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杂货铺-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马荣华得理不饶人,见到将乌旗方给激怒了,说:“怎么着?你乌旗方做了,害怕人说?”
乌旗方双目瞪圆,愤怒地说:“马荣华,你要是再这样闹下去,不要怪我不客气。”
马荣华闻言顿时冷笑着说:“行啊,我倒要看看你乌旗方怎么对我不客气?”
面对马荣华的咄咄相逼,终于乌旗方实在是忍无可忍,抡起拳头就给了马荣华一拳。
在场的执法修士,以及那些围观的群众瞬间全都惊呆了,眼睁睁看着马荣华就被乌旗方一拳放倒。
等到马荣华仰面倒地,执法修士才缓过神来,一个年轻的修士上前说:“乌大哥,你还是赶紧跑吧,你这是闯了大祸了,这些年马荣华能够坐上小队长,还不是因为他叔叔是如今寿窑镇的治安保长?你把他打了,马家不会放过你的。”
乌旗方没有理会年轻执法修士的建议,直接对执法修士们说:“你们把马荣华抬上,跟我回去复命。”
看着乌旗方领着执法修士,抬着昏厥的马荣华离去,老街上瞬间又再次热闹起来。
仅仅半天的时间,整个寿窑镇就闹得沸沸扬扬,大多数的修真者都已经知道了发生在老街的两件事。
相比较乌旗方把马荣华给打了的事情,孙一凡的打死了那头大猩猩的事情,就更加的引人瞩目了。
因为那头大猩猩的师父出现了,常年不曾踏足寿窑镇的禺狨王派人传下了话,说是要宰了孙一凡祭奠他死去的徒儿。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顿时让孙一凡成整个寿窑镇上修真者中间的名人,几乎修真者都在谈论他。
实际上每年叩仙门都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尽管有执法修士的存在,可是每年叩仙门寿窑镇上都有修真者死去。
死的不明不白的修真者更多,很多时候便是上清派也查不出头绪,最终多数也只能是不了了之。
可是如孙一凡这样高调在老街上当众打死修士,事后面对执法修士围捕还能从容逃掉,当真是绝无仅有。
再加上禺狨王亲自开口通缉,孙一凡当真是成了寿窑镇今年叩仙门的名人。
在很多寿窑镇上修真者寻找孙一凡,试图要将他擒下去交好禺狨王的时候。
孙一凡经过了一番乔装,带着蹲在肩头的甲胄,正在一间酒铺子里喝酒。
甲胄幸灾乐祸地低声说:“嘿嘿嘿,你小子现在还真是火了,成了过街老鼠,还被妖王给通缉了。”
孙一凡灌了一口酒说:“妖王通缉算个屁啊?”
甲胄闻言立刻说:“那你为什么躲着不见人啊?还专门乔装打扮一番?”
孙一凡冷冷地说:“哼,我这是被人给算计了,所以要找出那个算计我的家伙来,还自己一个清白,暂时不能让那些家伙找到我,乔装打扮是避免麻烦,再说,小角还没找到,我要是落入了禺狨王的手上,你觉得你还有机会找到小角吗?”
甲胄一听这话,到嘴边揶揄话语又咽了回去,从孙一凡的肩头跳上桌子,埋怨道:“都是因为你,你说你忍一忍不就过去了吗?非要给人家一拳,现在那头猩猩死了,罪名全都按在了你的头上。”
孙一凡手指弹了一下甲胄的头盔硕:“你懂个屁,既然是早有预谋,早晚麻烦会找上门。”
混蛋,不要让老子知道是谁下的手,知道了非要拧掉他的脑袋不行。
甲胄也是有些无奈地问:“那现在怎么办?你说是要找那个小鬼修,你倒是找啊?”
看到甲胄不耐烦的样子,孙一凡也是有些恼怒地说:“你以为我不想找啊?接了你们这笔买卖,真是让我亏大了。”
说到这里,孙一凡突然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嘀咕道:“有些不对劲,我是今天接了你们的买卖,今天才走出铺子,而且还被爷爷堵住不让回去,难道这一切都在对方的算计中?对方专门下了这个套给我?那也就是说,小角也是他们一伙的?”
甲胄听了这话顿时一惊,空空的头盔抬起来,仿佛有眼睛一般打量着孙一凡。
沉默了片刻,甲胄说:“应该不会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岂不是说有人在算计杂货铺?”
