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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修真-师姐的剑-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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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位,是一位同样为反抗修士事业做贡献的凡人女战士,坚强勇敢而高尚。但是当时脑抽的二狗,认为自己要像《牛氓》一样,把全部的人生包括小弟弟,都奉献给反抗修士的事业。他错过了跟凡人女战士相爱的机会。

    第三位,是一位年轻的尚未踏上反抗道路的凡人姑娘,她崇拜敬仰二狗的坚强,二狗感动于她的温柔,并且帮助她成长。她成为了二狗的妻子。

    是一位坚强到不可思议的战士,屡次靠着顽强战胜死神。从未因自己的出身,而接受被人赋予的卑贱。并且,也想让同样出身的人,也能够不卑贱。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于每个人来说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当他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平等而斗争。人应当赶紧的充分的生活,因为意外的疾病和悲惨的事故随时都可能结束他的生命。”

    杨夕从来没有想过,景中秀竟然是自己的知己。

    她震惊于出身高贵,作风残废的景小王爷,可以写出这样动人的一个故事。张二狗的每一点不甘,每一分愿望,那支撑他不停超越自我的信念,通通与不甘卑贱的杨小驴子重合。

    “不过我比张二狗聪明,我才不会喜欢冬妮娅,是我的话,我会跟丽达在一起。”杨夕痴迷此书,整天逼逼叨叨。

    好闺蜜沐新雨无论如何都不能从这本晦涩难懂的“作死者是怎样炼成的”里面找到共鸣。

    杨夕抓不到景小王爷来阐述理想与志愿,憋得没有办法,屁颠屁颠跑去昆仑食堂膜拜“朱大昌”。

    然后发现,被景小王爷借了名的朱大昌,已经被人参观得寸步难行了。

    “俺是叫朱大昌,但是俺不会体术,也不会剑术,俺家世世代代都是厨子……”

    杨夕奇妙的发现,参观人群大多是些来自散修、凡人世界的,他们中的大多,年纪轻、资质差却从来不肯放弃自己。

    他们成立了“**丝是怎样炼成的读书会”,杨夕因为之前从练气打到金丹,被公认为最具“二狗精神”的“女**丝”,荣幸的当选为会长。

    杨会长天天跑着“掌事殿”,强烈要求把这个读书会登记为昆仑的官方组织。

    被“有关部门”以不事生产,并没有给昆仑做出贡献为由,依次驳回。

    杨会长继“如何让昆仑成为女剑修最多的门派”之后,又多了一个新的人生目标,“如何让一个读书会能够赚钱”。

    这本书在民间的声望,也跟在昆仑的反响差不多。

    晦涩难懂,设定过新。加上写的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反修士题材,被主流修真界排斥。

    而凡人产生了空前的销量,因为昆仑在各处都是用的“借阅”模式。是以不少小康家庭,抵押家产来借书,看完之后恋恋不舍的还回来。

    如此巨大的动静,在找来了无数“昆仑黑”“昆仑心大论”之后,终于引出了景中秀想引的人。

    《**丝是怎样炼成的》正式发售的第三十天,昆仑掌门花绍棠在蓬莱外海“撒欢儿奔跑”的第四十五天。

    多宝阁主百里欢歌,携手下两大“明星”,云中子和尹逐梦,驾临昆仑无色峰。

    无色峰下,人头攒动。

    沐新雨在被好闺蜜抛弃,蔫耷耷了无数天之后,终于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激情,

    “啊啊啊,云中子啊,是那个云中子啊!我在留影球里默默看了他好多年,居然被我盼到活的了啊!”

    沐新雨并不是一个人。

    但凡看过多宝阁广告的昆仑弟子,或依附昆仑的修士,闻风而动。

    狂涌到无色峰下,把洗剑池传送阵,一直到无色峰脚下的那条路,堵了个水泄不通。

    鲜花,哭喊。

    “求娶!”

    “求嫁!”

    “求签名!”

    他们这时候只怕是连在外海玩耍的掌门人都忘了……

    所谓数典忘祖,不过如是。

第234章 历史的拐点(二)() 
百里阁主驾临昆仑山的时候,杨夕刚好不在。

    她被识殿殿主九薇湖带去了洗剑池。

    不是那座叫“洗剑池”的修者之城,而是真正的那一潭池水。幽深如一眼不见底的黑洞,池水泛着一丝一缕的淡红。

    杨夕背着手,站在洗剑池旁,对眼前的状况有点懵。

    “九殿主,不是说有内门的差事介绍给我?怎么来看水?”

