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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5章

水浒求生记-第6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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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蔡行恍然大悟,望着父亲道:“一个贼人,居然有如此之深的城府,要不是父亲大人恰好碰上,这事只怕便弄拧了!”

    “所以我说,你大父是老糊涂了,派个狗眼守在门口,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蔡攸不屑道。

    蔡行有些尴尬的点点头,不管怎么说,蔡京总是他的祖父,此番又是请安来的,这种时刻实在不大好接父亲的话。正尴尬间,想起一事不对,问道:“父亲既然不认可大父,为何在宋江之事上,替他遮掩?”

    蔡攸闻言哈哈大笑,道:“痴儿!你大父明明做得是对的,为父又为何要去拆台?他既然是在为蔡家广收羽翼,你好生想想,我姓甚么?你又姓甚么?”

    见儿子恍然大悟,蔡攸借事教子道:“你大父如今小事多糊涂,但大事还是把得稳的,其实门子回不回绝那狱卒,都无关大局。大理寺明日就要判决宋江一个刺配的徒刑,都是你大父争取下来的结果!”

    蔡行闻言。面露疑惑之色,道:“如今京东不时传来捷报,官家心情相当的不错。大父服侍官家这么些年,若真要保一个人。不至于最好的结果就只是刺配罢?”

    “不错,长进了!”蔡攸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点拨道:“此番就是陛下要刻意周全你大父的面子,你大父也只会为宋江争取一个刺配的结果!”

    蔡行虽说生在官宦世家,到底是才初入官场。父亲和爷爷的手段他还看得不那么清楚,当即被蔡攸这番话绕进去了,“大父不是真心想替宋江开脱?”

    “何止不是真心,压根就是做戏给外人看的。你要知道,宋江身上那致命一刀,便是你大父捅上去的!不然怎么会如此之巧,正好在陛下放过宋江那个当口,彻底陷了宋江!”蔡攸话虽如此直白,但并没有贬低蔡京的意思,反而是带些欣赏的意味在其中。看得出来他只是嫌弃蔡京挡了他的路。但仍能很客观的观察蔡京的手段,此时既然是叫儿子见识官场的险恶,话也就没有藏着掖着。

    “大、大父为甚么要这么做!?”蔡行彻底震惊了,没想到宋江这个被童贯穿小鞋的对象,竟然也不得大父的欢喜。反而借着童贯整治宋江的东风,再悄然送上一脚他永无翻身的机会。

    “汝大父精明的时候,童贯也要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所以官家才一时离不开汝大父!如今为父与你说的,你都要铭记在心。半字不可外传!”蔡攸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顿了顿,正色道:“广收羽翼,不是来个人便收入门下。你要事先知道他能不能为你所用,如果能,那又能做成甚么事情。宋江这个人心思太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再加上屡屡克上的过往,实在不是个成为心腹的好材料!”

    “抛开宋江的为人不说。但凡只要这个人还拥有影响力,他手下那些个降兵叛将,就始终和咱们蔡家隔了一层。你大父是甚么人,能容忍宋江这个传话人的存在?他要的是对下面人的绝对掌控。所以,即使是你爹爹我,在真正大事上,也影响不了你大父身边的那些人!”

    蔡攸这些不传之秘,听得蔡行是膛目结舌,不停往回咽口水压惊,他是实在没有想到,即便是父子之情,一掺和到朝堂之上,居然变得如此复杂。

    “宋江想凭借手下的力量保持他在你大父面前的性,这便是他惹祸的根源。可怜此人犯了大忌而不自知,尚且指望你大父救他,哼,可笑可叹!”

    蔡行呆呆沉默半晌,努力消化着父亲给予的养料,过了好一阵子,才问道:“父亲,那大父到底是找到了谁他来出卖宋江?”

    蔡攸见说,呵呵一笑,道:“甚么都问我,你何时才能长进?这样罢,晚上回去,我把宋江手下主要头领的情报给你,你逐个自己分析罢,有了答案,再来找我!”

    蔡行忙不迭点头,父子俩相视一笑,携手入府给蔡家的参天大树蔡京问安去了。

    …………………………………………………………………………

    “宋将军,宋将军,醒醒,醒醒!”

    满面红光的狱卒叫醒了扛不住疲惫而昏睡过去的宋江,宋江一个激灵弹了起来,爬到囚柱之旁,急切问道:“蒋大哥,见到蔡相公了麽?”

