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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水浒求生记-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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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好!”闻焕章扶着长髯道,“两栖营是个三千人编制的大营,除去水手,还有两千多战兵可用,关将军就不说了,三千全副武装的骑兵都他的话下,何况这些俘虏?”

    “太守所言甚是,我回去之后,再动岛上民壮,可保万无一失!”仇悆朝闻焕章抱拳道,不知为何,他在王伦面前比较随性,但面对这位太守,显得很是守礼。

    “我看此时港口里有许多现成叫水军扣下的高丽商船,不如全都征用了!就把缴获的战马和物资财帛一回全运回去!”许贯忠补充道:“另外这些高丽人的普遍不高,缴获的三万多套盔甲我们根本用不了,哥哥看怎么处置!”

    “贯忠有甚么想法?”王伦不信许贯忠连这点事都没主意,笑问道。

    许贯忠笑了笑,就把心中想法一一道来:“要说这些盔甲里面,也有许多上好的兽皮,不过我们梁山泊根本不缺盔甲,不说屡次大战的缴获,就是大名府一役从官仓里搬回来的盔甲,至今仍未全部用上。依小弟看,是不是先存着,将来组建仆从军时,也用得上?”

第五五八章 斩首行动 十一() 
许贯忠此言一出,众人都笑,只见闻焕章拍着他的肩膀道:“你看我们还在商量明日的事,贯忠已经想到明年去了!真是后生可畏,直叫我不服老也不行了!泰然,我看你也别回去了,就在这里,跟着哥哥和贯忠多经些事,对你的成长会大有裨益的!”

    “太守,你这是……”仇悆有些吃惊,刚刚说好了由他带人回后方,闻焕章刚才也没反对,怎么这一会儿工夫,就改主意了?

    “有贯忠在此,我是彻底放心了。你虽不是大名人氏,当年也曾在大名为官,多和贯忠这位出自大名府的智者交流交流,会让你受益匪浅的!”闻焕章呵呵笑道,只见他对王伦拱了拱手,目含深意道:

    “老夫庸碌半生,也不见一声响,虽在东京结交百官,仍是默默无闻。可是上山两年,江湖上就送了我一个赛萧何的诨名,我是愧不敢当!不过话又说回来,萧何萧何,理应坐镇后方才是正道,这些建功立业的事情,还是交由他们这些后生来做吧!”

    王伦闻言在心中感叹一声,闻焕章这是在不遗余力的提携仇悆啊!

    想他是梁山泊头军师,在这个论资排辈的意识深入骨髓的国度里,有他在自己身边,辅佐大军攻破高丽国都的无限荣光即便分润在许贯忠和仇悆头上,也有限得紧。

    许贯忠还好,山寨弟兄有谁看不出来自己对他的器重?是以不差威信。仇悆的地位就微妙得多,因为他之前所持的立场,山寨里把他当自己人的头领实在不多,说出去的话实在没几个人买账,闻焕章这是想借着这次东风,再抽仇悆一把。

    “贯忠,传令全军,就说我临时征补仇县令为随军参谋。和你一道执掌军机,此次东征期间,署有他名讳的军令,和你我有同等效力,四军不可违逆!“王伦下令道。仇悆不但是闻焕章看好的人,更是自己寄予厚望之人才,这种事情上,他不但不会驳闻焕章的面皮,反而做得更彻底。

    “遵帅命!下去我就准备这事!”许贯忠抱拳道。

    闻焕章和王伦会心一笑,拍了拍有些不知所从的仇悆肩膀。道:“好作,好作!”

    仇悆注定不是那种会当面千恩万谢、三跪九叩的人,王伦也不愿叫他难堪,只是就刚才许贯忠那个话题挥道:

    “高丽弓手射术出众,骑兵娴熟程度也还过得去,除此之外步兵毫无可取之处。而且太没斗志,一触即溃,受不得太大压力,也打不得硬仗。若让他单独成军。说实话,我是很不放心的。或许精挑细选,将其中佼佼者混编到现有战营中,倒不失为一种办法!罢了。这是后话了,还需要时间来检验他们归心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做到的事情,先叫他们去济州岛上苦苦心志。劳劳筋骨,其他等以后再说!”

    闻焕章看了如释重负的仇悆一眼,十分欣慰的点着头。这时却听王伦又道:“先生不知,朱武对招纳降兵很有一套,会针对其心理想办法。我这诸营战兵,多有禁军降兵,经他一过手,这些人加入咱们队伍以后,可谓面貌一新,仿佛脱胎换骨似的!”