    九薇湖平时都是一身墨色长裙,庄重里压不住天生的妖娆。今日却穿了一身昆仑弟子常服。麻衣短打,与身旁的杨夕相应。

    “管事的差事,如今昆仑剩着的就这一个。断断续续的,一直难招人。”

    杨夕两条眉毛忽悠忽悠的往中间凑,拧成一簇:“看池塘?汲水?还是养鱼?”

    九薇湖摇头笑笑:“不,是守墓。”

    杨夕整个嘴巴张成了一个o,只听九薇湖说:“洗剑池下,是昆仑的剑冢。”

    杨夕只觉得肩膀被人一提,猛然投入了水中。冰凉的池水没过头顶。阳光在头顶很快便不见了。

    再一睁眼,已经落在了一片开阔的山岗上。

    “咳咳咳……”九薇湖的手段一向粗暴,杨夕呛了水:“这里是……”

    抬起头,看见一片寸草不生的山岗。

    落日的余晖泼洒在山岗上,岩石的缝隙里插满了完整或折断的刀枪剑戟。冰冷的钢铁上映着糙砺的岩石,在昏黄的光线下如一片硝烟弥漫的古战场。

    杨夕望着这般景象,怔怔失神:“天呐……”

    时而仿佛有锋利的剑气刮过皮肤,激起一片竖起的汗毛。依稀又似乎能听到逝去的英魂,在血火里冲杀的呐喊。

    剑修已经离去,徒留一把把未老得宝剑静静躺在墓地里,静守时光的变迁。流转的风声里,似乎夹杂着昔日神兵的呜咽。

    一个全身麻衣的老者,穿过一地剑森,走下糙砺的岩石台阶。

    沟壑纵横的面孔,带上一点恰到好处的谦卑:“这就是,我的继承人吗?“

    九薇湖的态度,谨慎而尊敬,难得温婉的点了点头:“焦师弟。”

    杨夕看着九薇湖年轻妖娆的面孔,又看看老者风霜密布的面孔。被一声“师弟”塞住了气管,呼吸都不畅起来,心里边儿堵得难受。

    沧桑的老者仔细看了看杨夕,露出一个风度很好的笑容。

    “跟我来吧。”

    杨夕被九薇湖推了一把,才知道该跟上的是自己。九薇湖走上去,落后那焦姓老者半步,一边走一边介绍:“杨夕是白断刃的弟子,五代昆仑的守墓人。她年纪是小了点,可毕竟也是拿了核心弟子资格的,如今入了精修道,神识非常强横……”

    即使心大,杨夕也感觉到了,九薇湖对这位“焦师弟”谨慎得有点过分。

    “焦师弟”停下脚步,回头望着九薇湖。苍老的面容上,有一双年轻而温润的眼睛:“师姐,你不用这样子的。高胜寒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他似乎不肯对那个男人用敬称,高胜寒三个字咬得格外清晰。

    九薇湖瞬间熄了声,又默然前行了半晌,终于挺木楞的出声:“对不起。”

    焦师弟笑笑,面上皱纹层层堆叠到眼角唇边,“师姐啊,真想问问你,高胜寒到底哪里比我好啊?脾气又臭又硬,个性残酷讲话粗俗,又不怎么喜欢你。又是个……嗯,治不好的瘸子。”眼角瞥了九薇湖一眼,轻轻道:“那个,也影响的吧……”

    一向脸皮厚如城墙,当着众人的面可以跟花绍棠讨论“爽不爽”问题的九薇湖,竟然噌的一下红了脸。

    “对……对不起。”

    杨夕懵逼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位“焦师弟”口中的“那个”是指什么。然后她就迎风凌乱了。

    不是她单纯,实在是这老男人说的太自然,那温柔缱绻的样子,就像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关心。那种相熟多年的人,才说的出来的,旁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贴心关怀。

    “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明明是我们相处得最久,那时候,他只是个不相关的人……”他始终风度很好的慢慢走,浅浅微笑。温润的眼睛望着山顶,让人听不出是在抱怨,还是在怀念。

    “他真的很讨厌呐……”

    九薇湖低低的回应:“真的很对不起。”