有点意思了,看起来不单单是爷爷在算计别人,也有人在算计爷爷,算计仙门的这间杂货铺。
念及此处,孙一凡的思绪一下子被打开了,隐隐感觉到有一只幕后黑手,正在试图伸向杂货铺。
“嘿,人听着,执法队盘查,修真者坐在位置上别动,我们在寻找一个通缉犯,现在要一个一个的检查,最好都配合点。”
正当孙一凡思索的时候,突然听到酒铺外面响起了一阵呼喊声,他几乎是想也不想起身便打算离开。
但是就在孙一凡站起身的瞬间,突然听到背后响起一声呼喊:“喂,那个人给我坐下,别动。”
孙一凡哪里会理会对方,丝毫也没有坐下的意思,迈开步子就直接向酒铺的后门跑去。
“快点追……”看到孙一凡从后门冲出酒铺,那些执法修士马上鱼贯跟了出去,对孙一凡可谓是紧追不舍。】的!有;;您随时随地看!
第30章 幕后阴霾()
孙一凡和执法修士在镇上玩“猫捉老鼠”游戏的时候,在那间寿窑镇最大的酒楼之中,聚集在这里的大宗大派以及门阀大族都已近收到了消息。
只不过这一次,这些门阀大族和大宗大派全都选择了沉默,并没有直接表态去或者不谁。
在这帮修真界大佬暧昧的态度下,寿窑镇上的执法修士也只能选择先将孙一凡给抓了,再行定夺的办法。
“砰”一间充斥着水榭阁楼的小院的门户被推开,巨大的撞击声打破了小院内的那份宁静。
穿着白色练功服的叶零露冲进来,一个箭步冲到了小院里一汪湖水畔的水榭前。
凝视水榭中的身影,叶零露直接质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让人陷害他的?”
水榭中的人穿着中山装,从上到下都打扮的一丝不苟,看起来像是要准备出门的意思。
听到水榭外叶零露的质问,水榭内人淡然回应:“零露,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怎么说我也是掌教,见到我你应该先行礼,还有你这种态度,这是对待父亲,对待掌教说话的态度吗?真不知道,之前卢锦绣都是怎么教你的?”
叶零露听了这话,顿时恼怒地说:“师父她怎么教我不需要你管,我问你,是不是你让人设计陷害孙一凡的?”
水榭不断落下的水帘突然停止流淌,穿着中山装踩着一双黑布鞋的上清派掌教叶叩剑踏出水榭。
凝视站在水榭前的女儿,叶叩剑微微皱起眉头问:“在你眼里,你的父亲真的就如此卑鄙不堪吗?”
叶零露听了这话,顿时恼怒地说:“哼,你少在这里装好人,这些年你做的卑鄙事情还少吗?”
听到女儿的话,叶叩剑颇有些不满地说:“零露,说话要讲究证据,爸爸自问没有那么卑鄙吧?何况你师父的事情,那可不是我所为。”
叶零露异常激动地说:“如果不是你在背后的话,他们有那样的胆量对我师父出手吗?”
面对女儿的咄咄相逼,即便是身为上清派的掌教,叶叩剑也是有些无可奈何,只能说:“好,我不想解释了。”
紧接着,叶叩剑又疑惑地问:“不过孙一凡又怎么了?犯得着你这么火急火燎跑来兴师问罪?”
叶零露面带愠色说:“您还用问我怎么了?难道事情不是你暗中谋划的?恐怕早就有人来向你回报了吧?”
叶叩剑当真是一脸无辜,面对女儿的质问和怀疑也是有口难辩了。
就在父女俩僵持的时候,突然从外面有冲进来一个身影,着急忙慌地说:“掌教,掌教不好了,出大事了,孙一凡,孙一凡那小子把禺狨王在非洲新收的弟子给打死了,如今禺狨王下令要通缉他,他麾下的那些大妖都出动了,寿窑镇执法队也在外面向我们求援。”
突然冲进来的人,大呼小叫地冲到了父女俩的面前,看到对峙中的父女俩顿时一愣。
三个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整个小院内都陷入了寂静,似乎谁也不愿意去打破这份寂静。
最终,还是叶叩剑开口说:“行了,你去回绝了执法队,若是执法队连这么点小事都干不好,那寿窑镇执法队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来人见状自然是不敢有异议,赶紧领命向叶叩剑行礼,随后转身离开。
叶叩剑在那人离开后,看向叶零露说:“你都听到了?现在满意了?”
