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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水浒求生记-第5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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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心知肚明遇上了生平劲敌,只可惜在众人面前夸下海口,不敢有丝毫怠慢,你来我往中,渐渐已过三十回合。

    这场好打,直叫在场无数会家子看得如痴如醉,贺从龙明显不是半瓢水,观其招式精妙,拳拳生风,可在此人面前完全占不上半分便宜,更有高手已经看出来了,那汉虽然长得比贺从龙斯文,力道竟还在他之上。联想到梁山多有前禁军军官落草,纷纷在下面猜测此人身份。

    两人越往后,贺从龙越吃亏,无论是比气力,比招式,他都不是眼前这人对手,更有一个致命弱点,那就是他明显败不起。可这里是明教的主场,胜是应该,败是大辱。一想到战败的后果,贺从龙不由双眼充血,直换了一种不要命的打法。

    他的失态,直叫明教两大使者面露惊异神色,四明山晁盖以下,明明只有李忠、薛永、白胜这些凑数的货,这厮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四明山下暗哨繁多,也没接到有从梁山过来人马的消息啊!难道是在江南就地招揽的?这又更不可能,江南有这样的硬点子,明教会不知道?

    就在两人摸不着头脑之际,忽听闷哼一声,贺从龙已经叫对方打倒在地。哪知这白脸教头不是林冲、王进这样低调有涵养的人,在打翻对手之后,居然还不收手,上前骑在他的身上,左一拳右一拳的往贺从龙脸上招呼,可怜这位南国教师,脸上犹如开了杂酱铺子一般,血点四溅,看得台下群雄不由心悸。

    杨八桶、方七佛实在看不下去了,两人对视一眼,都往贺从龙处抢来,晁盖见状大喝一声:“怎么?输不起了?”

    两人闻言一愣,旋即把头一低,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群雄见状都是摇头,看来明教这亏吃大了,也不顾甚么江湖规矩了。吴用咳嗽一声,道:“胜负已分,留他一条性命!”

    那白脸大汉这才罢手,往旁边吐了口唾沫,旋即从死狗一般的贺从龙身上起来,只见他身前、双手上皆是殷红的血迹,配合此人俊朗的外表来看,有种极不协调的反差感。

    收拾残局的杨八桶和方七佛赶到贺从龙处,一见他这副惨绝人寰的模样,这两人血涌上头,竟往罢手那白脸汉处逼去。那白脸汉正要借机表现,哪里惧怕这两个野人?一边不紧不慢的擦着手上血迹,一边睥睨逼来两人,那意思明摆着是你两个联手,老子照打不误!

    说实话,因为某些原因,晁盖对同来这人是打心眼里是瞧不起的。但这月余接触下来,此人不但位置摆得极正,在山寨里很是积极配合自己,眼下又痛殴方腊大将,心中对他的看法渐渐有了些改变。眼见此时明教要两人围攻他一人,不由同仇敌忾,上前与这白脸汉并肩而立。

    “方十三,你今天非要争个赢?”吴用忽然目视方腊,不再留情面。

    “王伦,你乔装进来,别以为我明教都是瞎的!”

    方腊自打混得有头有脸后,还有谁敢当面叫他“十三”?闻言也是动了气。“天与不取,必受其咎!今天你自己送上门来,合该给我,给江南绿林一个说法!”

    “你找我要说法?”

    王伦忽然大笑了起来,此时反而坐下。将贺从龙打得满地找牙的丘岳见寨主亮明了身份,和晁盖对视一眼,两人也不争一时之长短,一左一右立在王伦身旁,加上王伦身后的焦挺,只四个人,已经震得满场的江南群雄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惊恐的望着这两个在南北绿林中最有权势的人。

    常言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王伦只带着三个人单刀赴会,还生生折了方腊的面子,可谓牛气至极了!可他们有没有想过,方腊要是执意找回场子,凭这一城的明教教徒,王伦如何走得脱?到时候王伦有个三长两短,梁山上的人还不疯了?一战而毙朝廷十万军马的山头,报复起来,谁经受得他住?

    “君子动口不动手,打打杀杀的有违绿林中的和气啊,还请圣……方教主三思啊!”

