老人说:“爷爷,这眼看叩仙门日子要到了,别家铺子都赚的盆满钵满,您这,难道今年又准备一笔买卖都开不了张吗?”
从眉宇间能够看得出,孙一凡与老者有几分相似。
不过孙一凡身上更多的是稚气,而老者身上却隐隐透着一股深不可测的气势。
伸手一巴掌拍在孙一凡的后脑勺,老者笑骂道:“从小就是这样,一点耐性都没有。”
孙一凡揉了揉后脑勺,有些吃痛地说:“爷爷,您这铺子里破破烂烂成堆,真的都能卖出去?”
老者在铺子门边的圈椅上坐下,随手抓起旁边茶几上的大红袍,捧在掌心里闭上眼摩擦着壶身。
良久,老人一副高深莫测地说:“不要急,这些东西都是宝,所谓宝便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买去的,这其中的机缘,是不可说的。”
孙一凡见状,索性也不再理会老人,自顾自走到铺子深处。
回来的时候,一只手拎着四方小木凳,另一只手端着盛满面条的瓷碗,在门边与老人相对而坐。
碗里的面条早已经坨了,但孙一凡丝毫也不介意,仍旧吃得津津有味。
老人把玩了许久手上的壶,将壶口凑到嘴边轻轻的啄了一口。
然后,老人睁开眼睛看着还在吃面的孙一凡说:“面放久了会坨,但坨了的面,才是它应有的样子,有些事情急不得,我知道,你想尽快把铺子里的东西卖出去,然后你好离开这里,回去找某些人的晦气,可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孙一凡大口大口吃着坨了的面,嘟囔着说:“那究竟到什么时候才算是时候呢?”
老人看到孙一凡扒拉着面条的样子,微微一笑伸出手摸了摸孙一凡的脑袋。
能够清楚看到,老人手掌干裂,仿佛枯树枝一般,手背上还有一道道的口子,被老人用白胶布给贴上。
轻轻抚摸着孙一凡的脑袋,老人轻声说:“一凡啊,要有耐心,等你真正的静下心来,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在老人抚摸下,孙一凡安静地将碗里的面吃掉,当吞下最后一口面时,孙一凡还是忍不住说:“爷爷,我即将完成筑基了。”
轻抚在孙一凡头上的手顿了一下,老人举起手中的大红袍,将茶水倒进瓷碗里。
在孙一凡捧起瓷碗,喝掉碗里的茶水时,老人突然说:“一凡啊,若是有一天爷爷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守护好你心中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