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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我不是巫师是厨师-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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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老三突然感到一股热流冲进谷道,不屈不饶地上行,腹内翻江倒海一般。他拼命想压制住这股气流,却无济于事。这股倒行逆施的气流愈来愈热,劲道愈来愈大,所经之处一阵阵酥麻,最后变化成千万丝细流,潜于奇经八脉之中……

    老三浑身奇痒,似有万千只蚂蚁在骨头缝里爬行,他想用手去挠痒,盘师公一个弹指,一道劲风袭来,他顿时动弹不得,眼睁睁地任深入骨髓的痒意周身蔓延。

    苦尽甘来,痛苦是幸福之母!

    吃得苦中苦,方为健康人!

    不入苦穴,焉得福至!

    老三的脑瓜子已是一团糟,想出来的也是一派胡言。他感觉自己承受不住了,身体随时要散架。

    木桶里的水越来越红,赤红、深红、暗红,直至暗黑。“噗”的一下,老三嘴里吐出了一口血痰。

    这团血痰落地后,竟然跳了几跳,显得非常有粘性和硬度。

    他身上的痒意立消,浑身舒坦,穴道也自解了。他“哗”的站起身,愣愣地看着盘师公。

    盘师公在地上敲了敲烟灰,对他古怪里笑了笑,起身进屋去了。

    老三明白,指犹凉胎煞已解,心绞痛的怪病到此为止。他赶紧压了一桶水冲了身子,穿好衣服裤子进屋。

    这样就好了?这也太稀松平常了!老三拍着脑袋,丝毫不记得方才要死要活几乎绝望的样子。

    “阿公,这样,就好了?”老三拾起架在椅子边的竹烟杆,认真装了一锅烟丝,递上。又谄媚地替盘师公点火。

    盘师公吧嗒吧嗒吸了两口,道:“不这样好了,还要怎样好?”

    “我感觉没一点创意。”老三没找到再世为人的快感,满是遗憾。

    “我后天就坐关了。”盘师公没理睬他的嬉笑,“这次坐关时间比较长……”

    老三不敢嬉皮笑脸了,立在旁边,肃然道:“阿公,我能替你做什么吗?”

    “不需要做什么。”盘师公似乎有些累,说话慢吞吞的,“大川,你不是瑶家人,没度戒,有些法术不能学,这是祖上定下的规矩。所以,我只教了你练气的心法和药功,助你疗伤……”

    “阿公,我明白。”老三道。有些规矩是不能随意破坏的,纵然是德高望重、法术无穷也不行。

    “可是,你命运多舛,祸福不齐。一生中,磕磕碰碰的事太多。”盘师公面色凝重,“只怕我百年之后,再没人护你。”

    老三听他这话觉得异常,“阿公,你,你闭关不会有事的!”才认了这么个牛逼的爷爷,可不能说走就走!以后谁罩我啊?他大为着急,泪水都流出来了,“阿公,我以后就到您身边来,跟您种药习医,面朝青山,春暖花开!”

    “你想过简单日子,只怕人家不愿意。”盘师公深谋远虑,“你一生注定要逆水行舟,激流不断。你是我孙子,我不放心,怕你被人踩在泥坑里!”

    “阿公……”老三鼻子一酸,不由自主跪下了。

第192章 去心病(下)() 
盘师公拍了拍老三的肩,“起来!去关上门。”

    老三目光有点呆滞去关门。盘师公的话让他惊慌失措。这一年来,他习惯了盘师公的呵护,仿佛回到小时候爷爷摸自己的头那样,无微不至的慈爱。

    如果不是盘师公,他恐怕已被病魔折磨至死,就算不死,也是在无望中挣扎。他难以想象,没有盘师公的日子里,自己如何应对一桩又一桩磨难。

    盘师公去里屋拿出一个木盒和一本手抄的傜经。他将傜经给老三,道:“傜经分上中下三册,上次你拿去的那一本傜人医经是上册,主要是医法、祭祀之术。这一本是傜人度经,中册,主要是修炼降妖捉魔之术,消灾度人。你拿去慢慢修炼。”

    “阿公,这合适吗?”老三迟疑道。

    “明天,我会召来你所有师叔,替你度戒。”盘师公说。

    “啊!”老三大吃一惊。

    之前为了治病,他被收为钟老头的记名弟子,修炼心法。记名弟子,他认为就跟那些名誉理事差不多,挂名的。

    打擦边球被圈子内默认是一回事,正式列入师公门墙又是一回事。这是坏规矩的,要遭天谴。

    “不要想那么多。”盘师公看透了他的担忧,“瑶家法术到我这一辈已开始走下坡路,你师叔们大多心志不坚,杂念过多,始终不能更上一层楼。你有文化,心地清宁,断不会枉负我一番心血。下一辈师公就靠你了,你要将瑶家医术发扬光大。”

    “阿公,我……”老三越来越懵。这不跟大话西游里的情节一样扯淡吗?干掉熊猫,你还是傻宝!

