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巫师是厨师-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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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好像有很多很多的蛇正往这边爬来!
空气瞬间冷冰冰的,周围似乎杀机四伏。老三抢过她的手电筒,顶在脑门上扫射过去,幽暗里,可以看见周围树林中有许多五颜六色的光点,红的、绿的、黄的,差不多都是一对对的,那是野兽、毒蛇,或者癞蛤蟆的眼睛。
老三摁熄了手电筒,攥紧弯刀,站着不动,用嗅觉和听觉感知危险的气息。
宋文韵被他严阵以待的举止搞得紧张兮兮的,紧靠着他后背,吓得大气不敢出。林子里更显幽静,周遭的黑似乎浓得化不开。雾气遮掩了一切,山风给人湿漉漉的感觉。
“是什么?”宋文韵忍不住悄悄问。
“可能是蛇!”老三闻到一股浓浓的腥味,应该不止一条蛇。
宋文韵闻之一个哆嗦,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靠东面的一棵大树后传来两声“嘎嘎”的干笑,草木沙沙作响声顿时凝滞。林子里静得可怕。
老三听出那两声干笑是鬼狒狒发出的。怎么哪里都有它?阴魂不散的东西!他感觉情况不妙,鬼狒狒每次出现都会发生怪事,这个古老传说里的怪物似乎在幕后操纵一切。
在山里跋涉了大半天,体力消耗非常大,仅有的压缩饼干都让宋文韵吃了,这会,老三连跑的气力都没了。攥着弯刀,也只是做做样子,表示摩拳擦掌。
这里人迹罕见,古木参天,不知道密林里藏有多少飞禽走兽,说不定那边的灌木丛里就盘了一条碗口粗的大蟒蛇。
林子里静悄悄的,似乎所有蛇虫野兽都隐藏着蓄势待发,只等鬼狒狒一声令下便猛扑上来。
等了好一会,林子里仍然没一点动静,那股腥味也越来越淡。宋文韵感觉老三紧绷绷的后背慢慢在松弛。没有出现异常的声息,他摁亮手电筒,在四周扫射一通,长长地透了一口气。危机消失得莫名其妙。
老三收起刀子,无意中抓住身边一根藤蔓,感觉黏糊糊的,放眼前一看,是血!吓得跳了起来,定神拿手电筒仔细照了,察觉不像血,放鼻子前闻了闻,没有腥味。再去看那根藤。
藤蔓比大拇指粗,弯弯曲曲,栓皮灰棕色,脱落处是红棕色。有一处创口正慢慢渗出血一样的汁液。
原来是鸡血藤!
这根鸡血藤方才被老三砍过,流出了红色汁液。他松了一口气,说,“是鸡血藤,这种藤的木质是红棕色的,砍伤后,会流出红色的汁液,很像鸡血。”
他看见旁边鸡血藤上那小蝴蝶似的紫色花,眼里一亮,割了几根空心草管,递给宋文韵两根。鸡血藤也叫蜜花豆,根和藤茎均可入药,含鸡血藤醇,铁质等成分,有行血补血作用。
“干嘛?”她迟疑地接过空心草管。
老三把空心草管小心翼翼地插到花蕊里吸食花蜜。鸡血藤花房里有很甜的花蜜,但它的花托上有一层细小的绒毛,不小心沾到皮肤上就会奇痒无比。宋文韵见状,照本宣科跟着吸食,吸了几朵花后,她双眼放光,惊叹:“真甜!”
鸡血藤花蜜吸完了,老三说:“我们得在山里露宿了,等天亮了再想办法,”
“在这里露宿?”宋文韵大吃一惊。
老三找了一个稍微平整的地方,卸下背囊,拿弯刀将那丛茅草齐根一顿猛砍。
宋文韵打着手电筒照着,问,“为什么要砍掉这堆茅草?”