    闻焕章惊讶一声,出言道:“这个法子倒是高妙,攻其心志,确实可取!只是禁军多是同胞,有些事情好多,这高丽人,要如何叫其归心,还望哥哥指点一二!”

    闻焕章最大的特点就是谦逊,怪不得仇悆这么傲气的人都能对他心悦诚服,王伦闻言摇头笑了笑,这才道:

    “这三韩之人,心中多有一种极端的自卑感,转而又演化成一种极端的自负,心中总有一种想成为强国子民的奢望,昔日归顺我汉人,成为我汉人藩属,便以小中国自居,在心中瞧不上辽人、女直,认为他们是蛮夷之辈,上不得台面。后来给辽国打怕了,又借契丹的荣光来满足那一点可怜的虚荣心,在老宗主面前又生出一种莫名的优越感来!说来可怜又可笑!”

    许贯忠听到这里,插言道:“莫不是他依附了谁,就把自己当成了谁,然后在老东主面前变本加厉的炫耀他们身上这一种病态的自尊?”

    “贯忠说得不错,这就是他们这个民族奇特的心理,先生如能对症下药,不愁这些人不为我所用!”王伦点头道。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懂了!只是不知哥哥为何这般了解这个民族的特性?”闻焕章有些感喟。

    王伦笑了笑,对于自身经历而带来的这种透彻千年的视野,实在没甚么好吹嘘的,只是道:“小国寡民,不足道也!”

    闻焕章见说点了点头,不再刨根究底,却见仇悆沉思半晌,开言道:“日后中国强盛,恢复汉唐疆域,势必与这小国接壤,若是再有海外强国如我梁山一般控制这片土地,实乃进击我汉人之跳板,看来放任这国之人自身自灭,的确不是上策!”

    王伦闻言一惊,须知仇悆的这番话只是完全基于假设的基础上,并不知道将来西方海盗文明将成为全球灾难,而不少汉人将为拱卫自己的国门,英勇的在这片土地上洒下无数鲜血。

    不过让王伦疏忽的事实是,仇悆是凭借数百年前大唐和倭国在三韩白村江的战事做出的判断。这时只听仇悆又道:

    “光收服这片土地不成,还需要大力扎下根来,永绝后患。这里百姓不是有一种迫切成为大国子民的心态么,我们就给他,给他货真价实的大国国民待遇他们寒有衣穿,饿能果腹,有自己的田地,有自己的家园,心甘情愿成为我大宋……华夏一员,而此时我大宋失地百姓数以千万计,正好可以大力移民此间,起码要在原住民的人口基数上翻倍,并鼓励两族之间和睦相处甚至通婚,才能永葆太平,长治久安!短则几十年,长则百十年,这里再不会有华夷之分,又将是我们华夏一片新的沃土!”

    仇悆说得兴致高昂,面上显露出一异样种红光,或许他潜意识里面已经意识到,只有掌控了中原,三韩之地才会体现出它的战略价值,而王伦显然也不仅仅只是打下一个高丽便志得意满的人。

    那么说来,梁山泊不是没有可能会杀一个回马枪,与大宋争锋夺鼎。但明显和故国那班鼠目寸光的昏君奸臣相比,在这个集体里面,武将不畏死,文臣不谋私,充满了积极向上的力量,反而更像是代表着华夏子民的希望。

    也许,眼前这个人才是恢复汉唐盛世的真正曙光。

    此时王伦和闻、许二人都没有插话,只是面带微笑听他挥,三人虽不知仇悆心中一闪而过的激荡,却对他此时说出口的大略极为赞赏。仇悆说到最后,现三人只是看着自己笑,终是缄口,赧颜道:“我……小弟有说错么?”

    “你没说错,简直说出了哥哥的肺腑之言!我们要是只图自己安稳,全伙搬到济州岛上便是,为何还要冒着风险,在大宋留下梁山泊这个朝廷的眼中钉?”

    许贯忠的话给了仇悆很大一个想象的空间,饶是这位乃士人出身的文官,最重体统,一时间也忍不住有些手舞足蹈,兴奋非常。

    “好了,说了这么多,总归是梦想很饱满,现实很骨感!一切的一切,还是咱们要一步一步去实现!”王伦最后话道,

    “今日就休整一日,贯忠,且去拟令叫鲁提辖和武都头押着高丽降兵修补城池。明日一早,闻先生先带着水军先返回济州岛!咱们则向开京挺进!”

