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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清溟-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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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博闻,就是如此。”飞卿答道。说话之时两人都没有停下脚步,一路向前,飞卿将他如何追杀净缘的经过简略的说与付流尘,付流尘听完后,轻声说道:“你若再遇此人,不可对她下杀手。”

    “先生!”飞卿回过头来,停住脚步,看着付流尘,他不解付流尘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付流尘亦停住脚步,道:“幽蓝归流,应该是玄流九道之一的紫宸嫣的绝学之一,被你追杀的这个女子当然不是紫宸嫣,定是她的徒弟或者与她有亲密的关系,如果现在将她格杀,那势必激怒紫宸嫣,若紫宸嫣重现江湖”

    飞卿不服,说道:“她不过是玄流九道中的最末之人,若论实力,她还未必如我,先生为何对她如此的重视?”

    付流尘闻飞卿之言,连连摇头,说道:“玄流九道的实力,可不是简单按长幼来划分的,说实话紫宸嫣有几分斤两,连我也不是很清楚,而且此人与任苍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任苍云对她还怀有深深的愧疚之意,若当真惹怒了紫宸嫣,恐怕玥华曦辉重现江湖,也不无可能。”

    飞卿眉头一皱,道:“那若放任他们不管,也终究不是办法”

    付流尘轻轻一笑,道:“以紫宸易现在的实力与智慧,不过还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而已,还没有资格来做执棋人,这颗棋子暂时不能让他死,当然,也不能他活的太舒服。”

    飞卿一拱手,道:“先生高见,却不知飞卿下面的任务是什么?”

    付流尘打量了下飞卿,道:“这一个月,你养伤就可以了,那个净缘已经见过你的面目,以后更要谨慎行事。”

    “是!”飞卿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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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云镇客栈,尘寰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一日刚要出门,便见妙枫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心觉讶异,故问道:“怎么了?”

    妙枫道:“净缘师太受了重伤,现在天落他们正在救治呢。”

    “哦?”尘寰惊讶十分,连忙道:“现在就去看个究竟。”对于净缘,尘寰还是打心底里有几分感激之情的,毕竟自己中了潭晓月下的毒,多亏净缘的解救。

    两人穿廊而过,来到净缘的房间,门敞开着没有关,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只见净缘躺在床上,血染蓝衫,嘴唇白的已无一丝血色,昏迷不醒,几个天落请来的大夫依次诊脉,而天落与风吹尘动在旁,面色凝重,焦急而不知所措。尘寰与妙枫两人走到天落身边,尘寰沉默未发一语,妙枫想问净缘因何而受伤时,尘寰在他肩头轻轻一拍,妙枫会意,和尘寰一样选择沉默。

    前前后后,大夫来了不知道多少波,诊断到最后都言奇怪,因为看的到的所有的伤都已经全部治疗完毕,但是奇怪的就在于此,没有任何伤的净缘的脉象依然混乱不堪,众多大夫或是回答或是内息错乱,或者说从未遇见过如此乱的脉,有的大夫更直接,说买棺木算了。

    “净缘师太真的要死了吗?”妙枫看着尘寰,小声说着,虽然死人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新鲜的事了,但是这么多天的同行,妙枫与尘寰都觉得净缘是个心地善良的人,这样一个人,就这样死去,对二人来说,都有些于心不忍。

    “你胡说八道什么!”妙枫的声音并不大,却惹怒了一旁已经焦急万分的风吹尘动,他一把便将妙枫提了起来,净缘对他来说,可并非只是同僚那么简单。

    风吹尘动的声音有些颤抖,对妙枫道:“若不是看在我家公子份上,我早就将你们两个杀了,苟活就算了,竟敢在这里”

    “尘动,放手!”天落低声喝道,风吹尘动一把将妙枫扔到一边,愤怒的双眼看着两人,似乎有随时拔剑杀了两人的模样。

    天落声音很低,似是想维持那一丝丝尚存的冷静:“师太有难,尘动有些激动,希望希望你们能谅解他。”

    尘寰与妙枫静默,因为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是不合时宜的。忽然,尘寰似乎想起了些什么,在腰间摸了一把,掏出一块玉佩,对天落道:“师太或许还有救。”

    “什么?”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询问,原本绝望的目光,又变的有希望起来。

    尘寰执玉佩言道:“这块白鸟玉佩,是一位医术高明的武林前辈所赠,他的本意是让此玉做我的护身符,不过尘寰命大的很,还没用过。净缘师太如此危急,普通大夫又束手无策,我看不如去那位前辈处试试,或许还有救。”

    天落听有希望,立即问道:“不知尘寰兄所言的这位医术高明的武林前辈身在何处?”