    “弱便弱,强便强。龙化水,虎成山。”盘师公不容置疑地沉声道,“跟我念咒。”

    老三过于紧张,念得声音走调了。

    “不行,重来。”盘师公严厉地说,“舌抵下颚,动声三下。”

    咒语,是借助口型传言发出的一种内动力,它使受功者的显意识得到诱导,被抑制的潜意识获得释放。咒语是以次声波为主,也包括超声及特殊有声频率的生命语言。是一种动态的符号,含有特殊的结构。念咒时常常要求与体内的运气、在意念中存想相关的神灵形象统一起来,使内气作用于对象,使之受到控制,或发生相应的变化。这种方法称为禁咒,又称气禁。

    老三重新又念了一遍。

    盘师公接着念:“奉请三元大将军,雷公恨恨降坛场,手提刀剑指如枪,身穿火炼云中甲,手执宝刀斩邪精……”

    修炼气禁就是找到“准音”和“定音”两个法窍,当诵咒时听到一种声音突然感到悠然雅致,闭目后很快直入宁静心田,这就是自己的“准音”。寻找真音时要将咒语中的每一个字诀读音拉长,分别用五种声调去细心感受。当某种音调在发出后,突然觉的体内和双手气感很强震动最大时,这就是“真言”。

    黄帝内经灵枢记载:“喉咙者,气之所以上下者也,会厌者音声之户也,口唇者,音声之扇也,舌者,音声之机也。”

    每种语言都有各自的功率,咒语是在超常态下,由声波、意念波作为介质并被凝集的高功信息能量,可以传输到人与动物及其它物体当中,是无形和有形两者之间联系的纽带。冥冥之中有许多灵魂在异度空间遨游,飘来飘去虚影无踪,只要你掌握了召唤的方法,就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盘师公不断校正老三的音韵、声调,使之平稳有序,吐字快而又清晰。至于口诀,那就要他照本宣科,死记硬背了。

    “世间运法的口诀都一样,关键之处在于念咒的气禁。”盘师公道出要诀,“念咒的音要稳,调要准。许多人一世无成,就在气禁没修炼好。这就跟说话口音重,人家听不懂一样。”随之教了修炼气禁之法,要老三回去勤学苦练。

    难怪说名师出高徒!这起点就是不一样。

    讲解了念咒之法后,盘师公打开了那个红得发紫的木盒,里面排着齐齐整整的金针。大针长至六寸小针细如毫发。

    “这里是九九八十一根金针,是祖师传下来的。”盘师公郑重其事地说,“我现在传你金针之术。金针通玄,可补换气血,扶伤救死,亦可刺夺血络,伤身取命。正乎邪乎,非在针也,人也!”

    “这是金的?”老三眼睛发光。他已经接受了位列门墙的现实。

    “是的。”

    “那得值多少钱?”

    盘师公合上木盒,“不想学,是吧?”

    “想,想,想!”老三连忙抱过木盒。

    “真正的古针所用的不是金银,而是马嚼子上的那块纯铁。”盘师公对老三讲金针的来龙去脉,“马为午火,地支中的一缕阳,主克金。马嚼铁用久后,铁气锐减。午火克金,针灸之针就不会伤人。”

    古法做这个针灸针,是将马嚼铁烧红不断地煅打,两、三块铁打成一块,质地密实,韧性高。如此之后,再拉丝剪成段,用蟾酥淬针身。

    蟾酥有轻微的麻醉作用,让人感觉不到疼,只能感知到经络舒活时产生的针感。

    淬过蟾酥的针还要用腊肉中的油来养,养过几天,把插满了针的这块腊肉,跟几十种药材混在一口锅里慢火熬一天一夜。

    取针再磨砺、开锋。然后,用配伍极为讲究的十几味药材来煮,去火毒、煮杂毒、养针,缠上铜丝即成。

    “工匠精神!”老三听了叹为观止。

    “针有分寸,时有破漏。腠理至微,随气用巧,针石之间,毫芒即乖,神存于心手之际,可得解而不可得言也。用针之法,当辨析阴阳,迎风逆顺,气血升沉。”盘师公讲得非常慢,见老三点头后,再往下讲:

    “用针有梅花针刺法、三棱针刺法、火针刺法、芒针刺法……梅花针刺法,即由五根或七根针结成丛针,弹刺皮肤经络穴位……带气进针,场气相引、自然应穴、自合穴法、一针多穴、一穴多针、内循外引、舒瘀通阻,疗疾培元。”

第193章 度戒礼 (上)() 
针灸之术源远流长,是中医治病一**宝。可惜,到了满清后期,那个在鸦片战争与英军签订了《南京条约》的道光皇帝,因为晕针便找了个理由,说“针刺火灸,究非奉君之所宜”,下诏禁止太医院用针灸治病。

    好端端的针灸术就这样被一个平庸皇帝给废了。

    近代西学东渐,民国政府曾下令废止中医。针灸术没能在最好的时机,借助现代科学大放异彩,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元气。

    盘师公的针灸术稀奇古怪。最骇人听闻的莫过于挑筋治风湿痹症了。痹症,是由风湿寒热等引起的肢体关节及肌肉酸痛、麻木、重着、屈伸不利等病证。许多驼背就由此而起。

    盘师公是用细针挑断患者相应穴位的细筋。那些细筋是皮内纤维,遍布在人体的浅皮下。挑断这些细筋后,再将板栗和青梅捣烂生食或外敷,用几味强筋健骨、舒筋活络的方子即可。当然,关键还在于挑细筋乃不传之秘。

    老三晚上听盘二狗说,盘师公亲手治好了两个驼背,如今这两人如今不说玉树临风,但行得正走得直。老三听了热血沸腾,心里琢磨要不要辞职,直接去街上摆地摊治病救人。后来想,自己没有行医证,很可能被城管踢翻在地,才打消了此念。

    盘二狗是得知老三来了莽山,领着雄哥急忙跑来汇报办药场进展的。三个人又聚在盘四姑的餐馆推杯换盏。

    这会已过了饭点,餐馆里没有其他顾客了,说话很方便。

    “荒山承包下来了。五十年期限,七百块一亩每年。”盘二狗具体说,“师公祖后山有六百七十亩地,全部承包。每年的承包费差不多五十万。”

    老三拍着盘二狗的肩膀,赞扬道:“干得好,你们俩辛苦了!”

    “嘿嘿。”阿雄谦逊地表示,“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二狗的功劳,我就是跟着打打酱油。”

    老三看他晒黑了许多,笑问:“我看你晒黑了,是不是盘二狗天天逼你在他茶山上锄草?”

    不提倒好,一提阿雄就来气,“可不是吗?我看他年纪比我小,让着他,这家伙得寸进尺,”

    “我没要你付住宿费,叫你干点轻活,你倒还怨声载道了?”盘二狗跳起来了。

    “我是客人!”阿雄强调。

    “切,没听说吗?一天客,两天主,三天跳水做豆腐。”盘二狗恨声道,“你都来个把月了,还当自己是根生葱?”

    “那你得付工钱。”阿雄退一步。

    “看看,师兄,你看看,你推荐的怎么是这号人?”盘二狗对老三道,“要不看在是你介绍来的份上,我早请他走人了。”

    “我跟他其实也不是很熟。”老三脸色古井不波。

    呃!阿雄一张脸在灯光下涨得通红。你们师兄弟不能合起来欺负外人吧?继而又一想,我是外人吗,我们是合伙人好不好?我也有股份的。想到这,他处之泰然了,举杯叫嚷:喝酒,喝酒!“”

    酒是盘四姑藏下的家酿酒,质朴而劲大。一口气干掉半碗酒,老三问盘二狗开荒的成本要多少。

    “要赶在年底开出来的话,人工费至少要一百八十万。”盘二狗盘算道,“还得修水沟、挖树坑、挖蓄水池,移栽树苗,加起来的话,没有四百万下不来。”

    “钱没有什么问题,加上我一百万,我们手头上就有两百多万了。”阿雄顺便把自己的投资额给加了上去,“不够的话,我们还可以追加。”

    “你只有十九万。”盘二狗不吃他那一套。看样子,他俩没少在这个问题上争吵。

    “你,你……”阿雄又吃瘪,拿头撞墙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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