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巫师是厨师-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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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唐兵两个眼圈发黑,慢悠悠晃到饭馆。
盘二狗的钱到位了,饭馆开始修整。正在店里收拾的鲁小艺看见,大吃一惊:“唐哥,你怎么了?你在减肥?”
美美对减肥二字分外敏感,闻之从收银台窜出来,左右打量唐兵,崇拜极了,“吃的什么减肥药?唐哥,你真行!”
他郁闷地摸了摸脸,“是,是病了。”
“病了?什么病?”美美看唐兵尴尬的神情,恍然大悟地冷哼一声,“一定是那种病。活该,看你还在外面沾花惹草!”
唐兵急火攻心,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刚要开口分辨,美美已扭身离开了,眼里无限鄙视。
唐兵摇头,只得问鲁小艺:“你哥呢?”
鲁小艺手指楼上,不及开口,伏在收银台上的美美已替她回答了:“在包厢里做春秋大梦。”
“我又没问你。多嘴的女孩子会成长舌妇的。”唐兵终于找到报复的机会,病容上竟然有了一丝红色。
“你”美美为之气结,唐兵却摇摇晃晃上楼了。听着他漂浮的脚步声,她突发奇想地问鲁小艺:“小艺,你哥是不是有病?”
“我哥能有什么病啊?”鲁小艺不高兴了。
“你想啊,你哥放着我千娇百媚不理不睬。”美美神神秘秘地,“这家伙倒是追得紧。你哥,你哥是不是,喜欢男人?”
唐兵听了,险些一脚踩空。美美挺着一对豪迈的胸脯,笑得前合后仰。
鲁小艺不干了,美美与英子勾心斗角,就算大打出手她也乐观其成,但贬损自己的哥哥断断不可。她柳眉一竖,在美美腰上狠拧了一把,“你个小贱人,你胡说什么?”
美美口无遮拦,那是有原因的。老三对她一直不冷不热,想自己要青春有青春,要身材有身材,一片芳心居然被忽略不计,她满脑子都是怨恨。她振振有词:“我胡说什么?你那个破哥哥一天到晚不务正业,每次回来都跟那傻大个亲密无间,还不准人家怀疑?反正我现在越来越看不惯他,整个一经济适用男。”
“你,你个死丫头,你还说?”鲁小艺作势要撕她的嘴,被她躲开了。
唐兵进包厢时,老三歪在沙发上睡得正香。他过去照他露在一边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老三猛然惊醒,睁大眼睛,见是唐兵,气恼地嘟哝:“你搞什么?”
“说,是不是你装神弄鬼?”唐兵举棋不定地审问。
唐兵无凭无据,只是想诈唬下,孰料老三爬起来,揉着眼睛,道:“真聪明,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唐兵一听,肺都气炸了,果然是这狗东西!他一头扑上去,老三侧身让开了,“再闹,我让你再拉一个月。”
唐兵吓得当真不敢造次了,气呼呼地问:“我惹你什么了?”
“帮你戒槟榔。”老三给出了理由,“巩固下昨晚的药效。”
这理由让唐兵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老三,他气鼓鼓地一屁股坐下,沙发嘎嘎作响。
老三掏出两片绿叶,“拿去泡水喝了。”
唐兵如获至宝,当即倒了桌上还温热的开水泡了,“泡多久?”
“五分钟。”老三慢悠悠点了支烟。
五分钟后,唐兵喝了泡树叶的水,“好像樟树叶子。你不会又耍我吧?”
“不相信我?”老三翻着白眼,“不过嘛,以后怕是不能嚼槟榔了。”
“真的?”唐兵面如土灰,“我就这么点爱好,被你毁于一旦!”
“那好,我让你回头是岸。”老三又去挎包里摸索。
“算了,算了。我认了!”唐兵连连摆手,怕老三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收拾他没问题,可怕的是他的后台。现在,干什么不都讲究后台吗?反正经常被他毁害,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
老三早看不惯唐兵嚼槟榔的坏毛病,伙同老顾多次对他进行批评教育,但他屡教不改,如今正好学了点皮毛草药,就摸索着下猛药了。
吃晚饭时,唐兵再没拉肚子,精气神有所复原,脑袋好使多了,他端了啤酒杯问老三:“你那方子经过临床验证吗?”