    尘寰答道:“凌州附近的忘尘园。我愿带你们一同前往,那位前辈虽名为怪医,但是却是一个古道热肠的一个人,不会见死不救的。”

    “尘寰”妙枫拉了一下尘寰的衣角,暗暗提示他,虽然两个人商量好是妙枫代替尘寰出任使者一职,但是尘寰是使者的事,是很早就报到中原儒门的,若“重病”的尘寰不出现,而只有代替他的妙枫出现,是绝对不可以的。

    妙枫细微的动作,被天落所察,故天落道:“此次盛会,尘寰兄重任在肩,若去忘尘园,必然会错过盛会”

    尘寰轻轻一笑,摇摇头道:“盛会再大,也不能以人为牺牲,就算错过了会期,中原儒门对我们有所怪罪,我想掌门师兄也会理解我的”尘寰话未说完,只见风吹尘动,面带严肃,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天落刚想喝退他时,只见他在尘寰面前深深一躬,而后对尘寰道:“我不知道该叫你什么称呼合适,你和我认识的人相似,他是学士,那我就叫你叶学士吧,请你原谅尘动之前的多次无礼冒犯,叶学士在此地还有重任在身,忘尘园在千里之外,且”风吹尘动略怔了怔,才道:“且学士不通武功,而且又身染重病,不堪旅途劳苦,烦请学士告知忘尘园位置,我与公子自行前往便是!”

    “这么多天,唯一一次这么客气的讲话”妙枫在尘寰身后,自己小声自言自语。

    “也好”尘寰将手中玉佩交给天落,道:“忘尘园外有迷阵,执此玉佩至忘尘园迷阵,我想自然有人引你们进去。”

    “武功我也不是很精通”天落站起身来,走到风吹尘动面前,将白鸟玉佩塞进他的手中,道:“师太伤势已经无法拖下去了,我若和你一起去,除了拖累,没有任何的作用。”

    “公子那你”风吹尘动所担心的,自然是天落的安全。

    听到尘动如此说,天落爽朗的笑了,道:“尘动你大可以放心的去,一定要将净缘完好无缺的带回来,至于我若我的仇家想杀我,恐怕我早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活到现在。”

    事不宜迟,尘寰将忘尘园的迷阵可能位置说与风吹尘动,之所以是可能位置,是因为尘寰也无法确定忘尘园的准确位置,因为它的位置似是随时变换的,规律只有道门的人才清楚,唯一准确知道的是,它就在凌州附近。风吹尘动得到尘寰的指点,带上白鸟玉佩,驾马车,带着重伤的净缘,飞一般的前往忘尘园。

64 莫名局、扑朔迷离() 
潭一刀,加入潭秋帐下之前,可说是北域的一流刀客,仗一把斩马刀混迹于江湖,性戾好斗,属于有流氓揍流氓,没流氓揍官差的那一款,伤痕累累已是家常便饭,每天无斗不欢。习惯北域萧瑟荒凉的他,这一次和潭秋来到赤云镇,虽说只是一个小镇,但恰逢儒门盛世,故他也难免沉迷于这眼前的世界,每天在街上转悠,也就成了茶余饭后的必备项目。

    这一日,他刚刚完成巡哨任务,便独自一人,如往日一般,在赤云镇的街上乱晃,虽然潭秋一再告戒他,来到这里,要收敛一二,但是一刀仍然是恶习不改,依然好斗如常,不过这也未必就是坏事,远近的流氓都因他的缘故,纷纷对赤云镇退避三舍,赤云镇反而太平了不少。刚刚走了没有多远,一刀便觉得背后有异动,武者天性,他便多留了几分心,果然如他所料,又走了没多远,他便已经确定是有人在跟踪自己。潭一刀心道这又是哪些不长眼的,想叫本大爷修理。想到这里,他脚步一转,转进了一条无人的小巷。

    “都出来吧,兔崽子们,先出来的,只打断一条腿!”潭一刀摩拳擦掌,转过头来道。他的话音一落,只见唰唰从附近的房上一起跳下来四人,一见这四人,一刀心中略感奇怪,这四人装束一模一样,都是蓝色长袍,头戴遮面斗笠,腰悬弯刀。

    “好对手”潭一刀一眼就看出这来的四人,绝非一般的地痞无赖,而绝对是高手,他心中清楚,若是只和其中一个人打,绝对可以赢,但是若是一对四,那后果就尤未可知了。情知是此,一刀手按背后刀柄,蓄势待发。

    但来的这四个人,似乎并没有相斗之意,其中一人,站出身来,抱拳拱手而道:“敢问这位壮士可是潭一刀潭将军?”