“视野开阔些。”老三没有说出另一层心思。他感觉这丛茅草十分异常,四周的根茎生长得太规范了,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划在一个区域内。若是阵式,砍了有可能破了阵法。他将砍下的茅草搙在一棵五针松下,堆得老高。
他扎帐篷的位置很刁钻,在两棵大树之间,而且,一面紧靠一块高挺的岩石,大树与岩石之间找了几根断木塞住,形成一个有屏障的窝子,不仅挡住了部分山风,还增加了防止野兽袭击的安全系数。帐篷宽一米有余,勉强躺两个人。
那丛茅草丛砍去后,缠绕其上的那团雾气悄悄散了,周围变得异常澄明。明月当空,林子的景象变得清明起来,他看着宋文韵那妖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不着痕迹的咽着口水。
荒山野岭,如果这家伙真要心怀不轨,自己怎么办?宋文韵偷偷伸手到包里找防身之物,但除了一串钥匙,再没有其它硬东西。这会,她感觉自己像走进森林的傻姑娘小红帽,结果遇上了不怀好意的狼。
老三用手电筒往前面扫了扫,发现一丛灌木。那丛灌木叫金樱子,俗称糖罐子,生一种卵形的微甜红果,有刺,可以入药,固精补肾。当年,龙虎关的钟老头泡药酒常用这玩意,老三喝了,果然雄赳赳气昂昂。可惜穷乡僻壤,英雄无用武之地。
这个季节,糖罐子差不多熟了。老三去摘了许多糖罐子,在石块上踩去表皮的毛刺,跑小溪里洗干净,回头来给了宋文韵一大捧,自己只留了几个。
“这也能吃?”宋文韵站在帐篷外,脸红艳艳的,古典里散发出盎然的春意,引人入胜。
“是的。”老三蹲着,小心咬下糖罐子那层硬币厚的果皮,扔了里面裹了绒毛的瘦果粒。糖罐子就是外面这层果皮能吃,甜甜的,有一点点涩。
“你这个人其实不错”宋文韵学老三的样小心咬下果皮,感觉味道不错。甜的,说明有糖分,可以充饥,“你好像挺有野外生活经验。”她接连吃了两块压缩饼干,又吸食了鸡血藤花蜜,再吃了一大捧糖罐子,感觉关键时刻身边有这么个人还是挺管用的。
老三没做声,打着手电筒去溪谷里洗了好一阵子,再打了壶水。回到林子里,他将手电筒给宋文韵,“山里的溪水,很干净。”
宋文韵低头满面赤红,她害怕。
“我带你去吧。”老三带她去溪谷,将手电筒亮着搁在一块岩石上,避开了。
宋文韵搁下自己的小背包,悄悄在一块岩石背后小解了,再到尚未及膝的溪水中洗洗抹抹。她感到后怕,要不是那个浑身邪气的厨子救了自己,自己就困在了森林的边缘,一步之遥,绝望到死。
她心乱如麻,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那个既讨厌又不得不感激的男人。
溪水清凉凉的。洗好了,宋文韵提拎起小背包,喊了声,老三应声而现,领她回到帐篷边,干巴巴说:“山里很冷,别那么讲究了。早些休息吧。”
宋文韵不再坚持,爬进帐篷,感觉暖和多了,心里也踏实多了。黑暗中,透过树枝的缝隙,月色幽暗暗的……远处的猫头鹰的啼鸣令人背心透凉。
猫头鹰的夜哭最不吉祥,预示有人会离开,声音凄惨的,整个月夜就显得分外凝重起来。
第60章 、鸡血藤(下)()
宋文韵抱膝而坐,一双明眸发出幽深的光泽,“老三,对不起!网上那帖子,是我们不好。那个……那样做,是有些急功近利。”
提及那档子事老三就来火,事情做得太不地道了!这世界只要有理由就可以不择手段吗?他鼻孔里哼了声。
“那个,我们也是一时着急,没想到会替你招来那么多麻烦。”宋文韵辩解道。
“做人还是要厚道。”老三邪恶地想:你要真觉得内疚,就补偿我的损失,没钱的话,那就,那就以身相抵吧!
想到妙处,老三不禁色授魂飞,他笑逐颜开爬进了帐篷。帐篷里空间小,挨到他结实的身体,她心里一紧,抱紧毯子色厉内茬地说,“你,你什么意思?你,你可不能趁人之危,我警告你,你别动歪心眼!”
老三对美女没多少免疫力。这里与世隔绝,长夜漫漫,一对孤男寡女,嘿嘿……他拉下门帘,嘎嘎一笑,倒在一头,扯过一角毯子盖身上……
一夜无话。老三躺下满脑子春光旖旎,流着口水却不知不觉睡着了,等到醒来,外面已是鸟鸣声声,阳光从拉开的帘缝中射他脸上。
帐篷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揉着眼睛,起来爬出帐篷。
快中午了,山谷里升腾起一股股七彩斑斓的雾气,如平地涌起的云霞,分外迷人,犹如一个美妙的梦境,四周出奇的宁静,树丛影影绰绰,彩雾弥散在林子里,在阳光下不断地变幻……
昨晚,老三没能怎么样。他清楚自己与宋文韵之间的落差。大厨老谢没事就端个平板上网看小说,多是建筑小工偶食奇果,凭一杆鸟枪纵横江湖,将什么御姐、萝莉、阔太一网打尽,后宫三千姹紫嫣红。可怜的草根兄弟,果真是书中自有颜如玉!