见到叶零露并不答话,叶叩剑又说:“我知道,你一直觉得当年孙一凡母亲,你师父的事情是我所为,你怪我当初没有出手相助。”
“可是你要明白,爸爸坐在这个位置上,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我们修真者也不能逾越世俗法令,这是源自上古时期的协议,即便是如今的大修真时代也是不容触犯的。”
叶零露沉默不语,并没有去回应自己父亲,看起来似乎仍旧是没有原谅父亲。
叶叩剑见状无奈的叹息道:“我知道,自从卢锦绣出事之后,这些年你一直暗中有照顾她,我都没有多说什么,也帮你扛下那些门阀大族的质问,爸爸你做了那么多,难道你就不愿意相信爸爸吗?”
叶零露冷哼一声,非常决绝地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
眼见叶零露始终都不愿相信自己,叶叩剑也是无可奈何。
沉默了片刻,叶叩剑说:“我知道,你心里还惦念着孙一凡那小子,之前你故意说要惩罚他,目的是想要助他在叩仙门上大展身手,所以才会故意激钟墨他们他们派弟子去闯关,成全孙一凡,你放心我会让孙一凡安全叩仙门的。”
父亲的最后这句话,才是叶零露此来想要得到的,听到父亲亲口说出来,叶零露也不再多言,转身便离开了院落。
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叶叩剑不禁叹息道:“真是个固执的小丫头,跟她母亲当年一样的固执。”
叶叩剑的话音刚落,突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呵呵呵,想不到堂堂上清派的掌教,连自己女儿都要欺骗。”
对于突如其来的声音,叶叩剑似乎早有预料,并没有丝毫的惊讶。
静静站在水榭前,背对着身后的水榭,说:“哼,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评说。”
水榭中升腾起一片浓重的黑雾,刹那间将整个水榭都给包裹住。
从黑雾之中传出之前阴恻恻的声音:“叶叩剑,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交易。”
似乎察觉到背后水榭的变化,但是叶叩剑并没有回头。
叶叩剑保持着掌教的威严说:“放心,我会记得我们之间的交易,但是你们也要记得,那间铺子是我的。”
水榭的黑雾逐渐收拢,最终成一个人影站在水榭中,看着背对水榭的叶叩剑笑着说:“哈哈哈,你可以放心,我们只是要把仙界的某些老顽固给抓回来,至于那间铺子对我们没用,你如果话,可以留给你。”
叶叩剑点了点头说:“好,那么等叩仙门的那天,我们就各取所需。”
水榭中黑雾出的人影,凝视着叶叩剑的背影笑着说:“呵呵呵,为什么你不敢回头看我一眼?”
叶叩剑身体突然一震,似乎想要转身去看一眼,但是最终他还是放弃了。
深吸了一口气,叶叩剑迈开步子边向小院外走去,边说:“我们还是不见为好。”。,!。请
第31章 甲胄主子的往事()
“娘蛋,想我孙一凡在寿窑镇纵横驰骋这么多年,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罪?”
说这话的时候,孙一凡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缩在一间破败的小酒肆里,看上去十分凄凉。
肩头的破布头再次化为小甲胄,蹲在孙一凡的肩头说:“你都这副德性了,还说什么当年啊?”
一把将肩头的甲胄抓在手上,孙一凡恶狠狠地说:“都是你的错,你主子简直就是个丧门星。”
甲胄抬起空荡荡的头盔,仿佛用一双眼睛凝视孙一凡说:“小子,你这可是人身攻击哦。”
孙一凡听了这话,顿时恼怒地吼道:“你最好给我闭嘴,否则我就把你给拆了。”
说着,孙一凡毫不客气就开始准备动手了,一手抓住甲胄的头盔,一手抓住甲胄的双腿。
说起来也奇怪,甲胄明明内部是空的,也没有特殊的工艺将各个部件连接起来。
可是当孙一凡用力拉动的时候,却发现没有办法将甲胄各个部件给拉断,似乎整个甲胄都是连为一体的。
并且在被用力拉动的时候,甲胄还会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