“你不就是吗?”老三觉得这个问题很相当脑残,端酒杯跟他碰了下,一口喝了酒。
唐兵背脊梁一阵发冷,这家伙怎么变得如此心狠手辣?万一药不对症,岂不是把自己给废了?他连忙将椅子搬远一些,最好是低头不见抬头也不见。
第176章 嚼槟榔(下)()
吃完饭,老三让唐兵回去歇着,自己上街溜达。
夜色璀璨而迷人,夜生活于一片灯火辉煌中徐徐启幕。繁华似锦的夜,嘈杂的人声和马达的轰鸣声充斥着城市的每个角落。
霜满天附近有一家叫“嫣然”的酒吧,老三进去,到吧台要瓶啤酒自顾自地品尝起来,慢慢琢磨如果撬开那个混账的****。
酒吧里灯光幽暗,一束束五颜六色的光圈扫过小酒桌、高脚吧凳、环形柜台、控音台,以及男男女女的脸。
空气里漂浮着臭味。狂烈的重金属音乐,击打着形形色色男女的心脏,使之热血沸腾。他们随着节拍夸张地抖动腰肢,恣意挥舞手臂,尽情释放激情和渴望。
“请我喝一杯怎样?”老三的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扭头,是一个衣着前卫的年轻女子。仔细看,他大是吃惊,居然是刘美怡。
“耳目一新啊!”她的样子令他震撼。老三伸手唤来调酒师。
“一杯玉米汁,加冰。”她对调酒师道,然后拧头冲老三说,“你跑这干嘛?”
“喝酒。”老三耸耸肩。她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并且神机百变。给人一种鬼附身的感觉。
调酒师将玉米汁推过来,刘美怡付了账,端杯跟老三示意下,喝了一口。这个女人喜欢有压力的生活,她火热、性感、率真,敢爱敢恨。老三喝完一瓶啤酒,借口酒吧太吵,开溜了。
走出酒吧没多远,刘美怡就追出来了。
“心怀鬼胎,是吧?”到了身边,她身上散发的香气扑面而来。
老三不明白她是说那一档子事,不敢接下话茬,低头要走。
“你敢溜!”刘美怡双手叉腰道。
“今天谁惹你了?”老三哭笑不得。
“你。”她把老三带到自己的车边,将他推上车,自己从另一边上了驾驶室,说,“你把阿雄弄哪里去了?我警告过你,不要乱来的。”
“你说什么?”老三装聋卖傻。
“哼,你在这鬼鬼祟祟溜达,我告诉你,人家早盯上了。”
“怎么会这样?”老三惊骇了。听她口气,不仅她知道,阿凡提那边也知道了。
“这点能耐都没有,人家还能横行到今天?”她恶狠狠地,“你这个笨蛋,迟早会被大卸十八块的。”
“看不出,你挺有神通的嘛!”老三看着开车的刘美怡说。这姑娘如百变女神般不断变幻形态,浑身透出一种诡异。而且,她掌握的东西太多了,远远超出了一个普通警察的范围。
“放心,我绝对不会害你。”她回避了老三的疑问,转而给了他一颗定心丸。老三估计当中存在忌讳,警察部门是有纪律的,至于执行得如何,那是另外一回事,但避人耳目还是要的。
她既然遮遮掩掩,老三自然不好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随意问:“你怎么跑酒吧里了?”
“酒吧是你的吗?”她咄咄逼人地反问。
“不是。开车吧!”老三将车座靠背放下一点,懒洋洋地眯眼靠着,不再说话。
“别记恨我表姐,她就是那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刘美怡见老三不做声了,又说。
将车开出停车场,汇入车流,刘美怡点了一支烟抽。
她是老三平生见到的最妖孽的女子。这个二十五岁的未婚女人,一会是淑女的清纯,一会是少妇的妩媚;今天是职业妇女的装束,明天又是富家女子的打扮。让人眼花缭乱。
看见刘美怡那副模样,老三忍不住问:“你怎么老变来变去?到底哪个是你?”
“你喜欢我哪样?”刘美怡莞尔一笑。
“没人可以跟上你变化的节奏。”老三很沮丧,“拜托你别千变万化了。你一个小警察,没必要经常变换角色,搞得跟间谍一样吧?”