    “留谁守城?还是先确定了好,免得叫弟兄们心里不安!”许贯忠笑着补充道,高丽国都就在跟前,话说谁愿意在这个时候留在后方守城?

    王伦想了想,道:“刚才安神医跟我嘱咐了,石勇不能受颠簸之苦,就着步军第二营在此守城,袁头领今日大放光彩,手刃高丽两员大将,手下又多建功勋,他们报上来的立功名单我看了,洋洋洒洒好几十个名字,一概都准了!另外等此役结束,我会亲自给步军第二营书写营,你们几位帮我想想,有甚么好名称,可以报上来!”

    三人见说都笑着应了,只见仇悆还真低头苦思起来,很将此事放在心上的架势。

    “不过一个步军营守一座城池,是不是显得单薄了些?哥哥看是不是咱们扩军的步伐要加快了?”这时闻焕章出言道,许贯忠和仇悆闻言都望向王伦,只见王伦点点头道:

    “确实如此,现在咱们不光只是攻城掠地,打下来还要守城,一营人马二千五百人的编制确实少了些,我也早有这个意思,是以叫林教头留在山寨安心练兵。不过这事着不得急,咱们再商量商量,尽量在不影响现有战斗力的情况下,给各营补充合适数量的新兵!”(!

第五五九章 斩首行动 十二() 
尽管杨志一帮人打扫战场不可谓不干净,但还是有少数高丽人逃过一劫,成为漏网之鱼,辗转逃回国都。~~~旋即开京城内人心惶惶,迅速形成一股恐慌气氛,贵至王公大臣,贱如贩夫走卒,人人自危,就连高丽番王王俣,也在宫中坐不住了。

    夜色下的开京城,灯火如昼。而高耸的城墙之外,却是黑蒙蒙一片,寻不见一点生机。王俣站在城墙之上,面对如此情形,叹气连连,哀怨着造化弄人,直叫兴师问罪的宋国大军压境。

    有些讽刺的是,他不知为何想起当初高丽大军渡海胁迫耽罗国的一幕,心中蹉跎过甚,悔恨交加。

    “王上!平章事韩大人已到!”左右的一声提醒将他拉回现实,王俣叹了口气,转身望向城楼阶梯处,只见一个身着紫文罗袍,球文金带的中年官员,快步上前行礼。

    “安仁,你说,天道是否真有报应一说?”与年龄毫不相称的皱纹出现在这位不到四十岁的高丽番王额上火把下的韩安仁切身感受到自家这位王上言语中的苍白。

    “王上维系我一国安危荣辱,不可亲临险地,有甚么话,还请王上回宫再言罢!”韩安仁劝道。

    “孤就是在宫中坐不住了,这才来此透透气!安仁,三万六千精兵,一战而全军覆没,这是天谴啊!”王俣脸上露出无比痛心的神情,看得韩安仁神色一颤。

    “胜败乃兵家常事,与天命无干!王上多虑了!”韩安仁又劝道。

    “不是天谴,这天崩地裂,为什么偏偏报在我大军身上?却叫宋人安然无恙?”王俣摇了摇头,面色十分沮丧。其实也不怪溃兵报回来的消息有误,实乃数十万斤**的威力,除了王伦。就连经手人凌振,事先也弄不清楚它究竟有多么大的威力,更何况这地处三韩之地之人?纵是赵官家在此,只怕和这位同行的反应也不会有太大的差别。

    “地裂之事虽然罕见,但之前也不是没有过,无非风云变幻,天地异象而已,王上莫要伤神!”

    这个时候王俣是听不进建议的,韩安仁也只是出言安慰着他。等王俣略恢复了些,才听韩安仁谏道:“不过从八卫逃回来的士卒那里所得到消息。这伙宋人和传说中很是不同,骁勇善战且不说,更不畏死,听说……就是没遇上这场地裂,我军只怕也难以取胜!微臣建议,王上还是暂避西京平壤为好!”

    “大胆韩安仁,未战而劝主先遁,好一个忠心为国的平章事!”这时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韩安仁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老对头来了。看来,王上并不是只叫了自己一人。

    奇怪的是,这人还未与王俣见礼,却见王俣先回过身子来。喊了一声“太师!”

    番王左右都见怪不怪了,反而争相与这人见礼,唯有韩安仁在心里叹了口气,站在一旁无动于衷。虽然这人来头很大。是当朝国丈、顺德王后李氏的父亲,而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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