    “见了哩,还要多谢宋将军送小人这场财喜。将来等将军脱了难,千万不要忘记了小人啊!”狱卒讨好宋江道。

    宋江是何等精明的人,看到狱卒一副满足的模样,就知道他是在蔡府得了好。当下松了一口久悬的淤气,整个人都仿佛被抽掉了骨头,软软瘫坐到干草堆上,脸上满是憧憬的神情。(。)

第八七二章 你是童贯派来杀俺的!?() 
再补一更。

    …………………………………………………………………………

    “宋江,你胆大妄为,欺君罔上,勾结反贼,私放钦犯,此番依律免去你本身一切官职,判你脊杖三十,刺配远恶军州!”

    这场审判来得如此之急,是宋江之前远没有料到的。但好在昨夜已经有人秘密探监,提前告知了这一消息,是以眼下的宋江才能够如此镇定,脸上甚至不带一丝波澜。

    代表恩相前来的张干办说了,勾结梁山贼寇的事情惹得官家龙颜大怒,原本执意是要判个斩立决的。恩相担着天大的干系,死命替他宋江周旋,终于劝得官家回转,最终是定了个刺配的刑罚。

    而且去处鲁公早已经给他安排好了,目的地舒州可不是甚么远恶军州,乃是淮南西路中的一处大州,鲁公连夜给知州写信要他照应宋江,且那州中的通判时文彬,又是宋江旧日上司,想必他宋江到了那里,一定能很舒心的。

    蔡京前前后后安排得这么细致了,又从官家手上救下他一条性命,况且罪名还并非诬告,他宋江此时还能说甚么?唯有选择认命。好在蔡京对自己如此上心,就是沉浮个三五年,将来终有复起的希望。

    脊杖的轻重,更让宋江直接体会到靠山对他的关怀,他是县城里押司出身,自然清楚,江湖上有不知有多少硬汉,在实打实的挨了官府一顿打后。再在路上赶上几百上千里的路程。不少人都熬不过这个残酷的过程,冤枉死在半路。而他自己这顿脊杖,打在身上软绵绵的,也就比挠痒痒要重那么一丢丢。

    恩相大人啊,恁的恩情,俺宋江是万死难报呐!

    过程走完了,就该离京了。懂事的宋江并没有怪罪蔡京这个时候没有露面。反而是十分配合的在两个公人的押解下,悄然离开了开封府这个伤心之地。

    不曾想,就在三人出了南熏门,往南前行走了二十来里地时,居然又遇上蔡府的张干办在此办酒送行,见此一幕,宋江感动得都快哭出来了,直抓着张干办的衣角,情不自禁的便往地上磕着头。

    因为戴枷的缘故。这个头无论也磕不下去,但望着发髻上沾满了木枷磕起尘土的宋江,张干办也动情了,当即拿出宰相府中的气派,居高临下的交待两个公人道:“宋将军别看眼下是落了难,但那也是我家相公相中的人才。尔等路上若有半分怠慢。下一次出京,就是你们俩的发配之路!”

    都是京城里厮混的人,谁不知道蔡京的权势?俩人顿时吓得点头如啄米,这张干办手段娴熟得紧,先来了一回大棒,接着便是甜枣了,一人丢了五十两马蹄银,两人欢喜得跟甚么似得,忙不迭在一旁伺候张干办和宋江喝酒。

    酒过三巡,宋江起身告辞。张干办又洒了几滴离别之泪,目送宋江而去。直等三人走远,张干办从暗处招来一个彪形大汉,沉声道:“人都认准了?”

    这大汉闻言答答道:“认准了!”

    只见这汉生得颇为奇特,两眼泛红不说,须发皆是黄色,看着便很怕人。

    “认准了便去罢!”张干办利索道。

    那黄须大汉点了点头,朝张干办拱拱手,沿着宋江走过的老路,尾随而去。

    ………………………………………………………………………………

    由于吃了张干办一番威吓,两个公人自然不敢像对待寻常犯人那样再对待宋江,一反常态,好似奴仆伺候主人般,一路上任凭宋江吩咐,是要歇便歇,要停便停,要行再行,伺候他简直比伺候亲爹还要尽心。好在宋江不是个不懂事的人,每每遇上酒肆之类,便请两人喝酒吃肉,加上一有空便刻意说起自己从前的威风往事,唬得这两个公人一愣一愣的,愈是在心中敬服宋江。这一路走来,简直堪称大宋司法押送史上的一段佳话。

