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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森罗拈花录-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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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假造一封书信不难,许多人已是眼光疑惑看向顾层云,看看他究竟还有什么话说!

    “呵呵,屠少镖头不要急。”顾层云轻掸了一下衣服,神色轻松道:“屠总镖头跟易刀神是否相识,这暂且不论,至于为何要易公子同往,在场之人,除了你之外,怕是无人可知,不过你说这封书信乃是假造?怕是有些偏颇,柴总捕最善辨认真假,今日在场之人,也有见过屠总镖头笔迹之人,何不大家一起辨认辨认,看看是不是屠总镖头亲笔所书?”

    “哈哈哈哈哈”屠非常也不知是怒是笑,抱着肚子前仰后合,半晌才笑声渐收,指着顾层云,颇有几分凄苦道:“姓顾的,你莫要忘了,这在场之人,唯独你我二人跟众人不同,你去过的地方,我也去过,要论模仿笔迹,那里乃是天下之冠!别说是柴总捕,便是我父亲此刻复生,也认不出来这笔迹真假!”

    “两位稍安勿躁!”柴正拿着那封书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眼里微微一亮道:“屠少镖头,我问你一事,你父亲向来书信,用何处纸张,何人所造?”

    任天白在人群之中,略作思量,又摇了摇头,屠非常所说的地方,自然是东厂,其中高手不少,要描摹别人字迹,自然不是难事。可柴正此问,分明是想从这信纸源头上找出蛛丝马迹来,怕是也有几分不妥,东厂若能伪造笔迹,那这纸张必然也能造假,如此一来,岂非是真假难辨?

第505章 趁虚而入 02 证据确凿() 
“我父亲乃是远扬镖局总镖头!”屠非常神色忽的变得有些傲然起来,背手望天道:“他所用信笺,均出自宁国造纸大家所出澄心纸,千两白银才得丈二,再照着我父亲所用规制加以裁剪,其中能做信笺者,不过一二十张而已!”

    群豪听的未免都有几分咋舌!远扬镖局当年果然豪富,宁国古称宣城,造纸为天下之冠,其中澄心纸更是其中佼佼者,寻常书画大家,能得一副三尺宣,便视为珍宝,想不到屠远竟然将丈二宣再加以裁剪,用作信笺!

    “这么说来,这封信所用纸张,跟屠总镖头所用,乃是出自一人之手!”柴正点了点头,对着阳光看了看那信纸道:“此纸着实是宁国澄心纸,被人裁成信笺,不过据此便说这封书信是屠总镖头亲笔所写,怕是有失偏颇。柴某孤陋寡闻,曾听说屠总镖头书信,另藏玄机,旁人决然伪造不来,其中机密,敢问屠少镖头可知道么?”

    “柴总镖头何必自谦!”屠非常淡淡一笑,瞧了一眼顾层云道:“我父亲跟手下个镖局书信来往,都用这等信笺,伪造之事,早已料在心中,为的就是防备有些居心叵测的小人,因此这些信纸到了远扬镖局,我父亲还另有密记,但凡书信出了远扬镖局大门,尽都有此秘记,但有书信不符,一试便知真假!”

    “屠总镖头要是料不到这一步,远扬镖局只怕早已垮了!”费正已是有些信了屠非常几分,点着头道:“不然这些镖局总管,书信来往,万一有所伪造,轻则失了镖货,重则身家性命不保,我看这封信,十有八九是伪造的!”

    “那就请屠少镖头一试真假!”柴正同孤叶耳语几句,又跟本明说了几声什么,伸手将信纸向前一递,孤叶本明二人身形一晃,立在两侧,三人眼光一起看着屠非常,这用意已是十分明了,若是屠非常不来试验真假,反要抢夺书信,这三位高手立时便能将他擒下!

    “这有何难?”屠非常轻轻一咬牙,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瓷瓶来,向着唐门道:“还请端一盆清水来!”

    唐门今日上山,本是要跟五行帮了结恩怨,要论刀枪暗器,那自然是带足的,那里备的水盆来?唐先甲轻轻一挥手,几个高手登时冲出,直奔而去,离着金顶不远,便有一座僧庙,就在这庙里借了一个水盆,又接了一盆山泉,稳稳当当端了上来,放在柴正脚边!

    山上群豪此刻都屏息凝神,目不转睛看着屠非常,倒是顾层云,一脸无谓之意,背着手,似乎观赏群山茫茫景致一般,看也不看这边一眼。屠非常拿着瓷瓶,几步走道柴桢跟前,扒开瓷瓶口木塞,指头轻轻一磕,一颗谷粒大小的黑色药丸掉在水盆之中,见水即溶,顷刻间便已不见,可这盆水竟然丝毫未变,似乎比方才看起来,还清澈几分!