    “哈,是又怎样?”潭一刀仿佛也看出这些人并没有什么敌意。

    蓝衣人道:“我家公子仰慕将军已久,差遣我等,烦请将军一叙。”

    潭一刀闻言冷笑道:“哦?你家公子是哪根葱?我又有什么值得人仰慕了?”

    那蓝衣人见他如此,故道:“主人未许,我等不敢轻泄主人身份,将军随我等前往便知,只是不知道潭将军有这个胆量否?”

    虽明知对方是以言语相激,但一刀却是从不服输之人,冷笑道:“还怕你们不成?前面带路!”说着昂首阔步,随着四蓝衣人,走出小巷。穿过大街,没多久,已经出了赤云镇,荒野之上,五人各自施展轻功疾行,风驰电掣中,一刀暗暗吃惊四人武功之高绝,心道原来刚才他们被我发现,是他们故意泄露行踪。

    少时,远处荒野中出现了数十顶帐篷,潭一刀一眼就看出,那是不同于中原的帐篷,而十分象是北夷人的帐篷。

    “恩难道这些人是北夷人,他们找我想做什么?”潭一刀再次注意四人的武功,或急或稳或奇,总之都不是自己见过的路数。

    “若他们想杀我,大可不必如此费周章”潭一刀虽平时言语行为粗鲁,但并非愚鲁,转念又一想:“北夷人与王爷常年交战,是水火不容的宿敌,莫非他们是想拉拢我做内应?真是痴心妄想!”他心中纳闷十分,但脚下却从未有过丝毫的迟疑。跟随着四人,一路走到帐篷前,走到近时,潭一刀发现,这果然是北夷人的营地,到处都是身着北夷人装束的人,只见帐篷周围都生着篝火,烤着各色的牛羊肉,还有一大群人密密麻麻围在一起,呐喊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常,不知在做什么。

    只见那四人停住脚步,脱去蓝色的外套,露出穿在内里的北夷人服饰,其中一人,走到潭一刀面前,道:“将军胆量果然过人,稍等片刻,我家主人随后便到。”说着,便转身去了。

    潭一刀并没有说什么,心道我倒想看看你们想耍什么样儿,无聊的等待,潭一刀按捺不住,迈步走进那一大群人中间,带他到此的另外三个北夷人见他如此,也并不加阻拦。潭一刀挤进人群,没费多大力气,便挤到人群的前排,只见众人围拢的中心,是一片人为而成的沙地,有红蓝两人正在中间摔交,潭一刀见是摔交,并非是新鲜玩意儿,顿觉失望,准备走出人群时,忽然发现,那场中正在摔交的红衣人,有些似曾相识的样子。但他却一时也难想起来究竟是哪里见过。

    场中竞技,红蓝争锋,却因实力的悬殊,很快身着蓝衣的人便被摔倒在地,人群立刻传出一片的喝彩声,红衣人最后的摔人动作,触动了潭一刀的神经,猛然间,他想起,这个身着红衣的人,正是那一夜与他相斗的北夷人。

    “潭兄,有兴趣下来一起玩玩吗?”红衣人在人群中,发现了穿着“异服”的一刀,以手指点,目光中带着三分的挑衅,一刀岂会服输,跳进中间场地,将背后刀插在一边,紧身束腰,迎战红衣人。

    二人相争,可谓棋逢对手,一来一往,不分胜负,红衣人胜在技术娴熟,无懈可击,当是所向披靡,而潭一刀胜在脚下稳健,轻功高绝,可谓百摔不倒。人群喝彩之声连连,后来都看的呆了,反而都不发一声,紧张的关注二人的胜负。最后潭一刀终究是不熟摔交之法,一个不慎,被红衣人摔翻在地。人群因此而再次爆发。

    “一刀输了,改日再行讨教!”潭一刀站起身来,对红衣人拱手而道,随后拍打灰尘,将插于土中的斩马刀再次扛起。

    红衣人还礼道:“潭兄非我族人,自是不精此道,而能与我过百合以上不败,实是潭兄赢了。”

    潭一刀并不领情,说道:“输就是输,赢就是赢,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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