    话说这一日,一行三人出了京西北路最东边的颍州,看看就要淮南西路的寿州,就在这两路交界之地,听来往路人说,前面有一处一眼望不到边的乱坟岗,很是险恶,常有各种凶恶的传说。宋江是个n进宫的老配军了,自然知道这种两不管地界的危险性,当即道:

    “之前走过的一段,都是人烟稠密的所在,倒也没见有甚么贼人。不过但凡这种两界之地,贼人最多,说不定这般大喇喇上去,就撞上了!依我看,俺们不如反其道而行之,白天住店,等到四更之际,趁着月圆之时,悄没声的过去,二位看如何?”

    “宋将军是老江湖了,恁都如此说了,咱们就这么办罢!”两个公人也怕在路上无辜丢了性命,当即都表示赞同。

    说不走了便不走了,只见这三人就近找了处酒家,早早吃饱睡了,等到三更时分,三人悄悄起来,也没有惊动店中人,趁着黑便往前路赶去。

    这三人一路上,也不说话,只是全神贯注的摸黑赶路。出于信任,也是赶路方便,两个公人连宋江身上的枷都取了。这位毕竟是蔡相公信任的人,大人物们要救他脱离苦海,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说甚么也用不着半路脱逃这等低级的手段!

    “将军,等等!下午吃得太饱,出来时又不敢惊动店家,眼下实在是憋不住了,等小人先出个恭!”

    这人话还没说完,紧接着便传来一阵解脱后的低吟声,宋江和另一个公人见状,都捏着鼻子往上风处躲。那出恭的公人看到两人移动的身影,赧颜道:“是有些臭。对不住、啊……”

    “叫甚!还不闭上你的鸟嘴。你这厮已经够恶心了,臭气恨不得随风飘三里,若再叫大点声,把蟊贼引来,你担待得起么!”陪着宋江的公人骂起同伴来。

    那边没有吱声,想必是还在全力办大事,这边宋江和另一个公人也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等着,不想这一等便是半盏茶的工夫,宋江身边的公人不耐道:“你这厮到底拉屎还是****,也不看看这时甚么地方,由着性子磨蹭!”

    那边没有回话,倒是一直哼哼唧唧,这边公人实在看不过去了,提着水火棒便上前催促。哪知刚走近,话还没说完。只见蹲在地上出恭的同伴突然暴起,瞬间这公人只感觉喉间一痛,浑身的血液恨不得都要往外漏出一般。这公人一手捂喉,一手指着黑影咿咿呀呀,最终,不甘心的栽倒在地。

    如此大的动静。这边宋江要是再没有察觉到异常。那这几年的强人生涯就是白混了,只听他动起急智,作兴奋状,高声道:“对面是哪路的朋友,小可是山东梁山泊王伦大头领麾下,江南绿林盟主托塔天王晁盖大头领的过命朋友,不幸被奸人所害发配淮南,幸得好汉拔刀相救,如若不弃,还请留个名姓。小可和晁盖盟主必当厚报!”

    这正是宋江聪明之处,明明是不情愿甚至害怕,眼下却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面孔,这全都是消除对方心中的戒备心理,为后来留活口伏下一个伏笔。而他在“不经意间”又抬出晁盖的名头来,想必足够镇得住场子了。

    宋江话一说完,便下意识紧紧握着手上木枷,警惕的盯着两个公人横尸处,哪知,那个黑影反朝自己疾奔过来,宋江吃了一吓,心跳如鼓,暗暗叫苦道:“阿也,吓他不住!”

    “哥哥,是俺呐!”待那黑影奔近,沙哑的嗓子里突然冒出一句话来,直又叫宋江吃了一惊。

    “燕顺兄弟?!你、你怎么会在此间?!”

    宋江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联想到自己无端遭人出卖,却始终摸不到头绪,再到这个人的突然出现,宋江忽然惶恐起来,这一连串的打击让他变得异常敏感,虽然他并不愿相信燕顺会背叛他,但是之前发生的种种诡异纠缠在一起,叫他早失方寸:“你、你……是童贯派来的?”

    “童贯?童贯派我来作甚?”燕顺是个糙人,对宋江这话只是感觉到莫名其妙,当下也没有往深处想,只是颇为得意的对宋江道:“哥哥,幸得赚了这两个撮鸟,咱们这便走罢!”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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