    群雄之中不知谁起了头,只见附和声瞬间淹没了堂上杀气。谁曾想,这些刀口上舔血的汉子,无一不谴责武力至上论,纷纷表示对话才是解决纠纷的最好方法。(。。)

第六九五章 你不能拿卖教来还情() 
从王伦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开始,邓元觉便已经睁开了佛眼,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接下来的形势将会急转直下。…頂點小說,

    他毫无疑问是明教中与王伦接触最多之人,应该说在制定对梁山的“外交”方略上,照理邓元觉应该有较大的话语权。哪知出乎人意料的是,方腊在对待这个问题时,一反宽宏的常态,乾坤独断的提出非要把四明山赶绝,江南之地绝不能有梁山的一兵一卒。

    方腊定下的这个调子让却让邓元觉很是纳闷,人家既然释放善意,又是天然的同盟军,为何要因为一个不占理的细节而影响整体关系?

    王伦是绝对不会受人威胁和讹诈的,无论是从王伦所掌控的实力,还是此人外表谦和,内心坚定的性格,邓元觉都不认为这个国度里面还有谁能威胁得了他。方腊的分量明显还重不过高俅,可王伦就是当着天下人的面,狠狠给了狗主人一个大嘴巴,最后居然还诡异的将道君皇帝堵在烟花之地中出不来官家自己说的,凶手来自梁山,试问一个连当朝皇帝都眼中的人,能怕一个来自于秘密团体的威胁吗?

    可方腊实际上也是很有主见的人,做了决定就很难回头。人们常说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指的就是他这样的人。正因为邓元觉是明教中唯一同时了解这两位魁首性格之人,他才会不惜代价的劝说方腊。私下说不通当面说,当面说不通当众说,一人说不通拉别人一起说,就这么苦谏来规劝去,终于把一代枭雄方腊给说得“龙颜大怒”,最终叫这和尚落得一个削去护教法王职事的后果。

    尽管如此,邓元觉还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明教惹下梁山这个强敌,此时在一片呼吁和平的倡议中。邓元觉发出与方腊截然相反的声音:“在我教聚首之地,伤友方之魁首,必为天下英雄所弃,还请教主三思!”

    “思你祖宗!邓元觉,王伦进来半天,你是瞎了还是哑了?如此之事居然隐匿不告,敢问你在梁山吃了甚么药,迷了心窍!何故对这厮们如此死心塌地?”

    刚才拦住陈箍桶的那个头目突然义愤而起,指着邓元觉鼻子骂道。方腊虽未表态,却只是叹了口气。始终未看昔日爱将一眼。其他教众看向邓元觉时,目光中多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排斥感,特别是两位光明使者。

    “王首领既然能进得来,酒肆门口只怕不复为我教所控,杜微兄弟只怕也在梁山手上,教主三思呐!”邓元觉哪里管其他人怎么看自己,只是要拦住一意孤行的方腊:“鹬蚌相争,终是渔翁得利!教主,且莫做那种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啊!”

    “够了!”方腊怒而起身,在台上走来走去,想是在极力平复着胸中的怒火,只见他来回走了两趟。这才指着门口,怒吼道:“酒肆外面就算全是梁山的人,那又如何?这里是歙州,我明教的地盘。不是他王伦横行无忌的济州梁山泊!”

    前面的话透着方腊的自信,他这样干大事的人,哪里在乎一城一池的局部损失?门口就算一时失利。又算得了甚么,这座城池里有多少明教教众,就连方腊自己都数不过来,王伦以为取巧控制了酒店的外围,便可以大摇大摆走进来灭自己的威风?白日做梦!这时方腊脸上露出一种很痛心疾首的表情:

    “姓王的他救过你一命,我能理解,也不介意!但你不能拿卖我来还情!”

    此言一出,邓元觉整个人都愣住了,上下嘴唇颤抖得互碰几次,就是没能挤出一个字来,脸上僵住的那种惊愕足以反映出他失意和绝望。对于他这样的好汉,还有甚么事情,能够比自己衷心追随的主公所误会更让人心灰意冷的呢?

    “方十三,甚么叫‘天与不取,必受其咎?’我今天要是不合你意,你还打算闹‘火并’不成?”