“你呀,要是不吊儿郎当,能明白更多事。”刘美怡话中有话,“也是,一个花花大少,能干什么呢?”
老三笑了笑,问:“投毒案有什么进展吗?”
“你好好干自己的工作,别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添乱了。”刘美怡回避地说。
“放心,我不会乱来的。”老三想,她这话怎么听起来像那个老捕头的腔调?
刘美怡瞅他一眼,小声道:“老三,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刘美怡很敏锐,她在老三要跟宋文韵结婚时,发现宋文韵看老三的眼神很淡漠,但他看宋文韵的眼光却有光芒在闪烁。
她理解老三那种不同寻常的眼神,当一个男人在乎一个女人时才会流露出那样的情感。
老三不知道她想问什么,不过聊聊天多知道些事情无害。
“可以。”老三也抽上一支烟。
“你到底爱过我表姐没有?”刘美怡问。
老三心头一颤,思忖下,道:“我想去爱她。”
刘美怡叹息一声,“现在呢?”
“没有现在。”老三决然道。
过去,现在,未来。抽掉了现在,过去和未来活生生被割裂了,也就没有了未来。
缘分是一种交集。宋文韵与老三之间的交集并非所愿,或者说是被命运恶作剧推了一把。始也阴差阳错,终也阴差阳错。若是心心相印,阴差未必阳错。
刘美怡把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下,“你恨她吗?”
老三摇头,“既然开始就错了,为什么还要错到底?我们之间的纽带不是爱,长痛不如短痛是最好的结果。”
“如果,我是说如果……”刘美怡像老电影卡带,停顿一下,老三开口了,“谁又是谁的唯一?”
刘美怡无语了。她替表姐感到深深的悲哀。她不是惋惜表姐错失了一个好男人,这个城市比老三优秀的男人多得是,随便扔块西瓜皮,就能滑倒几个。
刘美怡担心的是,宋文韵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并且越陷越深。
“我明白你的担心。”老三歪了歪嘴,“许多时候,我们连自己都拯救不了,更不用说拯救别人。”
“谢谢你的理解。”刘美怡颇为无奈地说,“你是个好人!可能不算太优秀。”
“好人!”老三望着车窗外的火树银花,“好人不是行走江湖的腰牌。”
第177章 曾劲松(上)()
黄辉亚回来了。就爱上网 ……那个女孩的下落他查到了。女孩叫彭娇,被带去了莽山横坳茶场。
在明珠市呆了半个多月,黄辉亚隔三差五去香丽都夜总会,三万块钱花去一半,打听到的消息都是零零碎碎。他根据这些零零碎碎的消息,筛选出有价值线索,总算找到当时看管陈秋丫她们的一个马仔。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他逮个机会掳走了那个马仔,在郊外与其促膝谈心、谈人生、谈理想、谈抱负,总之是让他正三观。折腾了大半夜,最后黄辉亚跟那马仔讲起了源远流长的国学,拳打脚踢灌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的精髓,好不容易得到了彭娇的消息。
黄辉亚辗转到莽山,在横坳茶场对面山上猫了一天一晚,终于看到彭娇的身影,拍下了照片,这才回到星城。然后,与鲁局在半山亭会面,然后就没他什么事了。
彭娇在茶场肯定不是去做饭,应该是被软禁起来,做他们的玩物。鲁局估计她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是现在去解救她还是按兵不动?他陷入两难的选择。
按兵不动,彭娇遭受的折磨会越来越深。贸然解救的话,必然打草惊蛇。阿方提做事非常谨慎,俱是躲在幕后,况且他的死党很拥戴他,要得到他犯罪的直接证据难度相当大。
阿方提的党羽大多是狂热分子,抓了他们意义不大,必须要摧毁他们的精神导师,才能事半功倍。
思考了整整一个下午,权衡再三,鲁局决定先派人监视茶场,暗中保护彭娇,找出破绽再相机行事。
黄辉亚回去乡里一趟,看了老婆孩子。老婆在乡镇的农业储蓄所上班,儿子读小学四年级了。
两口子好久没在一起了,免不了一阵亲热。
事毕,穿戴整齐,他老婆林丽芳又提及调动的事:“老公,你那边联系得怎么样?”她脸色晕红。
黄辉亚迟疑道:“这个,得过一阵子再说。”
他们结婚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