老三从包里找出手帕,走去溪谷。溪谷的水不大,汨汨无声,甚至让人怀疑是一滩死水。老三咳嗽一声,蹲在水边的宋文韵抬头,脸颊上忽忽染上了红晕,十足一副娇羞少女的姿态,令人怦然心动。
“溪水很干净,真好!你也洗洗啊!”宋文韵说。
老三弯腰搓了手帕,胡乱洗了脸,说:“我们抓紧走吧!”
回到帐篷边,他总算看出一点蹊跷。那丛茅草大约有两米长宽,周边很工整,无论枝繁叶茂,茅草丛都不向四周蔓延,似乎是被某种东西给禁锢了,不敢越雷池半步。这荒山野岭,谁吃饱撑的来这修整草木?
他转眼看旁边,有树木、有碎石,当中似乎有条路,尽量长满了野草,但还是能看清路的雏形。他一愣神,只觉四处移花接木,昏黑如晦,阴森森雾沉沉。
不会是八卦阵吧?老三心下大寒。
八卦阵,相传是三国时期诸葛亮按照九宫八卦方位和五行生克原理布成的作战阵图。《黄帝阴符经》上讲“八卦甲子,神机鬼藏”。此阵利用树木和堆堆碎石依九宫八卦方位排列,变化繁多,人入其中,如处迷宫,四处不知不觉地移形换位,不得其门而出。
八卦分别象征自然界的天地雷风水火山泽,是万物衍生的物质基础,其中以乾坤天地二卦为万物之母,万物生于天地宇宙之间,水火为万物之源阴阳之基,风雷为之鼓动,山泽终于形成,有了山泽,生物开始滋生,生生息息,往复循环。
“看出什么没有?”宋文韵走近来。
“好像一个阵式。”老三想起盘师公昨天的告诫,中午前一定要林子!他不敢去纠结,忙去收帐篷,“不管这些了,先出去再说。”
宋文韵帮着他收拾,突然面色潮红,呻吟不已。
山谷里七彩斑斓的雾气越来越浓,而且美奂美轮,犹如古代的仙境,万木流光溢彩……
老三的思维开始涣散,恍惚里,看见自己置身于一大片桃花之中,青草萋萋、红霞漫天、亭台楼阁,众多华衣女子穿梭其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宛如仙境。
宋文韵的娇躯颤栗着,咬紧牙关,身体里涌出一股欲望的浪潮,她宛若泛红的苹果般芳香四溢,成熟迷人。
看着宋文韵那妖娆的身姿,老三只觉胸中燃烧出一团烈火,在小腹处聚集并且一直往下窜,难道是昨晚混吃鸡血藤花和糖罐子的原因,两种东西一块吃了只怕是成了勃发的春情?
宋文韵的呻吟越来急促,她感到非常不对劲,体内有一股火,左冲右突无法释放,而眼里所看到的一切都美好起来。虽然未经人事,她还是清楚体内流窜的是莫名其妙的春潮。
老三看见她微微敞开的衣领下,一抹刺眼的白,控制不住一把抱住了这具青春丰盈的娇躯,双双倒下在草地上。
“啊……”宋文韵感觉自己几乎痉挛了。酥涨的一对丰胸,被一个男人搂住,她心中压抑已久的某种期待瞬间变成了现实,这让她的一颗心几乎跳出胸膛。
女人是水做的,渴望山一样的男人,这是造物主的设定,宋文韵违背不了人类生理规律的轨迹。迷乱的脑海、躁动的芳心、炽烈的欲望,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湿了。
迷迷糊糊里,宋文韵感觉自己红艳的脸幻化成大朵大朵的桃花压满枝头,连成了漫天的红霞,艳丽无双,如火如荼。她看见自己身着彩衣在一片桃花之中,捏一个兰花指,轻轻吟道: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放开我。”宋文韵无力地呻吟。
老三已欲火攻心,抱着她直接吻上她的嘴唇。她拼命咬住嘴不让他舌头侵入,但他舌头非常有力度。渐渐的,她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终于嘤咛一声弃关任他的舌头深入。
宋文韵的身体越来越滚烫,雪白滑嫩的玉肌冰肤之上布满了激吻之后的红晕,那一头如云的秀发随着她螓首的晃动而轻扬飞舞。俏脸酡红,扭体腰肢。她动情了,喉咙深处发出让人骨头酥软的娇啼。似一条扭动的沙漠蛇,神经焦躁无比,眼睛里充满了红色的渴望。
“抱紧我!”宋文韵娇躯扭动着,她长发已经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