    照说王伦应该为方腊和邓元觉的龃龉而高兴,毕竟这更符合自己的利益,但王伦从来就不是个见利而忘义的人,他本能的反感着面前所发生的这一幕,对于这种忠臣被昏君所疑的戏码,他实在看得太多,也不想再看了。

    “不要火并呐!两位哥哥有话好好说啊!”第三方声音在惊见明教内部矛盾公开化而陷入短暂的失声后,又一次井喷,成功的将邓元觉身上的焦点转移开去。

    这种状况让方腊不禁有些抓狂,刚才他恩威并施,做了那么多的铺垫,哪知此人一露面,便让无比融洽的江南绿林变得杂声四起。

    但是,舆论越是一边倒的要求他冷静,曾经倚重的手下大将也有不同意见,可方腊愈是坚定心中的既定目标,他稳了稳了心境,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上去不那么刺耳:

    “只要你王首领作一声保,即日起退出四明山,回你的山东老家去,将来一切好说。就是携起手来对付朝廷,也不是没有可能!如若不然……”

    方腊冷笑一声,放下后半句威胁的话语不说,王伦偏偏道:“不然怎地?”

    “都是有身份的人,不要让我把话说得太直白了吧!”方腊摊开手道,在他看来,王伦只是在死撑,就算杜微被他掌握了,凭着高手云集的酒肆,和教众云集的歙州城,任谁都不可能在他眼皮底下翻盘。

    “你既然自视是有身份的人,缘何又做这等有**份的事?天下都不是一人之天下,江南就是你方腊的江南了?车轱辘话我也不说了,我此次前来歙州,对你有三个要求,第一,交出杀害池州贵池县主簿的凶手。第二,半年之内你积心处虑围堵四明山,你要给我一个交待。第三,你私下里企图策反我手下头领计稷,同样要给我一个交待!”

    王伦冷眼睨视着方腊,此时他还不知道,他这番话在在场众人中造成了甚么样的影响。

    方腊自打成名以后,在这江南还从来没有人让他这般吃瘪过,朝廷阴差阳错的征收了他的海船,他反手便打破朝廷两座城池,可见此人性格之刚烈,就是各地绿林的好汉,都是抱着能不惹他,就不惹他的宗旨。居然连计稷这样死心塌地跟随庞万春的人物,在面对方腊的拉拢时,也不敢当面拒绝,只能虚与委蛇,便可见此人在江南之威势。

    若是换一个人,对着脸上挂着一副“吃定你了”模样的方腊提甚么要求,大家绝对会认为这个人疯了。但换做北方绿林的魁首王伦说出这句话来,却又应了一句老话,叫做“不是猛龙不过江”。

    大家在惊叹的同时,又一次陷入脑壳短路中,唯有邓元觉最了解方腊,王伦的同样强硬只会让方腊作出以硬制硬的回应,虽然梁山本钱厚,可这是在江南,邓元觉既不愿看到王伦有甚么损失,也不愿明教承受梁山泊毁灭性的报复,此时咬咬牙,又一次的让方腊头疼起来:“教主!邓某愿以死相谏,只求明教和梁山能携起手来,一起对抗朝廷!”

    邓元觉说完,双眼一闭,竟真取刀抹颈,在场除了王伦厉声大叫:“你死我便要方十三陪葬!”绝大部分人都是无动于衷。而方腊只在某个瞬间有些不忍,最终还是咬牙不语。没有人能明白他的苦衷,那么,就让这个苦衷随着他的骄傲,一直深藏心底罢。

    王伦隔得太远了,明教众人早已厌烦这个教内的梁山代言人,其他山头的头领们又犯不着干涉明教内部事务,是以邓元觉就像孤独个战士,被自己的团队所遗弃了。当刀刃“吻”上脖间那一瞬间,他听到王伦那句发狠的话,心中终于有了一丝奇异的慰藉,想他此生若是生在山东,他还会与教主有这般多瓜葛么?

    这个问题他是准备留在黄泉路上再去想明白的,因为眼下他已经没有时间去细思这个问题了,在下一个瞬间,他就会人头落地,在壮志未酬的背景下告别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

    就在这一眨眼间,说时迟那时快,他只感觉一阵劲风袭来,拿刀的右手间忽然剧痛难忍,“哐当”一声响,只见那把睡觉时都不离身的戒刀失落在地。

    邓元觉不可思议的睁开眼睛,比右手间传来的剧痛更让他惊讶的是,居然是伍应星狠狠一刀鞘砸在了自己的手上,因为用力过猛,刀鞘都砸坏了。

    “哥啊,你糊涂!”伍应星狂吼道,“他们都想你死,你便死么?你死有甚么意义,谁又在乎?”

    邓元觉被人从鬼门关扯了回来,方腊还是带着一丝欣喜的,可是随后伍应星句句诛心,又让方腊无路可退,“都给我带下去,教规处置!”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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