    “就请柴总捕将这信笺放在水中!”屠非常也明白柴正几人此刻心藏戒备,待那药丸入水,便退后几步,将瓷瓶放回怀里,手中暗暗掐着数目,等候片刻,这才道:“我父亲信笺之上,另有秘药做记,现下只要进了这盆水里,纸张之上,必会显露我远扬镖局掌剑令,若无此令,必为假造!”

    “这可有些难办了”任天白听的皱了皱眉头,似乎自言自语道:“此话尽是屠少镖头自己所说,连柴总捕也不知详细,但不知远扬镖局那些总管们,是不是有人见过,要是从未有人见过,谁人能知屠少镖头所言,一定是真?”

    柴影若听着任天白这两句,似乎有些替顾层云说话,刚想开口,就听自己父亲柴正声音迟疑道:“屠少镖头,请恕柴某多问一句,屠总镖头这信笺密记,除你之外,可曾有人见过么?”看来柴正也是有此疑虑,跟任天白此刻所想一般。

    “我父亲自手创远扬镖局,便从未有人敢伪造我父亲手笔!”屠非常冷哼一声道:“因此这法子,从未有人见过,因此其中密记,除我之外,再无第二人知道,怎么?柴总捕怕我话中有假,跟那些卑鄙无耻小人一般么?”

    “那柴某就信你一次!”柴正眼光瞟了瞟远处旁若无人的顾层云,手指一松,信笺飘摇落水,山顶上有些心急的,忍不住要走近来看,奈何孤叶本明二人站在两侧,那里敢靠的太近,也只是离得稍近,尽力将脖子伸的长些,盼着能看见些许端倪!

    “武昌掌剑旗,江湖谁人敢匹敌?”柴正目光自那信笺落水,便一动不动,脸上神色也是越发凝重,忽的一抬头,目光如刀看着屠非常道:“屠少镖头,如你所言,这信笺之上,的确有你父亲掌剑印记,这么说,这书信的确出自你父亲之手了?”

    “这不可能!”屠非常原本还有一点笑意的脸上,神色陡然一一变,几乎是冲了上来,孤叶道人右掌倏的飘出,一股掌风一横,将屠非常挡在三步之外,唐先甲也是一脸惊讶,那里还坐得住,只不过他深知孤叶本明两人武学精湛,也不敢靠的太前,离着几步,能瞧见水盆之中便站住身形,还有些江湖豪客,挤挤挨挨冲了过来,不住探头探脑,就连任天白也有些按捺不住,一脸惊讶,五行帮木厅之内,也杂乱纷起,唯独那位帮主仇疾安坐不动,眼中似有一抹冷笑一闪即逝!

    “还请屠少镖头看个仔细!”柴正见这么多人挤了过来,伸手将那信笺捞出,两指轻捏,高高一晃道:“连同金顶所来群豪,都是见证,你说这信笺之上,乃是何物?”

    这一下众人便都看的分明,湿漉漉的一张信笺之上,这墨迹竟然并不侵染周围,这也罢了,奇的是这信纸之上,远扬镖局那掌剑印记已是显露出来,一剑直冲天穹,双掌纷飞左右,分明是预先将掌剑印记用什么法子画了上去,才在上面写信,跟方才屠非常所言如出一辙,可说是铁证如山!

第506章 趁虚而入 03 大案若明() 
“屠少镖头,你现下还有什么话说?”许久不言声的顾层云,这时才施施然转过身来,看着目瞪口呆,有若雷震的屠非常道:“这笔迹做的假,信笺做的假,难道说,这上面掌剑印记也能作假么?这信笺只有远扬镖局才有,旁人绝无所得之处,你离开远扬镖局之际,已将你父亲所留信笺焚烧一空,世间再无第二张此等信笺,敢问屠少镖头,此信从何而来?”

    他最后这一句,声音陡然一提,尖锐刺耳,听的周围群豪都是隐隐皱眉,屠非常更是倒退几步,脸色苍白,连连摇头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决然不可能,我父亲不会做这等事,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你父亲不会做何等事情?”顾层云神色忽的变得有些咄咄逼人起来,语气既冷且急道:“此信一出,只能说你父亲曾给易刀神写过一封书信,并不能佐证别事!更不能就此认定当年五千两黄金就是你父亲所劫,你连称不会,可见你心中必然有鬼!我且问你,东厂聂流之聂档头,是何人所杀?海贼匪首厍青环等三人,是何人所放?你父亲尸骨,现在何处?”