    老男人叹息了一声:“师姐老是道歉,我都不敢诉衷肠了啊。说到底,师姐并没有义务,为我的喜欢负责吧?是你一直担待着,听我烦扰你的吧。”

    九薇湖忽然就崩溃了,一只手掌捂住脸:

    “可你勘不破的心魔,是我啊……”

    反是那被心魔所困,寿元将尽之人,克制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你也不想的。”

    静了一会儿,又轻声开口:“我也不想的。”

    杨夕听了半天,终于理清了眼前两人对不上的纠结。对于无色仙子来说,焦师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甚至可能你曾给我梳过毛,我曾给你洗过澡的关系。可是被梳毛的小狐狸长大了,她依然把他当作师弟。

    他的心情却变了。他开始把倾城倾国的狐狸师姐当作女人。

    师弟因为得不到的情缠,陷入心魔,卡在金丹,不能突破,从此折了仙途。

    可是她那么真实,他那么通透。

    谁也不能故作迷糊的将就。

    杨夕恍惚间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九薇湖作为一个狐狸,作为一个妖修,美艳妖娆颠倒众生,却总想把自己的撩人藏起来。

    焦师弟是唯一的一个么?昆仑山上,九薇湖的迷人出类拔萃,差不多是所有少年的初恋女神。虽然那些人,大多数只是在玩玩闹闹,可其中有没有两个认真的?

    邢铭说过:“九薇湖,是个想当人的狐妖。”

    或许为了更多人着想,掌门那样毫不上心的掉节操才是对的?

    掌门没那么温柔。

    但他的不走心,或许反而让人能够真正死心。

    杨夕看着九薇湖,忽然明白,如果像眼前这只狐妖一样简单良善,魅力于她,真的会成为一个良心的负担。

    不怪有人,说情是劫。

    寂静的山岗上,并排插着七柄神兵宝器。

    那古朴的形制,穿越了时光经年,沧桑到荒芜。不知铸造宝剑的人,曾经在锻炉中投入了什么样的天材地宝,那逼人的灵光,几乎刺痛了杨夕的离火眸。

    腰间“夜行”一声欢鸣,喜悦的情绪传递过来,又传递出去,嗡嗡着闹腾不休。

    却没有任何回应。

    杨夕听到,整座山岗,只有夜行一把剑的声响。

    朔风吹过,夜行递过来一丝迷茫。

    “那些剑是死的。”低沉苍老的男声在耳边想起,“昆仑剑冢里,是安放亡者剑的地方。”

    杨夕迷茫的问:“什么是亡者剑?”

    “就是死去剑修的本命灵剑。不是一件武器,而是剑修身体的一部分,我们的另一只手臂。剑修死了,本命灵剑就是墓碑,没有独活。”焦管事拍了拍杨夕的肩膀:“我叫焦则,看守昆仑剑冢两百年。如今时日无多了,希望你能快点学起来。”

    杨夕回过头去看焦则,皱纹密布的一张脸上,并没什么将要离世的忧伤。这才发觉,无色仙子九薇湖并没有跟上山顶。

    “学什么?打扫墓地或者擦剑的话,我都会的。”

    焦则摇摇头,还是温柔微笑好风度,可是那样一张苍老的脸,怎样都不可能英俊。

    “剑冢是一个小秘境,你要学会用芥子石炼化它,能够收起放下,放外人进出。”

    杨夕惊愕了:“芥子石连秘境都能装?进出的人是为了扫墓吗?为什么不在更方便扫墓的地方设剑冢?”

    “不仅仅是扫墓,剑冢里有几十万剑修精英留下的本命灵剑,新弟子成剑找不到合适的方法,总可以来此参详,找找借鉴。”焦则留恋的看了看漫山遍野的亡者剑:“也常有师父,带了不听话的弟子来听故事。”

    焦则抬手指点着山岗最高处的七柄神兵:“那是创派的昆仑七杰的剑。”又指了指依次往下,仿佛从山石里生生穿刺出来的的峥嵘兵器:“这是昆仑的历史。”

    杨夕愣了愣,六代昆仑的山河博览上,从未清楚的讲述过自己的历史。她隐隐的知道,那段逆势而为的过去,杀孽深重,并不十分光彩。

    “创派的七杰,都死了?”

    焦则笑着摇摇头,“并不是,原本是八杰。”

    有一个飞升了,而人们惯于把去到上界的人,与本届区分开来。

    “至于芥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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