    “我我父亲父亲尸骨?”屠非常已是失了神志,可顾层云最后这一问,却是让他有些怔醒过来,全身僵硬了一般转向顾层云,一脸茫然迷乱之意,盯了半晌道:“我父亲尸骨你们你们挖了我父亲墓穴?!!”

    金顶群豪此刻更是鸦雀无声,人人心中震惊不已,雕心鹰爪聂流之乃是东厂武功首屈一指的高手,据说一身武功在东厂之中,仅次那位督公吴鼎定,想不到竟然被人所杀,海贼匪首厍青环原本是当年海龙王陈祖义七大升帆使,为人又极为阴狠毒辣,不知多少海客遭了此人毒手,难道也跟屠非常有染?至于最后一问,更是奇中加奇,顾层云此问,分明是已经掘了屠远坟墓,里面若无屠远尸身,那当初死的又是谁?还是说屠远原本就是诈死?

    “哼,旁人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顾层云一脸鄙夷看了看屠非常道:“咱们是不掘坟墓,不知真假,当日封闭墓穴,你屠少镖头乃是最后一人出来的,可现如今那坟墓之中,棺木之内所死之人,并非是当日远扬镖局总镖头屠远,这其中怕是有人要掩盖什么也未可知!”

    “我我我要要掩盖什么?”屠非常心里已是一团乱麻,那里还理得清眼下之事,口中所言,尽是顾层云所问,分明已是没了主张,金顶群豪顿时疑云大起,难道说屠远跟屠非常父子两人,当真在私下里有什么不可见人的阴谋?

    “要掩盖什么你心里明白!”顾层云冷笑一声,双目如刀看着屠非常道:“你要掩盖的,是你父亲身上伤痕,是要掩盖你父亲夺劫那五千两黄金,私吞其中宝货的图谋!还有你父亲嫁祸于人,毒死易刀神的铁证!”

    旁人听了顾层云这几句话,也不过是心中惊讶,一个个嘴巴大张,要是顾层云所言是真,那屠远当真是武林第一卑鄙阴险之辈,比厍青环更有过而无不及!可易棣易昔两人,却是被这几句话震的脑中嗡嗡作响,这么一来,屠远岂非就是自己杀父仇人?

    “污蔑!栽赃!!无耻至极!!!”屠非常忽的有如疯了一般,双臂一振,眼神散乱,口角流涎,神色焦躁,声音尖利无比道:“我父亲坟墓,乃是我亲自封闭,有什么伤痕?有什么图谋?有什么铁证?这必是你所设下的毒计,为了害死我,不惜嫁祸我父亲!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不信?!”顾层云却是淡淡一笑,伸手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轻轻一抖道:“督公早就料到你必有这一番说辞,因此开墓之际,并非是东厂之人,乃是刑部、湖广提刑按察使司、武昌府三司会同秘掘,现有三司仵作所给证词,墓中尸骨,并非远扬镖局总镖头屠远!”

    “还有!”顾层云不等屠非常反驳,又拿出一叠纸来,扬了扬道:“这是当日给你父亲疗伤的那位大夫家中搜出的医案,上面所载你父亲用药,尽是治疗刀伤以及内伤所用,自你父亲死后,这大夫便不知所踪,若是咱们所料不差,你父亲尸骨,怕是已然化为灰烬了罢?”

    “顾佥事”柴正听了这许久,已知此事非同小可,神色严肃道:“这其中究竟是什么缘由,还请说个明白,毕竟屠总镖头英名一世,万万不可大意!”

    “既然屠少镖头不肯说,那在下便说说!”顾层云看了看神色狰狞的屠非常,脸上冷笑道:“当日那五千两黄金之中,着实有一件宝货,至于这件宝货是什么东西,便不用告诉今日诸位”

    “啧啧”费正听的咋舌不已,连连摇头道:“难怪当初武林之中风闻这一趟镖货之中另有玄机,想不到竟然是真的?莫非就是当年海龙王所藏宝藏?难怪屠远身为远扬镖局总镖头,也要见财起意!”

    任天白在后听费正这几句话,心里却是隐约有些不安,由此看来,屠远之事或许是真,可他这趟镖,劫了也就劫了,给易刀神一封书信,又是何意?况且易刀神这封书信,连易棣易昔两人都不知道,顾层云又是从何得来?再说屠远跟易百里,究竟又是什么关系?

    “屠总镖头当日为了夺劫这批宝货,可谓是费尽心机!”顾层云悠悠踱了几步,这才道:“以掌剑旗之名声,天下能从屠总镖头手下夺走这批宝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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